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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熙盯着李恬儿那双啐了毒的目光:“你既然不愿意说便可以走了,不过如果于意和出了事,你那张脸恐怕就保不住了,我其实倒真有些好奇,你原来的到底长什么样子?是有多不见不得人,让你这么喜欢用别人的脸?”
顾熙说这话其实没有别的意思。她只不过实事求是的说出来。
偏偏听在李恬儿耳朵里就是嘲笑恐吓。
“你什么意思?”李恬儿目光闪烁,于意和出了事情她的脸也会不保?
其实她也一直弄不清楚当初那个人到底用了什么方法让她完全换了一张脸。还一点违和都看不出来,就像那张脸天生就长在他身上一般。
凭现在的整容水平根本就不可能达到,但她虽然好奇却不敢问。
而且比起知道这张脸的来历她更喜欢脸本身,也就没有深想。
而此时听顾熙点破,再加上猛然见到这个自称顾熙的女人跟自己一样的容貌,她不心虚恐慌都难。
“我长什么样跟他有什么关系,我倒还没问你怎么回事,怎么跟我长的一模一样,对了!”李恬儿心虚的看了李华阳一眼,突然反应过来:“你不是带我来见闻爸的吗?怎么跑这里来了,还有她是谁?怎么在我们李家的后山上。我爸呢,这家里现在是怎么回事,什么阿猫阿狗的都弄进来了!”
话说到最后她是想起之前李信那个老婆。
顿时觉得李家现在的情况很不妙,不由越发着急想见到自己父亲。
李华阳看了看顾熙。
顾熙扶着石桌端起了一杯水,宽大的黑袍袖子露出撑在石桌上的纤细手指。
仔细看上去还有隐隐外漏的青筋。
李恬儿盯着那只手看了一眼,然后低着头目光微闪。
果然自己没看错,难怪脸白的异常,看来是有病在身。
然后又看了眼一脸关心却又不敢上前的李华阳,心里冷笑了一声。
按按自己还在发痛的胸口,急匆匆的朝洞口走去。
趁那女人发病,两人都顾不上她,她自然要瞅准机会赶快离开。
她没想到李华阳那么强,不过一招就将自己的弄的真么狼狈,心里是又恨又痒。
李华阳同顾熙自然留意到她的动作,但都没有理会
顾熙原本就没打算将她如何,只是恰好李恬儿回道李家,她想知道离云的下落,虽然知道李恬儿未必了解多少,只是她现在的状况也无法亲自去找,本就打着聊胜于无的想法问问。
而李华阳的全部心神都在顾熙身上,他看着顾熙喝口水都气喘嘘嘘的样子,不由关心道:“不是说今天没有发病吗?怎么还这样?”
顾熙摇头:“无妨,忍忍就过去了,天兆门那边还没有消息吗?”
李华阳黯然的摇头:“依然进不去,都怪我没用,如果不是当初我……”
顾熙皱眉:“你一直了解我的脾气。我不喜欢无谓的自责。这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岂非人力可以更改?你走吧,做好分内之事便可!”
李华阳颓然的低着头走了出去。
顾熙在她走后终于支撑不住倒在了旁边的石凳上。
一张脸更是一点血色都无。
但她的神色却依旧冰冷,眼神却更贱狠戾。
咬牙回到石床上再次运行期九玄法决。
察觉道体内的真气飞快的运转游走子在自己的经脉里。
一阵阵的暖流将她原本冰凉的身体暖热。
但这中惬意的感觉没有保持多久,从她丹田伸出突然伸出一股吸力,想要将顾熙好不容易吸纳的灵气吸食殆尽。
顾熙立刻拼命的运转法决,同丹田内的那股力量争夺起来。
随着发觉的高速运转,顾熙的脸色也越来越白,白都几近透明。几乎能清晰的看到她脸上的血管。
她的生魂刚刚跟这具完全用她的精血养成的身体混合。
无论是从精神还是身体都很虚弱,哪里经得起这样高轻度的负荷。
最后终于脸上浮现一抹潮红,再次喷出一口血,人也软软倒在床上。
花容小心翼翼的踏进山洞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亮而不晃眼的灯光下,一个身穿黑衣的女人倒在石床上紧闭着双眼,嘴角还残留着殷红的血渍,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生死不知。
花容满是疑惑的靠近,当看清那个女人的脸时,不由大惊。
这不是李恬儿吗?
但之前她躲在石头后分明看到她捂着胸口跟丧家之犬一样下了山。
短短不到十几分钟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但仔细看了片刻。她便觉得这不是李恬儿。
虽然一眼看上去长的很像,但在仔细一看却又觉得一点都不像。
到底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她也说不上来。
她盯着那女子昏迷中的容颜看了好一会。
心里飞快的闪过无数个念头。
直觉告诉她这美的异乎寻常的女人就是李信频频王后山跑的理由。
这样死死的盯着这个女人看了一会。
突然想起了李信手机上的照片和视频。
她阴沉着脸又凑近了一点。
这分明是李恬儿。不对,这是在天兆山上的李恬儿。
不是之前跟自己打架泼妇一样的李恬儿。
可这两人明明是一个人又不是一个人。
花容一时想不出个所以然,觉得这李家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想起李信对自己不冷不热的态度,就更是窝火。
当初求娶是是他,自己肯嫁了,他竟然这样对待她。
花容这些日子来无数次气的心肝疼,一个声名狼藉的庶子,他凭什么。
而现在看来,他将人还背着自己养了别的女人。
花容阴狠的盯着昏迷不醒的顾熙看了一眼。
眼里划过一丝厉色。
不管你是谁,都给我去死。
猛然伸出手,灌满内劲,毫不留情的朝顾熙的胸口拍去。
她此时也是玄级高手,花家的花朝十二式从来都以掌功见长。
这一掌下去拍碎一块山石头毫无问题,何况一个看脆弱纤细的女子。
“砰”的一声。
花容看着那个昏迷的女人的嘴角再次溢出一口血。
不仅满意的露出笑容。
同时毫不客气的再次拍出第二掌风。
她坚信等她十二掌打完,眼前的而这个女子的骨骼血肉,五脏六腑
一定会碎成一滩烂泥。
但外表却根本看不出来。
这便是花家掌法最独到的地方。听上去就像世俗那些武侠小说写的的化骨掌。
花容想到这里不由露出得意而阴狠的笑容,眼前似乎浮现出李信来找这个女人。
他一靠近就看到女人就七窍流血化为一摊血污的惊恐模样。
在这样充满报复的快感里,花容将花朝十二掌毫不客气连用打在昏迷不醒的顾熙身上。
然后带着报复后的兴奋着之前飞快的跑下山去。
李恬儿下了山依照记忆小心的躲过一些岗哨,然后靠近了李泽光的书房。
她连忙跑了过去。
一般这个时间李泽光都会在这类处理李家的一些事情。
然后会喝一碗补汤,才练武。
李恬儿连门都顾不得敲猛然的推开门。
然后就愣在那里。
她不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正坐在主位上的女人。和捧着一碗汤讨好的站在一边伺候的父亲。
她在进来前设想过无数的场景。
最差的结果就是父亲被人软禁了。书房里根本就没有人。
但此时她才发现她错了,比她设想的更差的事情发生了。
“爸爸!”李恬儿一副震惊的样子。
李泽光见自己的这幅样子被女儿看到,又尴尬又气愤。
但他不敢得罪凌燕,怕她一不高兴不理自己或者自己折磨自己,他跟着受苦。
只能将一肚子的火气撒到李恬儿身上。
“进来这么不敲门,谁教你的规矩?给我滚出去!”
李恬儿闻言心更是沉到了谷底,她的眼睛立刻红了,眼泪滴滴答答的留下来。
趁着一张娇艳动人至极的容貌更显得楚楚可怜。让人心生怜爱。
凌燕嫉妒而愤恨的看着李恬儿。
就是因为她这张脸,哄的李泽光将这个私生女带回来当大小姐的养。
才让明明是她莫名其妙的迷晕了自己偷偷的去天兆参加比试,捅出篓子来了受罚的确是自己。
她到现在也不敢想起自己在后山崖洞口的日日夜夜。
除了呼呼地风声,和晦暗的灯光什么都没有。
没有人说话,没有人理她,甚至那些迎高踩低的还时常不给自己送食物。
有时渴的恨了她都碰了地上脏兮兮的雨水喝……
那样的日子她想起都恨的发抖。
所以在李信抛出诱饵的时候,她立刻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现在看着李泽光跟狗一样围着自己,讨好自己,她心里不知道又多痛快……
但也不是没有遗憾的。还好这个遗憾今天看来有找回来的时候了。
凌燕看着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的李恬儿冷笑道:“看着哭的,不知道还以为受了多大的委屈。不顾被自己父亲说了两句就受不了了?还真是孝顺!”
李泽光闻言更是目露凶光:“你哭什么?我说你两句就受不了了?受不了就滚,滚回柳天龙那去!”
李恬儿闻言连忙收起眼泪。
同时心里不解这女人是谁?父亲为什么对她如此恩宠?更重要的是她不记得什么时候得罪过她。为什么刚才她说话处处真对自己。
“爸爸,我不是那个意思,是太久没见道您太想念了,一时激动才哭的,我,我不知道会给您照成困扰,您不喜欢我就不哭,以后绝对不哭了!”
李恬儿神色惶急而诚恳,但心里却道:以后即便你死在我眼前我眼也不会眨一下,更别提哭了!
李泽光闻言神色缓和了一些,他放下手里的汤碗,也不敢赶都凌燕,自己绕过书桌,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你有什么事?怎么好好的回来了?柳天龙呢?外界都传他晋入天级了真的假的?”
李恬儿连忙道:“我这次回来就是想亲自跟您说这件事情的,柳天龙她确实晋入天级了!”说着很明显的朝凌燕那里看了一眼,一副防备的样子。
凌燕奖状不仅嘲笑一声,站起来往外走。
“看来你女儿不欢迎我,要说什么了不得的大秘密不能给我听呢,我这人最是失误了,现在就走,不打扰你们父母联络感情!”
李泽光连忙站起来诚惶诚恐的拉住凌燕,讨好道:“我对你还有什么秘密,你就留在这里,让我看着,你不在眼前我心慌!”
李恬儿不由再次睁大了双眼,她不能相信的看着李泽光。
她不明白自己这个阴狠无情的父亲怎么了?怎么会被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
但此时由不得她多想,眼看李泽光神色不善的看过来连忙道:“我哪有什么秘密,只是之前进来的时候被人拦住了心里委屈,女儿回自己的家还被人拦住不让进,也太让人难受了!”
李泽光闻言看了凌燕一眼才道:“那是我的命令,现在是非常是时期,你不知道天兆门都封山了,就连欧阳家都将在外修行的弟子全部召回了。咱们这里防范严密点也是应该,倒是你回来做什么?”
李恬儿似乎第一次听到天兆门封山的消息,也顾不得之前自己的事情忙问:“您说天兆门封山了?为什么?”
在古武界一个门派宣布封山多半都偶是遇到了难以对付的敌人。
暂避锋芒,或者是遇到战乱闭世之时才会如此。
而此时是太平年代,而天兆门已经是古武第一门派了,什么样的强敌让他封山?
李泽光摇头道:“不清楚,他们宣布消息太突然,还没等去出征询问,就已经封死了各个上山的路口。”
第二百零六章 下落
李恬儿吃惊之下脸色就不好起来,自从知道那人就是于意和她就将天兆门产生了归属感,甚至有点私人领地的意思。
她精于男女之事,自然能看出来于意和对这张脸的与众不同。
在李恬儿的猜测李,这张脸的真实主人估计与他相距太远,甚至已经死去。
那么自己这张脸就是她的筹码,她一直笃信一句很老的老话。
女追男隔层纱,这天下就没有不偷腥的男人。
她一直有信心总有一天于意和会接受她的心意。
此时听到天兆门的事情,李恬儿猛然的又想起了之前在山洞里看到的那个女子。
跟自己一摸一样的脸。
她在柳天龙和李泽光有意或者无意的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