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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
秦烁哼哼冷笑:“童熙晔,你不要后悔。”他埋头,细细亲吻起皎白的耳廓,啃咬着颈线。手滑进残破衣服里,捏揉小巧突出的
颗粒。他腿间窜起的火,迅速膨胀。
一把拉起童熙晔,到卧室将他推倒在床上。童熙晔处事不惊看看周围,冷冷道:
“把垃圾收拾起来。”
秦烁的身体几乎是反射性的,就弯腰去拾地上散放的酒瓶,突然醒悟将手中瓶子摔在地上,骂道:
“老子凭什么还听你的!”他叉腿压坐到童熙晔身上,抓了他双手用窗帘绳绑在一起再捆到床头。
童熙晔任他作为,只是冷冷讥诮:“我不会反抗,你用得着绑我吗?”
“这是叫你后悔也来不及”,秦烁邪笑,“我可不想做到一半的时候再费事压着你。”伸手一抓,将童熙晔身上的衣服碎片扯干净。
喘着粗气,在床第间经验老倒的秦烁突然不知道再该做些什么,他面对一具活色生香的躯体,可同时,他也面对一双宠辱不惊无波无澜的眼睛。
童熙晔的眼神太平静,没有丝毫情感,却深深看着他,似乎要把他此刻每一个动作都记在心底。秦烁无法在这种注视下进行他一贯的禽兽行为。
“可恶!”秦烁焦躁的抓过衣服碎条,蒙住童熙晔双眼——这样,就能把注意力集中到身体上了吧?
深吸口起,动手解童熙晔的裤子,顺便拿到左边的刀,右边的刀,顺着修长双腿褪掉裤子,小腿处还是绑着刀,一齐卸下来丢在地上。
童熙晔完全赤裸,毫无防备的身体就呈现在眼前。
占有他,越粗暴越好。
你给我闭嘴。
秦烁的脑子里矛盾的声音又开始交火。他的眼睛离不开这具他既熟悉又陌生的躯体,肌肉纹理,骨骼筋脉,布满诱惑,让他不由自主就去抚摩,去亲吻。
舌头滑到小腹右侧时,明显的收缩,空气里童熙晔均匀的呼吸霍然屏住。
秦烁笑了,不管外表再冷静再强悍,终究是凡人肉身。他心情放松不少,更放肆的攻击更为敏感的大腿内侧和所有男人的要害部位。抓住他的脚踝,向左右拉开。
“我真要上你了。”秦烁的手指,触到那处很精细的地方,向里面探索时,发觉意想不到的紧窒。
即使用上润滑液,仍挤不进两根手指。童熙晔看似纤瘦的身体是由久经锤炼的肌肉组成,腰腹到臀的结实程度都远超常人。
“你放松,不然受伤的是你自己。”秦烁饥渴难耐的焦躁。
“我不会放松”,童熙晔冷淡说道,“插不进去难道还叫我给你想办法?”
秦烁失笑道:“你什么时候都这么嚣张,高高在上,真不愧是我——”老大。
神色一滞,秦烁默然片刻,拾起地上的刀,刀尖轻压到身下人的嫩红|乳头上,那种冰冷的刺激,在看不见的环境下是种撕裂神经的折磨。
“我不会再对你客气了。”秦烁说这话时,自己的心却很痛。
用力分开童熙晔双腿,手握着自己勃发的粗壮欲望,插进时排山倒海的阻力让他也感到疼痛。用力一挺腰,眼看着童熙晔身子一抽,手紧紧攒住床单。
他不断用力奸淫童熙晔坚实健康的躯体,那份不同寻常的紧窒渐渐带给他从未有过的快感,但他知道,童熙晔所受的痛苦,也并非寻常零号可比。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动作越快,快感越强,心就越痛。在泄出Jing液的那一刻,甚至能感到心脏被戳穿,血一滴滴落下。
真实的血是从童熙晔腿间流出来,被强行撬裂的隐秘处虚弱的微微收缩。
童熙晔喘息着,每次呼气都会停滞一下,每次呼吸都会伴随难以忍受的痛苦。
“喂——”童熙晔低哑的声音响起,“完事了就解开绳子,还是——你半小时后还要再来一次?”
正抬手要去解绳子的秦烁蓦然怔住,这话,让他想起童熙晔对他的温存,宠爱。
“你在提醒我啊”,秦烁冷冷道,“曾经下贱的张大腿让你玩,还惟恐你不痛快……我的话,根本不用等那么久。”
将童熙晔身子翻过去趴在床上,他四肢贴合压上去,全身的重量冲击进交合处,他听到童熙晔忍无可忍的低唔呻吟,抬腰用力抽动起来。
这种全然是欲望宣泄的姿态,让人真的如同禽兽一般,再无法思考任何事情,只有掠夺,只有侵占。
秦烁揭开蒙眼的布条时,发觉童熙晔昏厥过去,换了别人恐怕已经死掉了吧。身上满是欢爱过的粗暴痕迹,这个总是冷傲如神的男人。
童熙晔失去意识的时间比秦烁想象中要短得多,让他几乎收不出心疼注视的眼神。
神色仍然很淡漠,语调也冷如往常:“完事了?”
秦烁没应答,惊诧看着童熙晔竟支撑身体下床站起来,腰仍挺得很直。
“你——干什么?”
“洗澡。”童熙晔没回头,轻飘的步伐让他显得摇摇欲坠。
秦烁躺在床上,脑子里一片混乱,浴室里水声敲打着瓷砖。秦烁脸上突然变色,跳起来冲进浴室。
“你!你居然真的,还用冷水!”秦烁一把夺过莲蓬头。
童熙晔倚在墙壁,淡淡道:“我一贯用冷水洗澡。”
“你简直是——”秦烁气结的说不出话,胸膛剧烈起伏,愤愤转身,在浴缸里放起热气腾腾的水。
扫了一眼童熙晔无力的双腿,秦烁上前抱起他,轻轻放进水里:“洗好了叫我。”
半晌却没动静,秦烁再进去,看见躺在浴缸里的人疲惫闭着双眼,头歪在一边。他的倔强大概也到此为止了,体力透支总有限度。
秦烁拿过毛巾,涂了浴液,动作轻柔的擦拭清洗着被他粗暴对待的躯体。
手一抖,毛巾掉进水里,液体从秦烁眼里冲出来,哽咽的声音微不可闻:“老大……”
童熙晔并不是一个没有是非观念的人,他很清楚自己扮演着一个什么样的角色。他厌恶杀戮,但杀人时从不手软,因为他能选择的不是杀或不杀,而是杀人还是被杀,这个选择权有一天也终将失去。
混黑道,等于半只脚踏进坟墓,随时准备着立正,倒下安息。
独自躺在黑暗中也从不担心会有怨鬼找他索命,他不介意杀一个人两次。童熙晔以为自己已经没什么惧怕,但心底却经常泛起一种冷,直冷得他感到全身骨头一点点碎裂。
遇到秦烁之前,从没有人单刀伤得了他,那是个眼睛仿佛能喷出火的少年,很刺眼,所以才让他失了神。少年咄咄逼人的盯着他,毫无惧色破口大骂。
他却很想去接近这个少年,竟有冲动蹲下身拍拍他的头,问他到底为什么愤怒。这种完全陌生的情绪,让童熙晔不知所措。他要立刻带人去报杀父之仇,他要在刚接手的帮派里树立威信,但他也要——留下这个少年。
“教训他一下。”他冷冷对身边不起眼的一个人说。他只觉得这样,回来后还能见到他。
等他带着一身血腥从那场激烈搏杀中归来,迫不及待却不得不装做不经意的问到那个他还叫不上名字的手下:
上午那个小子呢?
少帮主,你放心,我跟两个伙计把他操得脱了整层皮。
像是一刀捅进心脏里,童熙晔一把扼住那人咽喉,近乎狂暴:
你把他怎么样了!
手中抑制不住的力量,掐得那人根本发不出声,跟在他身后的人急忙道:
少帮主这是你下的令啊,老帮主在的时候,三哥就那样教训人的,帮里的弟兄都知道,老帮主还欣赏得很。
童熙晔霍然松了手,他觉得有什么正把他自己撕裂。他怎么会忘了,他接手过来的人都不是善男信女,他竟轻率把一个无辜少年推到亡命之徒的利爪下。
他现在在哪儿?快说!
那栋快要爆破的二楼,大概,已经炸了。少帮主?!
哎,你这个人,要干什么?里面装了定时炸弹,还有几分钟——你回来!听见没有!
赤裸躺在脏乱地上,满身被殴打的伤痕淤青,大腿内侧凝结的暗红干渍,这是那个不久前还鲜活脱跳的少年吗?童熙晔走近,蹲下身轻轻触摸他的脸,虚弱微眯的眼睛,吃力的看了片刻,突然聚集起一种骇人的光芒。
“童熙晔!”少年已发不出太大的声音,沙哑悲绝,眸子里刻骨的憎恨像熊熊燃烧的火焰,他张口狠狠咬住童熙晔的手腕,死也不松嘴的架势。
“喂——”童熙晔只是低低说道,“我先带你出去,这里快爆炸了。”手刚碰到他,就被厌恶的闪过。
那少年倔强拖着残破的身子连滚带爬的后退:“我不用你救!”
轰鸣巨响,一阵强劲冲击从地下一层涌上来,那少年被余波带出去,童熙晔也站不稳倒在地上,楼层摇摇欲坠。
大梁快塌下来,童熙晔飞窜过去,一把抄起那少年的身子,大梁擦破他的手臂。那少年本就受伤的头似乎撞在什么地方,又开始冒血,眼神变得涣散迷茫。
一定要救他,抱着这少年,在四面危机里闪躲着致命伤害,下到一层但出口已被封得严实,只能躲进屋角木架下,坍塌的声音不断,灰尘呛得人无法呼吸,木架被厚重石块砸得吱呀做响,似乎随时都会散架。
童熙晔俯身护住这少年,做他的最后一道屏障。脸贴得很近,看见那少年眼中明晃晃映出自己。
“童……熙晔?是你?”那少年重伤得神智不清,喃喃道,
“你救我?我怎么在这里的?对了,你好象让人打我,身上痛得要死。”
虽然不明所以,但少年突然间不憎恨,甚至不排斥他。坍塌结束了,废墟里掩埋的两个人,得到与世隔绝的安静,听得见彼此心跳。
把他受伤的头小心翼翼放到自己腿上:“我不会让你死。”现在能做的,也只有这个了。
“我是个强Jian犯留下的种,死了才对社会有贡献。”淡淡的落寞的自嘲,让童熙晔不知如何应对。
“你的命是我救的,要死你就为我死吧。”——自己在说什么啊?
没想到他却痛快的答应:“行啊。”
“你叫什么?”
“秦……烁。”重伤,让少年昏沉过去。
“喂——”童熙晔轻轻抚他的头,声音有些颤抖,“你别死。”这是他第一次知道害怕是什么滋味。
(13)
保证下次不乱跑了,你睁眼我肯定躺在你身边。
“对不起”,秦烁阴郁盯着床上昏睡的人,“没办法——遵守约定了。”
替童熙晔盖好被,将一套干净衣服放在枕边,秦烁突然间觉得腿脚很重,被一种恋恋不舍的情绪压抑到喘不动气。看着童熙晔在熟睡中放松的柔软嘴唇,竟禁不住俯身,轻吻上去。
计划中的离去,变得像仓皇逃窜。然后茫然伫立在人来车往的大街上,完全彻底的想不出可以去哪里,该做些什么。有小学生放学,背着书包一溜小跑的经过身边:
自己连个七八岁的小孩都不如。秦烁自嘲得将手抄进裤袋,朝着夕阳方向迈开步伐,茫然的走下去,直到天完全黑透,一头扎进一家酒吧。
这酒吧人不多,灯光昏暗,秦烁坐到吧台前:
“要最烈的酒。”
酒保是个中年男人,一双圆滑的小眼睛眯起来:“除了酒,不要点别的?”
“不要。”尽管有点诧异,但此刻秦烁没有一点好奇的心思。
门上的铃铛清亮一响,进来的是个身材纤细的男人,头顶鸭舌帽压得很低看不清面孔,秦烁却凭着阅人无数的丰富经验判断出这男人很年轻,健康状况却极为诡异,看他的腰身和双腿的肌肉都结实富有弹性,可走起路却飘摇显得很孱弱。
他也坐到吧台前,隔着秦烁两个座位,能听到他发颤的声音:
“给我,给我药。”
酒保歪头笑道:“钱呢?上好的货可不便宜。”
戴鸭舌帽的男人掏出一叠钞票递过去,酒保却霍然抓住他的手腕,大声喊道:
“就是他!快来抓住他!”
那男人挣扎摔脱酒保,帽子掉落,秦烁不由一惊:
“藤飞?”的确是那个曾混入老大手下中做奸细,却差点陪自己睡了觉的小子。
三个男人围住他,狠狠向他头上腹部打了几拳:“让你跑!龙太子爷早料到你肯定忍不住买药,在各端点都下了套等着你。”
“老实跟我们回去”,其中一个扭了藤飞胳膊抓起他,手在他脸上狠摸了一把,“龙太子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