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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鸢睡得沉沉的,在他宽敞的怀抱里很是安稳。
她刚才仿佛是在叫……轩辕辰夜?
…………………………
一梦醒来……
清鸢睁开眼睛的时候,心里数着被困在这里的时日。
已是第五天了。
难以想象,如果那天云漠没有闯进来,她一个人该如何面对空寂的时光?
耳畔边,仿佛有流水雀跃的声音。
朦朦胧胧的视线里,她隐约看见有一个谁,裸着身子,浸泡在离自己最近的泉水中。
他正对着她,将双手交叠于泉水的边缘,下巴慵懒的垫在上面。
墨发半湿,垂散周边。
肩膀粗狂的线条,犹如冰山一角。
怎么看,都是完美无瑕的。
“要下来一起洗吗?”
正在女子发呆的时候,那泉中的人忽然对她说话。
字里行间全是笑意和对她浓厚的兴趣。
她眸色定了定,看清了云漠那张扬着邪肆笑意的俊庞。
这个在人前冷冽犀利的男人,竟然在对自己笑……
“早啊。”女子好心情的同他问早,睡眼惺忪,一副醒不过来倦意浓浓的样子。
“早。”云漠从善如流,一只手倏的横在她的腰上,将人揽下水中!
顿时那一片,水花四溅。
“啊——冷死了!!!”清鸢尖叫,全身被沁冷刺骨的泉水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刚才那点还在酝酿的瞌睡全都烟消云散。
云漠眯眼笑得迷人,高挺的鼻尖在她粉颈上亲昵的噌了噌:“这样叫醒你比较快。”
昨天念在她初次,晚上靠着他莫名睡着,他不忍再折腾她。
好容易等到这女子醒来,某人早就饿了。
清鸢察觉到危险,想逃,云漠已经如狼似虎的压上来。
☆、【虚境】梦里的男子5
一面将她吻住,一面动手解她的衣服。
她的身体,满满的全是他印刻的记忆,只消轻柔的爱*抚,立刻化成一汪春水。
不自觉的开始回吻。
她的回应,让云漠全身沸腾,置身在冰冷的泉水中,只想要索取和掠夺。
空旷的地界,两个人交织着越来越急促的鼻息。
女子自知,已经是他的人了,没什么好保留的。
她爱这个那人,所以愿意将所有都给他。
只是……
一边回吻,任由云漠用火热的身躯将自己逐寸攻陷。
一边……清鸢总觉得忽略了什么。
正是她在竭尽所能想要忆起忘记的事时,蓦地——下身一阵轻微的刺痛,伴随着酸酸胀胀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的呻*吟出来。
可这声只哼哼了一半,猛然让她想起昨天的梦境!
轩辕辰夜!
枫清鸢突兀的僵住,全身紧绷得云漠身形一顿。
“快放开……我……你……快出去!”
她急了,不管不顾的伸手拍打着男子,小脸慌张的四下张望,像是再找什么。
可是越挣扎,越绞紧得云漠发狂。
“闭嘴!”死死按住她,他咬牙切齿的威胁:“你想今天都不出去,就再反抗试试!”
“可是……”盯着他那张溢着情*欲愠怒的脸,清鸢又难为情,又委屈:“有人在看我们吖!”
…………………………
得清鸢一句‘有人在看’,云漠更加火大。
狠狠的要了她之后,才起身穿好衣服,将这不大的山洞仔仔细细搜查了个遍。
这山洞到此已是尽头。
中心略高,四周偏矮,几十口大小不一的泉水,有冷有热。
靠着里面的石壁,一半发烫,一半冰凉,想必是泉水的来处。
云漠说,这应该是云族先祖曾经发现的鸳鸯泉的一处所在,不知何原因被堵住。
没想到被他们机缘巧合的找到了。
他转了一圈回来,将这里的由来说给那坐在空地上,疑神疑鬼的小女人听。
罢了……
“你说这里有人,人在何处?”邪烈王从不是好糊弄的主。
清鸢身上穿着贴身的衬裙,外面披着云漠的披风,怀抱双膝,坐得老老实实。
☆、【虚境】梦里的男子6
被他变相收拾过之后,已是有心无力。
抬头一脸小可怜的委屈样盯着他看,不说话。
其实在她说完之候,已经反映过来。
昨天在梦里见到那个叫做轩辕辰夜的男人,并不一定会在这里。
他只是出现在自己的梦中。
可是,那人又实实在在的看到午时他们在岩壁上刻字。
清鸢无解,不知道狐妖是否有这种能力,而以往灵萱也没有在自己面前施展过。
她不敢轻易说给云漠听。
灵萱的醋他都吃,况且这次入梦的是个男人。
若是被这小气鬼知道了,还不知道要怎么折腾她呢。
左右看看,佯装无辜:“可能……走了吧。”
说罢笑得无害,云漠会相信她才奇怪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清鸢坐着,仰头看着站在跟前的男子。
云漠身形虽消瘦修长,却不乏精干。
笔直的站在女子面前,便徒添了无形的压迫感。
他缓缓蹲下身去,丰神俊朗的面容危险的气息四溢:“枫清鸢,你说谎话的技巧可不怎么高明。”
干燥低哑的嗓音全是阴森森的威胁。
女子立刻抖了一抖:“那我说了,你可不能生我的气。”
保留了那个男人的名字,清鸢将梦见的事如实告诉云漠。
果然,他听罢之后,脸色更加阴沉了。
“看来你与雪狐真是有缘,怎么都喜欢入了你的梦里去,不见它们去扰别人的清梦呢?”
捏着清鸢的小下巴,有人醋意横飞还恍然不知。
“可能是我人比较好说话吧……”她虚心作答,笑得讨好,天晓得为什么他们都爱找上自己。
男子冷笑了声,没有再继续深问下去,手心里的人也悄悄松了口气。
她没告诉他梦里的人的名字,不巧却早就被云漠自个儿听见了。
如果昨夜真的有只狐妖潜入清鸢的梦里,而那个人告诉她,自己的名字叫做轩辕辰夜……
暗忖中的男子,隽容滑过一丝冰冷的微笑。
燕璆的皇帝轩辕辰夜,是只狐妖……?
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你在想什么?”云漠笑得清鸢心里发寒。
他们还困在深谷里,就见他满腹阴谋的笑意。
☆、【虚境】梦里的男子7
不知道出去之后,他会做出些什么可怕的事情来。
清鸢更担心他会打灵萱的主意。
想想,趁两个人困在这里培养感情的好时机,帮她的狐狸守护神说好话。
“那个……灵萱是我的好姐妹,前几次是因为关心我,才会入梦,你别怪她。”
好姐妹?
男子俊美轻挑:“你就这么确定她是完全的女子?”
清鸢无比肯定的点头:“是的,灵萱与我说过,狐妖最初修炼成人形时并无性别,动了情后才会分晓。”
所以灵萱心里装着一个男子……
“那昨夜入你梦的是个男人?”
“这点我不确定,我没有看到他的样子,只是听到声音,隐约看到轮廓,我猜外表看上去应该是男人吧……”
应该是个男人……
清鸢极尽回忆着,一时忽略了云漠暗沉的脸色。
猝不及防——
跟前的人突然凑上前去,将她推倒重重的压在地上。
一片暗色的阴影顷刻间将女子完全笼罩住。
云漠咧嘴一笑,露出冷森森的白牙:“你日子过得真是丰富多彩。”
好吃好睡,梦里还有妖狐相陪,邪烈王好生嫉妒。
清鸢两只手被他锁在大掌锁在头顶,心知不妙,又招惹他不高兴了。
“可是……他要进来,我有什么办法?”
“进来?”云漠狭目一眯,危险的光流露出来。
腾出了一只手,探进女子的衣襟内,抓住她左边的绵软用力的挤压:“他是要进哪里?你的心?还是……”
因为平底窜起的怒气而肿胀的欲*望,杀气腾腾的抵到她的敏感之处。
云漠面带嘲讽,狠辣阴毒的问道:“还是这里?”
“你——”听他轻薄讽刺的话,清鸢一怔,自觉排山倒海的屈辱!
顿时倍感委屈!
“你混蛋!”
她大骂了声,眼泪就止不住吧嗒吧嗒的流下来了。
这个男人把她当什么了?
随便谁都可以和她行男女之事吗?
他是她喜欢的人,她的丈夫,却……这么看自己!?
见她眼泪直流,云漠心间也是一动,莫名的就跟着抽疼起来。
僵化的看着身下的小女人,一时间竟然无语。
☆、【虚境】梦里的男子8
似乎……说得太过分了?
“混蛋!你放开我!!!!!!”
正是男子破天荒第一次做反省的时候,女子忽然发起飙,就像只被惊动的小狮子,张牙舞爪向他嘶吼。
“你把我当什么了?打发时间的泄*欲工具?你以为你是谁?”
那挣脱的手在他眼前胡乱气急的挥舞。
一不小心,长长的指甲就在他绝世俊庞上划了三道参差不齐的血痕。
云漠吃痛,低低‘嘶’了声,碍着她真的伤心了,也不去计较。
“放手!!放手!!!!!你别碰我——滚开!!!!!我不要和你好了!”
不要和他好了?
男子美眸一瞠,脸色瞬变!
眼疾手快的将她牢牢扣住,凶神恶煞的吼道:“闹什么闹!?”
清鸢呆滞,不可思议的望了他一眼。
随即哭得更加凶狠,含着眼泪愤愤的指责他:“你……你还有理了?”
上辈子,她只会杀人,一个指令下达,完成即可。
就是惧怕黑暗那种无形的东西,也只是因为肉体上受过煎熬的痛苦。
心痛,从来不曾体会过。
而云漠呢?
在枫清鸢没出现之前,阴鸷是天性,毒舌浑然不觉。
一直都是他怒给别人看,一群人跪着心惊胆战的求‘王爷息怒,王爷恕罪’。
何时有过人站在他头上撒泼打闹,还哭个不止的时候?
现在两个人被困在这鬼地方。
夫妻吵架闹别扭,只有欢快跳动的泉水声为二人助威。
只怕就算是在外面,也无人敢上前劝半句的。
沉寂了会,山洞里除了泉水跳动的声音,就是枫清鸢抽抽噎噎的哭泣声。
在传音极好的这方空间里,怎么听怎么让人于心有愧。
云漠沉沉的屏息了几下,将女子带起来揽在怀中,伸手给她擦去泪眼。
亦是平生第一次,软下话音来哄一个女子……
“好了不哭了,刚才是我……不对。”
“跟我说‘对不起’!”女子口气强硬,大有‘你不说咱两今天就恩断义绝’的意思。
云漠眼神里闪烁了几丝犹豫的色彩。
顿了几秒,唇齿好似艰难的上下开启:“对不起。”
☆、【虚境】梦里的男子9
“说十次!”她理直气壮。
男子立刻俊美紧蹙,几乎要拧在了一起,抱着女子的双臂都不自觉向里收拢。
他复上眼皮重重的深呼吸,真担心自己一个没忍住,将她掐死!
可是见她满脸泪痕,心力交瘁的模样,就怎么也无法狠辣起来。
甚至,云漠都怀疑是否吃错药。
怎么变得不像自己了?
他那样高傲的人,道歉的话,能说出口已经是奇迹。
清鸢当然不会奢望他足足说个十遍。
刚才回那句嘴,也不过是气急攻心,纯粹抵触。
默了会,似乎两人都平静了许多。
女子也不哭了,埋在他怀里,听着那心跳由快逐渐恢复常速。
咚咚……咚咚……
不知怎么的就听出内疚的声音来。
“你把我当什么?”她闷声闷气的问。
云漠愣了一愣,低眉不解的看了她一眼。
他把她当什么?
这问题似乎从来没思考过。
清鸢抬眸望他,一双眼睛红红的,表情认真:“你娶我,只不过是一时兴起,那天在洛瑜节上,换做任何人都可以。”
甚至他说要娶男人,哪怕云幻和一种王公大臣都只有厚着脸皮汗颜成全。
“之后为什么要救我?因为嫉妒我觉得我活得自在?”他说的话,她字句都记得很清楚。
“你认为,看到的就一定是真的吗?你怎么知道我以前没有痛苦过?”
其实他应该是最了解这感觉的人。
总是将自己伪装得很好,喜怒无常,旁人根本无法揣测他的心思。
没人真正懂他,有的只是畏惧。
更不会知道他心里有多痛。
如此说来,为什么他还要说出那种伤害她的话呢?
她的话,云漠反驳不得,唯有默然不语。
罢了,清鸢用手拽紧他胸前那片衣襟,倔强道:“你不能伤我,因为你在意我,更不能怀疑我,怀疑我,就等同于怀疑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