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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来说,是很有威胁性的。
但对于那些大汉所产的金属甲,在五十步外是无论如何也穿透不了的,就算面对这牛皮做的皮甲,百步以后的杀伤是很小的,若不是这两千鲜卑人是鲜卑人中的精锐之士,所用的弓是鲜卑人中最好的一批弓,质量差一点的这种弓的射程很有可能都会达不到百步开外,而一百步的距离,对于刘民来说并不是很远的事情,仅仅在射出两轮箭的功夫,刘民就已经推着冲车来的到了近前。
这个时代没有车祸这个概念,至于那马车撞到人的事情,也不象后世汽车撞人时来惊人,刘民推着的这辆冲车,就有如后世那装了发动机的汽车一般,给这个时代的人上了一场什么叫做车祸的课程,高速行走的冲车,带着它那巨大的惯性,将挡在前面的鲜卑人一下子连人带马撞飞了起来,甚至连他们所骑的马也被撞的抛跌出去。
对于没有见过车祸的人来说,这种场面是很震撼人心的,那些正当其面的鲜卑人在第一时间,心中便产生了逃走的念头,不过很快,这些鲜卑人就长出了一口大气,因为人马的尸体,阻碍在冲车前进的道路上,使得冲车最终停了下来,刘民一见冲车推不动了,取了狼牙棒,对着离他只有百步开外的魁头喝道:“那个大家伙听着,快快把你的好东西都交出来,我可以放你一马,要不然,就让我的狼牙棒砸碎了你的脑袋。”
高顺张辽二人这时早已经挥动着自己手中的武器杀向了那个魁头,听到刘民的那声大喊,两个人突然感觉那魁头有点可怜,好歹也是鲜卑人中的大王级人物啊,怎么就沦落到被别人威胁抢劫的地步,这大王当的,实在是有些憋屈啊。
“兀那汉人蛮子,休要逞口舌之利,且先吃某一箭。”魁头更是气的半死,什么时候,他魁头竟然也沦落到被别人叫嚣着抢劫的地步,是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还是这个世界变的疯狂了,魁头摘下自己的弓,怒气冲冲的对着刘民就是一箭,魁头在鲜卑人中虽然算不得神射手,但他的弓却是鲜卑人中最好的,这一箭射的又快又急,只是对象是刘民,以刘民现在的运动神经,魁头的这一箭却是做了无用功,反而把一名鲜卑人的马给射伤了。
这一箭刘民是躲过了,却也惹恼了刘民,这家伙现在是不怕了那些拿着兵器来杀他的人,但对这满天乱飞的箭心中有些忌惮,看到那魁头还要准备射第二箭,刘民心中自然是更不乐意了,一把抢了一个鲜卑人手中的刀,向着魁头甩了过去:“那个鲜卑大狗,别以为就只有你们有暗器,看看我的小李飞刀……咦,小李飞刀,我怎么在这个时候想起了它呢,似乎是个很威风很了不得的东西啊……”
那把比小李飞刀大了百倍的所谓飞刀,被刘民这蛮力一甩,发出一声剖开空气的尖锐响声,飞行的速度比魁头所射出的箭还要快的多,那魁头哪里躲的开,只是刘民这一甩的准头有些差了,从魁头的头顶上削了过去,硬生生把魁头的帽子和一层头皮给削了下来,随后又接着飞行了几十步,才插在了一个鲜卑人的身上。
魁头哎呀的惨叫一声,头皮被削并没有让他在第一时间里感觉到疼痛,但却是吓的魁头半死,魁头虽然号称鲜卑勇士,但他与一般的鲜卑勇士不能相提并论,越是身居高位的人,越是懂得对自己的生命万般珍惜,当刘民举起了第二把抢来的刀时,魁头说什么也没有勇气面对着那种又大又恐怖的暗器了,一伏身子趴在了马背上。
刘民的那一大飞刀,高顺和张辽自然是看在了眼里,见那魁头吓的躲进了人群中,两个人便大声的叫道:“魁头死了,鲜卑狗的大王魁头死了……”
高顺他们早就从慕容左左那儿知道了鲜卑人这次的首领叫魁头,只有刘民不耐烦去记,以大家伙称之,那些正与刘民他们战斗着的鲜卑士兵回头一看,果然没有看到魁头的身影了,士气不由的一衰,各人的动作也随之缓了下来,对于刘民他们的阻拦自然就更小了。
借着鲜卑人气势一缓的时间,刘民与高顺张辽他们又往前冲近了几十步,离得魁头所在的位置不过四十步之远,这么近的距离,当魁头起身一看时,吓的身上出了冷汗,某的娘呀,这几个汉人蛮子怎么这般的厉害,这才多大的功夫,就杀到了自己的眼前了,魁头心中惊骇的想着,再也顾不得勇士的勇气,大王的尊严,打马便跑。
刘民一看到魁头现出来的身影,便将手中的大刀甩了过去:“那个大家伙,你别跑,让我砸了你的脑袋的再说。”
那把大刀再一次从魁头的身边划过,将一名鲜卑人斩成了两段,这让魁头跑的更加的快了,不跑,开玩笑,遇到了汉人中这样的怪物,不跑才是傻子呢,听到刘民大叫着别跑的话,魁头的心中不由的气愤加悲伤的想到,自己怎么这般的倒霉,出来抢个劫就遇到了这样的怪物,长生天啊,你还让你的子民活不活了啊。
第三一章谁抢谁的劫(六)
乱军之中想要逃跑也不容易,但想要追上去也同意不容易,魁头却是占了两样便宜,一是身边尽是他自己的人,自然不会拦阻于他,二是魁头的那匹马在鲜卑人中乃是万中无一的宝马,凭着刘民的两条腿要是追的上,那刘民不但非人了,那简直就是机器了。
四十步的距离很快就让刘民杀到了,一看魁头却向着另一个方向上跑了,刘民一生气,一狼牙棒便把那个扛着旌旗的鲜卑人给砸死了,随后抓起那旗杆,向着魁头逃跑的方向就掷了过去:“他丫的,我让你跑,今个儿不留下点东西,你就别想跑了。”
若是长枪长矛的掷出去,还能有个准心的,这旗杆掷出去,看是声势浩大,但那旗帜被大风一卷,呼啦啦的偏离了刘民所要投掷的目标,把几名鲜卑士兵给砸了个骨断筋折的,魁头听到后面那般大的动静,回头一看是自己的旗帜让那个汉人蛮子当暗器用了,不由的有些欲哭无泪,这怎么得了啊,长生天啊,你是真的不想让你的子民们活啦,魁头的心中在第一时间便想到,这旗帜一倒,今天的这场仗只怕是输定了。
鲜卑人中,也有悍勇之士,一名鲜卑士兵跳下马来,将那面旗帜给重新树了起来,看到那名士兵的行为,魁头的心中也是很感动的,心想此战过后,定要重重的奖赏这个将旗帜重新树起来的勇士,但魁头心中的念头刚刚转完,刘民已经杀到了那个鲜卑士兵的身边,一狼牙棒连人带旗一起砸倒在地上:“你的行为让我很敬佩,可你的行为让我很不爽,所以,咱也不骂你是鲜卑狗了,这位鲜卑哥们,你还是让我杀了你为好,这样,你光荣的当了烈士,我的心情也爽了……就不知道你们鲜卑人中当烈士的有没有抚恤金,没有的话,你家就惨了,那就算你投错了胎啊。”
刘民把那个扛旗的鲜卑砸趴下后,抬头一看,那魁头跑的更远了,心下更是有些懊恼,心想这狗狗的家伙,是属兔子的啊,跑的还真是快,刘民正在寻思着是不是还要追下时,那前面的战场上爆发出一片欢呼之声。
吕布领着手下在鲜卑人的大军之中左冲右突的,虽然吕布手下没有一合之将,三千并州铁骑也悍勇无比,但一时之间,哪里击的溃六倍于他的鲜卑大军,吕布心中正自焦躁之间,突然发现鲜卑人的后阵之中那面帅旗倒了下去,这种机会,吕布哪能放过,立时的高声喝道:“鲜卑狗的主帅魁头已经死了,儿郎们,给某杀啊,大功就在眼前……”
“鲜卑狗的魁头已经死了……”吕布的亲卫也跟着吕布叫了起来,随后是三千并州铁骑一起高呼的声音,这声音让所有的鲜卑人都不由的往阵后看去,果然没有看那面象征着魁头的旗帜,而在阵后位置的鲜卑士兵更是发现那压阵的两千鲜卑精锐竟然乱成一团,从某种程度上证明了魁头可能真的死了。
这样一来,那些鲜卑士兵的士气立时便没有了,这些本来由各个部落联合起来的鲜卑士兵,那一点儿可怜的凝聚力更是消散的无影无踪,各个部落的首领也在第一时间想到,自己这一方败了,自己与自己的族人该怎么办,难道还要在这里与汉人厮杀下去不成。
鲜卑人的士气没了,并州军的士气却是高涨了起来,攻击的更加凶猛,让那些没有了士气的鲜卑士兵不由的往后退了退,这一退便收不住阵角了,由小退变成了大退,再由大退很快演变成溃退,各个部落的首领还想收拢自己部落的所属战士,但战场上这一溃退,整个的就变的乱蓬蓬的起来,那些个部落首领还到哪儿去找属于自己族中的战士。
骑兵逃起跑来,那场面可比步军的溃退来的更加的壮观,刘民看到突然间就溃退了的鲜卑人,张大了嘴巴,惊讶的有些忘记了厮杀,不过这个时候已经不是要他去厮杀了,而是那种万马奔腾中,没骑马的他得小心的不要让那些鲜卑人的马把自己给踩死了,刘民还没有傻到底,知道要是被这些逃跑的马撞倒在地,那可就会死的很惨了。
刘民顺着那些鲜卑人逃跑的洪流一起往前跑,一边跑一边把身边的鲜卑人用狼牙棒砸开,高顺和张辽看到刘民随着那些鲜卑人一路杀了下去,都是深感佩服,心想这位大哥还真是不得了啊,这种时候还念念不忘去追杀那个鲜卑人的首领,自己又怎么落后了,当下也都催着马追杀那些鲜卑人。
骑在马上的高顺张辽他们,一时间哪里明白刘民这时的苦楚,刘民虽然力气大的非人,但在这种滚滚洪流面前,非人的力量也变的有些渺小起来,这可不同于两军厮杀,大家腾挪躲闪,都有个空间存在,而这逃跑的两万人马之间,哪里还有什么个人的空间存在,所过这处,就如那滔天的洪水一般,一切障碍物都会被无情的冲倒。
偏偏刘民的马术不行,要不然夺了一匹马骑上也可以解了这眼前的困境,这种时候,除了顺着这股洪流往前跑,没有其他太好的办法,高顺张辽两人虽然跟着刘民后面一路厮杀,但这种场面下,高顺与张辽最终与刘民被人海给冲散了,吕布领着手下追究杀了一阵,便收兵回城了,高顺与张辽最后也因为坐骑跑累了而停了下来,只有可怜的刘民被鲜卑人的大军裹挟着一路跑了下去。
高顺与张辽没有看到刘民,只道勇猛无比的刘民早已经回去了,便也慢慢的往九原城走去,一路上不断的收拢那些没有了主人的鲜卑马,他们不知道的是,这时的刘民还正在鲜卑人的人群中没命的往前飞奔,而刘民又不知道是,在离开他刘民只有几十步远的地方,魁头正在一边诅咒着他刘民这个汉人蛮子,一边不得不继续往前逃跑,他算是怕了刘民这个非人生物了,这不是人啊,这简直就是长生天他老人家的私生子,要不然怎么会厉害成这个样。
那些鲜卑人见魁头仍然往前跑,自然也就跟着继续逃跑了,跑到后来,终于有不少的马气力不继,整个鲜卑人的逃跑大军因此拉开了距离,队伍也就变的松散了,这让刘民终于再一次有了可以腾挪躲闪的空间,刘民那紧张的小心肝也长出一口大气,终于不用跑了,刘民心中庆幸的想着,他丫的再跑下去,咱非被跑死不可。
发现那个汉人蛮子没有继续追杀了,魁头的心中也长出了一口气,长生天啊,您终于让您的那个私生子不再追了,长出了一口气的魁头,不知道是该咒骂长生天还是该赞美长生天来着,不过无论是咒骂还是赞美,魁头觉得,自己还是再跑远一点的好。
刘民举着手中的狼牙棒,看着那些跑在后面的鲜卑人,两眼放出了一抹贪婪的光芒,大声的喝道:“呔,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打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第三二章咬人的典韦(一)
这是谁呀,好端端的站在路中间念诗做什么?那一干正埋头跑路的鲜卑人听到刘民的叫声,齐齐的愣住了,这家伙浑身是血,手中拿着一狼牙棒,这幅形象似乎有点儿熟悉啊,一干跑路的鲜卑人在愣了一会儿之后,终于有人反应过来了:“是那个妖怪爷爷啊……”
随着一个鲜卑人凄惨的喊声,一干鲜卑人象炸了窝的马蜂一般四下里跑开了,刘民一看他们四下里都跑了,有些急眼了,我的马啊,你们要跑,也得把马给我留下来啊,刘民一急,也顾不得再念抢劫诗了:“别跑,都别跑,把我的马的给我留下来,知不知道什么叫打劫,你们不给我留下一点东西来,让我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什么你的马,明明是我们的马好不好,妖怪爷爷,你要抢劫我们不反对,可你也要讲个理啊,再说了,我们才是来抢劫的啊,妖怪爷爷你怎么反抢到我们头上来了,有些听到刘民叫喊的鲜卑人,在心中对于这个军中传言的妖怪爷爷有了一种新的认识,这位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