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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子华用敏锐的第六感察觉到了,每当自己提起顾熙时这个李家的男人所表现出来的不悦。
只是他可以说是这世上除了顾熙外最知道顾元升能力的人。
并且早已经拜服在他的魅力之下。
在他看来,如果这世界上能有人配得上顾熙的话也只有顾元升。
这个叫李信的男人不过是一场空吧。
因为看穿了这一点,所以虽然对方不喜他依旧将顾熙挂在嘴边。
他也确实担心。
“我真的不能跟你去李家看看顾熙?”
莫子华真的太想知道顾熙现在的情况。
李信客气道:“你要来李家做客我真是求之不得,不过顾熙想在情况特殊。等她好了。自然会来看你的。你的心意我会表达的。”
莫子华闻言笑了下。但李信却摸不准他笑容里的含义。
只是满是担心的他也顾不上揣摩了。
急匆匆的跟莫子华告别留下计划中留给莫子华防身的高手做了最近的航班走了。
一回到李家他就觉得气氛有些微妙。
不仅阴沉着脸去找李华阳,只是只为守护顾熙的人去却意外的不在。
李信听了什么也顾不上,就急匆匆的上山去了。
走到熟悉的崖洞,然后脸色一下苍白起来。
顾熙竟然不见了。
他第一个反应就是顾熙出了事。
将洞里洞外找了好几遍。
最后在是床上的垫子一脚发现了细微的血渍。
这更加正式的猜想。
否则按照顾熙的性格,她自己肯定不会轻易出去。
就算要走,也会给自己留个提示。
但什么都没有。
李信脸色阴沉的叫来了在后山附近巡视的弟子,满脸冰寒的问了他不在这段时间到底有谁上过后山。
同时派人打探李华阳的去向,如果顾熙出事了。那么李华阳恐怕也逃脱不了。
先到顾熙拖着那样虚弱的身体,一向善于隐藏情绪的他脸色都有些发白。
他正在这里声色俱厉的找人。
花容听闻他回来了连忙梳洗打扮一番兴高采烈的跑到议事厅。
然后便看到他大发雷霆要找后山的那个女人。
气的脸色都变了。
同时心里得意,还好自己聪明将那个女人几掌打死了,敢跟她抢男人!
因为心里得意,面上不由就带出来。
李信正担惊受怕烦闷不已,陡然见她喜笑颜开的过来,就觉得碍眼之极。
“你来干什么?谁允许你来这里的!”李信冷着脸道。
他之前利用天兆门比试之后顾熙冒充李恬儿带来的局面,设计让李泽光疑神疑鬼失去了很多支持他的老人的心。
又用洗髓丹做诱饵让花家家乐嫡女过来,借着花家女婿的便利,讨好了花家嫁入其他世家的女人。
在加上按照顾熙给的方法用凌燕绊住了李泽光。让他没有心思理事。
此时在李家的地位早已今非昔比,任何人都能看出不出意外未来的李家家主就是他的。
花家当然也不傻。原本他还需要花容当纽带讨好花家。
此时却是花家要越过花容来拉拢自己了。
对于看不起自己也没什么用的女人李信自然懒得理会。
一见到她来就不耐烦的呵斥并且赶人。
花容闻言笑容就僵住了,虽然面上浮现出怒极的样子。
“我为什么不准来,你是我的丈夫,你出门多日不归,现在回来了我看来看你有什么不对!
李信不耐烦道:“既然已经看到了,可以走了!”
花容气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走了不甘心,不走面子又过不去。
李信说完以后也懒的理会他,反正人丢了,自己大张旗鼓的找也瞒不过这个女人呢。
干脆无所顾忌盘问。
花容总算回过神来听都李信还是不依不饶的要那个女人的下落,就气的牙痒痒。
当想道那个女人被自己打死了,向导李信伤心的样子又是一阵舒服。
高兴过后又嫉妒难受,心理一时这样一直一时那样的,脸上的表情就精彩起来。
但不敢让李信看出来额这件事情跟自己有关系。
也不用李信赶人了,连忙掩了嘴角的笑意快步离开。
只是这份得意并没有维持多久,因为她忽然想道一个问题。
她之前用花家的花朝十二式将那女人打死了。尸体并没有动过。
故意放在那里好让李信回来看到然后自己好欣赏痛苦不堪伤心欲绝的样子。
可她竟然才注意到,李信一直强调的是要找人。
如果他看到的是尸体他要做的就是查找凶手。
可李信却在找人,也就是说那个女人的尸体不见了?
会被谁带走?
谁会对一个女人尸体感兴趣?
况且李家手背这样森严,后山的另一面就是悬崖,不经过李家根本就无路可走。
那是谁神不知鬼不觉的在李家带走了尸体?
花容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又不敢将这些告诉李信,最后又想反正那女人已经死了,谁带走尸体有什么重要的,便将这件事情压在了心底。
想着就让这件事情烂在肚子里。
却没想到李信最终查到了她的头上。
第二百零七章 逼供
李信进了房间之后就目光阴沉的盯着花容不说话。
花容一开始也能挂着心虚的笑容应对,但在李信越来越森冷的目光下,笑容也维持不下去。
到最后反倒激起了脾气。
“你这是吃错药了,一进来就跟死了亲爹一样!”这气冲冲的话一说出口,她就开始后悔,这话确实过分了,李信的亲爹不是自己的公公吗,这么这样说不是咒长辈死吗?都怪李信把她气的,不由越想越气。
“你这阴阳怪气的做什么?我告诉你李信能娶了我是你的运气,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啪!”一声脆响,花容不可置信的捂着脸倒退两步才稳住身形。
同时嘴里涌起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花容气疯了,只觉得眼前一阵血光,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敢打她,尤其还是被李信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庶子打。
花容尖叫道:“你敢打我?”
说着毫不客气的挥起掌风朝李信攻去。
她从结婚后不知道是不是李信的对她不理不睬的与众不同,她反倒上了心。
但这些心动却被李信总是冷冰冰的态度磨的稀薄。
此时更是恨极了出手也毫不顾忌,她是玄级初期的实力,在古武界也不是这凭容貌出名。
天分也是很不错的,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仰慕者。
在她的想法里李信一直声名不显,根据上次比试的结果看他最多也是刚刚晋如玄级,她心里怒极就是要给他个教训报仇。竟然敢扇她耳光!
但几招过后。花容越打越惊讶。她发现李信的实力根本就不是刚刚晋如玄级的人。
自己的攻势每次都被他轻易化解,脸上更是挂着猫戏老鼠的嘲讽表情。
这样看来他最少是玄级中期的实力。
怎么会?明明他之前表现的很一般,花容越打越惊甚至连脸上火辣辣的感觉都忘了。
两人斗了不到十招,他被李信一脚提到丹田之处,顿时觉得那里一阵剧痛,挥出的招式内力不济这下,整个人软绵绵的倒在地下。
再想起来法抗,却发现丹田依旧一阵剧痛。这么也使不出内力。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丹田对一个古武高手有多重要谁都知道。被毁了这个人也就废了。
花容此时的状况自然让她惊惧万分。
李信却冷冷道:“不过是暂时封住了穴道让你无法使用内力,但你要不听话我不介意直接毁了你!”
花容看着李信冰冷的目光,心里升起一股惧意,只是勉强撑着不说话。
“我问你,你去后山做了什么?你把后山上的那个女人弄到哪里去了?”
花容自然立刻否认:“我没去过后山!什么后山女人的,你别冤枉人!”
“啪!”她话音一落就又挨了李信一巴掌。
只见李信的神色越发冰冷:“我在问你一遍,你把后山上的女人藏到了哪里?”
花容被他看的微微发抖,但却依旧捂着脸不打算承认,可李信后面那句话让她真正的惊恐起来。
“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拿你没办法。废了你的修为扔到那种地方,你这个模样想来想要光顾的客人一定很多!”
花容不可置信的瞪圆眼睛:“李信。你,你竟然想这么对我,我,我是你老婆!”
“到那时候自然就不是了!”李信冷笑道。
“你敢!我爸爸不会放过你的!”花容这会是真的怕了,她没想到李信这么快就查到她的身上,明明自己当初上山的时候十分注意周围没有人看到的。
“你试试不就知道我敢不敢了!”李信说着阴沉着一张脸慢慢逼近花容:“你爸爸?你爸爸什么德行你应该比我清楚,你是怎么嫁给我的?大不了我在给他更多的好处,你觉得他会在乎你的死活?”
随着李信的靠近花容吓的不停地后退,尤其是在听了李信的话后拼命摇头目露惊恐,当退到墙角退无可退时她终于崩溃。
“别过来,我说,我说,我真的不知道那个女人去了哪里,我确实上了山但我走的时候她还好好的在哪里,我真的不知道啊!”花容到底是从小被捧大的,哪里受过这样的惊吓和苦楚。
看着李信清秀的脸上满是戾气,不由深深后悔,自己当初是这么觉得他一脸老实样子,好拿捏没本事呢?
“砰”李信听她吼完立刻毫不留情的一脚再次踢到花容的丹田处。
花容剧痛之下再也忍不住一口血喷了出来。
“你上了山就看了两眼下来了?”李信此时面目冷如冰霜,双眼全是择人而噬的戾气。
“你是什么东西我比你清楚,你偷偷的上了山只是看了一眼就下来,你觉得我会信,我看你还是不老实,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如我就成全你!”
“不不,不要,我错了,我进了那个崖洞,发现那个女人昏迷着,好像受了伤,我叫了半天没有清醒,我就顺势补了了一掌,然后害怕被人发现就急匆匆的出来了,真的,我说的全是真话,你还不知道吗。李家全是你的人,我就算有心藏人也没有地方去,你可以问问,我最近都没有出去过,一直乖乖的呆在这里,真的,我发誓我说的全是真的!”
花容哭的毫无形象,鼻涕留出来也股不得擦一直拼命的说好话辩白。
李信冷冷的盯着她看了一会,最后一言不发的离开。
但却派人守在了将门窗订死了,并派人守在门口,算是彻底软禁了花容。
他兢兢业业长大,揣摩了这么多年的人心,花容的话在他看来也不过百分之八十的可信度。
她肯定不止打了一掌,但后面说她确实不知道顾熙的下落应该是真的。
自己现在在李家可以说是说一不二,花容自然也被盯着,只要一查就知道她确实没有出去。
更何况凭她的性格怎么会做出将人掳走多此一举的事情,她要有机会自然是直接杀了顾熙了事。
想到这里李信对花容更恨了几分。
但现在还不是处置她的时候,当务之急是找到顾熙的下落。
只是之后的时间任凭李信如何打探,顾熙就像之前一样似乎从这个人间蒸发了,连同那个突然出现的李华阳也毫无音信。
李信整个人都处在焦躁盛怒里。
所以花容的日子就格外不好过,不过短短半个月整个人就被折腾的再也没有当初那样气势逼人的花容月貌。
知道半个月后的某一天,李信那个专属顾熙的手机收到一条无法显示号码的短信。
“安好,勿念!”
虽然没有署名但李信知道那是顾熙,一颗焦躁的心才平静下来。
只是更迫切的想知道顾熙此时在哪里。
而他一直惦念的顾熙此时全部心神却在顾元升的身上。
“已经四十三天了,无论如何我也要去朝阳山救他!”顾熙的面上虽然冷淡,但双眼流露出来全是鉴定。
她的对面坐着一位身材欣长的男子,眉眼精致绝伦,俊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你即便现在上去也没有办法,无非是搭上自己,再说当年你为了他吃了那么多苦,现在他为你承受这点小事情有什么了不起!”
男子声音低哑悦耳,穿着一身做工精细的宝蓝色西装,内里却是艳粉的衬衣。
这样花哨的搭配原本很显俗气,但偏偏穿到他的身上那样的顺眼服帖,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