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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经不住秦烁摆弄,藤飞不时难以忍耐呻吟,这更叫他无地自容,羞愤得周身泛起一层潮红。突然间秦烁抓住他脚踝,向左右分别拉开他的腿。
“住手!你这个混蛋!”下体的私|处被这样无情的暴露,任何人也会痛苦不堪,藤飞浑身颤抖得更加剧烈,眼角溢出他感到陌生的液体。
“你是第一次?看起来紧得要命。”秦烁的声音没一点施暴的罪恶感。
“妈的,不是人人喜欢这些肮脏玩意!只有你这种禽兽不如的东西,只有你那个变态不是人的老大,呜——”脸上重重挨了一拳,被打得双眼发黑,只能听见秦烁从未有过的阴冷声线:
“我老大从来不玩男人,你骂我什么都可以,但你敢多说他一句,我保证把你干到下半辈子都趴床上过,翻身躺着都没门。”
藤飞被粗暴翻转过去趴跪在床上,秦烁抓住他被反铐的手腕,他想着下一刻自己就会被狠狠插入撕裂,明知道是徒劳,还是奋力挣扎起来。
秦烁加重按制他的力道令他彻底无法动弹:“妈的!别乱动!眼儿对不准捅不进去!”
这话语叫藤飞遍体生寒,绝望不已。意外的却是喀嚓一声,被束缚的麻痹的双手垂落到身侧,后方的压制也霍然松开,秦烁把手铐钥匙随手扔在地上发出清脆声响。
“开个锁还大费周章,你真难伺候。手铐上锁眼儿小的跟针眼儿一样。”
藤飞转回身子,难以置信看着秦烁,半晌才说道:“你怎么……改变主意了?”
“老子才没改什么主意,本来就是想逗逗你玩。”秦烁率性言语坦然说道,“我是同性恋,但从来不强迫谁跟我睡,而且我讨厌雏儿,插起来我还痛得要死。”
“那我现在?”藤飞小心问道。
“穿我的衣服,走吧。”秦烁翻身躺床上喘气,藤飞则用最快的速度套上衣裤。
“等一下!”秦烁霍然坐起身。
藤飞心沉下去,咬咬唇:“你反悔?”
“反悔我给你睡!”秦烁笑道,“现在火城他们恐怕还在外面,你出去太快了他们就知道我没干你,八成还会教训你。”
“啊?”藤飞不明所以。
“在这里呆到天亮,他们散人了你再走”,秦烁冲他招招手,“过来坐吧,我刚才没把你怎样,现在更不会。”
怀着几分忐忑,藤飞坐到秦烁身边,秦烁突然站起身,还是惊得他几乎跳起来:
“你干什么?”
“去厕所”,秦烁头也不回嘟囔道,“被你挑起来的火总得解决了吧,我可不想年纪轻轻就欲火焚身而死。”
藤飞愣愣垂头看地几秒,突然扑哧一声笑出来,连他自己也搞不清楚,他到底在笑什么。
等秦烁带着一脸释放后的懈怠走出厕所,藤飞已侧躺在床上惬意假寐。
“你这勾引我是不是?”秦烁笑着上前,抬脚踢了踢他,“往里滚,我也累了。”
藤飞就跟这个没多久前还恨得咬牙切齿的男人同躺在一张床上,心中平静得不可思议,这个男人好象有一种魔力,叫人全然的信任他。
“你名字是?”
“秦烁。怎么对我来兴趣了?”
“你跟童熙晔多久了?”
“五,恩,六年了吧。”
“说实话,你……不像道上的人。你怎么混上的?”
“呵,呵呵。”秦烁笑着,眸中有一道光打出,打得很深,能深到人心里,深到过去的好些年里,“说起来很滑稽,有个女人求爱不成就到处散播谣言说我老大强Jian她,我就傻到家相信了,自不量力去杀我老大,结果被狠狠教训了一顿像垃圾一样丢在栋废弃的楼里,那楼马上就要被爆破拆除了——”
还记得自己躺着眼睁睁看天花板上几百公斤的大梁摇摇欲坠,千钧一发时童熙晔抱住他滚向一旁。童熙晔被刮伤的肩膀血流如柱,溅在自己脸上嘴里,滚烫,腥甜,一切历历在目如昨日之事。
他们被困在废墟堆里,童熙晔让自己枕着他的腿,他冰冷的手落在自己额头上,他淡淡说,“我不会让你死。”
自嘲笑笑:“我是个强Jian犯留下的种,死了才对社会有贡献。”
“你的命是我救的”,童熙晔冷冷道,“要死你就为我死吧。”
“行啊。”答应得很痛快,只是觉得这个男人枕起来真他妈的舒服,从没觉得这么惬意和安定。
第二天清晨废墟被挖开,两人被送进医院。之后他就跟着童熙晔,他永远忘不了童熙晔为他流的血,以及在那个寒冷到让人渴望死亡的夜晚,给他的那份平和泰然。
藤飞听完,交叠着胳膊枕在头下面许久才缓缓道:“奋不顾身救一个不相干的小孩,这种事真不像‘冷血童子’会做的。不过秦烁,就因为他救你一命,你就把一辈子都赔给他,这未免也——”
“不是那么回事”,秦烁轻佻笑道,“我不是报答他什么恩情,是我很愿意跟在他身边。”
“原因?”
“说不清楚,可能是跟着他我才觉得人生不那么无聊,可能是他教会我怎么活得像个人样,可能我单纯喜欢有人骂我管我,也可能是只有他年年给我过生日——”秦烁突然止住不语,脸色渐渐凝重阴沉,“不对!”
“怎么?”藤飞诧然。
“后天才是我生日,没道理今天跟我说生日快乐,除非明天有什么特别的事”,秦烁转眼对藤飞对视片刻,“他利用你转移我的注意力!”
秦烁蹭的跳起来,抓起电话,边拨着号码边冲出门去。留下藤飞一人,脸上露出沉思的表情,眼眸里的光泽阴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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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积火药的仓库,似乎是谈判的理想场所,因为谁开枪,只会落得一起被炸飞上天的下场。
龙虎门的二当家,四十出头满脸横肉的男人,孟山虎穿着鲜红唐装大褂,手拿烟斗,二十多个精干手下散布在周围。童熙晔是他一贯的白衣装束,一脸冬雪漠色,径直走到他们面前。
“童子,敢单刀赴会,不简单啊。”孟山虎笑时,呲出一嘴烟黄龅牙。
“这个月你们吞掉四合帮两宗买卖,再有一次,后果自负。”童熙晔开门见山说道。
“你这话就不对了,有钱大家赚,出来混各凭本事”,孟山虎不怀好意盯着童熙晔,“何况不过一千万,听说有人想跟你睡一晚上就肯出这个价钱了。说起来你这张脸——”他伸手去捏童熙晔的下巴。
童熙晔动也不动,冷冷道:“看来是谈判破裂了。”
孟山虎只觉得眼前银光一闪,什么东西就从自己手上滚落到地上,温热液体喷涌而出,一片红色中看清地上是半截拇指,前一刻还好端端长在自己右手上。
伴随孟山虎的失声痛叫,他身边反应最快的手下抽出腰间的砍刀向童熙晔劈去,童熙晔身子似乎动也没动,翻过手腕一挡,他反握手中的匕首不过十五六公分长短,却稳稳架住体积大过数倍的砍刀,他的声音如同刀锋那般冰冷,也有说不出的厌倦和不屑:
“动刀——你们这群废物谁快得过我?”
用砍刀的人想变换角度,刀却被童熙晔的匕首一卷钉压在一旁的木箱上抽不出来。童熙晔抬手一抹,使砍刀的人喉咙就断了,满脸骇然看着血从脖颈里喷出,大滴飞溅在白色衣服上。
“别太嚣张了!”孟山虎的叫声,跟着一声枪响,子弹划过童熙晔的面颊,他微怔了片刻,看清孟山虎手中拿的枪,那的确是一把枪,但与普通的枪截然不同。
童熙晔冷笑:“象牙制造的枪和子弹,造价不菲,用这个要我的命也算看得起我。”
孟山虎一边让手下包扎他的断指,一边不敢怠慢的用枪对准童熙晔:“龙太子爷知道你不是好对付的角色,特别花大价钱从美国佬手里买回来的。”
他走上前,架高着胳膊,枪口直顶上童熙晔的眉心:“不过我认为那钱花得值。童子,我舍不得就这么杀你,不玩玩你实在浪费了,可惜了。”
童熙晔脸上没有出现他期待的任何,诸如慌乱耻辱的表情,淡漠里透着讥诮。
“把衣服脱了,给我脱光了。”孟山虎用枪戳戳童熙晔的额头,“好戏刚开始。”
童熙晔一脸无所谓的抬手解开衣扣,淡淡看着他说道:“正如你所言。”
孟山虎的电话响了,他接起来正兴高采烈汇报他的战况,却被蓦然打断,似乎是喉咙被人扼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就在他兴师动众与“童熙晔假意谈判时,四合帮分六路攻击他们各个堂口,最后直捣黄龙。
童熙晔嘴角轻微上扬,淡淡揶揄:“龙虎门没有诚意谈判,真当我看不出来?”
“你你,你反过来利用,调虎离山,你用自己当诱饵?”孟山虎结结巴巴的说话,拿枪的手都不住的发抖,他不顾手上的伤,一把抓住童熙晔的脸,恶狠狠道,“那你有没有想过你会怎么死在我们这些人手里?”
孟山虎把脸逼得更近:“我说错了,不是手里,是我们裤裆底下,你会被我们操到死为止!”
“不想死的,就给我离他远点!”从高处传来的声音,瞬间夺去所有人注意。
(5)
仓库的二层平台上,一个男人,手中握枪,脸上挂着漫不经心的笑,眼睛里却直盯着童熙晔难掩其中的焦虑。他从仓库后面的天窗爬进来,机警没有惊动下面的任何人。
童熙晔面罩寒霜,抬头冷冷道:“谁叫你来胡闹的?”
秦烁吐吐舌头:“老大,要是这次能不死,你再跟我算帐吧。”
孟山虎并非吃素好唬的角色,大笑道:“小子,凭你一个想从我们这些人里救走他,你还是回床上继续做梦吧。”
秦烁不紧不慢也笑道:“凭我是不行,但我手里是货真价实的枪。我甚至不需要瞄准,闭着眼开一枪大家就一块完蛋。”
“你——”孟山虎声音沉下去,“你敢吗?那样你要死,童子也要死。”
“我数到三,你不放他走,我就开枪。”秦烁的声音四平八稳,充满愉悦和轻松,却不带一点玩笑的意味。
“一。”他数得毫不犹豫。
“等一下,你是谁,报上你的名字。”
“秦烁。——二。”
秦烁?不要命的秦烁!居然是他!孟山虎心绪急转直下,匆忙道:“好!我放童子走!”他在童熙晔身边曾经名噪一声,就因为他可以为了童熙晔一句话,甚至一个眼神不顾一切的疯狂,两年前他销声匿迹,原本以为是死了,谁知道——
“算你聪明。”秦烁慢慢从二楼走下来,小心防备着孟山虎手下扑过来,他站在仓库门口,手指始终扣在扳机上。
童熙晔走到他身边,低声道:“把枪给我。”
秦烁眼睛盯着孟山虎一干人,“不,外面有机车,你去。”
童熙晔恒久淡漠的眸中流露出一丝焦躁:“你不听我的?”
“有时,我不听。”秦烁扬起灿烂的笑容。
“混蛋。”
孟山虎再不甘心,也只能眼睁睁看着童熙晔的背影消失在仓库门口。不久传来机车的发动声。
秦烁突然正色说道:“我想我们还是一起死吧。”随即扣下了扳机。
“不!”孟山虎心中蓦然一惊,下意识躬身用手去护着头。
喀嚓一声,没有子弹,虚晃一招,争取时间,秦烁已转身跑出去。
“追啊!”孟山虎恼羞成怒追出去,正看见秦烁跳上机车后坐,他举枪——
“秦烁?!”明显感到强劲的冲击力,童熙晔下意识的回头。
“我没事,老大”,秦烁忍住后背传来刺骨的痛,胳膊环上童熙晔的腰,“开这么快就小心驾驶啊,我可不想死于交通事故。”
他闭了眼,脸贴在童熙晔背上,很安心惬意的露出笑容,后肩流的血,是他的荣耀,他为童熙晔受的伤,如同一个战士的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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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呀!痛,痛死我了。连默你轻,轻,轻,哎哟,你知道什么叫轻?”秦烁自从进了手术室就没停止过大呼小叫。
连默撇撇嘴鄙夷嘲讽:“这才是消毒算什么啊,一会给你取子弹才叫疼。留着力气那时候再叫吧。”
手术室外,童熙晔冷冷对着站在他面前的两个男人,他最得力的左右手,周生和张朋。
“谁告诉他的?”
“是我。”张朋梗直了脖子,理直气壮道,“是他打电话追问我个没完没了,我就干脆都告诉他。”
“你想我杀了你?”童熙晔淡淡问道。
手术室外,童熙晔冷冷对着站在他面前的两个男人,他最得力的左右手,周生和张朋。
“谁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