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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乱中忽然遭遇如此情形,一时间让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像这种在平时绝对是荒谬到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如今却就这么突然而又毫无徵兆的发生,想推开阿冰,却又份外舍不得这销魂蚀骨的酥麻之感,只得装作沉睡不醒的样子由它去了。
心下正苦思著这场因我而起的荒唐闹剧该如何收场,一条玉滑脂软的丰腴大腿已经滑挤进了我的双腿之间,我猛然一惊,刚要张嘴出声制止阿冰,突然一阵阵强猛的酥麻如电流般从下体轰然袭向脑际,却是阿冰将火热柔滑的小腹紧紧贴上了我那早已坚挺的下体,随著身下娇躯传来的阵阵挺动,与我的小腹上下不住摩挲起来。
与此同时,一对潮热湿嫩的香滑唇瓣,正在我的脖子上缓缓地吸吮游走。
一时间我只觉得浑身血脉贲张,几欲破体而出,接著脑际一片空白,耳鸣不断,胸口传来一阵阵剧烈的酥闷感,昏眩中隐约听见阿冰嗓子中传来一声声软腻的呻吟,直听的我浑身肌肉痉挛,只想也拚命紧紧地回抱住阿冰……
砰砰两声敲门声如炸雷般惊醒了正沉醉其中的我们,阿冰吓得不知从哪里来了力气,一下子将我推到了一边,慌乱地起身道:谁啊?
我则赶忙稳住急促的呼吸,继续装作毫无知觉地闭著眼睛假寐。
阿冰?你还没睡啊?开门哦,是我啊……
阿月?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
我微微睁开一只眼睛,看见阿冰急急忙忙地将凌乱的床单整理好,从上铺取下长裤穿在腿上,接著抖开我的被子将我盖住,这才匆匆跑过去给那救了我一命的雪城月开门。
阿冰,刚才怎么了?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动静。你这么晚都没关灯,是不是还在复习啊!咦?那条应该复习的懒虫倒是睡得挺香啊!
啊……嗯,是啊,马上就要考试了……羽他好像是昨晚上没睡好,所以才……才这么早睡了啊!
阿冰此刻的声音听起来似乎还在微微地急促喘息著。
阿冰,你生病了吗?怎么脸这么红啊?哇!好烫!你一定是发烧了哦!
嘘……小声点儿,他睡著了啊!我没事儿,只是给灯照的……
哦,你可真是勤奋啊,嘻嘻,该不会是……
正说著,雪城月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
才没有呢!阿月你、你怎么这样啊!
阿冰似乎因为做贼心虚,著急了起来。
开玩笑嘛,放心,那个家伙睡得那么死,绝对听不见哦!
小声点啦!了,你找我什么事情啊?
我刚才也在用功哦,可是突然有一道原本会做的题又不会做了,这才赶紧来找你啊!
真是的,有什么问题明天问不就行了?非要三更半夜的跑来……
哎呀,人家怕忘了嘛,再说这道题搞的我心烦意乱的,怎么也睡不著,只好来找你了啊,没想到你却在……嘻嘻。
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哦!
好好好,我不说了,快点给我讲题吧,不然我真的睡不著了哦!
突然感到身下的床微微一晃,却是两个人拿著书坐在了我的床上轻声讨论起来。
这一道啊……咦?解得很对啊,你怎么会看不懂呢?
这里啊,就这里不明白……
听著她们的窃窃私语,我那伸在被外的手微微一晃,突然感到好像触碰到了一个滑软丰满的臀部,吓得我赶忙僵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
这个臀部是谁的呢?我满腹怀疑地想著,却又不敢张开眼睛看,就在这不安定的胡思乱想中,一股深深的困倦再次袭来,让我在不知不觉间已沉沉睡去……
你这个混蛋怎么能对阿冰那样呢!
不知为何,我竟又回到了曾经住过的石屋里,却见师父正站在我眼前愤怒地咆哮著,颤抖的手指彷彿想释放出点点剑气将我戳成一堆肉泥。
恭喜你啊,羽,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就已经有了龙阳之癖,哈哈哈……
那个可恶的阿呆则蹲在一旁的凳子上,一个劲儿地抚掌大笑。
我满脸通红地垂下头去,不好意思地嗫嚅著:我不……不是故意的啊……
你这个小子!居然敢对我的阿冰动手!看我怎么收拾你!来来来,我收回刚才的话,继续决斗!
此刻发话的,却是刚刚才与之决斗完的雪城日,只看他满脸煞气,一副想吃人的样子,吓得我直往后退。
亏我还将我妹妹托付给你,你居然转身就去勾引我的阿冰!我告诉你,他是我的!他是我的!谁都不能抢走他!……
轰隆作响的话语在耳边不住旋转,我突然发现自己正朝著一个黑暗的深渊不住飞速落下,一时间天旋地转,什么都看不见了……
哎哟!呵呵,原来你也是此道中人啊,早知道是这样,我也就不为难你了。这样吧,只要把埃娜交给我,我保证让那个什么阿冰阿火的立刻乖乖投入你的怀抱,怎么样?
蓦地回头,却看到那应该已经被我刺伤的奇佳丽正站在我的身后,满是暧昧地笑看著我。
好啊好啊,想不到龙羽你个家伙也有今天,哈哈哈!真是出了我心中一口恶气啊!
再次回头,我居然看到了那个废人司凯尔。
一串银铃般的笑声突然传来:哈哈哈,龙羽,如果我把这件事情在赫氏中大肆进行宣传,你猜会有多少女生去撞墙自杀啊?
这次说话的,竟是那个古灵精怪的蝶叶兰。
不……不是啊!你误会了……
我刚要急著辩解,她却已经消失不见。
嘿,小子,看不出来啊,我原以为你只是在武功上天赋异禀,没想到你在这方面也无师自通啊,哈哈哈,厉害厉害……
我麻木地扭过头去,看著冰龙迪尔捋著胡子仰天长笑。
那笑声如雷般在耳边回响,只见四周的景色再次模糊扭曲起来……
老大!你你你……你竟然让他做我们大嫂?你就不怕兄弟们笑话死我吗?
阿加力双眼瞪得犹如铜铃一般,蜷缩在龙迪身后满脸恐惧地看著我。
妈的,你以为我愿意吗?
老大啊老大,不是我说你,那么多女孩子你不去喜欢,为何偏偏要喜欢他?
古克摇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也只不过是……是……突然昏了头而已嘛……
哇!龙羽大哥怎么能和阿冰在一起呢?人家不要啊丽丝雅抹著眼泪大哭著扑到了龙迪的怀里,龙迪则麻木地看著一前一后两个人,跟我一样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羽,你竟然宁愿喜欢他,也不愿意喜欢我吗?
我只听得浑身一颤,忍不住哆嗦著扭过头去,果然看到埃娜哭得跟个泪人儿一般,满脸哀怨地看著我。
埃娜,我……我……我要晕倒了……
嘿!你小子出息了啊!哼哼,枉我一片苦心想栽培你进入里赫氏,谁知道你小子居然好这一口?以后都别让我再看到你了!滚!滚出赫氏去!
说话的,却是正气得浑身发抖的校长大人。
老白毛,你生什么气啊?我不早跟你说过他朽木不可雕了吗?你今天才明白过来啊?
还没等我来得及狡辩一下,就看到龙吟瑶双手环抱胸前,慢悠悠地斜瞅著我朝校长走去:他这种垃圾啊,早就该被清出赫氏了……
又是一阵头晕目眩,我再次睁开眼睛时,却看到雪城月正拉著阿冰一起站在我的面前。
你倒是说啊!你是喜欢他还是喜欢我?
雪城月悲愤欲绝地冲我哭喊著。
我……
我嗫嚅了几下嘴唇,看看一旁满脸羞红的阿冰,硬是说不下去了。
雪城月见我不说话,突然皱著一张小脸拿起一个枕头就朝我的脑袋砸了过来,直砸的我眼冒金星,差点倒在地上,还没等我缓过劲来,又一个枕头砸在了我的脸上……
你倒是睁开眼睛看看啊,到底是我漂亮还是他好看?你说啊!
……
我偷偷抬眼看了看阿冰,后者却只顾低著头摆弄自己的衣角。
龙羽!你到底听没听见我在问你啊!你仔细睁开眼睛看看,到底是我的腿漂亮,还是他的漂亮……
雪城月说著,缓缓拉高了裙裾,露出一对白如羊脂丰嫩凝滑的修长玉腿来。
我只觉脑中突然一片混乱,一时间眼前除了那双正不住款款踱来的美腿外,就什么也看不见了。耳边似乎又传来了阿冰那急促的娇吟声,一阵阵火热在我体内迅速流转起来……
不要啊……
第七集第五章
嘿!我在问你话呢!
一个枕头突然又砸在我的脑门上,我眼冒金星地惊醒过来,浑身的欲火猛的烟消云散,却看到雪城月正用著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悲愤模样恶狠狠地盯著我。
哪儿又冒出来的一个枕头?我揉著发晕的脑袋捡起了那个枕头,想鉴定一下我们寝室这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第三个枕头里是不是塞满了石头,却突然发现这根本就不是枕头,而是一本厚厚的、镶了烫金卷边的小说……
小子,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什么啊?
眼前突然又冒出了阿呆那个让我在这世界上最憎恶的脑袋,只见他摇晃著我的肩膀面目狰狞地冲著我说:既然你已经不喜欢女人了,我就要把你给卖掉!卖掉!哈哈哈,卖给全世界最漂亮的女人!让你痛苦一辈子!……
卖给最漂亮的女人?我都这样了,她还肯要我吗?……
接著,我就看到一个无比动人的美女,静静地坐在秋日黄昏的窗前,乳汁般纯嫩的肌肤映出晚霞羞涩的红晕,雪白的抹胸勾勒出她那对娇挺而又丰腴圆润的酥乳,窈窕纤软的腰肢被紧紧裹覆在半透明的纱裙里,修长的身材曲线玲珑,被一头瀑布般的长发衬得清新脱俗。
这是谁?我呆呆地注视著她,突然只觉脑中一阵轰鸣,接著便是脸热心跳、呼吸急促,彷彿天地间除了那女子,就只剩下一片虚缈的空白了。
耳畔渐渐传来一阵既熟悉又陌生的动人乐曲,无尽的悠远中充满了动人心魄的神秘,似从晚风中徐徐飘来,又恰如一股清澈沁人的泉水正叮叮咚咚地缓缓流过一条寂静而又荒凉的古老甬道。
似乎被我注视的目光所惊醒,她诧异地转过头来,眨了眨如星的美目,突然笑著皱眉道:你快要迟到了哦……
阿冰?这语气、这神情、这俏丽绝伦的脸,简直就是阿冰变成女人后的再版!天哪,没想到变成女人后的阿冰居然具有如斯震煞天地的魅力,就连那眼角露出的一丝浅笑都足以让所有的男人为她疯狂!怪不得刚才我突然变得那么冲动,原来她真是女的啊一阵莫名的惊喜突然涌上心头,我几乎要高兴得手舞足蹈起来。如果阿冰真是女的,那么刚才那些指责,不就通通……等等啊,雪城月和埃娜那边似乎还有点麻烦哦!
我突然想到,我是不是在做梦啊?怎么会把阿冰给看成女人了?一起住了那么久都没看出来,怎么现在却突然……难道我真的是在做梦?
我狠狠给了自己一个嘴巴,接著,又给了自己一下……太好了!连眼泪都快给扇出来了,我却还没有醒过来!
谁知一阵暴雨猛然间从天而降,长得像阿冰的美女,那黄昏的秋风,以及让我心醉的音乐,一瞬间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冬日清晨的阳光正懒洋洋地照射在我的脸上,我揉揉略微肿胀的双眼,才发现脸上一片冰冷的湿意。刚才原来还是在做梦啊……
羽!你没事吧!怎么,刚才做恶梦了吗?
我扭过头去,才看到阿冰正坐在床边关切地看著我,手里还拿著一条正滴著水的毛巾。看来这条毛巾就是刚才那一场暴雨的发源地了。
看到此刻仍然是男生的阿冰,我失望地叹了口气,喃喃道:唉,可惜啊……
什么可惜啊?你看看你,怎么连鼻血都流出来了?
阿冰用毛巾给我擦著鼻子,皱著眉困惑地问著。
鼻血?我看到女生版的阿冰后居然流鼻血了?还是被我自己的巴掌给扇出来的?一定是后者,嗯,一定是!可一想起昨晚和阿冰缠绵火热的情形,我就忍不住浑身一阵发抖。
羽,你怎么了?一大早醒来就开始发呆。
阿冰用手摸摸我的额头,接著又摸摸自己的,然后自言自语道:没发热啊,那刚才怎么会突然无缘无故地流鼻血呢?
……
我扭头看向阿冰,突然有了一种很想用被子狠狠地盖住自己这张正烧得发烫的脸孔的冲动……
羽,听说你昨天晚上去研究院复查了?结果如何?
阿冰一边麻利地收拾著床铺,一边问著正奋力和衣服搏斗的我。
啊?
我费力地将胳膊伸进袖子里,才想起来一定是雪城月告诉他的。妈的,想不到连日的剧斗居然让我再次体会到了很久都没尝到过的那种浑身酸痛的滋味:一切都很好,嗯,他们说我已经痊愈了,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可能还要有一次复查。
哦……希望他们没有说谎。
阿冰突然叹了口气,将手里的枕头拍了拍,放在床头叠好的被子上。
对了,阿冰,昨晚上是你给我换的衣服吗?
嗯,我是怕你睡著不舒服。呵呵,不过你可睡得真沉啊,不论怎么折腾你,你都没反应。
想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