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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恬儿闻言扬起一张娇媚的脸,一副洋洋得意的可爱样子,看的柳天龙再次忍不住将她压倒……
而与此同时,柳家的老宅里。
陈燕青静静的为顾熙斟了杯茶。沉默片刻后率先开口:“为什么这么做?”
顾熙喝了口陈燕青泡的茶。清雅中但这淡淡的茶香。
味道不错。倒也没有辜负那一连串的繁琐花式。
“投桃报李而已!”
陈燕青却摇头:“这个李子未免太大了!”
“大吗?你原本的目标不就是如此,否则为什么跟林欢欢合作?”
陈燕青闻言眼神微微一窒,但很快恢复平静:“原来你都知道了。要说柳天龙这几个儿女里,却是你这个被养在外面的头脑最清醒!我就知道他没有这个福气!说说吧,你要什么?林欢欢要柳家一半家产。你呢,你应该不稀罕这个吧!”
“只是一半家产?你信?”顾熙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针对林欢欢的话提出质疑。
“信不信有什么重要,我只要符术的全部,其他的是她的事情!”陈燕青淡淡道。
顾熙闻言笑了:“就这么简单的要求?只不是柳家的符术而已。你若早对我说,何必还要自降身价同林欢欢那种人合作?”
陈燕青闻言面露惊诧:“你是说你有柳家符术的全部?”
“柳家的符术换柳家的全部这笔交易你要不要做?”顾熙干脆道。
陈燕青狐疑的看了顾熙片刻。
“好,赌了,我连林欢欢都敢信,还不敢信你吗?你将思雅,将陈家推到台面上,需要我们做什么?”
“柳天龙这么痛快的将柳家交出来,他自然有比柳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看你那会跟林欢欢都一副了然的样子,可是有什么发现?”
陈燕青闻言不由对顾熙敏锐的观察力叹服。
“柳天龙同李恬儿的事情你知道吗?”陈燕青斟酌了下开口问道。
见顾熙点头。她心里的那点试探才算彻底收起来。
随即叹息,顾熙比思雅还要小几岁。
但思雅从小被自己带在身边亲自教养比起顾熙来还是差太多。
看来这便真是天赋所限。
“李恬儿的真实身份其实是一个叫合欢派的邪派弟子。从林欢欢告诉我这一点时,我就派人留意了李恬儿的动向。最近她一直在寻找僻静少人烟的地方。而且柳天龙又悄悄的调动了柳家的实力布置,他进入地阶已经十几年了,不管他人品如何,但修炼符术上却是天分极高,我便猜测他可能到了瓶颈,所以才这么急切的寻找闭关的地方,并且还答应了将柳家交给你。”
顾熙至此才了然,她到不是想不到,不过能从别人嘴里听到肯定的答案,为什么还要浪费自己的脑细胞?
“他到打的好算盘,将我当做挡箭牌,只是这世上的事情真能完全都如他所愿吗?”顾熙冷笑一声。
压低了声音对陈燕青悄声说了几句话。
在陈燕青惊愕然后了然的目光下离开了房间。
一出柳家却见林欢欢正微笑着站在自己的专车前等着他。
顾熙略一思考跟着她上了车。
司机不是别人正是一脸病容的柳思聪。
对此顾熙并不惊讶。
在李欢欢的眼里她就柳思聪一个依靠,自然是想方设法的要救他。
自己附身的这具身体的肾没了指望。
她自然要找别的出路。
或者说她这二十多年一直在找。
遇到那些人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早。
“玉林让我带他对你说句对不起!”
车子静静的行驶在郊区的平坦的公路上。
此时已经是傍晚,夕阳斜斜向西落下。
只留下一片淡红的晚霞。
四周静悄悄的。
而车子里更静。
林欢欢在沉默了很长时间后突然用这句话打破了沉默。
顾想将头扭向窗外。
“如何来的对不起。若要对不起先需有恩情,我从不曾给予他什么,这句对不起不敢当!”
林欢欢听着顾熙淡然的话,不由微微一笑,依旧是那副精明干练从容的样子:”虽然没有恩情,原本是该互不相欠,但最后他还是割断了绳子。他便觉得这个行为身后隐含的想法便是对不起了!”
顾熙闻言终于扭过脸来。正色道:”既然对不起。便是欠了我的,那他准备拿什么来还?自己的命吗?你能做主?”
林欢欢一愣:“我只是带话之人,究竟要怎么样,还是你们之间的事情!”
“你总是这样喜欢多管闲事吗?既然是我们之间的事情,这句对不起为什么要由你来说?你既然做不了的玉林的主,这句对不起从你嘴里说出来到底算谁的?”
林欢欢被堵的半天说不出话。
倒是一字开车的柳思聪却笑了:“真想不到柳天龙还给我生了如此有趣的妹妹。说起来咱们还没正式的认识过,每次见面都在在非正常的情况下,真是遗憾。尽管不想承认,但我们身上却还都是留着柳天龙的血,血缘关系如何也否定不了的。我们其实应该正式认识一下!”
顾熙嘲讽道:“我连柳天龙都不想认,你连柳天龙一成都不及,同我攀血缘你配吗?”
顾熙话音一落。
车子猛然停住。
柳思聪从来都带着淡淡微笑的表情变了。
他冷冷的看了顾熙一眼。
刚要开口却被林欢欢猛然打断。
“顾熙,我们不过一片好心,想交你这个朋友,成心想要于你谈谈的,你就这点修养?”
顾熙表情却依旧淡淡的:“你要我跟一个三番两次想杀我,见了我却提别人说对不起的人谈修养?你配?”
林欢欢闻言冷哼道:“这意思就是谈不拢了?柳家你想独吞?既然合作不成那边各凭本事吧!”
“原本不就是如此吗?是你废话太多了。”顾熙凉凉道。
林欢欢气的语气愈冷:“那便请下车。道不同不相为谋!”
“为何是我下车,你觉得你跟你的废物儿子能打的过我?”顾想却不动。似笑非笑的看着林欢欢道。
只看得她脸上表情黑了青青和黑。
最后哼了一声打开车门走了。
柳思聪也阴沉沉的看了他一眼摔了车门下车。
顾熙却连位置都不曾移动。
然后在林欢欢两人不可思议的眼神中,直接用意念“驾驶”着车子朝前开去。
“她,她一直坐在后座没错吧?”林欢欢站在路边,目瞪口呆的看着扬长而去的车子:“那她是怎么发动的?这,这……”
柳思聪的眼神越加阴沉,冷冷道:“有什么奇怪的,以前有古籍记载,古武界里还有天级以上的存在,有意念可以千里杀人!”
“你意思是说顾熙可能是天级高手?”
这怎么可能。她才多大。
柳天龙都没那本事,她又凭什么?
柳思聪却没有回答,只是神色阴沉的看着已经远去成了一颗小黑点的车子。
顾熙走到市区入口便直接将车子弃在路边。
自己步行回去。
因为她不会开车。
用意念开动车子不过是为了震慑下林欢欢那对母子。
让他们有所顾忌少甜点乱,虽然不惧,但任谁耳边总有一只苍蝇在嗡嗡嗡也很烦人的。
她没有回住处。
而至直接去了那个老旧的四合院。
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离云那里为什么还没消息。
顾熙站在巷子口就用神识扫视了院子里。
却没想到那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
就连没拿老人视如珍宝的鸟都不见了,只留下一个空荡荡的鸟笼。
顾熙眉头一皱,闪身进入院子。
之间院子正中的石桌上积了薄薄的一层土。
而那个已经空了的鸟笼里。
小盘子里的清水上也浮了一层灰尘。
可见这个地方已经有好几天没有人住了。
屋子里的陈设床铺俱在。
却也散发出一种人去楼空的冷清。
那老头是自己跑了,还是被人劫了?
第一百三十章 乱局(四)
顾熙满腹疑问的回到家里。
却发现家里多了两个不速之客。
却是李和熙兄弟两人。
李和熙见了顾熙就埋怨道:“熙熙啊,你跟赵昀焕在搞什么,一个个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都不带我玩了!”
顾熙这才察觉,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看到赵昀焕了。
想来她也不过是个普通人,因为顾元升的出现。
她便对赵昀焕的关注少下来。
如果不是李和熙提出来,她都没有留意到赵昀焕也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来找她了。
顾熙沉思片刻,先将这件事情放下,没有理会李和熙。
而是将目光看向了李和坤。
所谓无事不等三宝殿。
李和坤不想闲的没事做的人,会两次出现在自己面前自然有理由。
“顾小姐,能不能跟你谈谈?”
顾熙微微点头。
然后两人都不约而同的看向李和熙。
李和熙撇撇嘴,心不甘情不愿离开了客厅。
“顾熙!”李和坤沉思片刻道:“其实我们原本可以更亲密些的,只是阴差阳错,竟然需要如此客套的相见!”
顾熙漠然不语。
李和坤却不以为意,自顾自道:“你的风格我了解了很多。你现在可能觉得我在说废话。但在说出正式来意前我还是想先摆明我态度。也许我们会谈不拢,但即使这样,我也代表李家欢迎你。比起那个娘炮柳思。你是我三叔的外孙我更开心。”
顾熙看着李和坤。对方的表情十分诚恳。丝毫看不出来作伪。
“看在李和熙的面子上,我给你把话说完的机会!”
李何坤闻言叹气:“估计你在柳家那边听这种话听多了吧,没关系,我只是标明我的态度,你信也好,不信也罢,都是我自己的事情,那我们言归正传。顾熙。我是代表国家来招揽你的!”
“国家?”
“不错,代表国家,代表政府,代表整个华夏来招揽你,看你的反应就知道,你对咱们政府的陌生,也对,在华夏世家所拥有的权力和财富太多,几乎是凌驾在国家之上,你身处这个圈子那里还有国家这个概念”李和坤顿了一下:“所以我才要来找你。世家大族存在的太久了,像一个不停吸食国家利益的蛀虫。已经成为了国家的毒瘤。必须铲除!”
顾熙少见的呆了片刻。确实在来到这个时空之后,她一直接触的都是世家,眼里看到的也全是世家的权利财富,如果不是李和坤提起。
她还真忘了掌管这个国度还有一个叫政府的组织。
只是身为李家的长孙,李家的家主却在话里话外摒弃世家。
让顾熙十分不解。
李和坤是是什么样的人,见状摇头苦笑道:”很奇怪是吧,我身为世家子弟却一副对世家深痛恶绝的反应,实际上我早就有这种想法了,从进入部队的那天起,眼看着世家大族把持了这个国度的大部分经济命脉,凌驾于国家法度之上,极大的阻碍了国家的发展,我就有了想要推翻他的想法……“
顾熙打断他的话:“我对你的爱国情怀不敢兴趣,你直接说你要我做什么,会给什么好处便可!”
真是人不可貌相,没想到平时总是成熟稳重的李和坤竟然还是一个理想主义者。
李和坤闻言叹了口气。
他是有意这样慷慨激昂的,无非是想试试有没有可能将顾熙彻底拉入他们的只阵营。
她连自己话都不耐烦听,看来不会是同道中人了。
因为他调查了顾熙那么久,来前他已经将她所有的事迹研究琢磨一遍。
却依旧看不透她。
她为人冷漠寡言少语,看上去冷心冷肠,却在去光州的路上救了那个姓黄的女人和她的女儿。
甚至还救了在火车上萍水相逢的杨力勇。
为了自己手下的赵雅丽,不惜以身涉险同南疆的邪派领军人物麻谷对上。
但因此说她是面冷心热。
又不是那样,若不关她的事情,就是有无辜的人死在她面前她也不会伸手去管。
并且把自己的利益看得很重。
是一个完全捉摸不透不知道如何把握的人。
她的原则不是大众的,而是自己定的。
在她的王国里她就是唯一的主宰,谁想要进入她的领地,就必须遵从她规则。
但谁也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如何知道她的规则底线在哪里?
所以他刚才便用策略试探了下,结果虽然差强人意。
但终归是迈出了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