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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营养不良!?”耿琪蓦然瞪大了眼,气极败坏地朝他怒吼着:“你给我看清楚,我哪里营养不良了!?”
她双手捉紧宽大的白衬衫,将自己窈窕的曲线展现在他面前,她站直身子,高挺的胸脯格外的引人注目。
“脑袋。”他批评着她的无知,反正她再怎么多说废话,最后还是逃不过要喝的下场。
“你!”耿琪深吸了口气,平复着自己胸口中积满的怒气,怨恨地睨着他,“总之我就是不喝。”
她拿着吐司,离开了餐桌,溜到小客厅的沙发中窝躺着,一双匀称的美腿挂在沙发外闲晃着,那副悠然自得的神情与冷易脸上的僵硬表情,形成强烈对比。
他放下咖啡站起身,手里捧着那杯被她嫌厌不已的牛奶来到她面前。
“把它喝下去。”他强硬地命令着她。
“不要。”她晃着脚,又撕了片吐司丢进嘴里,不把他的警告当真。
“喝下去!”他再一次警告她,她固执的性子勾起他眼底的愠怒,他可没那么多好脾气用在她身上。
“我、不、要!”她站起身,一字一字地朝他说着,然后就想从他身边逃上楼去。
冷易迅速跨步擒住她的手腕,眼底跳跃着怒火。
这妮子总能轻易地逼他发火!
“放开我,你这臭男人!”耿琪又气又急地直跳脚,她被他整个人牢牢地锁在怀中,一动也不能动地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只能任人宰割。
冷易黑眸中炽火一闪,他拿起杯子往自己的嘴里啜了口,想也不想地就低头覆上她那拚命叫喊的红唇,将那带有腥味的牛奶全数灌入她口中,直到她逼不得已吞咽下,那渴求她的炽唇才贪婪地品尝起她的甜美。
她口内那湿热的甜腻,竟是如此对了他的味,不禁猛烈地吸吮着她小巧的香舌。
“唔……”耿琪挣扎着,口中牛奶的腥味和他狂烈的吻,逐渐融合在一块儿,他的舌头大胆地侵入她的口中,占有了她芳甜的檀口,一股似火的燥热袭上她紧绷的身躯,让她软了双脚,娇喘连连。
冷易箝住她柔软的纤腰,将她压向沙发。
他的眸子狂燃着欲火,下腹顿时涌起的欲流紧绷得让他难受,他结实的胸膛因急促呼吸而不断上下起伏着。
他是着了什么魔!?怎么会如此地渴望她甜美的唇瓣、她柔软的身子、她口中那撩人的呢喃娇吟?
“噢……”耿琪迷醉地睁开眼,见他迟迟没有动作,忍不住叹息地申吟了声,勾住他的颈项,主动送上自己的红唇,像个讨糖吃的小孩,贪婪地想品尝他口中的味道。
她轻啄着他的薄唇,伸出小巧的香舌勾划着他的唇形,甜美的芳津在在诱惑着他,她不满足地咕哝了声,张开小嘴轻啮着他性感的唇瓣,然后轻柔地舔吮起来,更加刺激了他高涨的欲火。
迅速地,他狂野的吮住她的红唇,炽热的欲火狂燃,逐渐席卷了两人的思绪,直到她细嫩的小手缓缓缠上他的腰际,接着柔柔地抚摸着他宽阔的胸膛——
他突地像被一盆冷水由头顶上浇淋下来,恢复神智,定定地瞅着身下一脸迷醉的小女人。
霎时,他粗鲁地推开她,迅速站起了身。
该死!他怎么也跟着陷入了!?他恼怒地瞪着她,脸色蓦然一沉,这令他觉得失控!
“噢……”她申吟了声,还迷醉在情欲的感官世界中无法清醒,只能张着一双怔愣的水眸,迷乱地盯着他凛冽的脸。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握起了拳头,头也不回地丢下她转身上楼。
他需要好好冷静一下,不能再让她轻易扰乱他一向沉稳的自制力了!
耿琪的思绪总算随着他离去的脚步而清晰了些,她抚着自己被吻过的红唇,了解地扬起了嘴角。
谁说冰石头对她不感兴趣的,他方才的举动已经说明了,他多少已经对她动了心,他不再像以前那么抗拒她,甚至对她的吻几乎不想放开。
她快成功了!
耿琪甜甜地笑开,身上还残留着他特有的味道,让人不禁想再沉醉其中。
只要她再加把劲,相信他一定会沉迷其中的!她如此相信着。
第六章
灰色的天空,滂沱的大雨连绵下个不停,寒流也随着此等恶劣的气候来插上一脚。
空荡荡的屋子里,只有一个孤单的身影瑟缩在窗沿,愣愣地望着窗外飘落的雨丝,她身上单薄的白色及膝衣裙让她更显得娇弱,光裸的小脚贴在冰冷的深色大理石地板上。
好无聊喔!耿琪伸出手指,在起雾的落地窗上画着图案,先是画只乌龟,再来是写上二师兄的名字。大雨拚命的下,水雾又起,好笑的图案立即变得迷蒙,缓缓消失在窗户上。
数不清是第几次了,她就这么坐着,看着窗外下雨的景色,孤单的感觉让她莫名地心酸,空洞洞的心扉令她提不起精神。
这样的天气会让她回想起老爹死的那一天,大雨也是不留情的下着,并且带走了她在世上唯一的亲人。
那天的情况就是如此!
黑色的头颅轻轻靠在泛着寒气的窗户,失去亲人的疼痛感又再次鞭笞着她。
老爹走的那一天,她没有哭,只是站在他的病床前,看着他安稳的睡颜,在心中不停地告诉自己,他是去一个好远、好远的地方休养身体罢了。
然而,这种孤寂的感觉在今天,却显得特别强烈。
她无助地将自己那张苍白的小脸,埋在屈起的两腿间,寒意侵袭着她的身躯,点点滴滴地渗进她的四肢百骸。她觉得好冷、好孤独,空洞的眸中却没有眼泪。
为什么?她问着自己,老爹死的时候,为什么哭不出来?明明心里很痛,明明很想哭,但是为什么眼泪偏偏像在跟她作对似的落不下来?
那天,她只是呆站在病床前,口里喃喃地道着对不起,她不知道老爹听到了没有,看到她来看他了没有,因为老爹的眼自始至终都是闭着的……
阴暗的天空打了个响雷,她更加缩紧了身子贴靠在窗户边,无助得像只被人遗弃的小猫一般,白色的身影显得楚楚可怜。
打从冷易进门,第一眼见到的就是这幅景象,他怔愣在原地,头一回见到这个倔强的小女人有如此柔弱的一面,她脆弱得彷彿一碰就会破的水晶般,不禁让人想好好地疼惜她。
他冷漠的黑眸中进驻了她那娇弱的白色身影,一向不为所动的心竟悸动了下。
那白色纤影蜷缩在窗台上,她的孤寂让他的心蓦然一揪,不自觉地迈开步伐,一步步地接近她。
他颀长的身躯像是避风港般遮去了她的身影,温热的大掌轻抚上她滑顺的短发,小心碰触着她隐藏在心中正微微沁血的伤口。
耿琪受到惊吓地猛然抬起头,背着光,她隐隐约约只瞧见冷易在阴暗中模糊的轮廓,她怔愣地呆望着他。
窗外白色的闪光迅速闪了下,随之而来的是轰隆隆的雷声及倾盆的大雨,
他深邃的黑眸倒映着她的影子,收容着她那孤寂的心灵,伴随着一股暖流温热了她冰冷的心。
“我好害怕……”她低垂着水眸,在她不言输的性子底下布满了鲜为人知的伤痕,在这个下着雨的冰冷午后,她无法再佯装坚强。
“我知道。”冷易俯下头,轻柔地吻了吻她冰冷的额头,大手穿过她屈起的膝间,微一使力,将她拦腰抱起。
“老爹走的那一天也是这样下着大雨,然后,他就再也没有张开眼睛了……”她细喃着,柔荑缓缓环上他的项颈,轻靠在他温热的胸膛上,娇弱得像一尊易碎的瓷娃娃。
冷易沉默着,他踏上阶梯往二楼迈去,抱着娇小的她走进他一向不许女人进入的房门,也走进了他长久以来孤独、冷傲的世界。
房内冷肃的空气令他怀中的人儿瑟缩了下,她冰凉的柔荑紧揪着他胸前的衬衫不放。
“别走……”她半是哽咽地恳求道。
冷易温柔地将她放到床上,拉起黑色薄被覆盖着她寒冷的躯体,轻轻地在她额头烙下了吻。
“我不会走。”他保证着,黑眸炽热地锁着她的娇颜,冷峻的面容在面对她时放柔了些。
“老爹也说他不会走,但是他骗人……”她摀着双眼,宁可他在她看不见的时候消失,也不愿再承受一次那撕心痛楚。
“我保证!”他紧握住她微颤的小手,试着平抚她杂乱的思绪。
耿琪难过地吸了口气,她侧过身缩起身子,避开他灼热的视线。
“你一定在嘲笑我吧?”她埋在被子里的小脸,闷闷地传出了声音,“那个个性极为差劲,又凶又坏的女人居然也会害怕。”
“是人都会怕寂寞。”他淡淡地道,并未阻止她的逃避。
这个女人真是与众不同!她倔傲的姿态总能引发他一向深藏于心的情绪,她那哀伤的小脸也能引起他对常人所没有的怜惜。
他在不知不觉中随着她的一言一行,而牵动了心扉,继而在心底留下了她的影子。
“冷易?”她轻唤着,声音微抖地惹人心怜。
“嗯?”他应了声,站起身,走到吧台前抽了个杯子,倒了杯水放在床头上,然后靠坐在床边,静静地睨着她侧过身的背影。
“你可不可以抱抱我?”她借着眼前那片大镜子的反射,端倪着他若有所思的神情,却怎么也没有勇气回头正视他。
她需要的是有人陪她,不为其它,只是单纯的想受人呵护。
冷易没有开口,窗外哗啦啦的雨声正编织着震撼人心的交响曲。
“哈……当然,你可以拒绝。”她尴尬地笑了几声,将小脸又埋进被子中,那副委屈的可怜模样,令冷易紧闭的心猛然束紧,“反正我只是问一问罢了,就当我没说过……”
她的眼睛忍不住酸涩起来,有股水气逐渐凝聚在她眼眶,她,竟红了眼。
搞什么啊,耿琪!妳哭什么!她在心底骂起自己。
妳怎么这么没用,被他拒绝又不是第一次了,干嘛为了那点难堪而想掉眼泪,快点收回眼泪,不准哭!她命令着自己。
正当她哽咽地快哭出声时,冷易冷不防地伸出温热的大掌抱起她,将她拥进他宽阔而结实的胸膛,温柔的暖意在他眼底泛起。
像抚着一只受伤的小猫,他用他温暖的胸怀消除她的惧意,刚毅的下颚轻抵在她的头顶,让她躲在他的羽翼下舔舐着伤口。
“冷易?”她微微抽噎着,细细聆听他平稳的心跳声。
“嗯?”早已束之高阁的莫名情感,又席卷了他。
“你可不可以吻我?”她不知道为什么,只知道她在此刻好想要他的慰藉,好想要他的唇吻着她,好想要地抱着她,永远不再放开,好想要他的一切一切……
“我不想现在碰妳。”他压抑着狂跳的心,那种渴望早就侵袭了他冷傲的一面,面具下的柔情伴随着她的喃语而逐渐显露。
他知道她只是一时的孤寂而需要他,当她恢复理智时,她会是无尽的后悔。
“一个吻,好不好?”她不顾他的拒绝,小手硬是环着他的腰际,不让他离去,张着希冀的眸子望着他,“就一个吻,无关我们的赌约。”
他是为了他们之间的约定而拒绝她吗?但今天是特别的,她只想要他的吻来安慰她。
冷易的身躯明显地僵了下,她眼中的企求像潭清澈的湖水,化成了圈圈涟漪,撩动了他平静的心湖,他缓缓地低下头,轻柔而带着怜惜地吻上她柔软的红唇。
他小心翼翼地吮吻着她红润的唇瓣,用像对待情人似的温柔品尝着她,舔吮着她如同沾了蜜的唇瓣。
他伸手扣住她小巧的后脑勺,趁着她嘤咛时,湿滑的舌头探入她口中,与她小巧的香舌交缠,双手由她的脸颊滑到她细致的颈项,然后继续游移到她胸前高挺的圆满胸弧,直到她纤细的腰间停住不动。
“呃……冷……冷易?”她喃喃娇吟着,双颊变得酡红不已。
她抱住他结实的身躯重心向后仰,两人双双跌落在那张柔软的黑色大床上,身躯紧紧地贴合在一块儿,随着温度窜高的火热情欲,随时有一触即发的可能。
“嗯?”冷易撑起自己的结实身躯,避免自己压坏了她。
他粗嘎而瘖哑的嗓音宛若一坛醇酒,浓郁得让她沉醉其中,更加深了想要独占他的欲望。
“抱我!”
她红艳的唇瓣撩人意志地在他眼前张阖着,成功地扰乱了他向来引以为傲的意志力,玻ё叛郏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