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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上官淑愣在原地,好半响回过神来,见人已经消失不见,她突然掩嘴一笑,朝身后的宫女招了招手:“去御膳房说一下,让御厨今日多炖一些补品给皇上送去。”
她就不信喝了那些补品,那小子还能忍的下去……
被抱回乾坤宫的司徒彤彤看着男人一脸黑色,顿时心中陡然升起一抹怯意,小心翼翼的开口说道:“玉哥儿,你不用担心,母后她只是关心你而已,再说彤彤不会嫌弃你的……”
“闭嘴!”听到自己的宝贝当真以为自己有病,萧询玉更是铁青了脸,直接将人放床榻上压在自己身下,冷冷的问道,“连你也觉得玉哥儿有病?”
该死的丫头,当真是别人说什么她就信什么!
今日他倒要让她看看,自己到底有没有病!
司徒彤彤被他冷脸以对,要换做平日,早不乐意了,可此刻她只觉得萧询玉是被人戳到了缺点,恼羞成怒罢了。不仅没让她生气,反而还生出了一抹心疼,努力的挤出几分笑意,安慰道:
“其实玉哥儿不必要生气的,彤彤都不介意了,只要玉哥儿对彤彤好就行了,至于隐疾,找御医尽快医治就好,反正离大婚还有段时日。”
天地良心,她可以指天发誓,她真的没有嫌弃过玉哥儿!
“你!”萧询玉只觉得头顶无数乌鸦飞过,他恨不得找面墙撞死算了,母后说他也就罢了,可自己的宝贝还这么质疑他,他还有何尊严?
一把扯开司徒彤彤腰上的锦带,不费吹灰之力的就将人拔得只剩一件小衣和底裤,俊脸菜青的看着身下跟个小兔子一般胆怯的小女人,“玉哥儿今天就让你看看,玉哥儿到底有没有病!”
不甘心的说完,萧询玉狠狠的堵上那张樱桃小口。本就隐忍多月的欲望被两个女人的一番话刺激的毫无控制的余地,抓住一只小手就直接握住他的昂扬之处。
司徒彤彤顿时睁大双眼,一张俏脸又羞又惊,被萧询玉突然疯狂的举措弄的浑身僵硬,连反抗都忘了。
萧询玉兀自吻了半响,发觉身下的人儿几乎成呆滞状态,心里好笑又好气,俊脸上的阴霾之色这才微微退去一些,放开司徒彤彤被她亲咬得微肿的红唇,转而贴住她小巧白嫩的耳朵邪魅的问道:
“彤彤要不要试试?”
“啊?”耳边灼热的呼吸让司徒彤彤身体一阵颤栗,明白过来萧询玉说的意图后,她羞涩的将头埋进他颈窝里,好半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可母后说……说大婚后才能行周公之礼。”
“可彤彤怀疑玉哥儿,可这如何是好?”萧询玉笑的邪肆,他自然知道她有顾虑,否则早就将她吃干抹净了,那还用得着自己日日隐忍。不过为了证明自己是个真正的男人,今日无论如何也要让她乖乖的从了自己!
“我……我没有……”虽然她有怀疑他那方面啦,但怎么好意思说出来?
“没有什么?”她心思都写在脸上,萧询玉不禁觉得好笑,下身更是贴近娇躯蹭了蹭,暧昧的诱哄道,“彤彤是不是不愿做玉哥儿的女人?”
“不是!”司徒彤彤想都没想的脱口而出。她从小就给冠上了他女人的称号,怎么可能不愿做他的女人?只是……
感觉到萧询玉跟平日里不一般的举动,她羞涩胆怯的挪了挪身子,想试图离那危险的东西远点。
第一次真正接触到玉哥儿的那里,她现在是又羞又怕,母后的话她可没忘记,可是玉哥儿却又这样,她不知道自己该听谁的才好……
“宝贝,玉哥儿想要你,可行?”看着她挣扎的神色,萧询玉沙哑的在她耳边开口,将她不安扭动的娇躯更加贴近自己,让她清清楚楚的感觉自己的渴望,“你要拒绝玉哥儿,那以后别人都要说玉哥儿身体有隐疾了。难道你忍心看着玉哥儿被别人笑话?”
他就不相信他的小女人会这么狠心!
反正他们住在一起这么久了,别人要误会谣传什么早就误会谣传了。再说,她是他明媒正娶等了十多年的妻子,就算提前圆房,那又有何不可?谁人敢说?
自己真傻,居然白白的浪费几个月时间,让母后误以为自己……
司徒彤彤听着萧询玉的话,本就摇摆不定的心更加左右为难了。
玉哥儿说的也对,她要不让他碰,别人就会重伤他!连太后都开始怀疑了,那其他人呢?
怎么办?她也想当玉哥儿的女人,可母后的话……
将司徒彤彤的犹豫之色收进眼底,萧询玉深邃的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放开身下的人,他起身背对着,低沉的语气怎么听怎么落寞:
“既然你不愿意,那眹也不勉强,你好生歇着,眹今日就搬到其他寝宫去。”他就不相信这丫头真这么狠心?要不自己岂不是白疼了她这么多年?
果然,司徒彤彤听他连称呼都改了,而且还要远离她,顿时心中一急,想也没想的就从后面扑上去紧紧搂着他腰肢不放,“我……我没说不行……”
玉哥儿要走,那怎么可以?从小到大,但凡两人相见,她都是赖在他身边的,早就已经养成了习惯,也没有人说过什么不妥,谁都知道她是他的女人,可要是他这么一走,别人指不定怎么说他俩呢。
哎……要是叶姐姐在就好了,起码还能让她帮忙出出主意……
萧询玉狐狸般狡猾的眼底闪过一丝得逞,转过身回抱着她时,又一副正经严肃的神情,“彤彤,你可后悔?”
“我……我从小就是你的女人,我为何要后悔?”司徒彤彤一脸娇态的靠在萧询玉胸前。她知道玉哥儿很宠她,很疼她,否则也不会征求她的意见,最起码不会等待这么长的时间。
萧询玉扬唇一笑,魅惑妖娆贴近她唇畔:“就算你现在后悔,玉哥儿也不给你机会了。”说完封住那张粉嫩的樱唇,再也没有半分顾虑的缠绵起来。
高大的身躯重新覆盖上她,游走的双手不停的撩拨着,点燃着彼此的热情……
华丽的床幔缓缓坠下,遮住了旖旎的春色和动情的火焰,却没关住那一声声靡人的轻吟和低喘……
……
远在北方,叶莎还在月子中,虽然暂时还不能四处走动,每天只能被关在屋子里,但好歹多了一个玩具,也够她消遣的了。
“小白,来,给妈咪笑个……”一手捏着宝宝的软乎乎的小手,叶莎一手捏着宝宝的脸,不停的逗弄着,乐此不疲,好在某个无知的宝宝也算大度,似乎是从睁眼开始就习惯了自己被玩弄的命运,除了睁着黑葡萄般的眼仁儿瞅着自个无良的母亲外,几乎不会做任何反应。
“萧承景,你特么非要给老娘摆酷啊!”望看这个长得跟某个男人一摸一样的小家伙,叶莎几乎是处于一种无奈的状态。十月怀胎,要死要活的把这小家伙给生了下来,结果没一处像她,整日里不哭不闹,就连她有心要把这小家伙弄哭,可人家除了睁着圆乎乎晶亮亮的黑眸瞪她两眼外,几乎都是一个表情。
让她一度的觉得自己生的会不会是一个傻子?
可要说他傻,每次饿了,这小家伙就撅高了小嘴,扭着头四处找吸吸。
不过让她最喜欢的就是儿子的皮肤,虽然现在孩子未满月,身上还尽是婴儿红,但那赛雪的肌肤底子可是显而易见的。
所以在萧敖给他取名萧承景的时候,她也不甘落后的给自个儿子取个小名叫小白。
萧敖一进门,就看着某个女人瞪着眼睛对着床上的小家伙,孩子每天被自己的娘亲翻来覆去的玩弄,他是又好气又好笑,这样的戏码几乎每天都要上演。
走过去,将孩子挪到一旁,萧敖径自坐下,将她拉到身前,“孩子尚小,你这又是何必?”
“你来的正好,这丫的就跟你一样,根本不上道,一点都不给我这个妈咪面子。”她真恨不得把孩子塞回肚子里重造一次,大不了再疼一回,也好过每天跟个小木头一样。
“是母妃。”萧敖摇头,不知道是第几次纠正她嘴里的称呼。
“叫妈咪好听。在我以前的国家,都是这么叫的,你那母妃父王的叫的别扭。”叶莎推开他,将自家的小白玩具抱起来,继续诱哄逗弄的玩弄那张可爱的小脸,“儿子乖,给妈咪笑一个。”
虽然儿子总是一副酷呆呆的小摸样,但好歹长的迷人可爱,简直就是百看不厌,这也是她每天都喜欢逗弄他的原因。
萧敖本来请了两个奶娘,做好了准备日夜轮流的带孩子。但都被她给拒绝掉了。这是她在这个时代第一个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也是自己忍受了十个月辛苦生下的骨肉。特别是每次喂奶的时候,是她感觉最有成就感的时刻,那种由心的悸动和满足感是她无法言语的……
萧敖将孩子从她手中小心翼翼的接过放在一旁,再将她按躺在床上,“好生休养,别没事动来动去。”怕她又翻身起来,他又把一旁的孩子放在她身侧,然后拉过丝被将母子俩盖上,这才在床边坐好,目光柔和的静静的看着一大一小的两人。
“萧敖,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京?”叶莎在被子里握着儿子软乎乎的小手,感觉到那只小手紧紧的抓住自己的手指一拉一拉的,她忍不住的将脑袋移到儿子面前,在那张酷酷的小脸上亲了一口。
“叫夫君!”萧敖蹙眉,纠正道。“等你养好了身子就起程回去。”
她这随口乱喊乱叫的毛病何时才能纠正过来?
叶莎不满的瞥了一眼,然后拿手点了点小家伙的鼻子,“小白乖,给妈咪笑一个,你父王天天摆脸色给妈咪看,你好歹给妈咪笑一个。”
萧敖闻言,俊脸黯沉,见小家伙扭着头试图摆脱那双逗弄他的手,他一把将那手握住,从小家伙脸上移开,隔着儿子俯身挑眉道:“为夫何时向你摆过脸色?”
“需不需要我给夫君你拿面铜镜照照?”叶莎冷哼一声。
萧敖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并未发现什么不妥,这才摇了摇头,俯身在叶莎唇边轻咬了一下,“不知道好歹,等你身子好了,看为夫怎么罚你!”
叶莎一听,哟,还来劲了。她干脆无视某个正睁大眼睛的小正太,翻身坐起,伸出两手将男人脖子抱住,笑的那叫一个谄媚,“夫君该不是最近阴阳不协调,对为妻不满,所以才这样的吧?”
算算日子,快大半年了,难怪从她一生完孩子就整天一副大便脸,生了儿子好歹她也算功臣吧,不知道对她好点,一看到儿子跟自个儿在一起,就跟欠了他钱没还似的。
不是她不尽妻子的义务,是她现在没法尽义务,能怪她不?
“你啊——”萧敖冷着脸,无奈的将她半搂在身前。“这喂养孩子的事自可以交给奶娘,你这揽在自己身上又是何苦?为夫也不过是希望你能多休息,早日养好身子,别为了孩子亏待了自己。”摸着她没几两肉的小脸,萧敖眼底尽是心疼。
这小混蛋以前不是都挺爱睡觉的吗?现在不光睡眠少,连晚上都要起夜好几次,给孩子喂奶把尿的。都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明明有人可以使唤,却非要自己忙活。
“你根本不懂。”叶莎眼眸微黯,侧头看了看突然从嘴里吐了一个口水泡泡的儿子,顿觉得好笑,放开萧敖转头俯身用嘴将儿子嘴里的泡泡戳破,然后才回头咧嘴一笑,“我的孩子我自然要自己带,不是说我不放心别人,而是我希望孩子以后能跟我亲近一些。”
“你啊,为夫都不知道该如何说你才好。”萧敖执起手将她嘴角边儿子留下的口水擦去,仿佛是不甘心自己的领土被人侵犯了似地,他俯身吻住,还用余光冷冷的扫了一眼正朝他们看着的某个小家伙。
自己的女人被人霸占着,是个男人都不好受,偏偏他还不能发表意见,就怕影响到她身子恢复。
他现在巴不得早些回京,然后将孩子交给母后,省得这小混蛋一天到晚都只顾得逗弄孩子,根本不把他当一回事。
明明这张床是他的,现在却被赶去了偏房,这口气他怎么能咽得下去,奈何一个骂不得,一个又根本不懂骂是何物!
被他突然吻住,叶莎推开他,没好气提醒道:“我还在月子,你节制点好不好!”若仔细看,定能发现她耳根微微泛着红色。
要命,当着儿子的面搞这么亲热,她又不是开放的过头。虽说小白不一定看得懂,但对上那双亮闪闪的黑眸,她就觉得气氛怪异的紧。
“今晚让为夫睡这屋可好?”看着她耳根突然染上的红晕,萧敖眸光微闪,带着几分暗哑的嗓音问道。
总不能有了孩子就把他给丢到脑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