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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小童柳眉一挑,看着眼前年近五十岁的赵局长,急声道:“厅长,我已经和你汇报了,禇天翔是一个修真之人,你是不知道修真之人是多么的强大可怕,他们不怕子弹,强大到了什么程度我还不知道,但是我肯定十二个特种兵根本就抓捕不了他,只会白白送命,千万不能让他们动手呀!”
指挥部里,顿时一片寂静,大家纷纷陷入了深思,对于黄小童说的情况,赵厅长现在有些相信了,毕竟许老的功夫他是见识过的,许进军也就是他们口中的许老,自幼练习外家功,二十岁开始修炼内家功,内外双修,一双鹰爪无坚不摧,干了一辈子的刑侦,抓捕的犯人不计其数,立下四次一等功,二等功和三等功恐怕连他本人都数不清了,没有想到刚刚退休,没有享受几年清福就这么送命了。
禇天翔躺在卧铺上,瞥了一眼躺在对面卧铺上已经发凉的许进军,禇天翔心里也很不是滋味,毕竟他杀死了是一个和他实力悬殊很大的老人,他也没有办法,他不杀死他,他就会抓捕他,禇天翔叹息道:“老人家,你这么大把年纪了,不在家里享受儿孙绕膝之福,竟然也来淌这个混水,怪只怪你太不自爱了!”
室内死亡的气息越来越浓重了,双手沾满鲜血的禇天翔,此时神经已经麻木,几个月来,他经历超乎寻常的事情后,他已经成熟了,以前的稚嫩之气完全消失不见了,如果要是以前,他都没有胆量去想自己要是杀死人该怎么办?而现在他无所顾忌,静静躺在卧铺上品尝的死亡的气息,反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刺激和兴奋。
他觉得这样的人不值得可怜,此时的禇天翔已经处于疯狂的状态中,对于许进军禇天翔没有太多的话,当他见许进军手中的茶杯放下的那一刻就看出他手上有强大的能量,还没有等他动手,禇天翔已经先发制人一掌打在他的前胸上,杀死他,禇天翔感觉就像杀死一只鸡那么简单,随即把他放倒在卧铺上,盖上了被子。
对于自己暴露目标禇天翔还是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么警察会对他的行踪了如指掌呢?百思不得其解,细细的回想着从公安局逃出来发生的一系列细节上的事情,突然,他脑海灵光一闪,想起了在火车站警察已经认出了并没有抓捕他,反而给他逃跑的机会,再一回想在飞机场的时候,那些安检也一定知道了他的身份,但是为什么放了他呢?
伸手从兜里掏出一系列的证件查看,最后他发现在身份证上有一层薄薄的塑料膜,不仔细去看根本就不会察觉,难道是这塑料膜的事情,撕下了塑料膜,塑料膜上有一片细小的晶片,肉眼很难发现,禇天翔起身走出包厢,就见几个年轻人向他走来,一眼就看出了他们的身份,毕竟老禇的龙睛之眼可不是吃素的,要是这几个货色要看不来,那也就太逊了,动了杀机的他,转身进入了包厢。
掀开盖在许进军身上的被子,伸手从他上衣兜里抽出了一管钢笔,仔细的查看钢笔,禇天翔发现是一个窃听器,禇天翔心情有些激动,随即又躺在卧铺上,手中来回把玩着钢笔,他知道只要自己说话,警察局一定能听见他的声音……
“我是禇天翔,我警告你们不要再派人追捕我了,我肯定的告诉你们,我是不会让你们抓住的,如果你们还想让死亡的游戏继续持续下去,那么你们就尽管来吧!呵呵,对了,如果想派人来抓捕我,最好派点漂亮的女警来,就像那晚那个叫黄小童的,现在我还记得她标准的三围,36,24,36,你们来抓我吧,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两个我杀一双,哈哈哈哈哈……”省城指挥部里的音响发出禇天翔的声音和那刺耳的笑声,打破了先前的宁静。
在场的二十多人面面相觑,大家都非常的清楚,如今的禇天翔已经处于疯狂的状态中了,是一个极度恐怖的人物,有的胆小的警察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去追捕禇天翔能保住一条小命而暗自庆幸。
激动和气愤的不只是黄小童一个人,他的男朋友两眼冒着怒火盯着黄小童,欧阳飞满脑袋的胡思乱想,他控制着自己不去猜想黄小童那晚追捕禇天翔发生了什么意外的事情。
黄小童通过欧阳飞的眼神,知道他想询问她那晚和禇天翔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羞恼的她非常的尴尬,不敢去看指挥部的人,疾步走出了指挥部,欧阳飞快速地追了出去。
“马上联系已经上了车的特种兵,停止抓捕行动,快,越快越好!”赵厅长急声喊道。
情报员急忙对着麦呼叫了半天也没有声音,起身走到赵厅长近前道:“厅长,他们已经全部关掉了对讲机,说明他们已经行动了!”
“扑通”一下,赵厅长坐在了椅子上,呆滞两眼萦绕着一层黯淡的雾气,颤栗手的从烟盒抽出了一支中华烟,点燃后深深的吸了两口后,闭上了双眼,他不敢想将会发生什么事情,半晌过后,赵厅长突然站起身来,急声道:“马上把所有的情报汇报给总参部……”
软铺包厢里几乎已经没有了空间,十二名特种兵和许进军再加上禇天翔一共十四个人,喘息的只有老禇一个人,好不容易出了包厢,禇天翔在过道点燃了一根烟,他连续杀了十三个人,让他奇怪的是竟然没有一丝的恐惧感,反而觉得异常的兴奋,这让他很难理解,最后得出的答案就是他已经麻木了。
一根烟没有吸完,火车进站了,他急忙下车,在站台转悠了一圈,看见一辆开往广州去的列车,刚要关门,禇天翔疾步走了上去,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列车员拦住禇天翔道:“先生您的车票?”
“哦,不好意思,我着急赶车,没有来得及买票,我上车补票!”禇天翔急声道。
列车员打量了一下禇天翔,然后让他上了火车,随即关上了车门,火车缓缓地开动,女列车员回头见禇天翔一直站在自己的身后,直勾勾地看着她,脸蛋一下就红了,问道:“先生你补什么票?”
“补什么票,我补飞机票有吗?”禇天翔调侃了一句,释放了一下自己压抑的心情。
“我是问你补硬座还是补软座,当然硬卧和软卧也有,你要补到哪里?”女列车员不悦,看意思有点后悔让禇天翔上火车。
“给我补四张广州的软卧!”禇天翔道。
“四张?”列车员不解地问道。
“哦!呵呵,我不喜欢让人打扰,也不想和别人在一个包厢,所以我准备包下一个包厢好好的睡一觉!”禇天翔道。
女列车员再一次打量了一下禇天翔,见眼前的小伙子很帅气,怎么看也不像一个生意人,身上一股书生气,娇笑道:“呵呵,我工作了这么长时间还是第一次遇见你这样的旅客,我真有点想不明白,看你急匆匆的样子,你直接坐飞机多好啊?”
“呵呵,你当列车员没有多久吧?”禇天翔笑道。
“你怎么知道?”女列车员吃惊地问道,因为她确实当列车员没有多长时间。
“因为我会相面!”禇天翔一脸正经道,其实禇天翔见女列车员见他直视她的时候脸红了,说明她刚干列车员没有多长时间,那些老列车员天天的接触客人,形形色色,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早就不知道什么是脸红了,而眼前这位美女的女列车员分明就是一个刚上岗的雏儿!
“哦?是吗?那么一会儿你给我好好的看看?”女列车员一边给禇天翔补票一边说道。
由于禇天翔上的是6号车厢,正是补票的车厢,也少了很多麻烦,他含笑点了点头:“没有问题!”
“真是不好意思,软卧只有一张了!”美丽的女列车员语气带着歉意。
“一张就一张吧!”禇天翔点头过后,看着正在给他补票的女列车员,一米六十多的身材,曲线优美,尤其是穿着列车员的蓝色制服,把完美的身材的线条勾勒的更加的凹凸有致,制服的诱惑,让老禇有一股想占有的冲动。
补完了票,禇天翔进入了包厢,“我靠,逃亡的路上竟然也艳福不浅!”禇天翔看着包厢四个卧铺有三个美女正在聊天,而且他的卧铺上正坐着一个女孩子,短发,穿着白色短衫,过膝的牛仔裤,赤裸着小腿,可爱的脚趾上涂抹着淡淡的红甲油。
见禇天翔进了包厢,坐在他卧铺上的很识趣的跑到对面朋友的卧铺上去,禇天翔关上了包厢门,坐在卧铺上,见对面的两个女孩子正看着他,其中一个是披肩的长发,清纯靓丽,比身边的女孩子漂亮很多,上面也有一个正探头往下看,禇天翔很有礼貌的微笑点了点头。
“帅哥,你在哪里下车啊?”对面卧铺一个短发的女孩子很大方地问道。
“广州!几位美女在哪里下车啊?”禇天翔接触美女多了,对美女早就免疫了,现在的他已经修炼了一肚子花花肠子,旅途慢慢,逃亡的途中让他更加感到枯燥乏味,意外的艳遇,他当然不会放过放松一下自己紧张心情的机会。
“我们也是在广州下车!”上铺探下来一张可爱的娃娃脸,甜甜的声音非常的悦耳。
接下来禇天翔就和三位女孩子闲聊了起来,天南地北的瞎侃,三个女孩子也因为禇天翔的到来非常的兴奋,虽然夜已深沉,但是毫无困意。俗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异性相吸,果然如此!
聊了一会儿,禇天翔也了解这三个女孩子都是刚刚大学毕业的学生,三个人是好朋友,结伴前往广州,然后去深圳打工,由于刚刚步入社会,显得异常兴奋,一路上“叽叽喳喳”畅谈着美好的未来。如果三个女孩子知道眼前这个帅哥刚刚杀死了十三个人,恐怕一定会晕过去。
包房门开了,美丽的女列车员走了进来,向禇天翔微微一笑:“呵呵,先前你说你会看相,所以我想请你帮助我算一下!可以吗?”
“嗯,可以的!”为美丽的女列车员算卦,禇天翔当然是乐此不彼。
“如果你要算,你需要我报上生日时辰吗?”美丽的女列车员坐在禇天翔的卧铺上问道。
“不用了,你伸出你的右手就行了!”禇天翔说完以后,“嘿嘿!”心里坏坏地发笑。
“啊!这就是传说中的看手相吗?”美丽的女列车员伸出娇羞的玉手说道。
“男人看相,女人摸骨!”禇天翔心里念叨着,伸手握住女列车员的柔滑娇嫩的玉手,一边揉捏着一边道:“这不是传说中的看手相,而是传说中的摸骨!”
一副大师的尊容,有模有样地闭着眼睛,似乎在深思,老禇的咸猪手可没有闲着,轻轻地揉捏着玉手,女列车员的玉手被老禇很细致的捏了N遍,一股股柔柔的绵力从老禇的手指传来,女列车员感觉异常的舒服,不多时,已经心神俱荡,纯情泛滥,娇靥羞红,浑身有些酥软。
“食指骨质异常的柔韧,说明你是一个很内向的女孩子,也很自强,骨质密度很强,说明你很聪明,学习成绩一定是名列前茅;摸你大拇指,阳面骨质已经枯竭,说明你出生不久,父亲去世,而阴面坚硬,说明你的母亲命很硬,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你母亲应该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官员!”禇天翔睁开眼睛一边揉捏着女列车员的玉指,说了几句以后,又似乎陷入了沉思,闭口不言了,其实禇天翔这是在吊人胃口,如果要一口气说出来那就不值钱了,只有说点留点才显得更加的有神秘感。
“天啊!你简直就是活神仙,看的这么准确啊!请你继续往下说?”女列车员惊声道。
包厢了的三个女学生面面相觑,神情显得有些激动,老禇当然知道一会儿这三位女孩子将会成为他的摸骨对象,而且也会非常的崇拜他,心中非常的得意,先前因杀人而绷紧的心也因此而放松了。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过去了,禇天翔掌握着时间,再度睁开眼睛看着美丽的女列车员,只见她面如芙蓉,盈如满月,白皙的皮肤透着红晕,有说出的妩媚动人,杏眼含春,如一汪春水,唇红齿白,优美的弧线淡淡的分明,就像一粒熟透的樱桃,柳眉清秀而稠密,左眼内眼角下,有个米粒大下的黑痣,这一切都显示出她的命格。
“细细看来,果然是一个大美女啊!”心里情不自禁的感叹了一句,随即道:“你命犯桃花,此乃不详之兆!”
“哇,不会吧!命犯桃花还不好吗?”坐在禇天翔对面短头发的女孩子不解地问道。
禇天翔微微一笑道:“有桃花固然是好,可是桃花漫天皆是,那么就成了桃花劫了,一旦有劫,必会应了劫数才能过去,所以此劫已定了!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现在追你的就有两个有钱的公子哥随着你一起跑车,彼此还因你而争风吃醋!”
“你……你……你究竟是人还是神啊?怎么连这个都能看出啊?”女列车员完全震惊了。
禇天翔觉得此时还是见好就收,这样才更能显出他大师的形象,松开了女列车员的玉手,禇天翔含笑道:“只是一个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