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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儿半女的意思。
冷兮然走了进去,直接被请到了厅堂里。
此时马氏已经坐在上位,一看见冷兮然进来,就异常热情的站起来,拉着冷兮然的手:“四姨娘可算是把兮然给盼来了,来,让四姨娘看看,哟,瘦了,你看看小脸苍白的,身体还没有养过来吧,唉,你说到底是哪个狠心的人居然陷害兮然,真是个挨千刀的,气死四姨娘我了。”
说着,马氏朝着旁边的婢女喊道:“来啊,翠娥,把我给二小姐的东西拿来。”
那婢女道了声‘是’,匆匆的进了内屋,拿出来一个盒子。
正文、第十一章 算错
马氏接过盒子,打开来,里面是一棵人参,一看就知道是个年份长的好东西,马氏笑道:“这不,四姨娘听说你病了就想要把这东西给你送过去,结果相府出了这么多事情,四姨娘也是被吓到了,一时间给忘了,今天就想起来,来,兮然,别跟四姨娘客气,拿着。”
冷兮然点点头,看了一眼一旁的知秋,知秋会意的接了过来。
冷兮然嘴角带着温和的笑容:“让四姨娘破费了,兮然在这里谢过四姨娘了。”
“兮然这是跟四姨娘客套了不是?四姨娘是心疼你,破费什么,来,别站在这里了,赶紧坐吧,来四姨娘这里千万别见外,就当是在自己那里一样。”马氏嗔怪的看了一眼冷兮然,笑着说道。
“既然如此,那么兮然也就不和四姨娘客气了。”冷兮然俏皮的一笑,坐了下来,知秋抱着盒子站在冷兮然身后。
“这才对嘛。”马氏也笑容满面的坐了下来。
看着冷兮然,马氏犹豫了一下,欲言又止,一副为难的样子。
冷兮然见此,笑道:“四姨娘,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说?”
马氏搓着手,一脸叹息:“兮然啊,这件事情呢,本来四姨娘是不想和你说的,毕竟这你说这些烦心的事情对你静养身体没有什么好处,可是四姨娘又担心你吃亏,所以这前思后想的才将你叫过来。”
马氏见冷兮然一副蹙眉忧心的样子,满意了,再次开口道:“是这样的,你看上次你被陷害的事情,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就是陈氏母女俩,而这次相府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看得出来这次相爷是真的动怒了,若是这一次要是再找出什么证据出来,那人肯定是躲不了的,你想想,上一次他们能陷害,这一次谁又说得准是不是陷害呢?四姨娘心疼你大病刚起,若是再来一劫肯定是会伤了根本的,如此,四姨娘实在是不忍心啊。”
“不可能吧,那种事情兮然怎么可能做的到?”冷兮然蹙眉急切的开口说道。
“兮然别急,四姨娘只不过是担心罢了,只是若是真的出了这种事情,那该怎么办?要知道上一次兮然不是也被冤枉了吗,可是最后又是怎样?要不是有人不甘心,恐怕到现在兮然还背着一个偷盗的名声呢。”马氏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抬眼看了一眼冷兮然。
冷兮然‘慌了’:“那兮然该怎么办?”
“恩,四姨娘有一个办法,可是……”马氏故作为难的看着冷兮然。
“四姨娘请说。”
“这件事情应该就是陈氏母女所为,所以,我们只要在他们陷害你之前讲证据摆在相爷面前不就可以了吗?”马氏敛下眼皮,看不清什么神情。
冷兮然想了想,说道:“可是我们没有证据啊。”
“只要兮然按照我说的去做,就有。”半响,马氏放低声音,目光深深的看向冷兮然。
出了无落园,知秋抱着盒子,凑到冷兮然身边,蹙眉道:“小姐,四姨娘这是什么意思?”
“一石二鸟喽。”冷兮然眯起眼睛,嗤笑一声:“这马氏当真是打得好算盘,只是,她算计错了人,这个时候老夫人应该在离华庭小歇吧。”
“若是无意外的话,是的,从这条路回去,正好可以路过离华庭。”知秋如今也算是多少可以猜测出冷兮然的一点心思。
“作为晚辈,那我们还是拜访一下吧。”
当冷兮然走过来看见离华庭的情况,冷兮然眼中第一次闪过懊恼这种情绪,这一次她分析错了,算错了这群人的唯恐天下不乱的玩心,尤其是那个姓楚的。
“小姐,怎么办?”知秋也是担忧的看了一眼那边的情况,谁曾想到,原本今天该出现这里的老夫人变成了冷萧和当初在静湘小筑遇见的楚非欢三人。
“见不到老夫人,探探冷相的底也是不错的,反正如今的情况和当初的意思不谋而合,早点、晚点,无所谓,走吧。”
第一个看见冷兮然的人是站在冷萧身后的管家福伯。
“二小姐。”
听见福伯的声音,众人朝着这边的冷兮然看了过来。
冷兮然淡淡一笑,走了过去,行了一个礼:“拜见爹爹。”
“冷二小姐,好久不见。”楚非欢调侃的看向冷兮然。
“真巧,在这里遇见几位。”冷兮然不冷不淡的点点头,然后看向冷萧:“既然爹爹这里有客人,那么兮然就先告退了。”
冷萧疑惑起来,不知道这几位和他这个女儿是怎么认识的,听见冷兮然的话,刚要点头允许,就被楚非欢给拦下来了。
“冷二小姐这是怎么了?这是有多不想见到我们,虽然在静湘小筑的时候,我们有些唐突,可是也是因为冷二小姐的文采太吸引人了,若是冷二小姐还在为当初的事情生气,那么本世子就在这里给冷二小姐谢罪了。”
让一个世子给赔罪这种事情是万万不可的,冷萧立刻拦住:“世子说的哪里的话,能够得到世子的欣赏是小女的福气。”
转头:“兮然,还不赶快见过世子、楚公子还有苏公子。”
冷兮然淡淡一笑:“兮然当时不知道几位的身份,实在是抱歉,虽然当时世子不请自来、破门而入,可是毕竟算不上什么大事,兮然自然不会斤斤计较,这点还请世子放心,相信那日兮然做得不对的地方,世子也不会为难兮然吧。”
楚非欢无奈一笑,话都被她说了,他还能说什么,笑的张扬:“当然,不过冷二小姐这是要去哪?”
“兮然刚刚从四姨娘那里出来,如今要回自己的院子,不巧正好看见爹爹和几位坐在这里,便来打个招呼。”
“既然无事,那么就坐下来一起聊聊吧,可以吧,冷相。”虽然是在问,可是那眉宇之间透着坚定,一点也没有给冷萧拒绝的意思。
“这是自然。”冷萧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冷兮然,淡淡的点点头。
冷兮然对于冷萧的目光直接无视,端坐在了冷萧旁边。
不知道是有意无意,自从冷兮然坐下,楚非欢几人就开始和冷萧闲谈,一点也没有要理会冷兮然的意思,反而将冷兮然直接晾在那里了,若是换了别的女子,脸上早就挂不住了。
可是冷兮然是谁,她能通过每一个人的神情辨别出这个人的所想,这些人除了戴面具的那个叫楚胤的,其他人就如同空气一样暴漏在冷兮然面前。
正文、第十二章 楚胤
不知道是有意无意,自从冷兮然坐下,楚非欢几人就开始和冷萧闲谈,一点也没有要理会冷兮然的意思,反而将冷兮然直接晾在那里了,若是换了别的女子,脸上早就挂不住了。
可是冷兮然是谁,她能通过每一个人的神情辨别出这个人的所想,这些人除了戴面具的那个叫楚胤的,其他人就如同空气一样暴漏在冷兮然面前。
最后还是楚非欢坐不住了,看着气定神闲的冷兮然,不由得有些气闷:“冷二小姐你觉得呢?”
“天下事,岂容我一个女子可以随意议论的。”冷兮然淡然开口。
“怎么不可以,我们不过就是在这里闲谈罢了,没有这么多规矩,对不对,楚胤。”楚非欢显然是要让冷兮然说出一二来。
冷兮然想了想,看向冷萧:“这方面爹爹比较有研究,还是爹爹说吧。”
“冷相要说的我们都知道,现在就是想听听冷二小姐的想法,没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呢。”苏墨臣也开口了,相对于楚非欢的有意为难,苏墨臣是真的想要知道。
“反正是闲聊,兮然就说说吧。”冷萧开口了。
得到冷萧的同意,冷兮然才算是说了:“以下也只是我个人的想法,见识短,不成熟,不过既然几位想要听听,那么当做玩笑说说也罢。”
这句话直接表明了一下说的任何话即便是有什么不对的,也不过是玩笑,将冷兮然自己撇的一干二净,即便是有人拿来做文章,皇上也不会对一个这样见识短的人斤斤计较。
对于冷兮然的谨慎,在座的人倒是有些诧异,一个女子考虑的这么周全,说话做事完全不给别人留下任何把柄,实在是难得。
“在我看来,当今皇上雄才伟略最起码在用人这方面十分精准,治国有道,好的没的说,而我,也就只有一个想法,也就我们私下说一说,若是有说的不对的地方还望几位多多指点。”
“二小姐但说无妨。”苏墨臣有些迫不及待的催促道。
“只是一句话,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
话音一落,所有人都沉默了,各人面色各异。
而冷兮然只是一笑置之:“若是有哪里说的不是的,几位海涵,毕竟我只是女子见识有限。”
片刻的静默,一直没有开口的楚胤居然先说话了:“为何?”
“因为,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冷兮然脸上没了笑容,目光定定的看着楚胤,一字一句。
距离那天对话已经过去了两日了,这两日里,冷兮然就仿佛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不,应该说是所有人都仿佛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连那场见面也被遗忘了。
一旁的知秋看着冷兮然久久不落的棋子,忍不住开口:“小姐,在想什么?”
冷兮然看了看,最终将手中的棋子放回了棋盒,忍不住一声叹息,揉揉眉间,声音里有些疲惫:“雾太浓,根本看不见前面的路,而如今,一步错,步步错,当初就不应该去试探,效果反而有些过了,让我实在拿不准,这步棋,还该不该走。”
知秋沉默了,这棋她还是看不懂。
冷兮然似乎也没有打算让知秋说些什么,站起身来:“算了,如今先静观其变吧,若是四姨娘那边再来人就说我旧病复发,至今卧床不起。”
“是。”
一处庄园里,楚非欢毫无形象的坐着,看着一直站在书桌前的楚胤,轻笑一声:“还在想?”
楚胤没有回答,看着书桌上的几个字,正是当初冷兮然说的那句话‘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只不过上面的笔迹龙飞凤舞之间带着难以说出的霸气,想到当初冷兮然说出这句话的样子,面具下的楚胤不知道是什么样子:“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吗?”
夜深人静时,冷兮然独坐屋顶之上,紧蹙的眉头至今没有舒展开,不管是冷相还是那个楚胤如今都是她不能招惹的,可是如今似乎都招惹上了,人生不能重来,落子无悔,所以,今天她要好好吹吹风,清醒一下,将所有事情重新梳理一番。
“在想什么?”突然身后一个低沉的声音。
冷兮然一惊,差一点从屋顶之上摔下去,恶狠狠的看着身后的人,一张面具出现在面前,冷兮然心里骇然,可是面上却是平静如初:“怎么是你?就你一个?楚非欢没和你一起来?”
“没有。”楚胤坐在了冷兮然身边,一双幽深的眸子在夜里更显深邃:“在想什么?一个人在这里。”
“没想什么,就是吹吹冷风,你呢,大半夜不睡觉,不会是专程来找我的吧。”冷兮然挑眉一笑。
“路过。”
“是吗?”冷兮然不予评论,似乎这里的人都喜欢晚上路过丞相府呢。
“有些无聊,想到了你那天说的话,看来你对这些很有研究?”楚胤转过头来看向冷兮然。
“没有,只是有这种想法罢了,毕竟占有这个天下最多的人还是百姓。”冷兮然扫了一眼楚胤,继续说道:“虽然都说天下是皇上的,可是皇上只有一个人,吃饭睡觉,即便是躺在地上又能占多大的地方呢,你说呢,楚胤。”
第一次听见冷兮然这样叫他,从刚刚的思绪之中回过神来,意味深长的道:“你知不知道,就凭你刚刚这一句话,就足以让整个相府下地狱了。”
“知道啊,所以我只是和你说啊。”冷兮然无辜的耸耸肩,然后靠了过去:“你不会出卖我吧。”
“看心情。”楚胤淡淡的一句。
突然眉头一蹙,冷兮然正要说话,一下子被楚胤捂上了嘴巴。
楚胤对着冷兮然使了一个眼色,冷兮然狐疑的朝着楚胤的目光看过去,一个蒙面黑衣人正偷偷摸摸的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布袋,鬼鬼祟祟的来到冷兮然的房间的位置,然后偷偷的打开窗户将布袋打开扔进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