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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恬儿听了她的话愣了下,她确实不知道对方是谁。
怎么才一段时间没有回来,李家上下到处都透着诡异。
“我管你是谁,我父亲呢?我要见他!”
在花容心里跟“李恬儿”从来都不对付。
见她此时嚣张的样子不由再次嘲讽道:“你父亲?你父亲那也是我父亲,人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论亲疏将来还是要看我,爸爸他老人家现在正忙着没功夫见你,你有什么事情就给我说吧!”
“你胡说,你算哪根葱,我是李家的女儿,你是谁?”说到这里李艾儿反应过来。之前好像李信那个贱种结婚了,娶的还是一个尚算可以的世家嫡女。
难道就是眼前这个长的一副刻薄相的女人?
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跟李信那个贱种一样让人讨厌。
“你就是李信娶的老婆?果然是贱种就配贱人,你给我让开,我要见我父亲还不用你这个贱种的女人管!”
“你骂谁是贱种?”花容火了。李信是她的老公自己能骂能打。但绝对不允许别人的看轻。
“你这个贱人生的私生女。坏人姻缘贱小三,打量谁不知道你的底细呢,这世上要论贱谁贱的过你!”花容那里是会吃亏的,说出的话比李恬儿还难听。
李恬儿从回到李家这么些年那里受过这样的气。
李家知道她底细的自然不少,但她到底身份地位放在那里,谁敢提。
在加上李泽光只有她这一个女儿,无论外貌还是天分都拔尖,所以时间上了受了众人的追捧。她也早将自己当成真正的真正的李家大小姐,没有任何污点的那种。
哪像今天被花容一个外人点破,当即也怒了,很快同花容打到了一处。
站在门外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嘲笑,阻止了听了动静前来查看的人。
甚至反锁了会客厅的大门让她们打个够。
然后冲着李家后山走去。
也没见他如何动作,但偏偏步履飞快,平常那些弟子都需要跑半个小时的山路,他用了十分钟就上去了。
绕道后山的崖顶,他放轻脚步进入了山洞。
山洞里昏暗的灯光下,一张石头凿就的床上铺着薄薄的垫子。
一个身穿黑衣的女子静静的盘膝坐在上面。听到动静缓慢的睁开眼。
那双似夜里最亮的星光一般的眼,顿时让男子的脚步更柔了。
“今日如何?那些灵气有没有在失控?”男子将手里的保温桶放下:“我用灵草熬了滋补汤。你趁热喝了吧!”
女子眉头皱了一下,但还是站起来端起汤碗大口的喝下去。
看的男子无奈的笑:“你总是这样不耐烦,当年在凤天……”
说道这里男人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他觉察到说错了话,连忙岔开话题;“李恬儿回来了,我估计是因为李信去了京城帮助莫子华的事情。我让花容见的她!”
“那应该打起来了吧?”女子点头道:“凭那两人的性格肯定会打起来,那便让她们好好的打吧!”
“但终究有打完的时候,到时候怎么办?李泽光现在的样子肯定不能见李恬儿!”
“李泽光不能见,我便见吧!”
男子不解的看她:“那不是暴露了?”
“你还是不懂女人的心,尤其是李恬儿这种女人,她见了我只会守口如瓶,绝对不想把我的存在暴露于众!”
那男人见到她决定了也知道劝说没用便点点头离开了,只是将将自己的不舍掩饰的很好。
回到山下,花容同李恬儿果然打完了。
两人一个从小修炼功底扎实,一个半路遇到奇遇进步神速。
实力半斤八两,打了一个多小时各种胜负,却是谁也奈何不了谁。
只是看两人的样子实在有些狼狈,不知道的还以为有什么深仇大恨,互相下那样的狠手。
男子进入会客厅的时候里面的桌椅沙发都毁的差不多了,两个女人一个东一个西都盯着一头乱发互相瞪着对方。
男子径自都到李恬儿身边,告诉她李泽光要见她的消息。
李恬儿这才得意的对花容一笑,趾高气扬的走了,气的花容直接将手边残破的桌子腿拍的粉碎。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李泽光突然闭关,将李家的权柄教给了李信。
作为李信的老婆,她自然水涨创高,总以家主夫人自居。
李信走了她以为就该自己当家做主了,但李信偏偏留下一个阴沉沉的男人负责一切。
那男人实力又高,还油盐不进,而且只忠于李信,让她白做了一场当家做主的美梦,不由看到那个男人是越来越不顺眼。
同时心里憋屈,觉得李信根本不把她当老婆看,什么都防着她,但他以为自己能防的住,趁现在那个男人被李恬儿缠住的大好机会,花容从地上一跃而起,也顾不上自己狼狈的形象,飞速的朝后山跑去。
她要看看李信在后山藏了什么宝贝,或者是女人,让他惦记成那样,两人虽然不婚姻状况不是很好,但因为她对李信的改观,细心观察下约三了解。
如果后山没有他稀罕的东西怎么可能一趟趟偷偷的往上跑。
如果自己抓住这个把柄将那个女人藏起来,倒是让父亲他们为自己做主不怕李信不跟她服软。
只是后山大大小小上百个石洞,他将那人藏在了哪里?
花容在后晌游荡了半天也没找到半丝人影。
眼看天色不早了,怕被人发现便打算先回去改天有时间在来,却远远的看到飞奔而来的两个人影,连忙找了了一块大石头藏好。
待两人走近了才发现竟然是先她离开的李恬儿两人。
二百零五章 异样
花容心里顿时充满疑惑,李华阳那小子不是说带李恬儿去见李泽光?
怎么跑后山来了?
花容带着疑惑悄悄的跟上了这两人。
但也不敢跟的太近,因为那个李华阳太敏锐,身上就像按了雷达一样好几次自己偷偷跟踪他都被发现。
后来她琢磨出距离在一千米左右就没问题。
不,其实是很有问题,问题是谁隔着一千米跟踪人?那还叫跟踪?十次里面十次半都跟丢。
不过这次还好是在山上,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万里人踪灭。
距离一千米跟个人还是很容易的。
此时李恬儿也满心疑惑的停住脚步。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如果不是此时情况特殊,这样荒山野岭独处她到是很愿意的,不过她还有正事,也只有遗憾的放弃这么好的机会了。
李华阳依旧看不出表情:“你不想去可以离开!”
李恬儿气的直跺脚,最后还是无奈的跟上。
两人上了涯顶。李恬儿用一副防备的姿态进入了山洞。
出乎她预料的,山洞里竟然有很明亮的灯光。
李恬儿隐约想起,李家好像有个地方专门关押犯了错误的弟子。
想到这里她停住了脚步,并且开始悄悄后腿。
她那个爸无情又现实,缺点一大堆,但那些缺点绝对不包括自虐。
他不会吃饱了撑的没事把自己关在孤零零的山上,那么李华阳带她来目的就不好说了。
同时暗怪自己大意,自己就这么轻易的跟他上了山呢?
不过看之前那种情况。她不跟上来估计也见不到父亲。
李家已经不是她以为的那个李家。
她不得不怀疑现在掌控李家的真的会是那个贱种李信。
这么可能?即便他有本事哄的父亲答应。李家那些长老管事也不会答应的。
但现在的情况似乎如此。从她嫁人后的这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李恬儿一边后退一边飞快的思考着。
虽然这些事情她在上山的路上已经思考了很久,却依然没有思考出个所以然来。
但突然的她后退的脚步停住了。
因为她看到一张脸,一张熟悉到让她想要发狂的脸。
半圆的杏眼,眼角有些微微上挑,弱柳扶风的般的眉却因为太过黑浓带了凌厉之气。
红唇贝齿,雪肤花貌。
这样美的一张脸,每天只照镜子的时候她都会被自己迷住。
但此时在看到这张脸她不但没有迷醉的感觉,感到十分惊恐。
“你是谁?”
“顾熙!”女子声音并不清脆。反倒带着淡淡的哑音,却意外的诱人。
李恬儿不可置信的瞪圆眼睛:“顾熙?哪个顾熙?难道是……荒谬!”
顾熙的葬礼虽然她没有亲自参加,但看到她尸体的人依然很多,顾熙明明就已经死了,怎么会顶着这张脸出现。
但她很快就冷静下来。
“不管你是真的假的顾熙,我只想知道你的脸怎么回事?怎么会跟我一样?”
李恬儿嫉妒的看着自称顾熙的女人,虽然不想承认,但不可否认的是明明是一样的脸,怎么长在这个女人的脸脸上就更美了几分。似乎这张脸天上就该长在她身上一样。
当察觉到自己想什么以后,李恬儿心里顿时生出恐惧。
就像一个小偷。偷了别人的东西,最害怕的就是被它的主人要回去。
而那个自称顾熙的女人淡漠道:“不过是一张脸。有何可在意?我不过是想问你最近有没有见过于意和?”
李恬儿的脸色更差了。
她突然想起以前她曾问过那人自己的现在的模样的主人是谁,跟他会说什么关系?为什么他这样在意。
那个人说说过自己很快就会见到了。
难道真的眼前的这个女人?
李恬儿立刻动了杀机,不管是因为这女人的脸还是她对于意和的特别关注。
她都不能容忍她继续活下去。
这样想这的同时她的手腕悄悄一番,从袖口的的侧边翻出两枚造型诡异的细针。
轻轻的抬起手,只是不待她将细针射出,突然手腕一阵剧痛,接着是胸口,然后整个人就后飞去,重重的撞倒石壁上才掉下来。
喉头一甜,一口血就喷了出来。
李恬儿闷哼一声,扶着墙连试了好几次都没站起来,只将愤恨目光看向那个叫李华阳的男人。
李华阳却对她的眼神不屑一顾,甚至还冷哼道:“不自量力!”
李恬儿一惯能屈能伸,眼见自己的是讨不了好了。
眼睛一转便打起了其他注意。
刚才那个自称顾熙的女人问她于意和的消息,自己正好用这个当脱身的办法。
“我确实见过少门主!”李恬儿捂着胸口总算站了起来。
顾熙淡淡的看她:“说你的条件!”
“等我回到柳家自然会告诉你。”
“呵!”出声的李华阳:“你倒是会想!”
李恬儿不理她,她早看出来了,在这里能做主就是这个女人。
只是虽然眼睛看着顾熙,心里却恨毒了,心想总有法子杀掉这个碍眼的女人,即便不能也要将那张脸毁掉。
顾熙却静静的看着李恬儿的。
她眼里的狠毒她自然清楚,甚至也明白她的恨意从何而来。
只是她依然不明白,不就是一张脸为什么有人就要看的那样重要。
好看难看有什么区别?没听说过长的难看就不能修真就活不下去的。
她却不知道有些人天生立不起来,总将自己的人生轨迹依存在别人身上。
就好比李恬儿,她想要好生活。想要高高在上。却不想通过自己的努力。而是指望男人,所以才对容貌格外看种。
顾熙从懂事起就知道这世间唯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所以她永远也理解不了李恬儿这种人的想法。
“你既然不愿意说就算了。”顾熙说着放弃了一直保持的打坐姿势,缓慢的站起来,她穿了件式样古怪的宽大黑袍,如墨的长发随意的用皮筋扎个了松松的发髻。
脸色苍白,偏偏唇色嫣红,整个人看上去都散发着不健康的气息。
但即便这样也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而她最美的地方就是她对自己的美漫不经心的姿态。
李恬儿死死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指甲将手心掐的生疼。
即便当初看到汉娜和柳姬那对母女她也没有这样嫉妒不甘。因为她能看出来那个汉娜跟自己是同样的人,半年八两的水平。
而眼前这个女人明明动作姿态不似自己那样娇弱,表情也不像她那样惹人怜爱。
她整个人看上去冷冰冰的,却因为病态的神色,反差之下有一种让人移不开眼的魅力。
顾熙盯着李恬儿那双啐了毒的目光:“你既然不愿意说便可以走了,不过如果于意和出了事,你那张脸恐怕就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