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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我走……”鲁见天挣扎着想爬起来,臀部、后洞、股缝、大腿甚至胸部都沾满黏腻,说明男人在他身上不止释放过一次,看来他昏迷了相当长的一段的时间,不知现在是什么时辰?
“到现在这个地步了,你还想着离开我?”江祥晖语气中忧伤的成分比愤怒的意味更重。
鲁见天吃惊地看到江祥晖拿起丢在一边的绳索,又把自己的四肢紧紧绑住,与上一次不同的是这回他是仰躺着,“你还想干什么?放开我……”他用力挣扎,但虚软的身子根本就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不放!”江祥晖小心地轻揉他手腕因挣扎而磨得红肿甚至破了皮的肌肤,“你不老实说出来历,我就永远不放!”
“你……你这……卑鄙下流无耻的小人!”鲁见天怒瞪江祥晖,但他的眼里兀自饱含泪水,再愤怒的眼神也表达不出多少威慑力来。
男人的手指轻柔地包覆住少年那几番受辱、被折磨得肿得透明发紫的下体。
“啊!”少年的颈子因男人手指骤然的刺激而深深向后仰去,因为那里被折磨了太长时间的关系,他已经无法分辨痛苦和快感。
“你既然嘴硬不说,咱们就再从头开始。”江祥晖拿起丢在一边的细索,重新扎紧这件残酷折磨过鲁见天的刑具,
鲁见天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喑哑的呻吟,无法遏止的恐怖布满了那张惨白的脸,浑身上下抖个不停,“不要!不要!求求你……求求你,江……把它拿走!把它拿走!!”
江祥晖听而不闻地在他唇上轻啄,他的嘴唇红肿,嘴角还有一丝血迹,是刚才被折磨时用力咬噬留下来的伤痕,江祥晖在伤口上温柔地舔着,“天,我也舍不得你受苦,但你不回答我、还想逃离我,我也没办法。”他一手按着鲁见天虚软的身子,一手抬高鲁见天的右腿放至自己肩头,用力一顶,被无数次贯穿、疼痛得近乎麻痹的地方,再次遭受毫不留情的狂暴侵犯。
“呜啊……”刚才那场生不如死的折磨已经令鲁见天全身瘫痪,腰部以下更是完全无法动弹,只能毫无反抗能力地任江祥明摆弄,男人每次深深贯入,他的身体便吱吱咯咯地发出声音,被顶得随之往上移动,双脚、手腕,被强迫撑开的后面小孔……统统呐喊着疼痛。
眼眶中忍不住又涌出泪水,少年颤抖地喘着气,无暇为被大大张开并往上举起的双脚感到羞耻,他自小到大虽然也受过不少苦,但哪儿受过这样的摧残?“求你了,放我走吧……求求你……啊、啊啊啊……”他悲泣的哀求在男人恶劣地用力摆动了腰部一下后立刻变成了苦楚的尖叫。
“天……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啊……”江祥晖神情是那么悲痛,语气是那么绝望,手却毫不容情地翻弄着他,摆动腰杆激烈地挺进他已经瘫成一团烂泥般的身子里,“我的激情、我的欢乐、我的狂热,全在你身上,你为什么要这么拒绝我呢?”
“哇啊……啊……”鲁见天发出已经不成人声的哀号,男人每抽动一下,精液就夹杂着血丝从股间涌出来——过度、持续的使用与粗暴的动作使他的下体受到了不小的伤害。
他双手虽被牢牢绑住,仍是本能地百般挣动,挛缩的双手紧紧抓住床头的花纹铁架,断断续续地哀求,“求你……江……饶了我……”
即使被用如此哀怜的声音乞求,男人也恍如未闻,继续用他坚硬巨大的凶器在少年柔软脆弱的体内深入挖掘,少年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搅得支离破碎了。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当灼热的飞沫射进身体深处的瞬间,少年再度失去了意识。
江祥晖把自己从鲁见天体内抽出,少年的肉体无意识地抽搐了一下,鲜血夹杂着大量精液小穴里涌出来。随手拿床单擦了擦下体沾的血丝和秽迹,江祥晖审视着横陈在自己身下、宛如被委弃般的身躯。
被侵害这么长的时间后晕厥过去的人儿倒在床上,手腕上捆绑的布条血迹斑斑,手指叉开,僵直地伸着,指甲的根部都发青了;美丽而苍白的脸庞向后仰着,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在蜡也似的脸容上勾画出两片阴影,全无生气。
江祥晖轻吻这人儿气息微弱的胸膛,那胸膛和脖子上全是青青紫紫的斑点。即使鲁见天身体健壮,这种折磨也太严厉了,他虽然心疼无比,但心里更清楚:如果不把鲁见天的来历弄个明明白白,迟早有一天他会失去这个人!
“该死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倔呢?”这个人在某种程度上真可以说是一个具有钢铁意志和冷石心肠的人,自己如果不硬下心肠,决留不住他!
鲁见天经历了不知多长时间的昏迷,再一次有了意识,睁开带着雾气的黑眸,眼神涣散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折磨自己的男人,那根巨大的物体仍然一次又一次地在血淋淋的肉腔进出,他的身体不断地被激烈摇晃、贯穿,男人的硬热摩擦粘膜,发出淫猥的声响……
身体内部的那一点突然被坚硬的物体擦撞,痉挛般的快感传遍全身,“啊……嗯嗯啊……不要……停……啊啊……下……”
“好呀,我不停。”江祥晖故意屈解他的话,大手更变本加厉地抓住他已经坚硬灼热的肿胀上下摩擦,对紧缚的分身再度施以爱抚,揉揉蹭蹭,加剧煽动他的快感。
“嗯嗯……啊啊啊……”鲁见天凄惨地叫着,身子象虫一样在江祥晖身下扭曲,早已膨胀得钻心疼痛的器官前端早就濡湿一片,每当男人的手指搓弄那里,就发出淫靡的声音。渗满汗水的肌肤也受到抚摸、胸部的突起被左右揉搓、男人甚至弯下身体,用舌头舔弄硬起来的突起。
“你宁可受这种罪也不肯告诉我,你倒底隐瞒了什么?你想保护什么?”身底下的人儿有好几次都差点儿经受不住,这种身体状态当然瞒不过与他紧紧结合的江祥晖,除了执意要解开疑惑外,还多了几分妒忌,强悍地贯穿他身体深处,在他体内狂乱地摆动,用力律动腰部感受那将自己紧紧箍住的潮湿闷热,发泄胸中莫名的狂乱激情……
“啊……你……啊……不要……”阵阵痉挛的颤抖传遍少年全身,从被浸透绝望的心灵深处发出一声长长的痛苦呻吟,两只紧握住铁架的手松开垂落,合上眼睛,两颗大大的泪珠从眼角滚落下来。
交合处潮湿猥亵的声响和少年难耐的呻吟喘息交织在一起,响彻整个寂静的房间,还可以听见加害者无奈的诅咒声、粗重的喘息和受苦者凄惨的呜咽。
暴虐的啃咬、粗野的喘息、兽性的侵夺,一次比一次加剧的冲撞、一回比一回更深的贯入……持续的痛苦之中,心灵、身体不断地被侵犯着……只有发泄、只有拷问、没有怜惜……不光是身体的痛苦,连心脏都发出悲鸣。
到什么时候他会无法承受?会因无法承受的痛苦悲伤而崩溃?
就在他绝望地闭上眼睛时,下体的细索又被扯开,少年痉挛地扭曲着身子、脖子用力后仰,经过高昂的嚎叫后,呻吟一声昏厥过去,双臂无力地垂落。在逐渐远去的意识里,他感觉到体内深含的巨物猛烈地鼓动,而后一股烫热射进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深处……
激烈异样的拷问一直持续到第二天中午,鲁见天已经记不清江祥晖在自己身体里高潮了多少次,也不知多少次,自己反覆在昏死与清醒之间徘徊,只有在细索解开的短暂时间里,才可以得到解放和快感,但江祥晖只让他解放那么一小会儿就又把刑具捆上,象要把他就这么折磨死一样持续蹂躏着。
精神被逼得走投无路、身体也被撕裂,一次又一次,即使他因为无法承受过度的兴奋与痛苦而数次晕厥仍不罢休,直到江祥晖也精疲力竭。
当晚鲁见天就发起高烧来,江祥晖急忙请来大夫,也顾不得计较妒忌心的问题了。老大夫详细检查了鲁见天的身体后,叹着气摇摇头,“他外伤轻微无碍,只是近日房事不节,又用了春药,还玩儿了些不一样的东西,加之着凉受累,阴气侵袭,才会病得如此严重。”
江祥晖有些心慌,知道自己冲动之中把鲁见天折磨得太狠,生怕他的身子就此废了,“那……如果好好将养,他的身体会没事吧?”
“他还年轻,又身体健壮,将养个三五天就没事了。”
江祥晖松了口气,等大夫开好药、亲自侍候着给鲁见天服下去,眼看着他发了大汗、脸色渐好,这才把老大夫送走,回来却正迎上鲁见天冷峻的目光,在那深黑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阴郁而又仇恨的火花,“把我放开!”
“不行!”江祥晖又检查一遍他上了伤药、垫着软布用绳索捆住的手足,体贴地为他盖好挣扎时掉下来的被子,“我决不让你走!只能绑住你、锁住你,让你永远也逃不掉!不管你恨也好、怨也罢,你都得陪着我!你高烧了一夜,现在离天亮还有一会儿,你睡一下,早饭送来了我叫你。”
他自顾自地走出去打点推迟出兵的事宜,鲁见天愤怒地挣扯着绳索叫着:“江祥晖!你这混蛋、恶棍!放开我!放开我!我饶不了你!你等着!”
如果不是心情太沉重,江祥晖一定会被他幼稚拙劣的威胁逗笑,但现在他实在笑不出来,吩咐门外守卫的亲兵:“仔细看守着他,不得有任何差池!”
亲兵们躬身应是,看着主人从未有过的黯然脸色,对那个猎户鲁风彦更加好奇。他们服侍江祥晖的时间都不短,主人和东鲁国君之间的私人关系他们也一清二楚,主人对鲁风彦的深情三年来他们也都一直看在眼里,怎么这回鲁风彦来了,主人却丢下正主儿不理,反而找这个酷似鲁风彦的替代品?而且还折腾了个天翻地覆,既象情人又象仇人,倒底在搞什么?
因为鲁见天的病,南江国大军迟了七天才向东鲁国开进,鲁见天被手铐脚镣锁在一辆舒适华丽的大车里一同出发,江祥晖舍马就车,一直陪着他——确切来说是搂着他,鲁见天怒视也好、叫骂也好,他都不松开。
不仅众官兵好奇,连心事重重、从不关心自身以外事物的鲁风彦都知道江祥晖强抢了一个少年,但江祥晖看管极严,除了少数几个侍卫亲兵,谁也没见过这个少年的模样、更不知道这个少年的来历。
车行颠簸摇晃,鲁见天顽抗无效,只得让江祥晖抱着,渐渐打起盹来。
江祥晖向后移了移,把他的头放在自己臂弯里,让他躺得更舒服些,鲁见天无意识地往他怀里偎了偎,蜷起身子,象个小猫儿一样睡着了。这么一个健壮少年居然也有这么可爱的睡姿,而且让人觉得很自然。三年前鲁风彦也爱这么睡在他怀里。江祥晖叹了口气,自己怎么到现在还对鲁风彦念念不忘?
突然一声长啸传来,嘹亮而又悠扬,在队伍间回荡。
这时队伍正行经一个峡谷,两边都是高而陡峭的崖壁,十分险峻,众军士都有些慌乱,队列轻微地骚动起来。梁赞大喊:“大家安静!大军行进时,军队两侧十里必由小股轻骑先行搜探过才会通知前行,山上不会有埋伏的!”
这时又一声长啸传来,这次能清清楚楚地分辨出是从右侧峭壁上发出。鲁见天猛地坐起,在江祥晖来不及阻止之前打开了右边的车窗。
一道刺目的白光射到鲁见天脸上,他侧过脸、眯起眼望去,见高崖上隐约有个人影拿着面镜子把阳光反射向这儿。
江祥晖一把把他拉了回来,“你怎么这么大意?万一射来的是箭,你岂不当场毙命?”又对车外的刘迎建下令,“派几个人上去搜搜,看是谁捣鬼?”
侍卫们很快搜索已毕来报:那人立身处的高崖十分陡峭,只有轻功极高的人才上得去。不过人已经走了,四周无异常状况,大概是路经此地的游侠浪客之类,对南江国军队没有恶意。
大队人马迤逦通过了这段峡谷,安然无恙,队伍也平静下来。午时大军稍停,让士兵们稍事休整。
士兵的午饭都是以干粮果腹,鲁风彦派使者来请江祥晖到后队东鲁国的大车上用酒饭。江祥晖吩咐梁赞替自己去陪东鲁国君臣,然后轻柔地把鲁见天摇醒,“天,天,起来吃饭了。”
鲁见天迷蒙地睁开眼,还弄不清怎么回事时,江祥晖在他脸上迅速落下一吻。鲁见天立刻清醒过来,推开他坐起身,“什么事?”
“吃饭。”江祥晖从食盒里拿出风鸡、腊肉,把筷子递过来,“要不要我喂你?”
鲁见天夺过筷子,瞪他一眼,“不要!”
江祥晖见鲁见天大口大口地吃着,打从两天前被他绑着强行求欢后,鲁见天就没好好吃过饭,总要他软求硬迫兼施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