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怕她再摇晃下去,会累到她,他赶紧抓住脖子上的两只小手,心里喟叹一声,耐心的低声哄着:“为夫又不会嫌弃你。”
“你不嫌弃,我嫌弃啊!”叶莎没好气的回了他一句。
“你嫌弃什么?”萧敖挑了挑眉,颇感好奇。
“嫌弃我太笨,不知道怎么照看孩子。”叶莎顺着他的话想都没想的就说了出来。
下一妙,只听到从男人嘴里突然传出一道清朗的笑声,紧接着,马车不知道为何颤抖了一下,还好没翻跟头栽倒在路边造成‘交通事故’。
叶莎有些看傻了,睁大了就这么看着男人第一次如此愉悦的发出朗笑声,活跟见了奇珍异宝似地,连眼珠都不知道怎么转动了。
萧敖看着她傻呆呆的摸样,顿时尴尬的轻咳了一声,收敛起笑容,目光宠溺的看着她,“你也知道自己笨?不错,还算有进步,至少还知道何为自知之明。”
靠!
叶莎反应过来自己被人打趣嘲笑了以后,面上更是管不住的恼羞成怒,张开嘴就埋头咬在他肩膀上。
臭男人,咬死他得了。敢给她播种,完事后还这样的取笑她!
只是不知道今天怎么回事,但凡嘴上沾着东西,她就开始难受,这牙还没落稳地儿呢,下一秒就见她捂着自己的脖子朝一旁吐了一口酸水。
萧敖看着她那难受的摸样,又是心疼又是无措的,可又不知道该怎么来缓解她的痛苦。只能不停的轻拍着她的背部,见她稍微缓和了一些,这才将她小心翼翼的搂回胸前,并低声哄着:
“等回府,让李生再给你把把脉。”
凉雨轩
当李生再次为叶莎诊断,确认她有快两个月身孕时,小青和春儿高兴的都抱成了一团。两人又是忙着端茶递水,又是商量着要为未来的小王爷做衣裤鞋子的。
看着两个丫头比自己怀了孩子还高兴,叶莎忍不住的就开口打趣道:
“瞧你俩高兴的摸样,本王妃恩准你们可以退下了,回屋自己制造孩子去。”说完,还朝张生和李生挑了挑眉,抬起手背摇了摇,一副赶人的摸样。
顿时小青和春儿羞赧得站在原地,涨红着脸,也不敢继续笑了。而李生和张生则是将头转向了侧面,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的尴尬摸样。叶莎见成功的让他们安静了下来,这才懒洋洋的说道:
“好了,你们先下去吧,我实在是困了。”
几个人见叶莎面色确实有些疲惫,也不敢多打扰,都顺从的出了门。
萧敖将她抱到床上,动手就要去解她的外衫,却被她一把抓住他的手。
“我还是自己来吧。”
见她一脸防备的摸样,萧敖不由的好气又好笑的摇了摇头,拂开她的手,接着未完成的动作。“放心,为夫还没那么禽兽。”
叶莎鄙视了他一眼。才怪!你丫的比谁都禽兽,只是别人不知道而已。
不过这句话她可没敢说出来。
如今孩子是有了,虽然来的太过突然,但至少还在接受的范围内。夜夜笙歌,又没做什么安全措施,只要两个人身体正常,早晚都会‘中标’。
既然有了,那么她也就得小心一些为好。不为别的,只因这没有科技的社会,要是有个什么流产之类的,那岂不是很惨?
听说有些人流产流不干净,还得大出血,这没有血库的年代,要遇到这种情况,上哪弄血去?
将她平放在床上,萧敖才脱掉外袍,只着里衣躺在她身边,第一次没有伸手去抱她,两人就这么盖着一条被子,除了听到呼吸声外,谁都没有说话。
“萧敖……”眯着眼半天的叶莎突然睁开双眼,有些可怜兮兮的唤起身旁的人。
“哪里不适?我让李生去帮你配些药。”萧敖听到她突然唤起自己的名字,顿时蹙起了眉头,下意识的就握着她的手问道,黑泽的眸子溢出一抹紧张之色,紧紧的看着她的小脸。
“我睡不着。”明明她就困的要死,但闭上眼却怎么都无法安睡。别说绵羊数了几千只了,就是数猪都又数了几百只,可依然睡不着,恍恍惚惚的总觉得少了什么。
见男人深邃的眼底那一抹担忧的神色,她心微微颤动,突然侧过身体,朝他扑了过去,抱上了他精壮的腰肢。
鼻尖传来他身上浓烈的男性气息,是能让她安心的味道。顿时她突然反应过来自己仰头数羊数猪的为嘛还睡不着了。
他没抱她!
温暖的怀抱,熟悉的味道,这几个月以来,每天晚上她都是在他怀中沉睡过去,她早已在无形中养成了一种依赖。
“抱我睡觉。”埋首在他肩膀处,叶莎迷迷糊糊的低喃了一声,随后呼吸渐渐平缓起来。
看着她粉嘟嘟的小嘴不满的撅起的可爱摸样,萧敖眼底涌出溺爱之色。侧过身体,他将一直胳膊伸到她脖子下,挪了挪她的身子,让她在自己怀中睡的更舒适些。另一只手轻柔的放在她的小腹上,静静的似乎想感觉那腹部里的动静,一抹浓浓的暖色从他深邃的黑眸里流泻出来,勾着薄唇,他轻轻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亲吻,然后才环住她的腰,闭上了眼……
这小混蛋,真是个磨人精。
不是他不想抱她,而是他曾经向她说过他能忍。
但要做到这个忍字也并非易事,惟独只能不沾到她的身。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不是柳下惠,抱着自己心爱的女子还能坐怀不乱。
看来未来的好长一段日子,不止她难受,他也得经受住煎熬……
……
连着好几日,萧敖都是早出晚归,叶莎从他口里得知,萧询玉竟然连着几日都没上朝,所有朝堂之事全都交到他手中,而那皇帝本人则是整日饮酒作乐,喝的酩酊大醉。
对失恋的人,叶莎提不起多少同情,毕竟她也是过来人。知道感情的事必须自己打开心结,才能真正的放得开来。
这一天,趁着萧敖去了宫里,她百般无聊,突然想到了上街去溜达溜达,先是遭到两管事和两丫头的阻止,都怕她现在金贵的身子出什么意外,都说要问过王爷才行。不过最后都迫于她的威胁,阻止无效,于是乎,两对夫妻都不放心她,都陪着她一起出了门。
一行五人打扮得尤为普通,混在市街的人群里,走走停停的逛得倒也乐呵。只是突然间春儿‘啊’的一声惊叫出声,让其余四人都停下了脚步。
“春儿,怎么了?”李生见妻子莫名的惊慌,赶紧走到她身边询问道。
“刚……刚才有个人撞了我一下,钱袋……钱袋就不见了。”春儿焦急的一手摸着腰间,一手指着身后的方向,“是个个子很小的人。”
闻言,张生赶紧的将手中买的东西放到小青手上,不由分说的就朝春儿指的的方向跃去。
叶莎也有些火冒。偷钱都偷到他们身上来了!
她吩咐李生好好的照看两个丫头,自己也快去的追赶了过去。
小巷里,只见张生拦住一个脏兮兮的女孩子。
“你……你要干什么?”女孩惊恐的望着拦住自己的人,怀里紧紧的抱着什么东西,仿佛害怕面前站着的人会随时扑上来抢走她的东西一般。
张生看了眼面前这个犹如惊弓之鸟的女孩,不由得蹙了蹙眉。心中升起一股熟悉感,像是在什么地方见过,可是又突然想不起来。
“把钱袋归还出来,我自然就不难为你。”见对方穿着很是脏乱,甚至可以说的蓬头垢面的,张生心下一软,决定不找她麻烦,只要追回钱袋就放了她。
“钱……钱袋?什么钱袋?”女孩听张生这么一说,慌乱的就将怀中的东西快速的藏在自己身后,还故作无知的问道。只是那双犹如星辰般耀眼璀璨的黑眸却写满了心虚,出卖了她。
看着那双清澈干净的眼睛,连说谎都不会。张生心中暗暗好笑,随即瞪大了双眼故意做出一副凶神恶煞的的摸样吓唬道:“赶紧把钱袋还来,否则今日定叫你好看!”
一个女孩子什么不好学,竟然去学这种偷鸡摸狗的事。
张生本就长的魁梧,再加上那张国字脸有棱有角的,看上去就很粗犷,此刻再故意狰狞着凶恶的神色,顿时就将女孩吓的哇哇直叫,蹲在地上埋着头,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呜呜呜……你别过来……救命啊……呜呜呜……我不是坏人……”
“怎么回事?”随后赶到的叶莎见一女娃抱头蹲在地上痛哭,也猜到这可能就是偷春儿钱袋的人。她以为是多么猥亵的人呢,没想到竟然是个小丫头。
女孩听到有人过来,抬头看了叶莎一眼,见来的是个帮手,哆嗦的更厉害了。“呜呜呜……我不是故意要偷你们钱的……我……我把钱袋还你们就是……”说完她慌忙的将手中的钱袋朝张生丢了过去,随后提起脚就跑。
叶莎在女孩抬眼之际,突然心中一惊,呆愣了片刻。回过神来的她赶紧朝张生命令道:
“快追,把她给我追回来。”
张生接住钱袋,听到耳边传来的命令声,正要说钱都已经追回来了,也就算了吧。但看到身边某姑奶奶正一脸不满的看着自己,他应了一声,吞回要说出口的话,片刻也不再耽搁的朝那女孩的方向飞去。
没办法,这姑奶奶现在比谁都大,以前他们都没敢随便招惹她,现在这姑奶奶有了太后的宝贝孙子,他们更是招惹不起。
没几分钟,张生就拧着刚才的女孩返了回来,像拧小鸡一样的提着她送到叶莎面前。
“王妃,要怎么处置她?”面对着一身脏乱的女孩,张生只能在心中默默的哀悼。这人也太没眼力劲了,谁的钱不好偷,要去偷他们的钱。他身边的这位姑奶奶可是睚眦必报的人,一颗芝麻绿豆把她惹了,都会被她劈成几瓣,毁在她手里的男人也不知道有多少个,更何况还是这么一个不经吓的丫头片子。
忙他是帮不上的,只能让这小丫头自求多福了!
女孩一听自己把钱袋还了,都还要处置她,顿时一脸慌乱惊恐不已,抓住叶莎的手就使劲的哭求道:“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不是故意要偷你们钱的,我只是饿了好几天没有饭吃,所以才……我不是你们想的那种人,求求姐姐你放了我吧……”
看着面前略微熟悉的脸,圆润的小脸,虽然染上了一些灰垢,但也不难看出肌肤很是细腻白皙,可见平时保养的很好。精致的五官,跟个陶瓷娃娃般,让人很有那种保护的欲望,特别是那双眼,灵动中透着空灵纯净,又大又清澈明亮。
叶莎抿着唇,没有说话,只是眼眸深深的继续打量着她的穿着。
脏乱的衣裙,但做工却精致,面料也是上乘的绸缎,边角处的绣工也并非是一般人能绣得出来的,就跟她在府中的衣物一样,属于那种顶级的刺绣工人才有的手法。而请得起这种人的要么是达官贵贵,再一个就是皇宫里。
最让她好奇的是面前的女孩虽然紧张,对他们产生着恐惧,也承认了自己犯错,但除了哭却一点‘诚意’都没有。要是换做其他的小丫头,恐怕早就跪在地上磕头认错了。那眉宇间隐隐透漏出来的贵气似乎在告诉她,她不是那种经常给人下跪的人。
同样的一张脸,但明显不同的两个人,到底这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还是双胞胎?
要是双胞胎,可她也没听萧敖说起夜鹰国公主还有双生姐妹啊。
“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但你必须得告诉我你的名字,如果有一个字说谎,我就让人把你卖到窑子去?”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起了要逗她一逗的念头。
在宫里见到这张脸的时候,她只觉得很那张脸虽然俏丽动人,但始终感觉很深很沉,让人根本不想和那种人多说一句废话。可眼下同样一张脸,散发出来的光彩和气质让她没来由的就觉得很自然,很有一种让人想去保护疼爱她的冲动。
女孩一听说要将她卖到窑子里,顿时就被吓得哆嗦起来。亮晶晶的大眼中泪珠啪嗒啪嗒的掉的更厉害,连声音都开始发着抖。
“呜呜呜……你们不要卖我……我说……我说……我叫司徒彤彤……求求你们放了我……”她一边哭求着一边蹲下身体,仿佛是害怕的厉害,双手抱着膝盖直颤,“呜呜呜……玉哥儿……快来救彤彤……”
张生听到她的话,突然就瞪大了双眼,有些不敢置信的惊呼出声:“公主,你怎么会在这里?”
不是说夜鹰公主来了元国正在宫里吗?怎么会穿的这么邋遢的跑到街上来了?还……还偷他们的钱袋……
这是开的哪门子玩笑?
难怪他刚才就觉得很眼熟,可根本就没法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