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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顺将几匹马收拢了,见刘民那副模样,哪还不知道刘民又犯痴呆的毛病了,赶紧带着马过来,对跪在地上的慕容左左道:“起来吧,既然刘公子不杀你,那你以后就跟着刘公子吧,不要耍花头,否则我高顺可饶不了你,现在,你把这些马给刘公子看好了。”
“是,是,小的一定会乖乖听刘公子的话的。”慕容左左一听高顺的话,立刻欢喜的爬了起来,一边心中想到,这位刘公子姓刘,那不是大汉帝国的国姓么,怎么他还叫那刘邦为流氓?想着,慕容左左又偷偷的看了一眼刘民,但见这位刘公子长的斯文俊朗,一点儿也不象那种力大无穷的勇士,慕容左左的心中又不禁感叹着,人不可貌相啊。
高顺到将除了自己骑的那匹马之外,其它的马缰绳都交给了慕容左左,他到不怕慕容左左再次反叛,这家伙在两军阵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跪地投降,以后在鲜卑族中是没办法立足了的,想要回草原上,那慕容左左以后只能在别人的嘲笑中过日子了。
魁头见自己这边的勇士竟然在两军阵前向人家跪地投降了,心中气的差点儿吐血,当下也顾不得单挑的规矩了,手中的马鞭一挥:“儿郎们听令,给我冲过去,将这个汉人蛮子用马蹄给我踩死了,为我们死去的勇士们报仇。”
随着魁头的一声令下,两万鲜卑骑兵向着刘民这边冲了过来,刘民一看这阵式,有些傻眼了:“老高,不得了了,这一次来的鸡来多了,这要让我杀到什么时候啊……”
这也是刘民太过厉害,惹得魁头在士气低下的情况下,也把全军都压上了,高顺回过头去看吕布,想看看吕布是让他们撤回去,还是派兵冲上来支援他们,却见吕布将手中的方天画戟高高的举起来,却半天也没有发下命令,这边鲜卑人的大军越来越近了,正当高顺心中有些着急时,吕布却将手中的方天画戟放了下来,然后高顺看到三千并州铁骑往城中撤了回去,却没有下令让高顺刘民他们也撤下去。
“吕布竖子,这是想借刀杀人。”高顺心中大怒,明白这是刘民先前过于厉害的表现,让吕布那厮心中产生了嫉妒,先前故意不下命令,拖延时间就是要让刘民高顺他们待在两军阵前暂不回来,想借着鲜卑人的大军把刘民给除了,自此,高顺心中原先对吕布的敬意再也没有了半点。
刘民这时也回头看到吕布他们都撤走了:“老高,我们的人都走了,我们是不是也回去?这些鸡……不是,这些鲜卑狗太多了,我们杀不过的。”
高顺看了一眼冲过来的鲜卑人,取了那把刘民缴获的大斧在手中,叹了一口气道:“我们这时候撤有些晚了,回城只怕我们的机会不大,我们只能从敌人的侧翼杀过去。”
“那好吧,老高,我听你的。”刘民点了点头,脸色有些发白,这么大的阵仗,虽然刘民现在对自己的武力有那么一点儿信心,可这眼前的鲜卑人也太多了点,从前是宅男的刘民,多亏了现在脑筋上有些痴呆,才没有吓的尿裤子,便是高顺,这时的脸色也微微有一点儿发白。
刘民紧张的咽了一口唾沫,抡起手中的狼牙棒,按照高顺所指的方向冲了过去,高顺正要随着刘民冲杀过去,却发现三千并州铁骑中冲出一匹马来,马上一员小将,手中一杆大枪,但看其打扮,似乎也是一个小兵。
第十八章第二个跟班张辽(一)
那员小将穿的虽然是小兵的战衣,骑的马也是普通的军马,但手中一杆长枪却是好枪,枪尖上明光闪闪,随着那小将的舞动在空中划出一道道银线,高顺也没太多的心思管那小将是谁,挥动着手中的大斧追着刘民后面杀了过去。
慕容左左犹豫了一下,只是他现在却没有回头路可走,若是不跟着刘民他们,他慕容左左定然会被自己的同胞当叛徒杀掉,万般无奈的慕容左左只得牵着那几匹马跟在刘民的后面,这种情况下,慕容左左到也没有后悔,当时他若不投降,便已经被刘民一狼牙棒砸死了。
那员小将迅速的追了上来,与高顺一左一右的护在刘民的两边,正好把慕容左左挟在了中间,对面的鲜卑大军也正好在这时冲到了近前,刘民手舞着狼牙棒,大喝一声杀进了鲜卑人的大军之中,此时的刘民虽然是步行,但他那手中一百来斤的狼牙棒有如发动的螺旋桨一样,人碰着人死,马碰着马亡,每一步之间必有一个鲜卑人被砸飞,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已经不足以说刘民的厉害了,冲上来还没有死的鲜卑人觉得,自己面对着的这个汉人,简直就是传说中的洪荒猛兽加幻化人形的妖怪。
后面看着的慕容左左不由的张大了嘴巴,心中暗暗庆幸不已,眼前这位自己刚刚投靠的主人,实在是太厉害了,这哪里是人来着,简直就是长生天降下专门杀人的猛兽,这个时代没有机器一词,所以慕容左左也只能用杀人猛兽来形容刘民的厉害。
慕容左左不知道的是,他敬为猛兽的刘公子,此时两只眼睛差不多闭了起来,只留下微微的一丝缝隙,一边舞动着手中的狼牙棒,一边不断的念叨着:“我没有杀人,我杀的是鸡……我没有杀人,我杀的是鸡……阿弥陀佛……阿门上帝……原谅可怜的我吧……这些鸡都是有罪的……对了,那个上帝是谁,我干嘛念到他头上去了……”
左边的高顺虽然不善于用斧,但比他原先那根木头枪可强的多了,手中大斧上下翻飞着,那些鲜卑人遇到他,基本上也是一斧一个,砍脑袋就象砍瓜一样,右边的那员小将也是武艺高强,手中的大枪舞的风雨不透,所过之处,没有一个鲜卑人是他的一合之敌。
四个人落在上万大军之中,那是连一点小浪花都不算,不过由刘民他们组成的这朵小浪花,却是厉害的紧,鲜卑骑兵的冲击遇到刘民这种非人生物,就象是大海的巨浪遇到了礁石一般,任那一波波的巨浪不断的冲上来,最终都被刘民手中的狼牙棒搅的粉碎,夹在中间的慕容左左几乎都不用动手,非常悠闲的牵着几匹马跟着刘民往前走,这让慕容左左越发的觉得,自己的投降实在是一个无以伦比的英明决定。
这个时代,无论是鲜卑人还是羌人,乌桓人,或者北地的汉人,都是最重能杀人的勇士的,谁强就跟着谁,对于勇士是哪一个种族的人,并不会太计较,所以,这个时代就有很多的羌人投靠董卓,马腾,也有一些匈奴人投靠张燕,慕容左左投靠刘民,只要刘民够强够勇士,就没有哪个鲜卑人会嘲笑慕容左左投靠的不对,唯一会恨慕容左左的只有魁头。
刘民带着高顺他们从鲜卑人的右侧杀透重围闯了出去,后面的鲜卑人却没有继续追杀刘民他们,那魁头反而鸣金收兵,他旁边的人有些不解的问道:“大王,何故收兵了,为何不趁此机会将那个汉人杀了?此汉人留着,实在是一个祸害。”
魁头虽然没有称王,但他的一些亲信已经把他当成了鲜卑人的大王了,魁头听到手下亲信的问话,微微的一笑道:“汉人好内斗,由来已久,对面的守将乃是那闻名已久的吕布,我闻那吕布有万夫不挡之勇,但先前那员汉将,却何只是万夫不挡,我观那员汉将所穿装束,所用兵器,分明是一个不得重用的小兵,此必是那吕布妒贤嫉能,不肯使用比他厉害之人,先前我下令冲杀,那吕布既不下令让那员汉将回去,也不率军上前助阵,反而在拖延一段时间后弃他们而去,由此可见,吕布与那员汉将之间,已生内斗,所谓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我又何苦让我们的勇士们与那个汉将拼杀下去,徒的牺牲了他们的性命,唉,那汉将,真勇士也,要想将他斩杀,不知道要牺牲多少我鲜卑族的勇士才行。”
“大王说的是,让他们彼此内斗,实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那个魁头的亲信点了点头,抬头再看退出来的战场之上,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气,就那汉人的一路杀过,竟然在战场上留下了数百的鲜卑人的尸体,更有不少被砸死的马尸,从这可以看的出,那个汉人蛮子是何等的厉害,这让那人不由的想起军中的谣言,这汉人蛮子,莫非真的是妖怪所化不成?
回到城中,上了城墙的吕布看到刘民带着另外三人杀出了重围,不由的轻轻的叹息了一声,旁边的魏续问道:“奉先,何故叹息,可是为城外的鲜卑人势大?”
“非也,我是为那个刘民,此人留在世上,我吕布又将置于何方,想我吕布平生少有三合之将,本该是天下无人能及,不想这刘民出现,其武艺似乎犹胜于我,有此人在,我吕布的名声将被他盖下了。”吕布对于自己的小舅子魏续到也不隐瞒,将自己的心事说了出来。
“奉先何须忧虑,要杀此人却是易事,此人现在不过是一个小兵,奉先只须以军令相责,便可斩杀了他……”魏续小声的说道,心中对于吕布的忧虑却是不以为然。
“只怕猛虎已经出柙,再想制他难矣……”吕布露出一丝苦笑,想起高顺所说的话,心想此人既然身份尊贵,又岂会在意自己一个主簿的身份,想要用强,对方肯定会反抗,到头来这事情闹的大了,对自己也没有什么好处,谁知道他的背后会有什么样的势力,而且自己已经摆了他一道,对方又怎会不防备着自己。
城外的刘民见身后的鲜卑人退去,便停了下来,此时刘民全身都是那些鲜卑人的血,看上去有如一个血人一般,而高顺与那员小将的身上也尽是血,只有慕容左左的身上还是挺干净的,慕容左左看到血人一样的刘民,再想到先前的冲杀,心中对于刘民的敬仰,还真是有如那滔滔不绝的江水,心中也越发的坚定了跟着刘民想法。
高顺见鲜卑人退去后,便下了马休息,转头看到那员小将,不由的微笑道:“兄弟当真是好武艺,我观兄弟也当是名门出身,不知道兄弟你高姓大名怎样称呼?”
第十九章第二个跟班张辽(二)
“对了,某叫高顺,字元路,这位是刘公子,名民字……”高顺在为那位小将介绍刘民的时候,才想起忘记了问刘民的字是什么,一般来说,出生于士族的人,都是有名有字的,这也是一种身份的象征,而且字也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取的,以高顺想象中的刘民家势,这刘民是一定得有字的,但他与刘民在一起的这些天,还真没有听到过刘民的字是什么。
不过刘民似乎有失忆症,不记得从前的事情了,所以高顺没有听过刘民的字,在高顺看来也是正常的,只是现在这个时刻却是有些尴尬,高顺的目光不由的落在了刘民的身上:“公子,你可还记得自己的字否?”
刘民这时正看着自己一身的血,脸色有些惨白,他再有痴呆症,但以前没有杀过人时,一些本能的反应还是会有的,只是轻重不一的问题罢了,刘民的嘴里还在念叨着:我杀的不是人,我杀的是鸡……他们都是坏人……他们都是强盗……我是奥特曼打小怪……
那个小将也看出刘民的情形有些不对,当下一抱拳道:“某叫张辽,字文远,五原郡吏。”
这郡吏的官职不大,在这个时代甚至算不上是官职,并且是文职,这让高顺微微有些意外,他见刘民还陷在发症中,只得对那小将张辽道:“原来是文远兄弟,某看文远你一身武艺不凡,想必是出身于将门之后,以后有机会,某当与文远你切磋一番。”
这个时候,刘民忽然抬起头,看着张辽道:“你就是张辽,我好象在哪里听过你的名字,咦,这个名字好熟悉呀,我怎么就想不起来呢……是了,是了,高顺你的名字我也听说过……奇怪了,我怎么就记得这些个名字啊……对了,好象是什么游戏里面的名字,我还玩过来着呢……那个吕布啊,是个最厉害的BOOS……”
高顺对于刘民的胡言乱语早已经习惯了,但张辽却对刘民的话有些奇怪:“刘公子,那个游戏是什么东西,那个最厉害的帛丝是不是一种布?”
张辽从小在乡里便小有名气,也因为他的这个名气才当上了郡吏,所以对于刘民所说的听过他的名字,到也没有什么好怀疑的,不过张辽这一问,却让高顺也对刘民所说的有些好奇了,不想刘民对于张辽所问的话,睁大了眼睛道:“什么,你不知道游戏是什么?不知道BOOS是什么?……对了,我好象也不知道……奇怪了啊,我应该知道的啊……”
张辽被刘民的话弄的有些哭笑不得,他现在算是看出来,敢情这位刘公子似乎有些智障,张辽昨天见识过刘民扛马,爬上城墙的本事,今天又见他杀鲜卑勇士如同杀鸡一般,只道刘民是了不得的英雄好汉,当吕布率军撤回城里时,张辽对于吕布的行为很是不屑与恼怒,张辽是个聪明人,哪能不知道吕布的盘算,所以张辽便匹马来援刘民他们。
现在的张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