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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面色苍白,额角渗汗,无神无力的样子、令她顿时大悟,原来涵哥哥为了救她,才消耗了过多的真力。
一念至此,已感动的流下泪来,方才她还误以为渔哥哥向她非礼,现在想想,不禁惭愧得无地自容。
她暗暗在问自己,你不是痴心的爱他吗?为了他你不是甘愿牺牲自己的生命都在所不计吗?
只要他快乐,你不是发誓要把你所能奉献的毫不保留的奉献给他吗?你愿意陪他终生,愿意为他生儿育女,做一个温顺善良,最最体贴的妻子吗?
而你怎么样做他的妻子,才能为他生儿育女呢?……
她不停的在问自己,心中是圣洁的,没有一丝羞耻,她将已经离开他的娇躯,又依偎了过去,举起无力的纤纤玉手,为郭晓涵轻轻拭着汗水。
同时。
她把已经红润炙热的樱唇,频频轻吻着他的前额、微阖的星目,英挺的鼻子和干燥的嘴唇。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郭晓涵才调息完毕,但是仍感到疲惫,然而他被双妹妹吻得心神紊乱,心猿意马,不得不赶紧睁开眼睛。
他看到目闪泪光,娇躯含羞,樱唇红艳如火,香腮挂着微笑的双妹妹,一股冲动热流,突然起自丹田,令他情不自禁的紧紧抱住双妹。
柳无双虽然在心里上已经有了作为一个妻子的准备,但是娇躯突然被郭晓涵紧紧抱住,仍惊得花容色变,脱目惊呼!
郭晓涵一惊,如遭雷击,一阵愧悔,顿时将头埋进丝绵内。
柳无双顿时警觉,心中万分后悔,赶紧将娇躯又偎了过去,深情而又羞涩的说:“涵哥哥……你要吗?”
郭晓涵双手掩面,懊悔摇了摇头。
柳无双一阵心疼,她知道自己那声惊呼,严重的伤害了涵哥哥的自尊心,她必须设法再让涵哥哥高兴起来。
于是——
她温驯得像依人小猫,偎进郭晓涵的怀里,深深情的柔声说:“涵哥哥,不要生气,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还记得吗?当你下山的时候,你曾对我说——你的心唯天可表?”
郭晓涵依然以手掩面,连连点头。
柳无双轻轻吻着郭小涵的头颚,继续柔声说:“涵哥哥,我愿意侍候你,只要你高兴……”
郭晓涵又感激又羞愧的摇了摇头。
柳无双一阵难过,她认为郭晓涵不会原谅他,因而凄声:“涵哥哥,你不喜欢我了?”
郭晓涵知道柳无双误会他了,伸臂把她抱进怀里,在她耳边低声说:“我愿意……只是我太疲倦了。”
柳无双一听“我愿意”,顿时芳心狂跳,粉面发烧,但听到“太疲倦了”,又赶紧关切的低声说:“我们再睡一会儿吧!”
边说边轻声一叹,又黯然神伤的说:“小妹命薄,无福使用神剑,将来……”
郭晓涵一听,突然伸出头来说:“双妹妹你看!”说着,举手一指头上的日华剑。
柳无双不解的探出头来,举目一看,惊喜交加跳了起来。
蓦地——
一阵凉气透体,一声娇呼,人已惊得又偎进郭晓涵怀里,原来她发现浑身赤裸,一丝不挂。
郭晓涵一看双妹惊喜慌乱的娇态,忍不住顽皮的哈哈笑了。
柳无双由于失而复得日华剑,芳心万分高兴,一听郭晓涵的笑声,不由羞得暗暗担了一下郭小涵的大腿。
郭晓涵一声“哎哟”,疼得翻身滚了出去。
柳无双再度探出头来,不胜娇羞的说:“涵哥哥,你是怎么将剑找到的?”
郭晓涵一边揉着大腿,一边故意哭丧着脸回答说:“在洞口的突石上找到的。”
柳无双一听洞口,才想起这必是一座洞府,游目一看,发现石室顶上,悬着一只小小绿瓶。
继而用鼻子一嗅,顿觉满室异香,这种香味儿,极似当年恩师让她眼下的“灵石玉乳”。
因而——
她一指那个小小绿瓶。惊讶的说:“涵哥哥,快把那个小玉瓶拿来。”
郭晓涵不解的转首一看,忙走了过去,伸手取下小玉瓶一摇晃,浓重异香,顿时弥漫全室。
柳无双惊喜万分,兴奋的说:“不错,我猜的不错,快拿来让我看看里面有多少滴。”
边说边坐起身来,随手将丝绵围住娇躯,但是羊脂白玉般的香肩玉臂,俱都裸露在外面。
郭晓涵急忙将小玉瓶交给柳无双,不解的问:“双妹,小玉瓶里是什么?”
柳无双兴奋的说:“灵石玉乳”
郭晓涵不由惊喜得急声问:“真的会是灵石玉乳?”
边说边依偎在柳无双身边,脸贴脸仔细一看,只见小玉瓶内有不少碧绿色的乳状液体,至少也有十数滴。
柳无双看罢,立即惊异的说:“啊,这些恐怕已有一百多年了。”
她一看郭晓涵有些不信,忙解释说:“灵石玉乳乃稀世珍品,不亚于‘灵芝草’,尤胜过‘何首乌’。
据师父说:灵石玉乳功能起死回生,练武之人饮用一滴,可增十年功力,一般人饮用一滴,可以延年益寿。
至于灵石玉乳究竟多少年才能凝成一滴,没有人知道,但据传说,每十年中,必有一滴!”
边说边以小手指在玉瓶内沾了一些,送到郭晓涵的嘴边。
虽然郭晓涵已经不觉得疲惫,但是他不忍拒绝双妹妹的好意,因而张口舔了舔柳无双的小手指,点滴灵乳,顿化满口津液。
柳无双愉快的一笑,自己也点了两滴,剩余的让郭晓涵谨慎的收起来,柳无双食了两滴灵乳,周身发热,真力充沛,疲倦尽除。
现在。
她唯一焦急的是如何尽快烤干衣服,她从小锦囊内取出火种,郭晓涵忙到洞外找来了不少干藤。
柳无双暂穿上涵哥哥的长衫,裸露着雪白玉腿,两个人眉来眼去的在烘烤衣服。
郭晓涵替她烤上衣,柳无双自己羞涩的烤内裤,这对郭晓涵来说,真是充满了诱惑,心中不时掀起阵阵遐思。
柳无双虽然仍有些羞涩,但她的芳心却甜甜的,想到自己最隐秘之处,已尽入涵哥哥的眼里,还有什么好避讳的呢?
一对恩爱的小夫妻,在自己的小天地里,本来就用不着避讳什么,更何况处在这种迫不得巳的环境中呢?
她觉得夙愿得偿,把自己赤裸裸的献给涵哥哥,因而她感到欣慰、幸福、甜蜜。
自今天起,她和涵哥哥已经是一对恩爱的小夫妻了,虽然他们还没有行人伦之礼,但是她认为已经有了心理上的快慰。
心念之间。
她不禁娇羞而又满足的笑了,背身穿上内裤,深情的偷偷看着被火炮烤得俊面通红,似在沉思的涵哥哥。
她穿好亵裤,继续烘烤亵衣,她不知道郭晓涵是否仍在回想为她宽在解带时的旖旎情景,国而面带娇羞的笑说:“涵哥哥,你在想什么?”
郭晓涵沉缅在甜蜜的回忆里,被柳无双一问。才回过神来,立即说:“我在想你怎么会突然追到大洪山来呢?”
柳无双知道郭晓涵言不由衷,但是这个问题也正是她急于要讲给郭晓涵听的。
她神色略显忧郁的说:“你下山的第二天一早,‘浪里白条’老哥就来了……”
郭晓涵听得心头一震,不由急声问:“他可带来思师的消息?”
柳无双摇了摇头,黯然说道:“没有,萧老哥听说你下山了,急的直跺脚,我和牛弟问他为什么,他也不肯说,最后他催促我们赶紧下山追你……”
郭晓涵不解的道:“为什么?”
柳无双也不知道的说:“萧老哥似乎不便对我们说,我问他可是芙蓉仙子和圆姐姐出了意外……”
郭晓涵心头猛的一震,脱口急声问:“他怎么说?”
柳无双不敢蒙骗郭晓涵,诚实的说:“可是萧老哥不肯说啊,我看他双颊清瘦,神色黯淡,似乎曾经过一番极大的波折……”
郭晓涵不由焦急的插嘴问:“萧老哥现在是否仍在峰上?”
边说边将手中烤干的衣服交给柳无双,转身去穿自己的长裤。
柳无双接过衣服,回答说:“萧老哥和牛奔去了‘白河寨’,我一人赶来大洪山,他认为才半月时间,你一定仍停留在这两个地方,萧老哥还特别叮嘱我,不管你在与不在,我都必须急速赶往鄱阳湖丰渔村他家里见面。”
两个人已匆匆将衣服穿好。
柳无双像一个贤慧的妻子,仔细的为他整理发髻,但是心急如焚的郭晓涵,已经无心礼会。份浓情蜜意了。
因为——
他一直心想着如何才能找到“独臂阎罗”,火速赶回鄱阳湖,他最担心的是怕江姑姑和圆姐姐发生意外。
郭晓涵不相信“浪里白条”萧猛未曾向柳无双道出实情,他认为柳无双有意相瞒,免得他焦急心烦。
对于武当派唯一长老“静玄仙长”坐关业已三年的情况,他也不想现在告诉柳无双。
柳无双眼食了两滴“灵石玉乳”之后,真力充沛,容光焕发,已无一丝倦意,娇靥美艳如花,像往昔一样的秀丽绝伦。
郭晓涵匆匆穿好武生靴,由墙上摘下“日华剑”,迫不及待的拉着柳无双的玉手,急声说:“我持剑在前引路,你可以跟在找的身后。”
说着。
两人已走出石室。
柳无双立即不解的问:“涵哥哥,我们可是要去翻阳湖?”
郭晓涵毫不迟疑的说:“不,既然已经来了大洪山,势必要找到‘独臂阎罗’。”
说话之间,两人已飘身而下,到达裂洞口外。
洞外涧内,飞珠溅玉,水气蒸腾,无法看清崖上天空,但是根据洞中光线,断定天已经大亮了。
郭晓涵将剑交给柳无双,仰首一看,当先向崖上升去,柳无双将剑收入鞘内,紧跟着腾空而起。
郭晓涵和柳无双再度取食了“灵石玉乳”,因而功力骤增,尤其是柳无双,更有显著进步,两人身轻似燕,上升如飞,瞬间已穿出水雾。
两人双目一亮,崖上景物清晰可见,天空澄蓝,树梢上抹着一线柔和阳光,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了。
片刻已达崖上。
就近一座峰头上,仍冒着数缕淡淡的烟,大火已被救熄了。
郭晓涵回头看了对崖一眼,寂静无声,已看不见古淡霞和“毒娘子”,断定她们已回长寿店了。
柳无双一看郭晓涵的表情,顿时想起昨夜那个少女的哭声,立即不解的问:“涵哥哥,昨夜崖上哭喊涵弟弟的那位姑娘是谁呀?”
郭晓涵已有了几次双妹妹吃醋的经验,她虽然问话的口气平和,但是断定她心理仍有些不快!
立即他淡淡的说:“一个是古大海的女儿古淡霞,一个是白河寨主熊振东的夫人毒娘子。”
柳无双大为不解,古淡霞的一切她听涵哥哥说过,但是那位奉娘子又怎么会和他来大洪山呢?因而不解的问:“那位毒娘子……”
郭晓涵一面观察山势进路,一面抢先解释说:“毒娘子是古淡霞的胞姐,毒娘子来大洪山是向独臂阎罗要矮脚虎……”
话未说完,右前方两座高峰之间,蓦地传来了一声娇叱。
郭晓涵星目一亮,脱口急声说:“她们还没有走,我们快速去看看。”
说着,身形如烟,循声向前扑去。
柳无戏弄不清楚毒娘子何以会是古淡霞的胞姐,而矮脚虎又是谁?她无可奈何的默默跟在郭晓涵身后向前疾驰。
两人越过一片怪石矮松,前面峰脚下已现出一处百丈方圆的绿谷。
谷中苍松翠竹,绿草如茵,地势极为平坦,倒是一块习武搏斗的好所在!
只见谷中围着数百名灰衣劲装大汉,持刀控箭,聚精会神的望着一群人在围殴。
古淡霞披头散发,飞舞长剑,力战六个手持不同兵刃的劲装大汉,她的粉绒披肩已被划破,情势已很危险。
正北不远处并肩立着五个人,面目狰恶,嘴晒狞笑,望着六个大汉在围攻古淡霞。
正中的人浓眉大眼,狮鼻方口,是个灰布僧袍的矮胖和尚,手中握着一根乌黑发光铁禅杖。
左边是一个五十余岁的老者和一个老尼,老者瘦削,身穿青袍,凹眼、凸额,手横厚背大砍刀。
老尼六十余岁,尖嘴、鼠眼、朝天鼻,一身月白憎衣,手持玉如意,一望即知不是善良的佛门弟子。
左边是一个身躯魁梧的彪形蓝衣劲装大汉,和一个二十八九岁,身穿红花银缎劲装的青年。
大汉浓眉紫面膛,手持一对大板斧,红花银缎劲装少年骨瘦肌黄,油头粉面,一双色迷迷眼睛,不时望向身后。
在这五个人的身后,尚立着十几个手持兵刃的大汉,极似香主一流人物,而前面五人,想必是南面五峰的寨主。
郭晓涵迅捷看了谷中一眼,不知道为何没看到毒娘子?再句前进,心头不禁一震,只见那个油头粉面的青年,目光注视之处,竟然是已被绳索捆着的毒娘子。
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