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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醋 作者:小醋(晋江金牌推荐vip2015-02-11完结)-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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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特意为你讨了请柬,让你务必一同过去。”
    裕王府?
    晏恣的脑海中浮现出梨园里那个大殿下的模样,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她可半分都不想和这种人打上一点交道,谈笑间就能随意定人生死。
    她刚想摇头,管家紧跟着又道:“今日我家小公爷也会在裕王府,晏姑娘,你就一起去凑个热闹吧。”
    莫名的,晏恣的心便定了下来,算算她和霍言祁也有好些日子没见了,更何况,她还有东西要送给他呢。
    裕王府自然华丽富贵得不用赘言,亭台楼阁,衣香鬓影,就连引路的家仆都带着几分傲慢。
    穿过抄手游廊,又过了两道月洞门,晏恣来到了一座大园子里,园子里聚着好些人,十分热闹。
    几名女子从晏恣身旁走过,余香袅袅,其中一个还回头看了她一眼,用团扇掩着嘴唇低低地笑了。
    “姐姐你瞧,她怎么打扮成这样?”
    “哪家的丫鬟吧。”
    “丫鬟也打扮得比她强。”
    ……
    晏恣看了看自己,除了一根簪子插在发际,她全身上下一干二净,脂粉未施,素净简单的裙衫,看起来的确寒酸。
    不过,看着她们莲步轻挪,走路说话都不敢大声,连笑容都恨不得拿尺子量一量的模样,谁可怜谁不可怜,那可真的不好说。
    她也不急着找人,往旁边的树干上一靠,打量起园子里的盛况来。
    园子里男女老幼皆有,不过年轻的占多,女的个个都装扮得十分精致华贵,裙钗粉黛,人一走过,余香袅袅,而男的则锦衣玉袍,看起来都一表人才。
    她看了好一会儿,这才后知后觉地回过味来,这该不是那个什么裕王妃弄的什么相亲宴吧?怪不得,宁国公府两个没有婚嫁的公子小姐都被邀请了。
    果不其然,不远处的廊檐下,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她眼帘,一身玄色长袍矜贵冷傲,一如既往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隔得老远,晏恣都能感受到他身上那股冷冽的气息,在一群华贵公子中显得卓尔不群。
    她心里一喜,刚想上前,霍言祁的身后走来了一名女子,一身猩红色的综裙,眉眼艳丽,乍眼看去仿佛要把人的呼吸都夺走。
    那女子在霍言祁身旁停了下来,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话,掩着嘴娇媚地笑了。霍言祁脸上的表情稍有缓和,应了一句。
    两个人站在那里一来一去地说起话来,看上去俨如一对金童玉女,十分般配。
    晏恣的呼吸忍不住窒了窒,一股莫名的滋味涌上心头。
    曲宁说的果然没错,男人都是喜欢漂亮女人的,霍小哥也不例外,这才多大,就眼巴巴地挑媳妇来了。
    许是看到霍言祁并没有拒人于千里之外,旁边又有两个女子半掩着团扇走了过去。
    眼不见为净,晏恣懒得再看正想离开,身后有人困惑地叫了一声:“小……小恣……是你吗?”

  ☆、第27章

这声音甚是熟悉,晏恣的心口突突一跳;倏地回过头去;只见卫予墨正站在不远处,一脸惊喜地看着她。
    他的身旁是流瀑似的菊丛,黄的、粉的、红的,各色菊花争妍斗艳;更衬得一身白衣的他隽秀雅致;飘然出尘。
    晏恣心里一喜;正要上前;忽然想起他在洛安书院时那无情无义的模样;立刻沉下脸来偏过头去,傲然哼了一声。
    卫予墨几步便走到她面前;喜滋滋地道:“小恣,真的是你,你怎么来了?”
    晏恣恼了:“我怎么就不能来了?这地方你卫大人买下来了不成?”
    卫予墨僵在原地;一脸的无措;好半晌才低声问道:“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晏恣假笑了两声:“怎么敢啊,我等是升斗小民;卫大人你是状元之才;国之栋梁,再也不敢高攀了。”
    “小恣,是你说的,相交贵在知心,不必拘泥于表面,我是不是状元并不重要,我也不觉得这是件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卫予墨凝视着她,神情有点伤心,“你为这个生气,我……心里好难过……”
    晏恣差点没跳了起来,这倒好,他还倒打一耙了!“卫予墨,你别太过分了!是你当了大官看不起我了,这么长时间音讯皆无,连说好的夫子都不肯做了,还和我说什么相交贵在知心!”
    卫予墨惊愕地看着她:“你说什么?我……我入京后一共托人送了四封书信给你,你……你连一封都没回,怎么说我音讯全无?”
    两个人找了一个僻静的所在,一五一十,终于把事情弄清楚了。
    卫予墨那日匆匆入京被梁元帝召见,随即便重入翰林院,入吏部赐御书房行走,拜会老师,应付同僚上级,理顺所辖事务,一时之间忙得不可开交。
    他深怕晏恣误解,又抽不出时间回洛镇,只好修书向晏恣解释。
    “我怎么可能看不起你,”卫予墨的脸都快急红了,“要是我有这心思,让我天打雷劈。”
    晏恣傻眼了,这事情峰回路转,一下子真成了她的不是了:“可你那时候不是说……不让我叫你夫子了吗?”
    “我那是……”卫予墨的声音一下子顿住了,好一会儿才略带尴尬地道,“你我平辈论交,什么夫子老师,太生分了。”
    晏恣恍然大悟:“你也不说清楚,害我难过了好几个月。”
    “对不起,传旨的公公就候着我一起走,我要是能和你多说两句就好了。”卫予墨愧疚地道。
    “可你送来的信……都去哪里了?总不能被人偷走了吧……”晏恣挠了挠头,百思不得其解。
    “我回去问问那个送信的家仆,”卫予墨气得脸色发白,“难道是他偷懒丢了信不成!”
    晏恣潜意识觉得不可能,连忙安慰道:“好了别生气了,说清楚了就好,我们还像以前一样,你什么时候有空回来,我们的宅子给你留着位置呢。”
    她正想把洛安山庄的来龙去脉好好和卫予墨说道说道,有个声音冷不丁地从她身后冒了出来:“你们俩在聊什么?”
    她回头一看,霍言岚和霍言祁两兄妹正站在她身侧的廊檐下,一个巧笑嫣然,一个则面无表情,就好像别人欠了他十万两银子似的。
    晏恣刚才那不舒服的劲儿还没过去呢,懒得理霍言祁,只是低下头来冲着霍言岚招手:“快过来,我带了礼物给你。”
    霍言岚拎起裙摆刚想往下跳,忽然看到旁边的卫予墨,只好莲步轻挪,缓缓地走到晏恣身旁,略带兴奋地道:“什么礼——”
    话音未落,只见晏恣猛地抬起头来,用力一吹,一条长长的红舌头骤然出现在霍言岚面前。
    霍言岚尖叫了一声,惊魂不定地跳开两步,只见晏恣带着一个青面獠牙的软皮面具,呲着牙冲着她乐。“好玩吧?这舌头一吹就会变长,吓唬人最好了。”
    霍言岚朝四下一看,劈手便夺过那个面具,咬着嘴唇吃吃直笑:“你从哪里找来的,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两个人交头接耳说着悄悄话,卫予墨则和霍言祁点头致意,他们俩一文一武,同殿为臣,又同是梁元帝跟前的红人,碰面的时候不少,不过,霍言祁性冷,卫予墨也不善拉帮结派,没有了晏恣的热络,两个人在一起说的话,加起来还不如当初一起蹴鞠的时候多。
    等晏恣和霍言岚说完回过头来时,便看到身后两名男子一左一右,一玄一白,一冷一暖,简直成了园子里一道独特而又靓丽的风景,引得路过的女子频频回头。
    霍言岚眼珠一转问道:“这位……是不是状元郎卫郎中卫大人?”
    卫予墨有点诧异,拱手行礼致意:“正是在下。”
    “方才裕王和裕王妃正在四处找你,看起来很是着急的样子。”霍言岚指了指前面的正厅。
    卫予墨犹豫了一下,裕王是梁元帝的弟弟,宽厚仁爱,在朝中素有名望。
    “我知道他们在哪里,你跟我来。”霍言岚自告奋勇地说着。
    卫予墨没法子,只好对晏恣说:“我去去就来,你等我片刻。”
    霍言岚回头朝着自己的哥哥眨了眨眼,领着卫予墨走了。
    四周一瞬间有点安静,晏恣低头专心致志地玩弄着一颗小石子,霍言祁只能看到她那头乌黑的头发,几缕发丝随着她的脚轻轻摆动,撩得他的心头一片柔软。
    “相到中意的姑娘了吗?”
    “怎么不和我说话?”
    两个人几乎同时开口。
    晏恣扑哧一乐,抬起头来:“和你说话的姑娘多着呢,不缺我一个。”
    霍言祁愣了一下,解释道:“刚才那个是俞贵妃的侄女,她喜好舞刀弄枪,想要请教几个射箭的窍门。”
    晏恣了然地点了点头:“原来如此,是不是还问你何时有空,请你亲自指点一二?”
    “你怎么知道?”霍言祁奇道,“顺风耳吗?”
    晏恣瞪了他一眼,悻悻地道:“醉翁之意不在酒,傻子都能看出来吧?”
    霍言祁正色道:“我和她说好了,派了南衙禁军的神射手亲自上门教她。”
    晏恣忍不住闷笑了起来。
    “你呢,和予墨在聊什么?”霍言祁佯作不经意地问,“你不是说他不理你了吗?”
    “误会,都是误会。”晏恣快活地解释道,“予墨送给我的信不知道被谁偷走了,我们俩和好啦。”
    霍言祁心里略略不舒服了起来,嘲弄地道:“一点小事就高兴成这样。”
    “我是小人物,和你们大人物没法比。”晏恣俏皮地冲他做了个鬼脸。
    霍言祁也不和她争辩,只是从怀里取出了一个精致的盒子递了过去。
    晏恣打开来一瞧,顿时发出了一声惊叹,只见盒子里放着一支桃花簪,金色的簪针衬着白色的桃花,一溜儿的鎏金勾勒,中间的花蕊微微颤动,更显得那桃花栩栩如生。
    “我在岭南时看到的,比起子洛送的那个桃花镯,哪个好看?”霍言祁矜持地看着她,眼神期待。
    晏恣扑哧一声乐了,这怎么成了个小孩子似的,还非得和辛子洛的比个高低。“你的好看成了吧?”
    这语气让霍言祁有些不满:“太勉强就算了,我去扔了重新找。”
    “别,我很喜欢。”晏恣迅速把盒子合了起来放在了身后,想了一下发起愁来,“可是……我不会用簪子。”
    “不用,吴婶会,”晏恣美滋滋的道,“吴婶的手巧着呢,什么飞天髻、香云髻她都会。”
    霍言祁凝视着她,脑子里勾勒了一下晏恣身着盛装、云髻朱钗的模样,不由得一阵心跳加促,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心头呼之欲出……
    “对了,”晏恣忽然想起了什么,手忙脚乱地在怀里掏出一件东西来,放在霍言祁的手上,“给你,我亲手做的。”
    山庄里的沉水香卖掉了一块,剩余的她亲手跟老木匠学了好一阵子,打磨成了一个个圆溜溜的沉香珠,刚好凑齐了五串。
    这串沉香珠一个个圆润光滑,绿中带黑,看起来分外沉稳厚重,其中一颗还刻了一个“霍”字。
    “你刻的?”霍言祁十分喜欢,爱不释手地把玩着。
    晏恣有点不好意思了:“我练了好一阵子,虽然不太好看,你也将就着吧。”
    “很好看,”霍言祁抚摸着上面歪歪斜斜的笔划赞道,“质朴天成。”
    晏恣显然很受用,得意地道:“这沉香手串你一定要贴身戴着,据说能延年益寿,防治百病,而且戴久了便会有暗香传出……”
    霍言祁的眉头皱了起来,打断了她的话:“你做了几串?”
    “我们五个人一人一串啊,我花了一整块的沉水香料呢。”晏恣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不解地答道。
    霍言祁沉下脸来,拿着手串一动不动。
    晏恣恍然大悟,这人一定是从小被娇惯了,见不得别人和他用一样的东西,她挠了挠头解释道:“霍小哥,你这串珠子是最大,比他们的都好。”
    霍言祁的脸色稍霁,嘴角微抿:“为什么?”
    “我算过了,你的年龄最大,排行第一,子洛和予墨一般大小,算是老二和老三,景铄第四,我第五,所以,你拿最大的,我拿最小的。”晏恣解释道。
    “你的呢?”霍言祁冲着她伸出手来。
    晏恣一撸袖子,一串墨绿的珠子出现在她白皙的手腕上。
    霍言祁伸手撸了下来,慢条斯理地解开,找到那颗刻着“晏”字的珠子,把自己刻着“霍”字的换了上去,两串手珠放在一起端详了片刻,满意地问:“这样才好看,你要哪一串?”
    “你……你有没有搞错啊……”晏恣嘟囔着,“这样好难看。”
    “很好看。”霍言祁没理她,直接把那串小的重新套回了晏恣的手腕上,“这样我们俩的和别人的都不一样了。”
    晏恣纳闷了:“为什么要不一样?我们俩的交情……很特别吗?”
    霍言祁愣住了,对,为什么要不一样?
    一直以来在他心中蠢蠢欲动的不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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