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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帮虐恋 作者:橘子-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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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匡文龙的声音出现在耳畔。他压低嗓音怒斥景生,喝道“快放手。”跟着,一把猛的将之搪开。景生被他大力挥开,只能不知所措的站在一旁,看的出来他也非常着急。
文龙刻不容缓,有力的手掌一把掐住女人两颊,牢牢的紧扣住。他用力之大,我甚至能听到女人脸上骨骼摩擦的声音。虽然并未能迫使她松口,但我觉得疼痛似乎缓解了不少,连心中的恐惧都减少了很多。
他扣住女人双脸颊的手臂顺势将我压至墙上,几乎同时道“快拿刀来。”
一个男子听见吩咐,立即递来一把枪。文龙盯着眼前不到半尺处的枪,黑眼睛渐渐阴郁。他紧抿双唇,随即,反手一个巴掌狠狠的打在那人脸上,将男人抽倒在地上。他只是阴冷的扫了他一眼,现在没工夫斥责吧。
确实这么近的距离,无论朝那里开枪都不可能让我毫发不伤。要是一枪打不死,女人也许会因中枪被迫咬的更紧。
匡文龙的黑眼睛越加昏暗,景生见状急忙跑到床边翻找。应该找到了,他急步赶来,将一把小匕首交到文龙手中。
匡文龙扣住女人脸颊的手一直未曾放开,另一手握刀,轻巧的顺着女人咽喉处无声的带过。霎时,一股腥热的鲜血自女人喉咙的刀口大量喷洒出,新鲜的血液喷溅到我的脸上,那种难闻的腥腻盖面而至,我只能尽量偏过脸颊躲避却依然呛进了口鼻。
感觉他紧扣女人脸颊的手微微一使力,又渐渐的撤离了将我压在墙上的手臂。我便贴着墙壁滑了下来,摔地之前被他顺势揽进了怀中。他急忙抽出一条干净的汗巾,迅速的捂住了我不断溢出鲜血的伤口。我被他救出来了吗?意识已经越来越浑浊。感觉不到疼,只是觉得颈项上空荡荡湿热热的。他的手压的很紧,稍微填补了那点空虚。在昏沉的意识中我看到他英俊的脸上染满了血红,乌黑的短发湿嗒嗒的,干净的衣服也浸透了。
他接过一件男人的外衣,将我严密的包裹起来,声音有些干涩“别怕,没事了……”
我被他紧紧的拥在怀里,他俯首,温柔的一吻烙在我眉宇间。没有疼痛,没有惊恐,没有害怕,只有一阵酸酸楚楚溢满心田。他为我杀人了,最终他还是杀了她,亲手杀了她。不知是何感受,难过吗?是为了兰儿,还是眼前的他?



第十七章
警署总局
地区警署总局为南亚国家安全局一个秘密的下属分部,表面仍旧是一个普通的地方警察局,内部一切办公正常,但其中一个分部专门主管暗中调查当地黑恶势力的小组潜伏在内。
这几年黑恶势力不断扩张,已经对当地的社会治安造成严重威胁。黑社会就像强流感一样渗透至社会的各个阶层,污染着这里纯净的海天。正常手段似乎已经起不了什么作用,狡猾的犯罪分子早已对警方的侦查方案手段产生抗体。一些财粗气大的帮派社团,他们的爪牙更是深入至政府内部。他们恐吓收买国家公务员,已便更加有利的实施犯罪活动。
湛蓝的天空碧透万里,柔和的日光温暖白亮,带着潮湿的海风阵阵吹拂而过清爽宜人。
警署三楼一间小型办公室内,夏琴芳气恼的丢掉手中移动电话,不禁咒骂出口“人渣!”
这群社会的败类毒瘤,总有一天她会将他们全部铲除。她没想到现在的黑社会居然张狂到这种程度,她毕竟还是个警司,他们竟敢公然威胁,这等于是向所有公务员向国家的法律挑战。
夏琴芳疲惫的靠回椅中,一只手轻轻按揉着眉间。
‘叩叩……’敲门声。
“进来。”
“Madam——”宝成手中抱着一叠卷案行至桌前。
“宝成,你来的正好。” 夏琴芳神色坚决,果断道“把一组二组的人马上撤回,换上三组四组继续跟进,一定要盯死这个赤金,还要注意他手下的两个人。太狡猾了——”
“Madam放心,有漏补错,无错检测,这群混混一个都跑不掉,得意不了多久。”宝成十分正直,嫉恶如仇,拉过一旁座椅在夏琴芳对面坐下。他来此是请示指令的,顺便发几句牢骚。他有些不平,委屈道“Madam真的要放人啊?为了这个姓罗兄弟们吃了不少苦头,坑就足足蹲了几个月,这次要是放走了,恐怕日后再想抓就难了……”
夏琴芳也知道罗秋慎是东胜的一个狠角色,抓了他确实能消停东胜半边天,放了实在有些可惜,但她也是迫不得已。她看着宝成一脸无奈,叹道“这是高sir的命令,我也没办法。上面下了指示,咱就只能照做,继续跟着吧。”
宝成刚要抱怨,女警官急忙又开解道“高sir也有他的难处,他说要放人,一定有他的道理。你就抓紧给他办理手续,尽快放人吧。”
她虽然这么说,但始终想不透高sir为什么非要放人不可。这次的证据虽然不能入重罪,可也够把他拉上法庭了。新义岸在这两年扩张的可怕,那个赤金人应该待在监狱,却弄个保外就医就轻易出来了,警方对此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等他们露出尾巴才能动手。他是否想利用东胜来牵制新义岸的扩张呢?还是想借此人更进一步深入调查?强龙还压不过地头蛇,何况人家猛龙不过江。以东胜现在的实力很难完全牵制新义岸,莫非——
“有钱了不起,让我抓到把柄早晚都让他们去吃牢饭。”宝成最终还是补上两句泄恨,但说归说人还是要放的,无可奈何也只能照办。手续是办完了,可人抓的这么费劲,他仍旧不甘心这样放了。站在审讯室外,还想最后试一试。虽然知道能问出什么的机会很小,就算是求个心理平衡吧。
他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将手中文件往桌上一砸,对着个男子没好气道“怎么样,考虑清楚了吗?有什么想说的,该说的,现在还来的急。”
男子不语,一双暗蓝色的眼眸带着讥笑。他懒洋洋的倚靠在座椅上,举手间难掩的轻佻,伸手欲取桌上的咖啡。
“姓罗的,你别太张狂了,这可是警察局。”从昨晚至今宝成已经忍无可忍,一把打翻了男子刚刚到手的纸杯。
蓝眼睛闪过一丝阴沉,随即略带嘲弄的望向盛怒中的宝成,笑道“阿sir,沉默是金,你没听说过吗?”他垂首,边掸着溅到身前的咖啡,边好心劝道“我劝你也不要太激动了……”
“你——”宝成脑羞成怒,一把揪起罗秋慎,却被身旁一人拦下。
蓝眼睛顺势倒坐椅中,仍旧有恃无恐,一幅痞痞的无赖相“你这么凶,我会怕的……”他扬唇一笑,挑了眼一旁的男人,戏弄道“看这位大叔,啧好脾气……我有消息也告诉他呀……”
“算了宝成,这种人坏事做的多,老天都不会放过他。”男子又一次拦下宝城,锐利的目光紧紧锁住罗秋慎,警告道“你也用不着这么嚣张,我当警察一辈子了,像你这样的混混我见的多了,没一个会有什么好下场,不是横尸野外,也早晚会被抓进来,到时关个十几二十年,出来的时候也没的混了。你最好小心着点,别再让我们抓到把柄。”
罗秋慎沉默不语,深蓝的眼中掠过一丝痛苦,但很快的被他尽数收敛掩藏起来。他嗤嗤一笑,玩味的回道“放心吧sir,以后我一定会加倍小心。”
新义岸
一只大手有力的剂压在我颈间的伤口上,我被匡文龙紧紧的拥揽在怀中。我的脸就贴在他强健起伏的胸膛上,聆听着他规则沉稳的心跳。那种阔别已久的安宁顿时在心底慢慢扩散,我忽然觉得很安全很平静。
“龙哥,是她自己说什么要给那女人盖件衣服的……”看着文龙铁青的脸色,景生显的有些慌张,急忙心虚的解释。
匡文龙原本紧抿的双唇,唇角忽然一扬,勾出抹冷酷的笑,不留丝毫情面,严厉的斥责道“她多大,你多大。她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吗。”黑漆漆的双眸带着训诫笔直的射进景生眼中,一种沉闷的压抑顿时充斥在四周。
景声无语,不敢再多做辩解。一个人垂死挣扎的场面他应该见的多了,或许这次他多少有些责任。但是的确也不能怪他,文龙这样严厉的训斥倒是有些过了。
匡文龙见景生只是低头不语并未再多顶撞,心中火气稍微降下些许。他调整一下心神,沉声叮嘱道“快把这清理干净,外面有狗,出去时留点神,别让人家盯上。”他略一顿,又颇为不满的告诫道“还有那两个小子,给我看住了,他们要是惹出什么麻烦,我为你是问。”
“哦。”景生乖顺的应着话,随即,讨好的便要接过文龙手中的我。
“没听见我的话吗?”他压抑的声音透着怒意,冷冷的扫过景生,最后一次不容反驳道“我让你去把那两个小子找回来,看紧了。”
景生伸出的手僵持在半空,良久才迟钝的收回去。看来文龙今天真的很生气,他非常识相的不再多事了。
匡文龙一手自我的颈后托起,顺势捂住了伤口。我被他温柔的捧在掌心,安稳的圈于怀中。 
太多的恐慌紧张让我觉得好累,自出生那刻起至今从来都没过的辛苦。这段日子是我有生以来最特殊的生活了,天天都在承受着不同的惊恐危险,经历着不曾想过的挣扎。每日都在不容于社会的黑暗中喘息着,现在正被个帮派大哥的他揽在怀里。我曾是那么厌恶黑社会,但此刻却贪恋的享受着在他怀中难得的安宁。
文龙抱着我走的每一步都很急切,他在一扇棕红色的大门前停下,一脚猛的踹开房门,房间刺眼的灯光霎时洒出一片金灿。他用肘付扫过宽厚的红木桌面,将我轻轻放了上去。头顶的吊灯像个巨大的水晶花篮样光亮夺目,我被迫不得不偏过脸颊,却牵动了颈上的疼痛带来一阵细微痛苦的呻吟。
他温暖的大手爱怜的不断抚过我额头,帮我捋顺凌乱的长发。
凤远东金黄的琥珀色无畏的望尽那双黑眼睛,平静道“伤口很深,需要缝合。”
匡文龙冷冷的对视着远东,从紧咬的齿缝中艰难的挤出三个字“我知道——”他阴沉的声音略带急躁“快把药箱拿来。”
远东很快将一个小巧的医药箱送到文龙面前,跟着细心的点燃桌上的酒精灯。幽蓝色的火舌疯狂的窜舞而起,吞噬着瓶中的酒精发出嗤嗤的声响。远东略做调整后火苗渐渐微弱下来,赤红的暖光慢慢稳定。
匡文龙用持针器小心的挑出一根弯针,熟练的在做清理消毒。一根银色的小针,两头弯弯的就像一轮新月。细长如丝的缝合线从一端穿过,被他拿在手中映着强烈的灯光不断晃动出片片银亮。
“你的手在发抖?”远东直视匡文龙仍旧那么平静,他冒着此刻被碎尸的危险好心提醒。因为匡文龙抖的太过明显了,根本无法进行下去。这个可以在自己身上缝伤口的男人,现在拿着针的手居然在颤抖。
忽然被认说中要害,文龙很没风度的瞪了回去。远东仍旧无畏的回应着他,不过一会儿文龙便泄气了。他压抑着心中烦躁,将手中的弯针往旁一丢,恼怒的坐倒在沙发上,看来是他已经放弃了,随手抓过身旁一瓶酒自斟自饮起来。
凤远东勾唇一笑,有意刺激文龙。不过手中没停,重新取出针线进行消毒准备工作。
他们难道一点麻药都不打算给我用吗?虽然我现在意识浑浊,但仍然还有疼痛的感觉呀。
“等等。”匡文龙及时制止了远东正欲下针的手。
温软的双唇突然覆盖下来,一口辛辣的烈酒被他强行灌入口中。那股强烈的烧灼顺着我的咽喉一滚而下,顿时从腹中燃起一团火直冲头顶。
难道他们没有麻药吗?我不喜欢喝酒——我的意识更加昏沉了,只觉的迷迷糊糊中又被迫吞咽了几口才罢休。


第十八章
身体好疼,骨头像散了架般,沉重的连眨一下眼睛的力气都没有,颈上强烈的烧灼着,胃间忽来一阵作呕,使我不得不撑起身子。
一束温韵的灯光届时照亮了漆黑的夜。
“……”我惊讶,发现匡文龙就躺在身边。他赤裸着上身,穿着一条奶白色的棉丝睡裤,似乎察觉到我的不适,跟着坐起,倚身在柔软的枕背上。
“……”我有些羞窘,尴尬的不知道所错,傻乎乎维持着原有的姿势,惊呆的看着他,甚至忘了身体的不适。
他裸露的胸膛,隐隐一层精细的汗水,抬眼,轻轻扫来,没说话也没理我,只是拿起一旁香烟点燃,又靠回身子,安静的闭上眼睛。
他怎么能睡在我旁边呢?这个突如其来的事实我尚未消化,就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除了一件宽大的衬衫之外别无它物。衬衫上的扣子只是随便系了两个,敞开的缝隙中几乎春光外露。我不禁抓紧了身上的薄被又拉了拉,心里怦怦的不由得开始紧张,脸颊火烫烫的,和他在一起永远那么不自在。
黑眼睛这才看向我,我被他盯的心里发毛。刚想往后挪动身子,就被他揽住肩头。他强健的手臂略一使力把我圈进怀里,手掌顺势压住我的脑侧。
我被他按贴上那火热裸露的胸膛,心跳不觉加快。全身的疼痛使我无力反抗,任他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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