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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流风焦急地道:“这是怎么了?”
西凉茉立刻拿衣袖掩盖了手腕,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没事儿,不过是我自己不小心抓的。”
这样的谎话实在太过明显。
司流风却不让她收手,硬是握住了她的手臂,掀开了衣袖,皱眉道:“下午进宫的时候都不曾见你伤着了,短短用膳的半个时辰……。”
他的话忽然顿住了,眼里闪过一丝阴霾,看着西凉茉道:“是锦娘弄的是不是!”
西凉茉看了他一眼,仿佛有些不安地道:“小王爷莫要多心,这……这是……。”
“贞敏,你是做王妃的人,未来也是一府主母,切不可因为性子和软,而放纵得底下人尊卑不分,以后要怎么震慑这些不知分寸的奴婢?”德王妃也冷冽地开口了。
这锦娘是越发的放肆了。
西凉茉仿佛因为德王妃的训斥而感觉到黯然,她无奈苦笑:“母妃教训的是,媳妇何曾不知这其中道理,便是国公府邸里,也没有那妾室能越过嫡妻去的,只是……。”
她顿了顿:“只是锦娘身怀有孕,她说她与小王爷自幼情分不同,若是在媳妇儿这里出了事,岂非若今早一般要让母妃和小王爷为难?”
西凉茉说话极有技巧,既将她的无奈点了出来,又表明她其实并非对于今早之事心中没数,同时也表明了她宽宏而识得大体,只是因为体谅婆婆与夫君的为难,才没有闹将起来。
还暗讽了德王妃母子,如今这锦娘敢闹到她这里来,焉知不是他们纵容的结果!
德王妃和司流风同时一僵,神色都有些尴尬和晦暗不明。
随后司流风捧着她的手臂柔声道:“你是我的王妃,本王当然信你,不会去信其他人的。”
德王妃也冷着脸对着静雨道:“去,把那不知轻重冒犯少王妃的蹄子给关进柴房,没有本王妃的命令,不准将她放出来!”
西凉茉看着她,仿佛有些不安地道:“母妃,还是算了罢,那锦娘身怀有孕,怎么说也是王府血脉,不若将她拘禁在自己的住处也就罢了。”
司流风却冷嗤一声,俊美的面容上掠过淡淡不屑:“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怀上本王的骨肉的,就这么办,有错不罚,岂非谁都能如此放肆!”
西凉茉看着他,心中轻叹一声,果然男子多薄情。
但她也并未劝阻,这本来就是她为锦娘设下的圈套,只是请锦娘入套的,却不是她,而是她一心所攀附和痴迷的小王爷。
既然她那么想要当姨娘,就看看她依仗的男人在权势与富贵面前会选择什么好了。
西凉茉与司流风辞了德王妃后,一同回了邀月阁。
德王妃随口吩咐静雨:“去让小厨房热一碗燕窝过来。”
却不见静雨有所行动,她不由皱眉抬头,却见着静雨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不由心中怒气陡起,唇张了张,却不知要骂什么,只是黯然长叹了一声。
果真是冤孽!
静雨这孩子以前总是有理自持,便是心悦风儿,也从不会这样失态,这两日到底是怎么了?
……
且说锦娘这里回到自己的采梅院,有些惴惴不安,颦着眉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今日,自己这一步棋,似乎走得太贸然了些,这贞敏郡主绝对不是传闻里头的那个样子。
忽然敲门声响起,锦娘立刻去开后门,一个容貌普通的婢女便从后门走了进来,锦娘看着对方有些忧心地道:“这贞敏郡主可与你说得并不一样呢!她并不曾对我动手!”
那婢女轻笑:“有什么不一样的,不也是女人么,女人就有嫉妒心,日后你且瞧着她倒霉就是了,谁知道她不曾对你动手呢?”
“这……。”锦娘犹豫了一下,抚了抚自己的肚子有点儿不舍得。
那婢女又笑了:“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若这孩子能换你地位稳固,飞黄腾达,有何不可?”
锦娘咬了咬唇,眼里滚下一滴泪来,却猛地抬头道:“我知道了。”
那婢女眼里闪过一丝冷芒,便转身施施然而去。
——老子是还是没出场的肥小白的分界线——
大雪纷飞,西凉茉与司流风回去的邀约阁的路其实要走上好一会,但是西凉茉却只觉得这条路实在太过短暂。
司流风握住自己的手,更是让她不习惯。
她到现在还没有想到一会子要怎么让司流风没法子碰她?
下药?
说小日子来了?
她还没拿定主意,邀月阁就已经走到了。
白嬷嬷已经打了热水等着他们回来,西凉茉和司流风分别简单的一番梳洗后,就到了上床安歇的时辰。
西凉茉正打算让白蕊几个拿些花签牌子过来玩一玩,行酒令拖延一下时间,但司流风已经迫不及待地让白蕊几个全都出去了。
西凉茉很是焦灼,但是两位嬷嬷却好像没看见她的眼神似的,竟然将正打算不理会司流风命令的白蕊、白珍还有白玉都给一同拖走了。
西凉茉正是莫名其妙,司流风已经从身后一把将她抱住,男子陌生而温热的气息喷在了西凉茉的颈项后,让她一下子汗毛倒竖。
偏司流风却只眼里容得进怀中佳人脸色发白,娇躯柔弱地轻颤,在他看来都是无比羞涩,贞洁无比的表现。
“小王爷……咱们……咱们要不先喝杯酒?”西凉茉试图躲开他喷在自己耳边和脸颊的湿润气息。
被一个陌生男人这么抱着,实在是……感觉很不好。
她要很勉强自己,才忍耐住把对方过肩摔的冲动。
司流风只觉得心中怜香惜玉之情甚重,但她那种惊惧的神情又让他既是不舍又是想要……
想要什么还没想出来,司流风忽然觉得眼前一片天旋地转,随后他就普通一声,一头栽倒在地上。
西凉茉这一次更加莫名其妙,看着司流风忽然倒下,下意识地就去拉他:“小王爷,你……。”
“你家小王爷好得很,怎么,这就不舍得了?”一道悦耳如焦尾琴弦拨动,却有一股子阴阳怪气的声音忽然在房内响起。
西凉茉吓了一跳,看向房间里突然出现的那人,皱着眉道:“师傅,你是属鬼的么?”
她打量着百里青一身黑云绸底绣满华丽丽、金灿灿的大片云纹的曳地三尺,还露出一抹白皙性感胸线的袍子,不由暗叹,这就是武艺修为境界不同么,穿得如此骚包无比的家伙居然还能来无影去无踪。
百里青在她面前转了一个圈,笑道:“这身袍子怎么样,是宫里绣房的绣娘们花了八十个日夜才赶出来的,小连子他们都觉得有些不衬本座高贵完美的风姿,但本座却觉得很不错!”
西凉茉大囧地看着面前转圈的金灿灿大骚包,只感觉一朵骚包金菊耀目刺眼。暗暗地道,其实只要这衣服够花俏,你都会喜欢吧?
“师傅,你人美,穿什么都好看。”西凉茉忍不住靠着墙壁扶额道。
“但是您穿这么骚……这么华美,到这里来做什么?”
百里青优雅地掸了掸衣襟道:“当然是为了赴为师的爱徒之约,奸夫难道不应该比你的糟糠之夫要更加完美无瑕,才能勾引得小淫妇上钩的么?”
奸夫……糟糠之夫……完美无瑕……小淫妇?
这些个词可以这么用的么?
西凉茉觉得自己果然和这个顶级傲娇的千年妖孽不是生存在同一个空间里的物种。
西凉茉恭敬地道:“师傅,您还是阴阳怪气、高深莫测、冷酷万分、霸气侧漏地说话好了,那样比较符合您东方不败的形象!”
不要这么跟她说话,她会想吐血!
“东方不败?”百里青有点奇怪地看着西凉茉:“那是什么东西?”
西凉茉楞了楞,自己好像顺口说出来的,她想了想道:“那是一种——江湖称号,形容人威风无比,无人能敌,风华绝代的称号。”
百里青琢磨了一下这个词,然后颇为满意地瞥了眼自己的小徒弟:“嗯,难得你这大字写不好的笨蛋,还能想出这样气势磅礴的词,行了,以后为师在江湖上的外号就叫东方不败吧!”
西凉茉暗笑,很是膜拜和崇敬地看着百里青:“师傅圣明,东方不败,文成武德,唯我独尊!”
百里青懒洋洋地上上下下瞥了她一眼:“行了,不必拍为师的马屁,以后少让司流风这个丑男吃你的豆腐。”
西凉茉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司流风,犹豫了一下:“小王爷……。”
“小王爷就让他睡地上吧,本座送他一夜好梦就是,不必担心。”百里青看不得西凉茉担心司流风的模样,冷冷淡淡地道,走过司流风的时候,金灿灿的长袖一拂,带出一种诡谲的香气。
西凉茉就惊讶地看见司流风原本有点苍白的脸色,泛出一种奇异的酡红来,不知在做着什么怪梦,嘴里渐渐发出低低的呻吟,额头上也浸出一滴滴的汗水来。
“这……。”
“不必管他。”百里青走过来,眸光幽幽地盯着西凉茉,直盯得一向沉稳冷静的西凉茉脸上泛起红晕。
他才长臂一揽,突然将毫无防备的西凉茉拦腰抱起,唇角勾起微弯的弧度:“到了咱们师徒练功的时间了。”
“练功?”
西凉茉看着他把自己往那雕花罗汉床上抱,就知道他想要练什么功了!
“师傅……。”
“嘘,练功的时候,不专心可是会走火入魔的。”
“你还可以无耻一点么?”
“莫非你觉得为师不够无耻么?”
“……够了。”
挥落的红纱帐,掩住了满床春光。
长夜寂寞,春闺暖融……
第二天,司流风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天光大亮的时候,他揉揉眉心,只觉得浑身上下仿佛都要散了架似的。
也不知道怎么了,昨夜他是如何将西凉茉扛上床的,只觉得身下佳人娇羞若含苞之兰,容色极尽妩媚鲜妍,浑身软若无骨,触之肤光生香,便让他难以自持,只能忍不住抱住她,一遍遍地极尽缠绵。
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便令他仿佛吸食了五石散一般,飘飘欲仙,欲罢不能。
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夜纵情欢乐,直到日上三竿才醒来。
他看着身边的佳人,西凉茉穿着薄薄单衣,隐约可见她颈项上点点绯红,愈发承托得西凉茉肌肤胜雪,吹弹可破。
三千乌黑青丝盘旋在床边,一张娇小尖巧的脸儿埋在枕头间娇不胜衣的模样,让司流风看得小腹一热,不禁又向西凉茉伸出手去。
而此时,忽然红纱帐外传来何嬷嬷毫无感情冷冰冰地声音:“主子,这早膳已经热了第三遍了。”
西凉茉迷迷糊糊地听见何嬷嬷的声音,便抬起头似是而非地‘嗯’了一声,随后起床,却一下子撞上了一边的司流风,她一转脸,就看见司流风有些疲惫却含笑的俊脸正在自己旁边,不由下意识地尖叫:“你怎么……。”剩下的半声,西凉茉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她想起了昨夜的事,百里青好不容易餍足地舔着唇放过了她,又搂着疲惫不堪的她睡到了今早,快天亮才起身将司流风给扔上床,还专门扯了张杯子裹住司流风,不让他碰着她。
简直是个无比嚣张又霸道的家伙。
她和百里青果然符合一切无耻——奸夫淫妇的标准,除了百里青是个太监以外。
“茉儿,身子可还疼?”司流风看着原本还想再春宵一度的打算被打破,不由很是惋惜,看着西凉茉的僵硬,只以为她是害羞,同时他掀开了杯子,也看到了床上元帕上面那几点鲜红,神色里愈发地愉悦。
看着司流风小心地拿下元帕,西凉茉做出羞不自胜的模样,心中却琢磨,这是百里青那个千年老妖什么时候弄的呢?
上面是鸡血还是鸭血呢?
大概是她睡着的时候放上去的吧。
何嬷嬷催促的声音再一次响起:“主子,你们可准备好了,莫要忘了今日的敬茶仪式!”
西凉茉和司流风这才匆匆地穿戴完毕,又简单地用了膳,赶往翠竹堂,这一次,倒是非常顺利,静言送上的茶都是温度适宜的,并没有出什么幺蛾子。
给德王妃敬了茶,因为昨日已经收了德王妃的媳妇见面礼,西凉茉就象征性地收了红包,然后再依次给其他长辈行礼。
“茉儿,身子可还疼?”司流风看着原本还想再春宵一度的打算被打破,不由很是惋惜,看着西凉茉的僵硬,只以为她是害羞,同时他掀开了杯子,也看到了床上元帕上面那几点鲜红,神色里愈发地愉悦。
看着司流风小心地拿下元帕,西凉茉做出羞不自胜的模样,心中却琢磨,这是百里青那个千年老妖什么时候弄的呢?
上面是鸡血还是鸭血呢?
大概是她睡着的时候放上去的吧。
西凉茉和司流风这才匆匆地穿戴完毕,又简单地用了膳,赶往翠竹堂,这一次,倒是非常顺利,静言送上的茶都是温度事宜的,并没有出什么幺蛾子。
给德王妃敬了茶,因为昨日已经收了德王妃的媳妇见面礼,西凉茉就象征性地收了红包,然后再依次给其他长辈行礼,及与小辈们见礼。
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