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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下去吧,东西留下。〃用冰块堆积的声音,在我后背响起。
打你打不过,跑你跑不过,我不说话总成吧?我将脑袋继续塞进锦被,装突然活了,又突然死了的标本。
只觉得身后一凉,覆盖被掀起,双腿再次被分开,我牙着牙,尽量不让自己颤抖。心里已经将他家祖宗从原始开始就骂了一百八十遍!禽兽!我都伤成这样了,他还想要!来吧,折磨不死算你没有能耐!
只觉得菊花被一硬物抵住,我心一惊,说不害怕,现实吗?别说我是杀手,就应该不怕疼?靠!是人就知道疼,就懂得害怕,要看你有没有触击到他的痛脉!
我本能的收缩着身体。。。。。。
啪!屁股上被重重拍了一下,我豁然使劲收紧,但下一刻却无力的放松了。
只觉得硬物快速的在我后身处涂抹了几下,一股冰凉舒适的感觉渐渐取代了原来的火燎。原来他在为我上药?再次惊奇一个!
他将我抱起,翻转依靠在他的胸膛。药确实不错,坐着后身也没有那么疼了。
〃吃饭。〃他将碗递到我面前。
我实在想感动一番,若这么对我的是墨言,而不是这个一心要报复我的不知名家伙!而且我心里还有个更大的疑问:〃你洗手了吗?〃
炅筠,你爹个尾巴!
他身体一僵,两指提起我的下巴,让我侧视他。没有雷霆,没有震怒,却霸道的啃噬着我的唇,昨夜的伤口刚绷皮,又被他咬开,不停的吸吮着将血咽下。真怀疑他有嗜血的习惯,我这单薄的身体,没有多少养分,大哥,你换个人吧!
待他放开我,我的唇又开始滴答腥红,我愤恨的咬着唇说:〃真希望我的血里有巨毒!〃
〃你的没有,我的有!〃他再次将我转向他,看见他扬起的唇再次落下,我TMD真要疯了!有毒?开玩笑的吧?
我实在不知道这一幕,落入他人眼里,会是怎样的变态旖旎?两个大男人,搂着亲个没完没了,尽管我是被威胁的一方。
从小的训练我就知道一点,任何东西都可以忍受,只要你还想活着。死亡其实并不可怕,那些被我杀的人,也许都会觉得是南柯一梦,只是太长,没有醒过来而已。或许,他们的梦,才是真正的现实,在梦里他们拥有权利,掌控生死,梦对他们而言是好的归属。而我不同,我的梦几乎都是噩梦,如果可以,我宁愿不在梦里生活。所有,我必须活着,即使活的不精彩,却也不荒凉。
只是有一天,我一定要加倍奉上今日的屈辱,报复确实是有趣的血流动力。
可我怎么都觉得,我和他之间犯不着这样,我怎么就得罪他了呢?
〃你为什么不反抗?〃他宣泄似的吸吮停了,我的唇也不再滴血,唯一可流的几滴怕也被他喝进了肚子。他提着我的下巴,让我正视他。
〃你觉得我反抗有用吗?〃我面无表情的说着。c
〃你觉得你不反抗,等我玩腻了就会放了你?〃他似乎在笑,可我却觉得汗毛变成了寒毛,他居然能看透我的想法?
〃你可以这么想,但绝对不可能成为现实。即使有天我将你视为垃圾,你也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垃圾。〃他的笑意越来越大,薄薄的唇,上扬成充满诱惑的恶魔弧度。
我的心一惊,他什么意思?打算困我一辈子?那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哼!可他既然能两次把我弄来,他就没有困住我的能力吗?心开始下沉,到海底喂鲨鱼,鲨鱼却说我的心太涩,不肯吃。
〃桃粉,其实我觉得,我们之间真的没有必要弄得这么僵。我对你还是不错的,你想啊,你被胡三用鞭子抽,是我救的;四人麻将是我教的,赢的银票你也揣兜里了;甜美的地瓜,是我烤的,你也吃的特香。我怎么就得罪你了呢?现在我也让你上了,你还想怎样?我收回嘲笑你性能力的话还不成吗?〃一段话,我说的是情真意切,条理分明。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是我的?〃他语调低沉,如果不是他这样对我,我一定会夸夸他声音性感动听。
〃从见到你的一刻,我就开始怀疑,纵使你的样子有所变化,脸小了,身子瘦了,个头也矮了些,但你眼里的东西,却不会变,那么冰冷,无情,应该不是个女子会的神色。但一切都只是怀疑,毕竟你忽男忽女的乱蹿,我也拿不准。可等我被抓,醒来后看见你的眼,我就知道是你。别人不会那么无聊,跟我扛上没完没了。〃我尽量让自己像个老朋友似的,和他套着近乎。说不定他也觉得对我过意不去,从此划干戈为玉帛呢?有这样的敌人,是谁都不希望树立的。就我被上一事,全当自己找个教训,不该惹的人,千万别惹,硬可装重孙子。
可他能把自己弄成女子样,还真不是普通的厉害,缩骨了?吃药了?打碎重造了?我没敢问,怕他发疯。而对于他为什么突然化成女子,我不认为单单是为了接近我,报复我。他实质性的目的,我暂时还没有心情去想。
〃哈哈哈。。。。。。〃他笑的很开心,就像冬日的冰川突然解冻,化成了碧湖,泛着动人的流光异彩。我赶快低下头,抚慰自己猛跳的心思。我是怎么了?居然。。。。。。一定是体虚!血贫!外加脑供养不足!
我起身,将锦被裹在身上,很有诚意的说道:〃你报复我也够本了,现在咱们两清,从此各不相干。如果你想找个人喝酒,到可以找我,但若还是床上之事,我实在无力效劳,就此别过,不用送我。〃MD!再找我,我就自己先喝毒,然后毒死你,让你喝老子血!我披着锦被,比较悠闲的往门外晃去。如果可以,我宁愿做火箭跑,可是现在就得沉稳一些,不然一切没有希望。这个男人,变态!
我刚将门推开,就被门外的两人堵在了门口。
我抬起脸,对他们弯唇一笑,两人果真一愣,我从他们中间吱溜钻了出去,拔腿开跑!真冻脚!
第四步还没有迈出,就和门口反应过味的二人交上了手。我一手还得拉着被子,一手还得应付俩个非常厉害的人,根本用不上全力。
只见越来越弱势,我噌的伸出另一只手,去TMD锦被!逃出去才是硬道理!
被子快速下滑,我奶白色的身子马上就要暴露在寒流之中,锦被突然被拉起,我整个人被大横抱起,再次被狠狠地扔到暗红色的大床上。后庭再次破裂,疼的我直倒吸冷气,开口吼骂:〃你TMD轻点!〃
〃你就那么急着走?不是想见墨言吧?〃他笑着圈上我的腰,冰凉的手抓向我的分身,用力捏着。
〃是!我想见他!怎么了?我要走!你给老子滚远点!〃前后一起痛,愤怒濒临边缘。
〃哈哈。。。。。。他的功夫,会比我好?还是他肯让你在上面?〃他继续笑着,眼睛却越发的冰冷,像十二月的雪。他手下的力道开始加大,我疼的直冒冷汗。
〃你TMD连他一半也比不上!啊。。。。。。〃一种被刺穿的感觉从分身处快速扩散,一个闪亮亮,粉色的宝石正泛着诡异的光,在我的分身上炫耀着。
我眨眨眼睛,无法接受这是个什么概念?他居然在我的分身上穿个孔?别上了宝石?不是说养的娈童才会被主人佩带上饰品,用来炫示为自己的财物?我?我是娈童?他养的?
〃你个王八蛋!〃我再也顾不到痛,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耻辱在身体里愤怒的炸开!就算是被他硬上,我也没有此刻怨恨,那腹中之火,简直想燃烧整个世界,无论天堂,地狱!我疯似的出手,招招毙命!今天,必须有一个是倒下的,不是你,就是我!
他一直挂着那该死的笑,如野兽般,快速将自己的衣衫撕裂,抛下。我们两个再次赤裸裸的相对,而这次不是反抗与不反抗的问题,是生与死的较量!
也许是我不要命的打法震惊了他,在他的恍惚中,我迅速袭击向他的脖子,那脆弱的地方。一招没有得手,马上改成拳炮!在我凛冽的攻击下,他嘴角已经挂血,可这远远不够!我凶红了眼,一心将他粉碎在拳头之下。
不知道折腾了多久,屋子里一片漆黑,只有我们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我将手伸向自己的分身,打算把那耻辱扔掉!
手却被摁住,同样喘息的声音响起:〃别动!你若摘了,我就在你身上钉满这种东西!〃
〃你个禽兽!〃我咬着牙挤出几个字。
〃哈哈哈。。。。。。〃他又开始大笑,这男人真疯!〃我想要你。〃他突然一个翻身,将我再次压下。我心一惊,直觉得后庭开始痛。
〃滚开!呜。。。。。。〃我除了狂吼,真不知道该如何,全身的力量在想杀他的时候,全部用上了,没有留一点的能量储备。我知道他没有用内力与我搏斗,而是和我一样,拼着招式与体力。不然,我早就挂了。
没有了反抗,我闭着眼,任由他在我身上揉捏,啃嗜。
我想起了墨言,他一定会到处找我的。墨言。。。。。。墨言。。。。。。我一想到他,居然觉得分外的委屈,眼睛一湿,却被我硬忍了回去。哭?成什么话?绝对不能哭!而我至有记忆以来,就没有哭过!墨言。。。。。。我。。。。。。
〃啊!!!。。。。。。〃绝对没有过的疼痛袭来!我险些昏过去!他竟没有为我上药,就这么直接闯进!我全身痛的直颤抖,如风雪中最后的落叶。我抽搐着苦笑,原来昨天还算美好。
〃不许再想别人!〃他拖起我的腰,又是一个挺进,逼着我全面迎合他,完全吞入他的巨大。我狠狠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喊痛。
想别人?别人是谁?没有别人,只有墨言,一个一直等着我接受他的墨言,一个不会伤害我的墨言,温柔的墨言,疼我的墨言。
我越想心越难以平静,不知道是因为委屈,还是因为思念,或是因为疼痛,一滴泪居然从我的眼角滑落,无声无息。。。。。。
泪没有落入暗红的大床,却卷进了他的舌尖,吞进了他的腹。
〃别挑战我的耐性,你承受不起。。。。。。〃他如鬼魅般在我耳边底语,润滑的舌舔弄着我敏感。
〃桃粉,放了我吧,别让我恨你。〃我颤着音轻声说。
〃你是我的,就一辈子不会放。我碰过的东西,没有人可以碰。你最好别再想墨言,不然。。。。。。他会死的很快。〃他说的很轻柔,一点也不像是威胁。
〃你到底想怎样?我真的得罪你那么深?你如今报复在我身上的,难道不够?你又何苦为难墨言?〃我的心仿佛被人用钳子狠狠的掐起,墨言绝对不能受到他的伤害!
〃墨言?哈哈。。。。。。你到真是很关心他,是不是?就像你明知道桃粉是我,一样选择牵他的手,而不是我!〃他突然在我身体里猛冲,旧伤,新恨,全都跌交在一块,疼痛就像一只若大的网,在我身上越缠越紧,越勒越狠。
当我以为自己要昏死过去的时候,他突然停止了疯狂的律动,将我紧紧的圈入怀抱,零下四十度的冻结:〃我不会再给你选择的机会,我会一直把你捆在身边,直到腐烂!〃
我很侥幸,我居然还可以分析,我突然明白了,他的在意,不会是因为喜欢我吧?若真是如此,那这个男人的占有欲实在是太强,太凶猛,如狂兽,我一个不小心就会尸骨无存。
我将手臂攀上他的背,轻轻摩擦着,感受他身体的僵硬和微颤,看来我的推测,有些可能。我柔声说着:〃桃粉,我应该没有告诉过你,我从小就没有见过父母,是被小老头养大的杀手。〃
他抬起脸,静静的在我眼里巡视,不敢相信我竟然会和他说这些:〃我查过你,却只有被墨言带回‘墨居'之后的资料。〃
我笑笑,拍拍他曲线优美的后背:〃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我都是一个迷。但这个迷要告诉你的是,他不懂感情,从来就不懂。十八岁以前,我一直是个杀手,原本我以为我是组织里最有感情的一个,其实不然,我的无情是因为对什么都可以去喜欢,却不知道什么是爱。〃
他墨玉的眼泛起迷人的水雾。
〃我想我不懂爱,你也未必懂。我不知道你的过往是怎样,但从你冰冷的眼里,我猜测你也是缺乏爱和安全感的人吧。〃我想如果此番话是女子说出,他一定会暴怒。可同为男子,也许就有半点懂的意味吧。
〃桃粉,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别让我们相互仇恨。放开我,让我走,也许有一天我会自愿回到你身旁。〃我的手轻柔的抚摩着他的后背,就像是在安慰易怒的野兽。而他,比野兽凶猛多了,我必须做好全面的准备。
他深邃的眼,贮足在我诚恳的目光中,不动。就像平静的湖水上,泛起一叶小舟,宁静的窥视着水下鱼儿的动向。不是不动,是怕惊扰,是怕无法捕捉。或者,他本就是这湖的主人,一切都只是游戏,遵守是他定的法则。
良久,他唇微动:〃三天后,你走。〃
听他这么说,我的心就像在奥运会上夺得了第一块金牌,直想喊万岁!可脸上却仍旧挂着淡淡的笑,手仍摩擦着他光滑的裸背。
哈哈哈。。。。。。爷赢啦!看来他对付我的种种疯狂,是因为找不到表达喜欢的方式,这个死断袖!哦,错了,错了,哈哈,断袖是何其可爱啊,就像墨言,就像。。。。。。我。他纯粹是个祸害!败类!变态!女娲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