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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青年男子。
穿着笔挺的西装,英挺俊雅,对着镜头微微一笑,神情中似有暗光浮动。
再看另一张,依旧是也是一个身穿西装的男子,眉目俊朗,也是为出众的男子,整个石洞一共放了二十六个小水晶棺材。
每个棺材前都有一张照片,有的大概存在年代过久,那时候整个时空的历史还没有相机,便用一副传神的工笔画像代替。
但无一例外的那些影像里都是风华正茂的男子,照片和画着的神态都是同一个姿势,一样的神情,嘴角都带着微妙的微笑。
“你有没有发现,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
顾熙顺着照片看过过去,最后停留在最靠外的一张上:“是柳思聪!”
顾元升走过去看了一眼,然后叹口气:“这种结果来前为什么就知道了,林欢欢那里……。”
“自然是如实的告诉她,柳思从的原本就是早夭的命格,柳天龙也有子女命格浅,注定有白发送黑发的运势,不过是被圣主强行坚持到了现在。但这样强求结果,死前越是饱受摧残,林欢欢这种执念其实是害了他。我一路上就在想柳天龙身边的这些女人。其实各有各的自私。陈燕青因为柳天龙得不到期望中的尊严,所以就反应在对柳思珍格外严格的教导上。李艾儿那自不必说,现在又是一个林欢欢她到底是舍不得柳思聪,还是舍不得放弃这唯一的精神寄托?她那样精明的一个人当初为什么非要嫁给柳天龙?结果为难了自己,也害了柳思聪!”
顾熙最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她觉得柳天龙这一家就像一个巨大人生百态缩影,每每想到他们的事迹都能阴引起自己各种思考。
柳天龙的凉薄功利,李艾儿的自私虚伪,林欢欢的偏激,琳娜的愚蠢。而李恬儿可以说是女版的柳天龙,他们就是同一类人……
每个人都能在这几个人身上找到同自己性格里相似的东西。
从柳思成看,人生起伏,熟悉万变,前一刻还是傲然不可一世,人人争相追捧的权贵公子,下一秒就天堂跌落地狱,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人生境遇莫过于此,
第一百六十四章 争执
执着,偏执是每个人都有的情绪,不过有的人能看透能控制,有的人却被她主宰。”顾元升从顾熙手里抽出柳思从的照片,轻轻的放在水晶棺上。
“只是现在告诉林欢欢,她的精神恐怕会接受不了,先缓缓吧,让她以为柳思聪依旧在某个地方,心里有个念想,才能继续活着。”
“总是那样肝肠寸断的牵挂难道不是煎熬?”顾熙不认同,这种所谓的善意的谎言不是她的性格。
既然结果是一样的,干脆利落的来的就好了,何必这样迂回。
“既然结果都是一样的,那让过程更美好些不更好?你自然不喜欢这些花样,只是每个人的性格都不同,有像你这样敢于直面痛苦,承认痛苦,即便被折磨也不肯低头的,也有害怕痛苦,不想面对,宁可自我欺骗逃避的。你有选择你面对的方式,没有权利去干涉别的活法。林欢欢她已经自我欺骗了这么多年,即便你就是将这骨灰放在她面前她也不会信的,她只信她她心里的坚持,何必拆穿?”顾元升又再次看了那些水晶棺材一眼:“你可以活的自我,但却不能做的自我,懂我的意思吗?顾熙,原本我以为可以有更多的时间慢慢的,让你在平凡的生活中慢慢体会,但现在看来没时间,我只能将这些道理教给你。”
顾熙不喜欢他现在说话的语气,反问道:“你的时间呢?还是指圣主?”
顾元升看出她的不开心,心里猛然有些发痛,接着话语掩饰过去:“看来他已经找到了新的身体了。你数数这些棺材。每一具代表一个十年。将近三百年的时间。他不知道积攒了多少我们不知道的实力。很快就会凭着这些积攒恢复过来,到时候他便不需要跟为什么使用绥靖之计。我们好像总是差一步啊!所以没有时间让我们细水长流了。”
顾熙皱正要说话,石室外传来林欢欢尖锐的呼喊。
两人只好打断交谈,顾熙用仙灵收了柳思聪的骨灰,在跑了出去顺手又把禁制恢复了。
“你们找到思聪了吗?他去了哪里?你说被那个怪物带到了那里?”林欢欢激动的朝顾熙扑来,顾熙眉头一皱移步躲开,她讨厌陌生人的碰触。
“应该是已经离开了。”顾元升射出一道清心符,让对方的过于激动的精神稳定下来。对着神情憔悴的林欢欢道:“所以我们也走吧,总会再见的!”
顾元升说完伸出一股灵力强行将林欢欢带出了山洞。
一路上控制着将她带回京城,交给了柳天龙才算完了。
同时将柳思聪的骨灰叫给了柳天龙。
柳天龙看着儿子的骨灰,即便在冷的心肠也有些难受。
这一辈子从来没有这一刻于柳思从这个儿子如此贴近,他甚至都想不分明对方的脸。
柳天龙是想挤出几滴眼泪来的,但奈何连红了的眼眶都做不到,最后只是深深叹息一声,接过那个小小的水晶棺材,浅浅的道了声多谢,即便知道顾元升不稀罕他的谢。只是不说这个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顾元升却只是淡淡点头然后转身离去。
如同顾熙所说,这男人如此自私凉薄。他不是那种众叛亲离,孤独终老的命格都说不过去。
一个人命运决定了他的出生,还是先出生才有了命运。
即便在五华界都一直争论不休。
就如同鸡生蛋蛋生鸡一般,但顾源生其实更倾向于性格决定命运。
如果顾熙当初不是那样倔强绝决,凤天的长老也不会怕她不放弃而下杀手,不是那样的绝决也不会最终躲过那么多次生死险境最终等来呃,两人的再次相聚。
但他始终希望她能不要活的这样辛苦,这世间就是这样不公平,越是强韧的女子反倒越是遭遇更多的苦痛。
他宁愿顾熙是一个婉转柔软的女子。
不惧怕在难过的时候掉眼泪,向人展示自己的软弱,被人捧在手里呵护,幸福平淡的过完一生,可惜他却不是那个人。
他只能将她尽最大的努力在有限的时间里,宠她成那样的女子,总会有更值得更让她心幸福的人在等她。
顾元升开车到两人曾经呆了一夜共同看过日出的那个山顶,靠着车顶着夜风整整看了一夜的繁星,不待朝阳升起便离开,心却越发坚定。
有生皆苦,谁也无法回避。
顾熙修炼了一夜再次睁眼的时候,顾元升已经回来。
她下了楼,对方已经做好了早餐。
香甜的糯米粥,香软的包子,还有一个拨了皮的白水蛋。
顾熙对他一直坚持吃一日三餐一直不理解,明明两人可以辟谷不食,但顾元升这人固执起来比她更甚,她通常都懒得跟他争辩。
顾元升就一直说她这样的老婆根本就是男人则至高幻想。
长的美,有大笔财产,自己还不爱花钱,更重要的是听话,虽然是因为懒得争吵计较。
这种观点在元升提出来时曾经惊的莫子华目瞪口呆。
事实上在莫子华看来,顾熙这样的女人会有人敢娶都已经是奇迹了,没想到娶到她的男人竟然还这样满足。
顾元升说的这几天除了长的确实美以为爱他没有一条赞同。
钱是不少,但如果他未来老婆将大笔财产放在别的男人那里他肯定受不了。
不爱花钱的真实意思就是不懂享受和经营生活,作为一个居家过日子的好女人,连买菜的钱都花不出去真的值得炫耀?
再说听话不争吵,莫子华真的是无语了,是听话。你说什么她从来不反驳。不跟你吵。但她听了就算。该干嘛还干嘛,这样的听话到底有什么意义。
最重要的是,这样的女人每天冷冰冰一张脸,那样可怕的武力值,娶回去到底是自虐还是自虐?
也只有顾元升会觉得好了。
不过顾元升也不是什么正常的人,跟假仙一样,就跟供桌上的牌位一样,看了就忍不住想要跪拜。嫁给这样的男人也需要勇气啊。
所以她给顾就是破锅配烂盖再合适不过了。彼此简直是就是为对方而存在的,让他们两个人自己美去吧。
顾元升想起莫子华当初那一副见鬼的表情不由就露出笑意,还好顾熙总算不是那么寂寞。
但这笑意还没有退去,就化为无奈,他看着顾熙将自己剥好的鸡蛋分成两半并将中间的淡黄挤到了他的碗里。
“这个粥配着蛋黄并不好吃!”顾元升看着那黄色的蛋黄:“而且我也不喜欢吃蛋黄!”
“不喜欢吃为什么要煮鸡蛋?”
“你非要我给你讲营养学人体需求这些内容来解释一番?”顾元升认命的将蛋黄勉强的吃掉:“唉,传出去真是笑掉大牙,堂堂两大元婴期修士竟然都怕吃蛋黄!”
顾熙不理他,慢慢的将粥喝完:“不是说要出去吗?”
“对啊,你去房间看看还有什么要带的,估计时间要很长……算了你别动了。等我刷了碗我去给你收拾吧!”
顾元升说着熟练的将餐桌收拾干净,然后上楼去给顾熙收拾行李。
很快便提着两个大大的行李箱下来。
正拖着往出走。被顾熙一挥手收入仙灵空间,顾元升愣了下。
“忆苦思甜走火入魔了你!”顾熙白了他一眼,双手插兜走了。
买了去光州的飞机票,直到下了飞机她都不知道顾元升为什么突然要来光州。
但她也懒得问,反正她在哪里都能修炼,随便顾元升折腾。
但顾元升第一个带她去的地方却让她惊讶了。
竟然是光州大学。
这个地方顾熙并不陌生,当初为了救赵雅丽实力尚是练气期的顾熙被麻谷同他的两个蛊尸所伤,被这个学校的学生所救。
那个学生好像叫杨利勇,自己当初第一次做火车,在来光州的路上遇到了麻谷的麻理,阴差阳错的救了他的性命。
然后机缘巧合的他又救了自己。
她不明白顾元升来这里做什么?巧合?还是什么?
有了之前逛超市被偷拍最后惹出一大堆乱子,搞得都不得以离家出走以后,两人现在总算知道什么叫低调了。
身上衣服的颜色都是黑灰色彩,然后还适当用灵力改变了点容貌让两人看上去不在那么显眼。
这么一来果然在光州大学的溜达的了半天都没有人多看他们一眼。
顾熙看着顾元升不停的问路,最后终于忍不住出言问道:“你是不是入戏太深了?你到底在找什么?用神识一扫不就行了何必那么麻烦?”
顾元升却摇头:“顾熙,我们来做个约定吧,就是在我们回到京城前的这一段时间里都不要运用灵力,只当我们是个普通人。真正的普通人生活可以吗?”
顾熙看这顾元升不像说笑,虽然还是猜不透他的用意,但最后还是同意了。
她已经相信顾元升这么多年了,这种信任已经成了习惯,她想不到拒绝的理由。
即便是在这样险境环生,圣主随时可能攻到的时候,她也会无条件的选择相信顾元升。
曾经白凤就说过她这样实在太傻,告诫她最好时时提醒自己永远只相信自己,男人可以:爱,但绝对不能超过自己,不管什么时候爱自己就是最好的后路。
可惜她这番话顾熙即便认同也不会去实践,她只是把顾元升当自己来爱,她会不相信自己吗?
不用灵力,只当自己是个真正的普通人,听上去确实很有挑战,习惯是如何顽固的东西她比谁都清楚。
既然两人说定了,顾熙便真的封住神识,不再去感应周围,一开始还真的不习惯,就像一个常年穿着盔甲的士兵。突然脱掉了防护。总是有些紧张的。
她早已经习惯了时时刻刻提防。无数年来用神识探查前路已经的种本能。
但看顾元升好像很闲庭信步的样子,到不是怀疑他做不到,而是不明白他为何适应的如此好,好像真的从来都不没有神识一般。
“你怎么做到的?”
顾元升终于问清楚了路,拉着顾熙朝反方向的一栋教学楼走去。
“很简单啊,熟能生巧,在五华界的时候我曾经试过封闭神念在凡俗界用一普通人的身份生活过几年。”
“什时候的事情?”顾熙讶然道,她竟然从来都不知道。
顾元升摸摸她的头一脸慈爱的道:“那时候还没你呢小姑娘!”
“对啊。按凡俗来算,你的年龄都能当我祖爷爷了,老老牛吃嫩草你很自豪吧!”顾熙冷哼了一声:“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