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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李威赶紧道:“乐乐,这样,你们先回家,我现在就给我爸打电话,你也别着急,只要张老师是冤枉的,有我爸在,他就一定会没事儿的,谁也不可能!”
说到最后,李威声音里充满了凛然之气。
“好,李威哥,我听你的,你可一定要救救张老师啊。”赵雅乐在电话那头依然是一副哭腔,声音哽咽道。
“我知道了,乐乐,你先回家吧。”李威沉声道,然后挂了电话,赶紧给父亲打电话。
听着电话里一声声的铃声,李威心急如焚,当最后传来一声冷漠的‘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无人接听……’时,李威皱了皱眉,又打到父亲的办公室去,但依然是无人接听。
李威将电话放进兜里,对一边疑惑看着自己的母亲道:“妈,张老师被大学城分局的jǐng察抓走了,说是张老师强jiān了他们学校一名学生,我现在去找我爸一趟,您先回家吧。”
“啊?”舒婉婷心中一惊,手中提着装有大龙虾的网袋顿时掉在了地上,龙虾奋力挣扎,想爬出来,但那网袋却把它的身体缠的越来越紧,大钳子有些无力的不断挥舞。
“怎么会这样呢,他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情呢?”舒婉婷有些惋惜的失神道,舒婉婷没有见过张庆元,对他这个人没有任何直观的认识,所以也就无法知道他的品xìng如何。
“没有,现在只是带回去调查,还没定,您先回去吧。”李威捡起网袋,看到龙虾对自己张牙舞爪,不由气的对着它的虾壳拍了一巴掌,再才递给舒婉婷,然后赶紧离开了。
“唉,年轻人,那么大的火气干什么呢?”舒婉婷看着李威消失的身影,皱着眉自言自语的叹息了一声,不知是说张庆元,还是说李威。
而此时,张庆元已经在公安局一间布满仪器的化验室内抽完了血,皱着眉,看着一边虎视眈眈的jǐng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92章生物同一人
在化验室里抽完血之后,张庆元就被另外两名jǐng察带到了审讯室,屋内‘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几个大字在灯光的照shè下显得格外醒目。
“坐下!”一声威严的喝声响起在张庆元耳边。
张庆元却充耳不闻,背着手,站在窗户边上,似乎在看屋外的风景。
“他么的,老子让你坐下,你耳朵聋了?”一名jǐng察骂骂咧咧的拎着电jǐng棍就走了过来,嘴里还不屑道:“一个强/jiān犯还搞的跟领导似的,装什么逼啊!”
再次听到‘强/jiān犯’这个词,张庆元猛然回头,眼中寒光如有实质般直shè那名jǐng察,声音yīn寒道:
“你/妈没告诉你好好跟人说话么?”
“我草,你他吗的反了天了,到了这个地方竟敢骂jǐng察!”那名jǐng察不由勃然大怒,握住手中的电jǐng棍就向张庆元砸去!
张庆元眼神一冷,侧身闪过,闪电般出手,一手握住jǐng察的手腕,一声骨裂的声音顿时响起!
“啊!!疼!疼!老张你赶快揍他!”那名jǐng察不住的惨嚎道,再也没有了刚刚的耀武扬威,声音凄厉无比,剧烈的疼痛让他额头布满汗珠,随着张庆元的力度加大,他的身子渐渐佝偻了起来,躬成一只大虾!
叫老张的jǐng察不等他叫唤就已经握着电jǐng棍扑了过来,当头就向张庆元砸去,巨大的力道带起呼啸风声!
张庆元眼中闪过一丝yīn厉,带着那名jǐng察一闪身,痛的他又是一声惨叫,而张庆元猛地飞起一脚,瞬间踹向老张!
‘砰!’老张应声砸在墙上,他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快要被砸散了,浑身的筋骨都要碎裂一般的疼痛,连痛呼都做不到,只弓着身子抽搐着,喘息剧烈!
张庆元恨他出手没有轻重,竟敢照自己的头打,出手也重了一些,但这就够他受的了!
张庆元冷冷看了身边的jǐng察一眼,随手一丢,他便一阵风似的向老张砸去,顿时把老张吓得魂飞魄散,但此刻的他哪里动弹得了,只能惊骇yù绝的看着这名jǐng察砸倒他身上,剧烈的疼痛再次让他浑身不由自主的抽搐了起来,脑中一阵晕眩!
而这时,关上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了,又有两名jǐng察冲了进来,看到地上两个‘大虾’,不由惊怒交加道:“你个强/jiān犯,竟敢袭jǐng!”
说着,两人立刻同时拔出佩枪,打开保险,对准张庆元,怒喝道:
“蹲下,双手抱头!”
张庆元似笑非笑的看着两人,突然,张庆元似乎化作一道狂风,瞬间就到了两人身边,两人只感觉一阵恍惚,手中一松,枪就没了!
再一抬头,猛然看到站在不远处的张庆元正把玩着两把枪,不由吓得魂飞魄散,话都哆嗦了起来:“大……大哥,有……有话咱好好说话,别……开枪,别开枪!”
“好好说?”张庆元缓步走向两人,枪一点一抬,只把两人吓得浑身一颤,差点尿了裤子,哭丧着脸猛地点头。
“啪!”张庆元猛地对刚刚说话的jǐng察扇了一巴掌,“刚刚怎么不好好说了!”
“啪!”又是一巴掌,“现在倒跟我说好好说了!”
“啪!”再次一巴掌,将jǐng察扇的眼前金星乱冒,头止不住的摇晃,眼睛里已经没了方向,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原来你们也是欺软怕硬的啊!”张庆元语带嘲讽的道,猛然抬头,看向另一个脸无人sè的jǐng察!
张庆元猛地一抬头,直把那名jǐng察吓得腿一软,话都说不清楚了,道:“大……大哥我错了!”
‘噗通’一声,jǐng察就跪到了地上,心中一阵心惊肉跳,到了公安局还敢如此张扬跋扈的主,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但这一次绝对能让他记一辈子!
“大……大哥……我,我再也不敢了!”jǐng察的话已经带着哭腔了,这哪里是强jiān犯啊,尼玛这分明就是土匪啊!
张庆元将两只枪放在手中一拧,那枪竟然像是面团做的一样,瞬间被张庆元扭成一团麻花,这一幕,只把两名jǐng察看的眼睛瞪得滚圆,心中狂跳不止!
那……可是枪啊!
竟……竟然在他手里跟玩儿似的,他要是拧自己的胳膊?
一想到这里,两人都是浑身一颤,浑身不寒而栗!看向张庆元的眼神充满了惊恐!
至于之前两名jǐng察,早起七荤八素的倒在墙边,神志不清的只知道痛呼颤抖了。
“啊!”
张庆元将这团铁疙瘩丢到jǐng察脚跟前,清脆的声音惊的他猛地向后一挪,嘴里一声怪叫!
“现在还说我是强jiān犯吗?”张庆元淡淡的道。
“不……不敢了……”jǐng察哆哆嗦嗦的道。
“是不敢了还是不应该?”张庆元厉声道!
“不……不应该!”jǐng察心中一惊,赶紧改口道,现在的对方就是个煞神,不顺着他的意思来,地上这三个家伙就是下场,此刻他满头冷汗,脑中疯狂运转,思索对策。
“做为一个jǐng察,人民的jǐng察,在没有任何证据证明的情况下就随意给人定罪,是谁给你们的权力?竟然还敢掏枪?”张庆元怒声道。
“大哥……我错了,我真的不敢了……”jǐng察声音中充满了惊恐,只希望同事们能赶快过来,救兄弟于水火之间!
张庆元神sèyīn郁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现在风气如此,他有一身修为还能不惧,如果是普通人呢?
现在看来,之前的齐雪雯,还有现在的这些jǐng察,都受到了某种指示,或者说,他们根本就是狼狈为jiān,势要置自己于死地啊!
就在这时,张庆元眼神清晰的捕捉到地上瘫软的那名jǐng察正把手放在背后向兜里塞什么东西,不由怒喝道:“什么东西,给我!”
“啊?没……没什么!”那名jǐng察慌乱的答道,手赶紧拿开了。
张庆元走过去,在jǐng察面如死灰的惊惧下,把手伸向他的裤兜,扯出了一张白纸。
张庆元站起身,眼神狐疑的看了看浑身抖得跟筛糠似的jǐng察,看向了纸上。
这一看,不由让张庆元勃然变sè,胸腔的火焰开始剧烈的燃烧,脸sè铁青!
这是一张检验报告,下面清晰明白的签着化验jǐng察的名字,还有公章。
至于内容,那些数据和化学符号张庆元看不懂,但最后的检验结果一栏,清晰明了的写着一行字——经二步差异消化法检测,检验者张庆元与齐雪雯体内遗留jīng/液DNA相吻合,属于生物同一人。
张庆元沉默了一会儿,脸上的愤怒和失望交杂在一起,浓郁的如墨一般yīn沉,想了想,掏出手机,拨出了李刚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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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三条命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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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张庆元这个时候竟然还无所谓的打电话,跪坐在地上的jǐng察心中一突,突然有了些不妙的感觉。
要知道,这里可是公安局,能在公安局连打四个jǐng察,还能若无其事的打电话的人,要么是疯子,要么就是心里有底,根本不当一回事。
而对方,疯子自然不是,那他究竟有什么样的后台?
应该足够自己仰望的吧。
但过了一会儿,看到张庆元还在拿着手机,对方似乎没接,心里不由立刻推翻了刚刚的想法。
这个案子可是分局副局长督办的,务必要把这叫做张庆元的大学老师整成强jiān犯,如果他有大后台,副局长能这么做吗?
显然不能!
那他这个电话对方不接也就在情理当中了。
没准人家早就知道他的事情了,不好得罪副局长,所以就装聋作哑不接电话。
想到这里,jǐng察心里嘲讽不已,心道:“小子,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敢这么嚣张,你再能打,这儿可是省会,是省会的公安局之一,你再厉害又能怎么样,只不过最后死的更惨,罪更重!”
当然,他脸上是不会表露出来,依然是一副惶恐的神sè,畏惧的偷眼看着张庆元的一举一动。
张庆元皱了皱眉,想了想,又拨给了李威。
而此时,李威正在市公安局行政大楼八层大会议室外,焦急的转来转去,门口守着两jǐng察,虽然知道这是常务副局长李刚的儿子,但里面正在召开局常务会议,他们也不敢放李威闯进去。
恰在这时,李威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是李威吗?我张庆元。”
听到是张庆元的电话,李威不由一愣,心想你不是被带到公安局审查了吗,怎么这个时候还能给我打电话,但疑惑只是一愣神的功夫,赶紧回道:
“张老师,您好,我已经听说了您的事情,我现在正在我爸儿这儿,不过他们正在开会,我不方便进去,您……现在在哪儿?”
张庆元心中露出恍然的神sè,淡淡道:“我在大学城分局。”不过一瞬间就理解了李威的意思,沉声道:“不管你信与不信,我是被人陷害的,所以麻烦你给你爸爸说一声,看看能不能解决一下。”
听到张庆元的话,李威心神一凛,心知张老师对于自己在这中间表现的态度多少有些不满,但他也没办法,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张庆元究竟是真犯罪还是被冤枉的。
想到这里,李威苦笑一声,道:“对不起,张老师,我只是想确认一下,没有别的意思,因为我爸这人比较轴,是帮理不帮亲的那种人,您别见怪。”
听到李威的解释,张庆元点了点头,道:“行,那这边的事就拜托你了。”
“呃……张老师,您别客气,您就是我的大恩人,只要您是清白的,有我爸在,就没人能动得了您!”李威赶紧回道,
两人又客套了两句,就挂断了电话。
李威手握着电话,眉头紧皱,让他没想到的是,张老师竟然说是被陷害的,这事情可就大了!
李威虽然不在体制内,但他爸,还有他叔叔,姑姑都是体制内,他的nǎinǎi更曾担任过省委副书记,想当年,李家在江南省的地位和势力不说最大,至少属于顶尖,但随着他nǎinǎi几年前退了下来,再加上偏瘫在床,号召力不足,李家的势力也就不复以往了。
但耳濡目染之下,李威却非常清楚这其中的道道,假设张老师说的话属实,如果说大学城分局没有参与到这件事当中,打死李威都不相信!
想到这里,李威不由更加急切了,看了看门口对他投去歉意眼神的jǐng察,李威想了想,从包里掏出一个笔记本,唰唰写下一句话,然后撕了下来递给jǐng察,让他帮忙交给父亲。
jǐng察犹豫了一下,点头同意了。
片刻之后,李刚打开了会议室的门,一脸凝重的看了看门口的李威,沉声道:“到我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