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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出他话里有话,脸上不禁一热,不动声色地说:对不起,我可还没有女朋友呢!
哦?是吗?既然她不是你女朋友,那你还紧张什么?不过也难怪哦,抱着个这么漂亮的妞儿,想不心动也不行啊!嘿嘿……你确定你不去开房,而要去那个到处都是眼睛的赫氏吗?
我见他居然要擅自改变路线,连忙制止道:开什么房间!我要去赫氏,你别再给我胡闹了,好不好?
哈哈哈,开个玩笑罢了……对了,你女朋友怎么无缘无故地晕倒了呢?病了?还是昨晚上太激烈了,一夜没睡啊?
我见他说话越来越不正经,不禁有些生气:好好开你的车,再废话一句,我可不给你车钱了。
呵呵,我也在怀疑你能不能付得起车钱呢!从这里开到赫氏,起码也要五十鲁克。小伙子,你到时候可别没钱给啊!
什么?五十鲁克?
我吃了一惊:这么贵?
司机点头道:嗯,这还得是熟客价,我要是想宰你,稍微兜上两圈可就要翻一倍了。
我翻了翻兜,总共才摸出十六鲁克,连忙讪笑道:哈哈,大哥,我怎么可能没钱给呢?不就五十鲁克吗?太小意思了……
可我看你手里总共还不到二十鲁克啊……
这个……哈哈……放心放心,到了地方,我肯定一鲁克都少不了你的……
嗯,先找老板借点,然后再回寝室取钱还给他就是了……
何必那么麻烦?你们老板身上说不定也没有零钱呢!不如就拿她抵了车钱吧!
听他这话,我不禁吓了一跳,想也没想地就一指朝他脑后点去,谁知手指刚碰上他的后脑,脖子上的筋突然一跳,脑子里嗡的一声,整条手臂便软软地垂了下来,麻得几乎失去了知觉。
我心中惊惧交加,忍不住问道:你到底是谁?
呵呵,小伙子,别激动嘛!我只对你怀里的这个妞儿感兴趣,对你可是没什么兴趣啊!不如这样吧!你把她交给我,然后立刻跳下车去,我不但不会要你的车钱,还会免费送她回赫氏哦!
我嘿嘿冷笑了两声,暗暗提升功力,一股清灵之气立刻充盈全身,手臂也渐渐恢复了知觉,嘴上却敷衍道:那可不行,我下了车后,怎么知道你会把她送到哪里去?
说话间,我又是一指悄无声息地点向他的后脑。
呵呵,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
司机开着车慢条斯理地说着,反手在脑后随意一捞,我突然觉得眼前仿佛盛开了一朵华光四射的白莲,晃得我脑中霎时一片空白,回过神来时,右手食指竟已被他牢牢抓住。
却听他轻笑道:看来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难道非要我杀了你,你才舍得放开她吗?
在他说话时,我连番运劲夺指,却只觉得他那只手犹如铁钳一般紧紧夹住了我的手指,好几次刺出去的真气都如石沉大海一般不知去向,心下更是惊恐万分,不禁暴喝一声,将功力瞬间提至极限,左手撮指朝他耳旁的太阳穴狠狠戳去。
司机惊呼一声,抓着我手指的手突然一拽,让我左手手指狠狠戳在右手手背上,顿时我只觉眼前金星乱冒,整条右臂再次失去了知觉。
哈哈哈,自己插自己手的滋味如何啊?小子,你要是再敢乱动,我可就连你带她一块儿杀了!
我心头一跳,连忙勉强笑道:呵呵,我不动了,不动了,不如这样吧!你这车我不坐了,这就让我们结帐下车,如何?
想得美哦,上车容易,下车可难了。
此时我右手食指被他牢牢握住,整条胳膊更是连一点劲儿都没有,想用飞羽流星,可在如此近的距离,他只要稍一反击,恐怕就会伤到此刻我无法保护的阿冰……
唉!此人武功之高,只怕已能跟金徽龙骑将比肩,近距离作战我是一点胜算都没有了,只能先拉开距离再用飞羽流星反击……
小子,你想好了没有?到底跳不跳啊?难道非要我把你扔下去吗?
我故意装作为难地说:唉!你抓住我的手指不放,让我怎么跳啊?
呵呵,松手可不行,你这手上的劲儿可真是不小,万一放了手,你两只手一起来,我的脑袋恐怕立刻就要多两个窟窿了。我看还是杀了你然后扔下车,比较省事儿啊!
我心中一凛,咬牙冷笑道:那你就来试试啊!
话音刚落,突然觉得被他抓住的手指仿佛插在一个冰寒至极的冰洞中,一股彻骨的寒意顺着麻痹的手臂缓缓流向肩头,刚一遇上我的真气,立刻便化作千丝万缕的细微寒流躲开我的真气渗入经脉之中,让我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
霎时,我浑身都仿佛坠入冰窖中一般,五脏六腑传来阵阵如被撕裂一般的剧痛,渐渐地,连骨髓血液都快被冻得凝固了起来。
就在思想也要冻僵的瞬间,我猛一咬牙,拼起全身的力气左手一掌削断被他握住的手指,打开车门抱着阿冰便跳了下去。
第十六集第四章
踉跄着稳住身形后,车也在前面不远处停了下来。
一挣脱司机手掌的禁锢,我浑身的寒气立刻便被真气驱散,深吸了口气镇住右手断指处传来的钻心剧痛,不敢有片刻迟疑地催出四颗飞羽流星和背后灵翅,抱着阿冰便仓皇而逃。
虽然现在我抱着阿冰,可是灵翅的速度却丝毫不减,在高耸林立的大厦间来回几个转弯,瞬间便已逃过了七八条街,可忽然间眼前景色一变,我慌忙停住脚步,却发现还站在原地未动。
只听那司机在我身后笑道:小伙子,跑得挺快的嘛!难道你的手指不想要了?呵呵,只要你的手指在我手里,你就永远别想离开我周身二十米。
妈的!我今天怎么这么倒霉?不但上错了车,还碰上了个会使用招魂术的家伙!
没办法,看来只能硬拚了!
我小心翼翼地将阿冰放在地上,让她的头枕在书包上,转过身去看着那人道:哼!拉奇特,想不到你身为堂堂的金徽龙骑将,还会对一个女生下毒手。
那司机一愣,接着哈哈笑道:拉奇特?哈哈哈,我怎么可能是那个没出息的小混混呢?
咦?你既然不是拉奇特,那为什么也要来杀她?
呵呵,我若是要杀她,刚才在你上车的时候就能把她给杀了,何必还要拖到现在?
哦,搞了半天,原来你是个色狼啊……不过如此高武功的色狼,可还真是少见。
那司机看出我的心思,微微一笑道:小伙子,你别误会了。刚才我可没有主动出手,都是你逼我的。想不到半年不见,你竟然已突破了第四层,我若不用全力,恐怕已经死在你手里了。
什么?你以前见过我吗?
我怀疑地看着他。
搞错没有,就凭这个开计程车的司机,也有闲钱去看那光门票就能吓死人的武斗场生死斗吗?而且他武功如此之高,怎么可能会喜欢看那种低劣的决斗呢?
呵呵,当初你要不是在武斗场门口遇到我,现在怎么还会戴着这个面具呢?
见我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他耸耸肩说:也难怪啊!我这个样子,你怎么可能记得起来?
他说完转了个身,我只觉眼前又是一阵华光四射,目不视物,再看到他时,他竟已变成了一个老态龙钟的矮胖婆婆,就连身上的制服也变成了臃肿破烂的棉袄棉裤。
你、你、你……你就是那个武斗场门口的老太婆啊!
我看着眼前那依稀还有些熟悉的面容,忍不住叫了出来。
终于想起来了?
婆婆呵呵地笑了起来,满脸的皱纹都随着她的笑声颤抖不已,就连声音也突然变得苍老无比:当年我还敲诈了你三百银鲁克呢!算是你师父给我的小费了。
什么?你认识我师父?
我顷刻间恍然大悟,原来我脸上的这个面具,根本就是师父给我的,而那三百银鲁克……我靠!这个该死的老太婆,居然还敢贪污我的血汗钱!
呵呵,别太激动了,小伙子,小心伤口流血太多。我可是很少帮别人办事的,要不是你师父当年和我一起出生入死过多回,情同兄妹,我才懒得去给一个素未谋面的小子送什么面具。
老婆婆佝偻着腰,笑呵呵地走了过来:来,我先帮你接上断指,不然再耽搁一会儿,恐怕就接不上了。
被她一提醒,我这才记起手上的断伤,立时痛得惨呼一声,差点没破口大骂出来。
虽然此时她已经表明了身分,可我还是暗暗戒备,怕她会加害阿冰。
婆婆见我始终挡在阿冰身前,微微一笑道:她父亲的老师是我的师弟,我怎么也不会去加害我师侄的女儿吧!
我撇撇嘴说:谁知道呢?你连兄弟的徒弟都不放过,更何况是你师侄的女儿?
婆婆摇头失笑道:我不过是想看看你能在我的冰莲真气下挺多久罢了,谁知道你竟然自己削断了自己的手指。唉!枉我修炼了这么多年的读心术,那一刻竟然完全没读出你这个笨蛋心里在想什么。
她一边说着,一边抓起我的右手,将断指与我残指上的断口仔细对好,直痛得我倒吸一口冷气,想骂都骂不出来了。
只见断口接合处突然泻出一圈白光,我整个手掌立刻便如浸泡在冰水中一般冰凉彻骨,冰得我脚心也阵阵发凉。待那白光消失之后,再看断处,除了依旧血迹斑驳外,竟连一丝接驳的痕迹都找不到了。
活动活动手指,直到确认那根手指的确还有感觉后,我这才松了口气。刚想向她道谢,可一想到她就是让我体验断指之痛的始作俑者,我便闭紧了嘴巴,只是朝她略微点了点头。
呵呵,你小子啊!怎么跟你那个臭脾气的师父一样,受了别人的恩惠,却连个谢字都不肯说呢?
我翻了翻白眼道:那好啊!让我把你的手指砍下来,然后再帮你接上,看你会不会谢我。
婆婆叹了口气,看了看四周,转开话题道:大白天的,你又是飞羽流星又是烈羽神翅的,是不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就是落羽神恋曲的传人啊?
烈羽神翅?我这才想起自己不仅戴着面具,还身处闹市之中,居然用出了第四层的功力,万一要是让人看见,恐怕冷羽的身分明天就要曝光了。
连忙收了流星和翅膀,我没好气地瞪着她道:也不知道是该怪谁呢!大白天的在这里装神弄鬼,还扬言要杀了我们,哼!现在居然还假惺惺的来装好人了。
好、好、好,是我不对,是我不对。唉!小伙子,你就不能尊敬尊敬前辈,对我客气一点么?怎么说,我也是大老远特地跑来保护你女朋友的,就算刚才多有得罪,也只是想试试你对我们冰儿是不是真心的罢了。
我只听得脸上一阵发烧,瞪着她说:谁是我女朋友啊?你可别胡说,要是让阿冰听到了,她可会生气的!
婆婆惊讶地哦了一声,接着却又笑了起来:她会生气?我看她会高兴才对吧!唉!我要是像她这么大,听到你说我是你女朋友,就算我们两个从来不认识,我也绝对不会生你气的。
我见这个老太婆瞅着我的眼神颇为暧昧,不禁浑身寒毛倒竖,连忙摆手道:不不不,就算您跟她一样大,我也绝对不敢说您是我女朋友的。
婆婆呵呵地笑了起来,却又故意叹了口气道:原来你是嫌我这个样子太老了啊!唉!当初要不是为了让你买下面具,我才不变成这么丑的老太婆呢!
说着,她浑身上下竟又再次射出刺眼的白光,我赶紧闭上眼睛,等白光闪过之后,这才缓缓睁开,只见一个年方二八的绝丽少女身着一袭略显宽大的白色束腰长袍,俏生生地站在我面前。
……
看着眼前俏丽绝伦的少女,我打从心底惊叹着变身术的神妙。天哪,要是天底下所有的女人都会这一招,岂不是从此以后都不会有丑女了吗?
怎么样?该不会是看傻了吧!
少女调皮地眨了眨眼睛,声若黄鹂般动人,冲我嫣然笑道:现在你不会再生我的气了吧!
呵呵,我跟您老人家有什么气好生的,不过您这变身术可真是厉害啊!连这种模样都能变出来,唉!还好你没变成男人,不然让那些靠脸皮吃饭的帅哥们还怎么混啊?
少女白了我一眼道:什么叫这种模样都能变出来?这可是我本来的面目!不信你看看我的头发就知道了啊!
说着,她转过身去,我这才发现她那头齐腰长发竟有黑白二色,两旁的长发黑亮如水,中间约四指宽的一绺却是银白色的,在阳光的映照下,便如同一条流光异彩的琉璃丝带般绚烂夺目。
我不禁啧啧惊叹:好漂亮的头发啊!婆婆,你是怎么变出来的?我看就算是染的,也染不出这种效果来吧!
那少女转过身来得意道:当然是天生的了,哼哼!当年我就是靠着这头漂亮的头发,征服了无数少男少女的芳心啊……嘿!小子,你刚才叫我什么来着?我可不是什么婆婆,你应该叫我姐姐才对嘛!
姐……姐?
我的脑子突然有点转不过来了:敢问您今年高寿啊?
呸!什么高寿!是芳龄啦!
少女跺脚急道:哼哼!难道你不知道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