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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她的话语,原本跟随着百花香车而行的妙龄女子顿时出来了两人,便将这些手捧花束的女子都领到了她们身边站立。
此时在这边见状的其他凡人百姓,也纷纷往家中走去,寻了家中的女子往这边来寻求百花仙子赐福。让自家的女子从此脱离凡尘俗资。
对于这些俗世百姓而言,这还真是一次难得的机会。反正看着那些捧花女子的姿容,虽然无法和那些随着花车而行的女子相比,可相对于原本的姿态明显已经不同了。
过了一会,这处镇中的各家年轻女子便都被引着到了这百花香车前,很快又有十数个年轻女子成为了捧花的花女。
在这处镇子里总共有三十多个年轻女子成为了手捧不同鲜花的花女,然后在其中倒是有一个花女被那百花香车带走,其他那些女子却又让她们各自回家修炼,只是她们手中所捧的花束却又让她们随身带着,不可轻易抛弃,否则她们便无法修炼所谓的百花圣术。
之后,那百花香车上的所谓百花仙子便带着那些一路之上,应该用类似方法收来的花女,又婉婉的离开了这处镇子。
显然这百花仙子也在暗中施展了什么手段,让百花香车四周的花女看似走的很慢,却能在转眼间便离去数百步远。
后面安凌幽、林阿纯自然也驾起了日月星辰梭,悄悄的跟在了后面。
如此安凌幽、林阿纯跟着那驾驭百花香车而行的百花仙子和四周同行的花女,一路而行走过了几处村镇,又弄了这一套类似的把戏。
这百花仙子一队人,还真是毫无顾忌的行走着,甚至直接进入了一些城墙守护的城市,完全没有在意她们的身份。
但在安凌幽、林阿纯暗中观察下,她们发现这一路之上还真没人出面阻拦她们,倒像是有人暗中打过招呼,给特别的放行了。
如此跟了两天,安凌幽、林阿纯发现这一队人渐渐往一处野外山岭中前进,二女不免在心头暗喜,看起来不用多久便可以知道这百花魔门的女魔头,究竟是来联络什么人物,或者宗门的了。
这一日,那驾驭百花香车而行的百花仙子带着四周约六十多个花女,便来到了一处山谷前,便又停了下来,准备在这处山谷中暂歇一时。
可那百花香车方到了谷口,却见内中有一个翩翩公子,背着书筐,手摇纸扇,竟似在踏青寻幽般的休息。
见到了这驾驭百花香车而来的百花仙子和那六十多个捧花的花女,这个翩翩公子便酸兮兮的吟起了诗来。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硕人敖敖,说于农郊。哎呀呀,美人一何丽,颜若芙蓉花。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野有蔓草,零露潯狻S忻酪恢冢逖锿褓狻e忮讼嘤觯饰以纲狻!
“哼,装神弄鬼,道友究竟是什么人,再此是何意!”
那百花香车上的百花仙子却看出这个酸书生般的公子并不是普通人物,也能感觉到这人只怕是专门在等她的。
“哎呀,小美人,本公子在这边自然就是为了寻花闻味,窃玉偷香来了!这么多美人儿来这荒郊野岭,岂不是太危险了,不如随本公子而去,都做本公子的姬妾,可好!”
这个酸书生般的公子手中纸扇一合,对着那百花香车上的所谓百花仙子遥遥一指,却还是有些嬉皮笑脸的说着。
而此刻除了那百花香车上的所谓百花仙子,其他那些捧花的花女看着这个酸书生般的公子,却都像是被他吸引般的,一个个竟然都有些羞涩起来,仿佛根本不在意他那调戏般的话语。
那百花香车上的百花门女修也感觉到了几分不对,忽然在口中怒喝一声,“哼,何方妖人,胆敢对我百花门的弟子施展魅术!你找死!”
随着她的话语说完,从她所坐的百花香车上顿时飘起了无数花瓣,就像是无数箭羽般的对着那个酸书生般的公子飞射了过去……
。。。
。。。
一千二十二、我奉有圣皇令喻
这坐于百花香车上的百花门女修,倒也有筑基后期的修为。
也不知道这百花魔门修炼的功法具有什么功效,竟让这足有两百多岁的筑基女修看上去就像是二八年华的少女一般。
而她乘坐的这辆百花香车显然也是一件特殊的法器,如今从香车上撒出的花瓣铺天盖地的飞了过去,仿佛将那酸书生全部的退路都封锁住了。
“哈哈,小小花女有何可傲的,都给我散去!嗯,不知道娇美小女子的心,是不是更香嫩些!哎呀呀,小丫头还不快快上来,让本公子挖出你的心来尝尝!”
那酸书生见状一开始似乎还想掩饰什么,可很快那脸色一变,竟像是露出了狰狞的本像。
随后他手中的扇子向前轻轻一扇,顿时散发出去了一股白茫茫的寒雾,那些飞来的花瓣仿佛进入了一个冰冻之场,花瓣上顿时凝起了白霜,不多时这些花瓣已然都成了一块块寒冰,直接往地下掉落。
“你,你竟是金丹前辈,这位前辈,晚辈乃百花圣门巡游执事芍若言,此次奉命而来齐常府行事!还请前辈看在百花圣门的面上,放晚辈过去!日后,百花圣门自然会报答前辈今日之情!若是前辈想寻一位侍妾,那晚辈可为前辈奉上一位花女!”
这百花香车上的百花门女修,见了这个酸书生的手段,心头不免咯噔了一下,眼前这一位居然是金丹修士,她急忙转变了态度。
一方面用她那百花门的身份威胁着。一方面却又想主动送上百花香车周围跟随的一个女子。来换取她的安全。
“哦。那本公子倒是看上你了!她们这些凡俗女子,又有什么好的!这样吧,你跟着本公子走,至于她们,就放她们自己走了!”
这酸书生倒也没想到这个百花门的女修会这么快转变了态度,可他就是专门在这里等着她们的,又岂会真被这三言两语打动。
所以他故意又指点着这个百花门的女修,做出了一幅虚情假意的姿态。
“前辈。若是我有什么事情,百花圣门绝不会放过前辈!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如今圣皇将出,这天下便是吾圣门的天下,前辈既然从十万妖岭游历到了这里,又何必节外生枝呢!”
这百花门自称芍若言的女修似乎看出了这个酸书生并不是真正的人类修士,还以为他是一位十万妖岭出来的化形妖修。
“怎么着,本公子今天就要你了!什么百花门,不就是一个小小的魔门麽,又岂会放在本公子的眼中!而且本公子现在也改主意了。不如省点事,把你的心挖出来给本公子尝尝!哼哼!”
这酸书生说到这里似乎也不想多费什么话语。张开了嘴巴,从口中吐出了一道细细的银白色光丝来。
仔细看去却又像是一道银白色的细索,就向那自称芍若言的女修身上席卷了过去。
这百花门的女修见状不免惊恐的叫嚷了起来,“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奉有圣皇令喻,你,你就不怕被圣门追杀麽!就算是你做的再绝,圣门也能找出你的踪迹!”
随着她的话语声,从她那百花香车上顿时冒起了一阵花雨,此后这自称芍若言的百花门女修藏身花雨之中,便往空中直飞了上去,显然她自知不是对手,哪里还敢停留,只是准备独身而逃了。
但那酸书生又怎么可能会让她跑了,那宛如银纱般的细索,直接穿透了那鲜花所化的雨雾,寻到了这芍若言的真身,便缠绕了上去。
不多时这个芍若言完全被那银纱般的细索困住,全身更像是被封上了一层冰霜,将她体内的灵力也冰了起来,自然无法做出什么反抗。
这芍若言被抓回来后,其他那些百花门的花女却没有任何动静,这一刻她们的双眼带着几分痴迷之色,显然都已经被什么手段迷糊了心窍。
这个酸书生看了眼那银纱般细索困住的百花门女修芍若言,倒是没有真如他所言般的直接开胸破腹的挖出心来吞食,只是抬头向空中望了过去。
“安凌幽、林阿纯,你们两个给我下来,哼,你们忘了老鬼给你们的任务了!为什么一路都不动手,要不是老鬼让我暗中护着你们,哼,你们想一直跟到什么地方去!”
“狐妲己,你,哼,你说,凌午师叔是不是真和玄阴宗、血神教有什么关系,我们就是故意的,我们就是想看看,这个百花门的女魔头,这次究竟是来联系什么人的!”
在半空中灵光一闪,安凌幽控御的日月星辰梭便已经这处山谷上空,安凌幽从梭舟中探出头来,看着那酸书生却已经认出了他的身份,这果然是狐妲己用幻术所化的。
“这事情,我可不知道,反正你们自己去问老鬼吧!现在你们把这些人都带走吧!我们去找老鬼,你们以为就这边一拨人麽,另外还有一拨血衣门的魔头呢,老鬼亲自去抓他们了!”
这酸书生的身上灵光微闪,却又显出了狐妲己那九尾狐的兽身,它摇摆着九根狐尾扫了眼那些在百花香车旁的花女们。
这些花女见到了显出本体的狐妲己,却宛如一点也没察觉,依旧双眼放光的看着狐妲己,做出了一种花痴姿态。
这狐妲己步入金丹之后,那天生的魅惑能力自然也更强了。
此刻她的一根狐尾在摇摆中,却也向那六十多个花女散发出去了一些怪异的魅香,混入了这些花女身上本身的花香中,更让这些花女无法察觉自己已经被魅惑了。
“狐妲己,你说,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周围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啊!你故意出手,就是怕她们把我们带去什么地方吧!哼!”
安凌幽在口中说着,那神识自然也散发出去搜寻了一圈,可惜她还是什么都没发现。
“好了,好了,凌幽,我们先把这些人带着去寻凌午师叔吧!应该还没到地方,要不然,妲己她怎么会在这里出手呢!”
林阿纯拉了拉安凌幽的衣袖,对安凌幽劝说着,不过她最后显然也提醒了安凌幽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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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二十三、可能会有巨变
安凌幽、林阿纯被狐妲己拦了下来,自然无法继续探查那些百花门女魔头想联络的人物。
此后二女只能从半空中下来,帮着狐妲己将那些被魅惑的花女,又往山岭外带了出去,而狐妲己直接替代了那百花门的芍若言,坐在了百花香车之上,随着她身上灵光一闪,却化成了那芍若言的模样。
一大群人离开了这处山谷,便又在一处乡野上暂时停了下来。
不多时,只见远处划来了一道虹光,却是朱凌午手托着囚魔塔,脚踩着纯阳飞虹剑赶来汇合了。
看了眼那些被狐妲己迷惑的花女们,朱凌午的眉头微微一皱,没错,就在他安排安凌幽、林阿纯加上狐妲己来抓捕百花门女修的同时,他自己去拦截了血衣门的魔修。
如今正是百花门、血衣门向玄阴宗、血神教十年一度收取供奉的时机,朱凌午感觉玄阴宗还是没有足够的实力和魔门撕破脸,所以他就做了打算,准备劫杀百花门、血衣门来收取供奉的执事魔修。
到时候玄阴宗、血神教也就有了一个交待,他们已经上缴了供奉,可惜上门使者回去路上却遇到了仙门修士的劫杀,他们自然也是没办法的。
从百花门、血衣门魔修的实力看起来,百花门的魔修反而要弱一些,所以朱凌午就交给了安凌幽她们。
那血衣门的魔修。修炼了一身血煞魔功,若是拼命起来,还真有一种与敌同归于尽的危险。
而且血衣门的魔修行踪更为隐秘。若不是在血神教中对付他们,还真不一定能堵到他们,故而朱凌午也只能让血神教的人主动引出了血衣门的魔修,然后朱凌午亲自出手去对付了他们。
结果血衣门来的魔修一行四人,轻轻松松的就被血神教的人阴了,落在了朱凌午的手中。
本来血衣门的人虽然相信血神教受到禁制约束,不敢对他们做出什么。却也对血神教有些防备,在他们身上也带了特殊的法器。可以阻挡血神附体。
但他们没想到血神教那些受到禁制约束的血神教主,早已在成为朱凌午子魂分身之后,便削弱了禁制的约束。
如今又有了那心魔元婴存在,自然将它们魂体中的魔誓化解了。
而且这次血神教的人只是先把这四个血衣门的魔修稳住了。却是由朱凌午亲自出手制住了他们,继而将他们都收入了囚魔塔中控制了起来。
可通过对这四个血衣门魔修的审问,朱凌午却问出了一个大事情来。
原来这次血衣门的魔修来到血神教,除了收取供奉之外,再就是传来了一个令喻,让血神教在控制的地盘中准备军力,随时听令起兵。
如今魔门的新一任魔皇即将出山,很快就要做一件天大的事情,这件事情一旦成功。那么大晋璇玶洲的仙门必然会受到重大创伤,魔门即将替代仙宗成为璇玶洲的主宰。
天下即将发生巨变,而根据魔皇传出的令喻。各府各县的魔门附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