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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天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起来,看着满地碎裂的瓷片,他眉头大皱,这只小野猫还真够野的呐。
谭君绮看到叶天,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叶天看了看小野猫的牢房,我叉,这帮家伙还真是舍得花钱,竟然布置得这么豪华高档,小野猫除了失去自由外,其实就象是公主一般,舒舒服服的享受着呐。
看来,这只小野猫的野性还没有消磨掉呐,他眼珠子一转,脸上露出了一抹邪笑。
叶天扳起脸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那几名狱卒吓得扑嗵一声跪下,战战兢兢道:“回……皇上话,是……是谭……小姐摔的……”
叶天弯腰捡起一片碎瓷片,这瓷器做工精美考究,只怕要不少银子呢,竟然让小野猫给砸坏了,真是败家女啊,哥一直在省吃俭用呢。
他转向谭君绮,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道:“谭小姐,还想不想砸?朕让你砸个够。”
谭君绮冷声哼道:“你以为本小姐不敢啊?”
“大胆!”言从虎大声吆喝,放眼天下,恐怕也只有这刁蛮的野丫头敢用这种语气跟皇上说话。
第50章 命中的克星
叶天笑眯眯道:“没事,只要谭小姐想砸,尽管让她砸,只要她高兴就好。”
话锋倏地一转,他扳着脸色道:“谭小姐砸坏多少东西,你们只管记下来,等谭大人回来了,你们找他报销就行。”
“皇上英明!”那几名狱卒叩头齐呼,皇上这一招真是太厉害了,谭江民谭大学士可是一位两袖清风的清官,谭大千金砸坏的东东,由谭大人赔偿,嘿嘿,这下,看你还敢不敢砸?
谭君绮吓了一大跳,猛的跳起来,瞪着叶天咬牙切齿道:“你……你……”
叶天扳着脸回瞪她,冷声道:”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北方天灾,成千上万的老百姓都在啃树皮,你呢,知不知道浪费可耻?”
“我……我……”谭君绮呐嚅着,半晌说不出话来,父亲虽对她很疼爱,但也很严厉,在朝为官,却两袖清风,家里全靠他的月俸渡日,还是外公外婆时不时资助一些银子,日子才过得象样。
且不说一向极严厉的父亲会不会气得吐血,狠狠的处罚她,如果皇上真的这么做,把她砸坏的东东折算银子,找父亲赔偿,那岂不是等于自个儿砸自家的东西,把银子往水里扔么?
“不就砸了几个东西嘛?犯不着这么动怒吧?”谭君绮低声嘀咕着,小嘴儿嘟起老高,满脸咒骂某人小家子气的表情。
她心里还真是害怕皇上真的找父亲算帐赔钱,可嘴上又不肯输。
叶天瞪着她,冷声警告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小野猫嘴硬,不过那语气已经明显服软,跟哥斗,你还嫩着呢,嘿嘿。
说完话,他大袖一甩,转身扬长离去,一群大小官员慌忙跟上。
出了天牢,叶天低声对言从虎吩咐了几句,后者招手把那几个当值的狱卒叫过来,嘀咕了一阵才离去。
被人狠狠将了一军,谭君绮气鼓鼓的坐在床沿边生闷气,狗皇帝真可恶,竟敢威胁本小姐?
几个狱卒低声说话的声音突然传来,让她不禁侧耳倾听。
“皇上刚才说的,你们都记住了没?”
“典大哥,咱都记在心里呢,以后她再砸坏东西,咱都会记下的,等谭大人回来了,再跟谭大人算帐去。”
“呃,谭大人可是皇上钦点的钦差大臣,咱们斗得过嘛……”
“怕个鸟啊,谭大人是清官,凡事讲道理,于情于理,谭大人都不会为难我们,何况,咱这是奉旨讨债。”
“哥几个,要不,咱记帐的时候,比市面卖的价钱高出一二成,也能赚不少银子呢。”
“……”谭君绮气得银牙直咬,抓起梳妆台上的脂粉盒就想砸人,脑海中突然闪过叶天刚才说的话,吓得连忙把脂粉盒放下。
这几盒胭脂水粉可名贵着呢,一盒就要十五六两银子,拿来砸人倒是痛快一时,但砸的可是自家的银子呢,父亲知道了,只怕又要把她给骂死了。
“哼,本小姐才不上当呢!”她气呼呼的重新坐下,百般无聊之际,只好拿起案桌上的一本书胡乱翻阅。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她突然想起叶天刚才随口吼出来的诗,低声反复吟念,细细品味其中的深意。
这诗,很不错呢,没想到这个大昏君狗皇帝竟然还出口成章?
狠狠的将了小野猫一军,叶天心里舒爽极了,哥就是你命中的大克星,想跟哥斗,门都没有!
他突然打了几个喷嚏,哪个混蛋敢咒哥?哥反咒回去,哼哼!
摸了摸藏在袖袍里的小瓷瓶,这酒本是想拿去给就野猫喝的,但见她的野性子还没被消磨半点,这好酒也不打算给她了。
得,哥去留香居,给五位大美女品偿算了。
心中拿定主意,叶天当即率众直奔留香居。
他如今已是当代宗师名匠,在皇城里风头最盛的大人物,一举一动自然受人关注,炮制史上最牛叉的天皇巨星的目的暂时已经达到,这会儿,他需要低调。
走前门,那太招摇,所以,叶天专走行人稀少的胡同小巷,进的是留香居的后门。
象留香居这等数一数二的大青楼,自然眷养有打手,四个凶神恶煞的彪形大汉就守在后门。
来留香居的客人,自然是寻欢作乐,一掷千金的主儿,只要你不闹事,这些打手对你敬若神明。
顾客,就是他们的衣食父母嘛。
一锭银子塞过去,叶天等人轻轻松松的进入留香居。
青玉等女本来就被叶天的文采所折服,敬若神明,自得了叶天一首情诗后,更是芳心窃喜,时刻盼着他到来。
心有所属之后,众女便不再轻易陪客,实在避不过,也最多出来弹弹小曲儿,吹吹洞箫啥的,其它时间,都呆在自个香闺里偷偷的刺绣嫁裳。
四大花魁,外加一个白绫,都是卖艺不卖身,接不接客,随她们的心情,只要按日上缴规定的数额,老鸨也奈何不得她们。
一听叶公子来了,青玉等女惊喜交加,急忙匆匆更衣着妆,精心粉饰一番,这才出来。
诸女才走进雅间,便闻到了一股浓郁芬芳的酒香,一个个不禁轻轻抽动秀挺的小鼻子,白绫更是忍不住赞道:“好香,好酒!”
青玉打趣道:“什么好酒都逃不过白绫姐姐的鼻子,不若自取个酒仙的雅号罢。”
白绫面颊一红,嗔道:“青玉妹妹。”
自从破相之后,她便消沉了一年多,每日多是以酒消愁,众女当中,要数她的酒量最好。
都是老相识,没必要虚伪的客套,众女落落大方坐下,叶天微笑倒酒,“这是我自已酿制的,来,大家偿偿看,味道如何?”
叶公子还会酿酒?
众女芳心越发钦佩不已,也同时越发的爱慕,在她们芳心之中,叶公子越发的完美无缺,简直如无所不能的圣人一般。
见白绫迫不急待的端起酒杯,叶天忙提醒道:“白绫姑娘,这酒性烈,得小口品偿。”
白绫玉颊微红,轻轻颔首,娇声道:“多谢公子。”
叶天洒然道:“客气什么,都是自已人。”
随口的这一句话,令众女的芳心又是一阵砰砰乱跳。
白绫浅偿一口,忍不住赞道:“好烈的酒,浓郁醇厚,口齿留香,好酒呀。”
青玉等女也浅偿一口,也忍不住称赞,这酒,确实是她们喝过的所有水酒当中最好的酒。
见韵月没有出声,叶天的目光落到她脸上,不禁一怔。
第51章 情敌出现
韵月虽然精心妆饰一番,但眼角隐现血丝,透着几分的憔悴,还有几分的迷茫、凄苦与无助。
才一夜不见,怎么就憔悴成这样?
叶天眉头大皱,难道哥写得这么吃果果的情诗没能打动她的芳心?不对,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问题,哥一定要查明清楚!
众女的心思全在叶天身上,并没有发觉韵月神情有些异样,飞烟咯咯娇笑道:“叶公子既酿得如此好酒,何不赋诗一首庆贺?”
她的提议立刻得到众女的应和,既便是心事重重的韵月也跟着拍手起哄,满脸期待的神色。
叶天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心中倏动,她该不会是已有了心上人,才会如此的犹豫迷茫吧?
在五大美人面前,叶天自然要显摆一番,博取美人儿的欢心与崇拜,令她们佩服得以身相许。
他调动面部的肌肉,露出一副思索的神态,右手拿起酒瓶替五位美人酎酒,轮到自已时,酒瓶已空。
飞烟柔声道:“要不,飞烟这一杯让给叶公子罢。”
青玉等几个本想借口不胜酒力,把自已那一杯让给叶天,但心性单纯的飞烟妹妹已经抢先开了口,她们也不好意思再出声。
叶天微微一笑,接过飞烟递过来的那杯酒,往自已的空杯里倒了一点,把酒杯放回到飞烟的面前,再拿起白绫的那一杯酒往自已的杯子里倒了点,如此反复,五女的酒杯,他都倒了一点出来。
“有难同当,有福同享。”他呵呵笑道:“这样才公平。”
除草了心性单纯的飞烟,其他几个心中俱涌起异样的感觉,叶公子该不会是对其他个姐妹都有意思吧?
在众女迷疑间,叶天已压低声音,缓缓吟道:“皇城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
这厮剽窃的是诗仙李太白的《客中行》,只不过把兰陵改成了皇城,反正这里不是古华夏的大唐,他堂而皇之的剽窃成自已的创作,脸不红,心不跳,就好象真是他自个创作的名诗。
众女细细品味,齐声赞道:“公子好诗,又是名篇佳作,青玉(韵月……)敬公子一杯。”
韵月抢着提笔记录,刚把《客中行》记载下来,有侍女进来,低声在她耳旁说了几句话后便退出雅间。
韵月的俏面上现出古怪的表情,秀眸里那份凄苦、迷茫、犹豫越发的浓郁。
“呀,韵月姐姐,是李公子来了,不若叫他过来,大家一起热闹罢。”飞烟就坐在韵月的身旁,小妮子耳朵尖着呢,侍女虽然低声说话,可全让她听到了。
韵月的俏面刹时一片苍白,不安的瞟了叶天一眼,心中幽幽叹息一声,唉,有些事情,终究是躲也躲不过,飞烟妹子心性单纯善良,她又怎会怪罪于她?只能怪自已的命不好。
叶天看出了点名堂,那个李公子就是韵月的男朋友,不过,从韵月眸子里的犹豫、迷茫表情,可以断定,他们的关系还没有好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也就是说,哥还有机会。
就算没有机会,哥也要创造机会,敢跟哥争女人?死字是怎么写都不知道,哼哼!
当然,在众美女面前,得装得大度,宰相肚里能撑船嘛,嘿嘿。
他顺着飞烟的话笑道:“是啊,韵月姑娘,不若请李公子一起过来喝酒,人多热闹嘛。”
青玉等女也纷纷附和,看得出来,这位李公子给几位姑娘的印象颇好,这厮肯定是留香居的常客。
大家都这么说了,韵月心中幽幽叹息一声,颇有些无奈的站起身。
飞烟笑嘻嘻道:“韵月姐姐,我陪你去。”
她陪着韵月出去邀请李公子,很快的,雅间外便传来小妮子的娇笑声,“李公子,不要推三阻四了,人家叶公子盛情邀请呢。”
雅间的房门被人打开,飞烟率先进来,跟着是一个英俊的年青公子哥,亦称得上风度翩翩的佳公子。
随后是两个年青的锦衣公子,看得出来,全是世家子弟,其中一个笑道:“那是人家命好,皇上赐封的雅号。”
这厮的笑声里多少带着一抹不屑与傲慢,话中的意思分明是说惜花公子只是命好,刚巧碰上皇上心情大好,赐封了他这雅号,论真才实学,未必当得上大家的名头。
他这话一出,青玉、飞烟等女俱都是脸色一变,俏面上露出不悦的表情,她们都已完完全全的被叶天的旷世才华所折服,对他敬若神明,更是芳心暗许,非君不嫁,如今竟有人当着她们的面贬低心上人,心里自然很不舒服。
刚才说话的公子哥根本没留意到几位红牌花魁们俏面上隐现的不悦神情,一见到她们几个全在,不禁惊喜交加,激动道:“哎呀,几位姑娘全在这,小生真是三生有幸。”
这厮平时也没少来留香居,只不过文采嘛,不是很拿得出手,人又傲慢,颇让人讨厌,别说要赢得四位当红花魁的垂青,想请人家陪酒赋诗都没这本事,全是沾着李公子的光才有机会。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青玉、飞烟等女就算心里不爽,也唯有强装笑颜,站起还礼。
叶天心里更是大大的不爽,只不过,脸上仍然堆满了和善的笑容,对着李公子三人拱手道:“三位仁兄请随意,不必客气,呵呵。”
李公子等三人倒也不客气,跪坐锦垫上,飞烟、青玉等四女全挤过叶天这一边来,独留韵月陪坐在李公子的身边。
韵月聪颖,岂会看不出几位姐妹对李公子的两个同伴心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