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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平均身高约一米六的朝朝已经有点出类拔萃,平日往人群里都有点鹤立鸡群的感觉,可是在曹氏叔侄面前一站,立马矮了一个头,这样算来,这叔侄身高在一米九以上,就像两个巨人。
曹氏叔侄都是一张棱角分明的国字脸,浓眉大眼,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骠悍气息,听说叔侄两人在战场上猛如张飞、拼命如石秀,足智多谋且下手狠辣,很多农民起义军一听到大小曹将军到了,还没打就闻风而逃。
屠杀农民起义军,其实并不是什么好名声,再说那些参差不齐的义军也很难检验两人的成色,所以后世知名度不高,不过作为军人来说,为崇祯平定过多次叛乱的他们,无疑是非常出色的。
这两人是牛人,一等一的猛将,后世还有人称曹文诏是明末第一良将,虽说认同的人不多,不过足以证明他的地位,先知先觉的陆皓山知道,随着李自成、张献忠等人势力越发壮大,而洪承畴和曹文诏的权力也会越来越高,洪承畴会担任史无前例的五省总督、而眼前这个曹文诏也节制陕西、山西两省的兵力。
现在搞好关系,日后有什么事也好说话很多。
“陆千户认识我们叔侄?”曹文诏有些好奇地问道。
陆皓山一脸正色地说:“两位将军在战场上战无不用,立下累累的战功,两名的声名早就如雷贯耳,今日幸得一见,真是让人感到惊喜,荣幸之至。”
好话人人都爱听,这话出自邻省的千户口中。让这赞美又增色不少,曹变蛟闻言哈哈一笑,谦虚地说:“其实我们叔侄都是两个胳膊扛一个脑袋,也没有三头六臂,陆千户这话过谦了。”
一旁的邓玘笑着说:“好了,都站在这里这么久,有什么事,我们进营地再聊吧,你们不累,邓某的脚都抽筋了。”
说抽筋那是夸张。不过这提醒陆皓山,也顾不得再客套,连忙把三人请进营地。
一行四人到陆皓山的帅蓬坐上,陆皓山令人沏上好茶、送上瓜果糕点,一番客套后,陆皓山这才知道,邓玘是一进山西就找自己了解情况,没想到半路碰上曹氏叔侄,听说他们也是找陆皓山的。于是一行三人结伴而来。
三个牛人同时来到,陆皓山都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说到底,自己战绩平平。仅是一个小小的千户,这有点抬举了吧。
“不知三位大人找陆某,有何吩咐?”陆皓山懒得客套了,径直开口问道。
邓玘是四川的副总兵。在董剑全军覆没后率兵出战,为四川挽回颜面,他来巡视一下自己的子弟兵。这个无可厚非,但是曹文诏和曹变蛟这两个人到这里,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本将这次来,主要受韩指挥使所托,来看望立了战功的兄弟们,至于两位曹将军所为何事,还是由曹将军说吧。”邓玘笑呵呵地说。
出身微末的邓玘架子并不大,不过他和部下的关系一向有点紧张,主要是他点抠、不会笼络下属,而下属也看不起他这种“洗脚上田”的将军,现在邓玘一直学习怎么和别人相处,陆皓山读过史料知道,眼前这名赫赫有名有的草根总兵,最后不是战死沙场、也不是死在敌人的刀下,令人讽刺的是,他是死在的自己部下手里,有人说他是失足掉下城墙摔死、有人说他是自刎,具体是怎么陆皓山也不知道,不过心里还是有点同情这位将才:山西之行,本想事业更上一层楼,可是他却永远地倒了下去。
这个说明一个问题,你要让手下死心塌地跟着,你总得有一个让部下死心塌地跟你的理由,例如优厚的待遇、似锦的前程又或是用自己的人格魅力去征服他们,而不仅仅只是地位比他们高,出身微末不是罪过,但这也说明几个问题,那就是没有丰厚的家底或良好的人脉又或巨大的靠山,再说做人有些守旧不变通,这样一来,也就难收心了。
陆皓山自问,要不是自己好吃好喝地供着,每个月又大把大把的银子撒出去,自己的那些部下能任劳任怨、言听计从、毫不犹豫替自己去卖命吗?
答案明显是否定的。
听到邓玘的话,曹文诏笑了笑,不过用眼睛看了一下四周,陆皓山回意,知道有些话不适宜有手下在场,自己对手下很信任,但这不代表曹文诏对他们信任。
“你们先退下。”收到暗示,陆皓山挥手让帅蓬里的贴身侍卫还有传令兵出去。
“是,大人。”一众手下听令齐声应道,然后一起退下,就是唐强和赵功常也不例外。
等帅帐内只有四个人时,陆皓山笑着说:“不知曹将军有何吩咐?”
曹文诏点点头:“吩咐说不上,虽说本将官阶比你高,但我们属于不同的都司,陆千户是个爽快人的,那曹某也不转弯抹角了,开门见山吧,现在那些乱民贼子越发猖獗,皇上对些什么担忧,受皇上厚爱,曹某奉令节制秦(陕西)、晋(山西)将士剿匪,准备制定一个完备的计划,就和两位商量一下,让川军配合行动。”
崇祯对曹文诏、曹变蛟很看重,为了防止各军各自为战的局面,让曹文诏节制两省的将士,不过这两省是陕西和山西,四川并不包括其中,曹文诏的计划,需要川兵的支持,所以他只能用商量的形式来劝邓玘和陆皓山配合他的计划,这就是他出人意表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本想向皇上申请川军也受他节制,不过又怕引起崇祯的猜忌,说他拥兵自重,想了很久,还是作罢。
ps:哈哈哈,终于考过了科目二,心情大好
279大局出发
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陆皓山就是再任性、野心再大,现在还不敢和朝廷反脸,因为现在还不够强大,朝廷一纸驻防汾州、平阳的纸令,就让陆皓山的八百精兵不敢逾池半步,只能远远地在这里一边练兵一边看热闹,一直想着怎么参与进去,没想到曹文诏竟然主动前来商讨剿匪的计划,对川兵和陆皓山来说,这是一个机遇。
老实说,陆皓山并不觉得节制秦、晋两地兵力的曹文诏会看重四川区区二三千人马,他到这里来的目标,不过是一种态度,给朝廷和皇上的一种态度,让他们知道自己一直在努力剿匪,不会辜负皇上的厚望,毕竟,还没进山西,朝廷就曹文诏升官一级,这在历朝历代都是少有的。
有提前庆祝的味道。
冀望转化为压力,冀望越大,压力也就越大,最近没有什么大的战果,而各路义军有越发壮大的趋势,曹文诏都有些急了。
曹文诏看了一下坐在旁边的邓玘,又看看坐在下首的陆皓山,沉声问道:“邓总兵、陆千户,虽说我们属于不同的都司,但都属于右军都督府,这次入晋,我们可是关系到右军都督府的颜面,还望两位能抛下成见,齐心协力,早日完成剿匪之责,这样才不负皇上厚望,反正这事是你好我也好,对吧?”
堂堂一武官说这些文质彬彬的话,还真有点为难他,前面说得很不错,可是后面二句,又**裸地表达武将的彪悍与直率,陆皓山听到都想笑了。
“曹将军一心报效朝廷,下官深表钦敬,为了朝廷的百姓。也愿意冲在最前面,不过此事还得邓总兵和董指挥使发话方可。”陆皓山有些委婉地说。
不管怎么样,先表明自己的态度,剩下的事,就由董剑和邓玘两人处理去,反正这两人的官都比自己大。
曹文诏有些遗憾地说:“董指挥使不幸中伏,幸好没事,听说董指挥使在汾州城养伤,可惜曹某公务繁忙,还未能前去探望。这董指挥使不在,这剿匪之事……。。”
两人不属于同一个都司,而曹文诏的地位也比董剑要高,再说董家大少爷的事,估计了瞒不过他,以曹文诏的才华和能力,也不屑和结识董剑这样的纨绔子弟,现在不过是谦虚的说词。
一旁的邓玘笑着说:“曹将军军务繁忙,肩负着剿匪的重任。我想董指挥使会理解的,临出发时,韩指挥使大人已经让邓某全权处置出征川军的军务,所以。即使董指挥使不在,邓某也可以作主,曹将军有什么主意但说无妨。”
在报告中,无论董剑把情况写得多糟糕、把自己率部在孤军作战下多么英勇。但不能掩盖一个事实:那就是无能,在不知不觉中让人包了“饺子”,这本身就是一个严重的错误。韩文登可以给自己妹夫机会,但不能拿自己的前程开玩笑。
邓玘就是一个挽救自己的决策失误的一个合适人选。
既然烂泥扶不上墙,那么就不扶了。
曹文诏闻言心中暗喜,其实他对董剑的劣迹早有耳闻,和久经沙场的邓玘合作比那纨绔子弟靠谱多了,现在洪承畴主管陕西的剿匪工作,还得镇守三边,这样的一来,节制陕西和山西两军的曹文诏就成了最高统帅,只要最得剿匪胜利,那么他就是最高功臣。
所以,曹文诏不怕别人抢了他的风头,也不排斥有精兵良将加入他剿匪的阵营,这就是他主动和川军谋合联合的原因。
“好,既然邓总兵既然这么爽快,那我等就齐心协力,争取早日把这些乱臣贼子早日剿灭干净,还大明百姓一个安宁、还大明一个朗朗乾坤。”
邓玘点点头说:“曹将军所言甚是,不知将军有何良策?”
曹文诏笑了笑,并没有回应邓玘的话,反而开口问道:“早听说蜀中多将才,邓总兵能征善战,曹某还想听一下的邓总兵的高见。”
“不敢,邓某初来咋到,对这里的情况那是两眼一抹黑,可不敢乱提意见”邓玘扭头看了陆皓山一眼,开口说道:“陆千户进山西也有些日子了,对这里的情况也摸得差不多,不如让他来说吧。”
陆皓山有些无语了,在后世,很多在位的人喜欢让下属先发表意见,自己作最后的归纳总结,这样一来,好的意见他就拿过来,经他嘴巴一说,就成了他的“真知灼见”,要是说错了,就会指出来,以示自己的高明,怎么到了古代都是一个德性的?
“没错,本将也听说陆千户一进山西就剿灭了乱世王,在四川时全歼不沾泥飞电营,屡立战功,在场的都是自己人,本将也就开门见山了,老实说到目前为止成效并不理想,若是陆千户有什么好的提议,不妨说出来,到时曹某也好替陆千户向朝廷请功。
陆皓山知道,曹文诏并没有夸大其事,虽说官兵人数众多、装备精良还有后勤供应,可是“光脚不怕穿鞋的”,那些农民起义军在转战中也得到我们锻炼,用鲜血和性命换来的成长,让他们变得更为强大、也更让让官军头痛,曹文诏已经感受到压力了。
也就是这样,他“屈尊”拜访川军,寻求共同合作的良机。
“这个,陆某有几点愚见,不知该不该说。”陆皓山有些为难地说。
曹文诏大手一挥,毫不犹豫地说:“这里没有外人,有什么说什么,就是说错了也没关系,陆千户,你畅所欲言吧。”
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陆皓山得先打一支预防针,听到曹文诏这样说了,这才说出来:“那些乱臣贼子,就像割不尽的野草,割了一茬又长一茬,说到底这些不尽我们官兵的责任,现在我们最大的困难就是这些暴民到处流窜,大大小小的暴民有过百股之多,以至官军常顾此失彼。”
“继续说”曹文诏闻言心中一动,让陆皓山继续说下去,不知为什么,他有一种感觉:这个小千户会给自己一个惊喜。
陆皓山静了一下,继续说:“要想改变这种情况,就得转变一下,不再追着那些暴民,让他们奔着鼻子转,而是利用官路和关隘,把那些暴民分割开来,压缩他们生存的空间,多派斥候监视他们的行动,必要用烽火台配合,集中兵力一股一股消灭他们,这是第一步,我们要做的第二步就是扼杀暴民的有生力量。”
顿了一下,陆皓山继续说:“朝廷剿匪多年,结果越剿越多,除了天灾的原因,也有仁慈的因索,那些暴民作了恶,一投降还给他们发免罪票和还乡证,这让他们有持无恐,以至很多地方的百姓一听到暴民来了,还没有游说就纷纷响应,加入暴民的队伍,都说乱世用重典,我们要配合地方官府做宣传,杀一儆百,从源头上制止,这样一来,那些暴民没了生力军,没有新人的加入,剿灭他们也就是时间的问题。”
邓玘有些犹豫地说:“陆千户,你的想法是好,但是用你的方法,有可能要放弃某些地区,到时那些乡绅甚至地方官员就会告我们怠于剿匪,而杀性过重,会不会让人觉得我们对百姓不够宽厚呢?”
不够宽厚?
陆皓山听到这句话都有点想发笑,历史上把这些农民起义活动加以进步的色彩,注重描绘积极的一面而淡化恶劣的一面,而陆皓山一开始对他们也抱以同情的态度,不过看过他们很多灭绝人性的恶行后,陆皓山的态度也发生了转变。
也是这样,陆皓山这才会积极出谋划策,其实这个计谋,是参照后世岛国侵华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