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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褚轻嘘了一口气,狮狮要是受了伤,那自己要杀出去可就太难了。取出铜钱剑,瞥眼见追风扑了上来,铜钱剑在他手腕上一点,右腿踢出,一下将追风踢了个跟头。独孤寒双眼发出凶狠的目光,双臂一合,向老褚抱来。
其他四人则从另一侧围了上来,老褚见势不妙,纵身高高跃起,径直跳了过去,随即挥手一剑,一道剑气嗤一声砍了过去。追风刚从地上爬了起来,剑气便射了过来,忙向斜侧里躲去。
但剑气速度太快,就在他躲闪的一霎那,还是将他的左手齐刷刷地砍了去。追风已经是妖人,根本不知道何谓疼痛。挥舞着留着黑色的血液又冲了上来。
狮狮见五人同时向老褚扑来,一下窜了过来,对准五人,呼的一声吐出一口火,将五人包裹住。独孤寒毕竟功力高深,身体跳到半空中,一个翻身向老褚胸口抓来。
老褚现在虽然功力比独孤寒高出不少,但毕竟不能近身,而独孤寒则肆无忌惮,即便损失胳膊腿的,也不在乎。而他只要将老褚抓伤一下,老褚就无法在战。
老褚心里一怒,将真气集结胸前,用力向外一吐,正击打在独孤寒的手腕上。咔嚓一声轻响,独孤寒的手腕被搅碎。
正在激烈交战之时,日炙和可儿冲了进来。老褚心中一喜,大声喝道“可儿,接住了。”随手将玄天镜扔了过去。老褚身体如闪电一般飞驰着,同时趁机将金罗盘取出,将真气化做先天无极气。
金罗盘顿时洒出一团柔和的光芒,老褚双手翻转金罗盘,光柱向可儿手中的玄天镜照顾。玄天镜将金罗盘的光芒反射出去,两道光芒形成一个夹角,正好将独孤寒六人包裹其中。
老褚喝道“日炙,过来帮忙。”日炙瞥眼见申长一傻傻地站在那里,并不帮忙。心中疑惑,来不及询问,忙纵身跳到老褚身旁,从他手中接过金罗盘。
老褚腾出手来,从怀中取出一道灵符,穿在铜钱剑上,身体围绕着六人盘旋,一道道晶莹而透明的气流将六人团团围住。
枯赢见形势不妙,独孤寒六人虽然本身功力强劲,但在墨守的无意之下,大部分的药效都没有渗透进去,以致最终的威力并不太大,否则老褚也不会轻易将六人能全部困住。
墨守急道“主人,形势不妙,我们还是快撤吧。”枯赢冷笑道“急什么,螟蛉,看你的了。”他左侧的那人点头道“是,主人。”螟蛉衣袖一挥,就如影子一般飞到半空中。口中念念有词。
日炙和可儿猛然觉得脑袋一片迷茫,刚要运气真气反抗。螟蛉一挥手,洒出一股白色的粉末。二人随即眼前一黑,所有的记忆瞬间消失了。
老褚见那人出手,知道不妙,早就提防了,用真气将身体护住。螟蛉放出的气息被老褚瞬间反弹出去,没有起到作用。
啪嗒,可儿和日炙手中的镜子全部扔到了地上,二人傻傻地站在那里。老褚知道他们中了招,身体斜着掠了过去,伸手将两块镜子收回。
螟蛉大声喝道“去把褚天翔杀了。”可儿和日炙转过身去,向老褚扑来。狮狮低吼着,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其实不但是他,老褚也傻了,不知道这叫螟蛉的人用了什么法术,竟然如此轻易地将二人迷惑了。
申长一站在一旁大声喊道“老褚小心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媚惑’,有方法救的,不要伤了他们。”听了申长一的话,老褚紧张的心才稍微缓和一下。
枯赢怒道“混账东西,现在还是执迷不悟,螟蛉,动手吧。”螟蛉答应着,遥遥向申长一拍了一掌。申长一忙用真气护住,向斜侧里闪开,大声喊道“师父手下留情,不要杀害他们。”
枯赢笑道“申长一,如果你真心守护在我身旁,我或许会把这事隐瞒一辈子,但现在既然你你执迷不悟,我只好在你临死前把这话说了,也让你死的明白。”
“当初你问我是谁杀了你父母,我没有回答,知道我为什么不回答吗,因为杀他们的就是我,我怎么回答。”
申长一又是一愣,身体不停地晃动着,喃喃地说道“不会的,你是在骗我。”枯赢笑道“当年你父母手中有一幅明朝蜀王的藏宝图,我几次偷袭都没有得逞,后来只好动了杀机。那时候你才出生不久,我一时不忍心,想着上天有好生之德,就破例收养了你,如果早知道你今日背叛我,我当时就该一掌毙了你。”
申长一怒道“你个杀人恶魔,还配说上天好有好生之德这话,我要杀了你。”申长一双眼充满了血丝,飞上向枯赢扑去。螟蛉早明白枯赢的心思,所以趁申长一愣神的瞬间已悄悄媚惑了他,此时见他冲了上来,随手洒出一股粉末。申长一顿时眼前一黑,大脑中瞬间没了任何记忆。
枯赢笑道“今天便让你们自相残杀,墨守,去把独孤寒他们救出来带走,螟蛉,这里救交给你了,一定要让他们杀的痛快。”
螟蛉点头答应,脸上充满了得意之色,对着申长一一指,大声喊道“去把褚天翔给我杀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谁是谁非
申长一也被螟蛉指挥着向老褚杀来,老褚心中干着急,空有一身本事,却也不能伤害自己的兄弟。独孤寒等人已经被墨守救出来带走了。枯赢挥手冷笑道“小娃娃,祝你好运。”
日炙、可儿和申长一三人将老褚围住,疯狂地扑了上来。狮狮傻站在那里,不能攻击谁好。老褚喝道“狮狮,去把那家伙给我撕成碎片。”
狮狮一声低吼,向螟蛉扑了过去。螟蛉伸手异常矫健,来回躲闪着,不时向狮狮的脸上撒一把白色的粉末。狮狮不为所动,见螟蛉向右窜去,身体作势扑去,而实际却向左扑。螟蛉果然上当,就在他身体还没站稳的一刹那,狮狮一下将他扑到。
张开血盆大口,螟蛉一声尖叫还没叫出来,便被狮狮一口将脑袋咬掉。鲜血如泉涌般喷了出来。
老褚见狮狮杀了螟蛉,放下心来,左侧可儿和日炙挥舞着手臂冲了上来,老褚眼疾手快,双手疾出,捏住他们的手腕,向外一吐,将二人弹出老远。
老褚记得申长一说过能解除媚惑法术,心想还是想将他弄醒在说。当下让狮狮拦住日炙和可儿。申长一功力并不弱,要想轻易捉住他也不容易,但毕竟被媚惑的人思维没有正常人灵敏。
老褚从怀中取出玄天镜,迎面向申长一扔去,申长一伸手便抓,老褚趁机一指封住他的灵脉。申长一的真气不能运行,便不能在和老褚周旋。
老褚捏住他的手腕,将自己的真气缓缓注入他的体内,将侵入他灵台的杂念全部清楚。那杂念及其顽固,在申长一体内来回攒动,老褚费了好久才将他们完全清理干净。
在老褚真气的帮助你,申长一很快便苏醒过来。见老褚站在面前关切的望着,急道“这是怎么回事。”老褚叹息道“你也被媚惑了,快来帮可儿和日炙解除媚惑之毒。”
申长一点了点头,让老褚抓住可儿和日炙,他则从自己头上拔下四根头发,在螟蛉的鲜血上沾了几下,将黑头发完全染红。
走到可儿跟前,用灵符贴在她的灵台,桑间,然后取出两根头发,放在她的鼻子下。头发顺着可儿的呼吸一下窜了进去。申长一伸手在可儿的两腮间一捏,可儿口中吐出一口白烟,接着便晕了过去。
老褚急道“长一,这是怎么回事。”申长一摇头道“没事,很快就醒过来了。”如法炮制,一会儿也将日炙救治过来。将还没苏醒的二人靠在墙边。
老褚走到申长一身旁,拍了拍他肩膀,劝道“长一,不要伤心了,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很矛盾,但不管如何父母的仇总该报吧。”申长一眼中充满了泪水,哽咽道“我不知道,师父毕竟养育了这么多年,现在让我去杀他,我真下不了手。”
老褚气道“可你不要忘了你的父母是怎么死的,他这种人心地毒辣,什么事都干的出来。如果你下不了手,就让我来。”申长一摇头道“不行,双亲之仇本就该我去报,我怎么能让你去帮我报仇。”
老褚叹道“长一,你还是没把我当兄弟,你的仇人就是我的仇人,只要能将枯赢杀了,又何必在乎是谁杀的呢。”
正说着,可儿和日炙都醒了过来,可儿惊呼道“大哥,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怎么都晕过去了。”老褚忙将刚才的事说了一番。可儿拍了拍胸脯,自我安慰道“想来真是好险,怎么这么容易便找了道。”
瞥眼见申长一坐在那里流泪,疑惑道“长一,你怎么了,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好哭的。”老褚忙给可儿使了个眼色,将二人拉到一边,将申长一和枯赢的关系说了一番。
日炙惊讶道“这…这可如何是好。”可儿瞪了日炙一眼,怒道“长一不过一时间想不过来,只要咱们不断用他父母来刺激他,还愁他不痛恨枯赢。”
老褚摇头道“我看这样作用不大,你想他从小就跟着枯赢,对他父母并没有多少感情,即便你说的在凄惨,他也想象不到。”
二人点了点头,老褚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人在一起时间长了,自然会产生感情,虽然现在枯赢和申长一决裂了,但要申长一去杀枯赢,估计他很难下的去手。
此时不但没有将枯赢抓住,反而又简介地损失了一员大将,老褚站在那里冥思苦想,还是决定先回到成都思考一番。
申长一本不想回去,他心中自然觉得对不起老褚,但经不过三人的劝说,最后还是一同回去了。
安倍星宇和萧婷婷正等的心急火燎,见几人都回来了,这才放下心来。安倍性欲急道“师父,有没有抓到那老家伙。”老褚摇头道“没有,让他跑了,不过他们下次就没那么幸运了。”申长一面色尴尬,说道“我去休息一会。”
安倍星宇见他模样有些奇怪,刚想问个明白,老褚忙将她拉住。几人坐在一起,老褚将发生的一切简单说了一下。安倍星宇惊呼道“怎么会这样,师父,申大哥好可怜呀。”
老褚点头道“是啊,所以你们不要在他面前胡说八道,这样不但不能帮他解开心结,说不还让他没法留下来了。”萧婷婷说道“这样不行,那样也不行,那你说该怎么办。”老褚笑道“你们放心好了,我猜他肯定给蒋玉涵打电话去了。”
老褚猜的不错,申长一此时心情复杂,自觉的对不起老褚,整个世界,除了蒋玉涵外,他还能向谁倾诉呢。蒋玉涵自然将他安慰一番,让他认清好人与坏人。
一转眼两天过去了,这天老褚见申长一闷在屋中,便拉着他出去散心。申长一禁不住老褚的拉扯,只好跟着老褚在大街上散步。
大街上人来人往,川流不息,这时已是下午,夕阳斜挂在天际边,红彤彤的,却并不刺眼。二人穿过一座小学。孩子们蹦蹦跳跳地拉着父母的手说笑着。
申长一站在那里,看着那些欢乐的孩子,双腿就如木桩一般钉在了那里。老褚故作疑惑道“长一,你看什么。”申长一指了指那些孩子,说道“你小时候有没有和他们一样,拉住父母的手,无忧无虑。”
老褚苦笑道“我从小父母双亡,和表妹相依为命,生活过的可怜。”申长一点头道“怪不得咱们两人如此投缘,咱们的身世都差不多。”
二人扶在人行道的栏杆上,看着熙攘的人群,各自想着心事,谁也没有说话。老褚不时拿眼睛撇着申长一,心中万分着急。
这时,老褚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居然是欧阳飞打来的。老褚接过一听,愣道“你说什么,独孤寒他们坐飞起去山西了,他们去山西干什么。”欧阳飞急道“老兄,我那里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你们抓紧赶往山西,一定要把独孤寒给我抓回来。”
放下电话,申长一从老褚的话中自然听明白了,当下说道“咱们抓紧回去吧,明天去买机票。”老褚沉思了一会说道“长一,我看这样吧,去山西我们几个就行了,你去玉涵那散散心,事情很快就过去了。”
申长一眉头一皱,哼道“老褚,你这什么意思,你是不相信我。”老褚苦笑道“长一,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也把话说白了,如果你执意去,面对枯赢,你一定能下的去手吗,如果不能,那你去了有什么用。”
申长一用力摇了摇头,深深喘着粗气。老褚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但如果自己不去,父母的仇只能由老褚代替。自己修真多年,却不能亲自报仇,一时间心中难受万分。
老褚拍了拍他的肩膀,劝道“长一,听我的,去玉涵那散散心,那里的事情你就不要多想了,人生就是这样,得失之间,岂能说的明白。”
回到酒店,老褚将事情向几人说了一下。对于申长一不能通行,其他人自然明白。申长一第一次觉得如此尴尬,站在那里,就如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
第二天申长一便去机场了,老褚几人去机场相送,申长一淡然笑道“老褚,你放心去吧,我没事的。”老褚点头道“这就好,你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