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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转过身来,我惊得差点失声大叫,只见一名家丁和一名丫环正双双瞪圆了双目吃惊地望着我,两人的裤子刚刚提到腿弯处,似乎是又惊又惧的样子,想叫却不敢叫!我暗叫一声侥幸,出手如电一拳击中了家丁的下巴,家丁托的一声便倒了下去。然后在丫环尖叫之前将她也击晕过去。
将这对野鸳鸯拖到僻静的角落,我再次草草将自己易容成那偷腥不成的家丁模样,然后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刘府的后院。
走过一道长廊迎头撞上一名家丁,冲我嘿嘿笑道:“刘成,你是不是又去偷看小红洗澡了?嘿嘿,不过小红那对奶子真是又大又白又嫩,一掐肯定能掐得出水来……”
我心里暗忖,那刘成岂止是偷看,怕是都已经偷上过了!偏你还不知道。
念头一转,我便装作无意中问道:“对了,我刚刚又看见镇关西那厮了。”
“嘘。”那家丁神色一变,冲我紧张地道,“你不要命了!这种事情,做下人的看见了都要装作没看见,更不可大着嘴巴到处乱说!否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说完那家丁还比了比我的脖子,一副狰狞之色。
“你刘成想找死,可别捎上我刘得宝啊。”
“哪能啊。”我摸了摸头,脸上装出讪然的微笑道,“不过也奇怪,这事莫非我们老爷一点都不知道么?”
“你懂个屁!”刘得宝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压低了声音道,“老爷现在被七姨太迷得神昏颠倒,如何还会顾及另外六个女人?这镇关西贼胆恁大,谁敢胡说半句?不被七姨太灭口才怪!我跟你说啊,这七姨太进府之前便已经和镇关西有了一腿,听说七姨太还是带着身子进的府呢。”
“啊?”我故作惊色道,“这么说来,少爷他……”
刘得宝白了我一眼道:“这你就不懂了吧?若是老爷他行,为何其它六位姨太一点动静都没有?独独这个七姨太养了个儿子?这中间也太古怪了吧?”
“我不跟你说了。”
随便找个借口别了刘得宝,我是越想越心惊!
敢情刘高新纳的小妾和镇关西还有一腿,那以她和镇关西的关系,三娘和如是的处境委实堪忧啊!
正担忧之际,隔墙忽然传来银铃似的笑声。
心里一动,攀上墙头一看,只见一大群莺莺燕燕正在后花园里赏花观摩。待看清三娘和如是也好端端地在其中之后,我才舒了一口气宽心大放。看来,她们目前至少还是安全的,并没有被镇关西怎样。
“妹妹,真不知你的巧手是怎么长的,竟能绣出这等绝美的图案出来,姐姐真是羡慕死了。”一把柔媚的鹂音传来,我看到一名身穿大红绫罗的美妇人正缓缓地向着我这边走来,一边还亲热地挽着如是,因为正面相对,我将她的娇靥看得一清二楚,果然是颇有九分姿色,与如是站在一起,竟也是不多让。
“姐姐谬赞了。”如是轻轻地应了一句,不轻不重地戴了刘高小妾一顶高帽子,“姐姐的巧手才令小妹佩服呢。”
我吁了口气,看来如是没有辜负我的期望,和刘高小妾的相处很是融洽。
不过,当务之急,是怎生想个办法,消除镇关西的威胁,最好是能让鲁达将他打死!!
~第六章抱得美人~
很想易容成鲁达的模样将镇关西干掉,然后嫁祸给鲁达,但我马上便将这个想法给摒弃了。先不说我和鲁达身材的差异,以鲁达的性格要想和他做兄弟,你必须动之以义!如果这般阴谋诡计陷害他,一旦将来被他知道,肯定是危险之极。
正思虑间,忽然有小丫环前来禀报道:“奶奶,舅老爷前来探望,正在厢房等候。”
冰雪聪明的如是便趁机提出告辞,刘高小妾也并未刻意挽留。
我正欲随三娘和如是返回,忽然间心里一动,决定跟踪刘高小妾看看她和镇关西究竟是什么关系?如果能够掌握他们的隐私,或者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也说不定。
刘高虽然身为清风寨知寨,府里的守卫不可谓不严密,都被我一一躲开,最后终于成功地藏进刘高小妾的阁楼檐下,从这里正好可以将阁楼里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刘高小妾刚进门便将小丫环给打发出去,早已经候在房里的镇关西便马上迎了上来,一把将刘高小妾搂入怀里,嘴里直喊:“亲亲,可想死我了。”
刘高小妾假意推搡着镇关西,粉脸上却是露出愉悦的笑意,嗔怪道:“你这贼坯,现在大白天的倒来我房里做什么?谁给你的恁大贼胆?”
镇关西便嘿嘿笑道:“那老东西今天被青州知府请去赴宴,一时三刻如何得回?嘿嘿,正好给我们幽会的机会,我如何不来?娘子,可想煞俺老郑了。”
“呸。”刘高小妾便轻轻地啐了一口道,“郑大官人在外面风流快活,如何还记得奴家这独守空房的可怜人呀?”
“真是冤枉啊。”镇关西举起手叫屈道,“俺老郑可是做梦都想跟娘子在一块,可恨那老东西实在看你太紧,不得其门而入啊。”
刘高小妾便哼了一声道:“既如此爱奴家,那当初你如何将奴家献与刘高那不中用的老东西?”
“这个……”镇关西不由得僵住,默然不语。
刘高小妾这才神色一缓,主动圈住镇关西脖子道:“好了,奴家与你开玩笑呢,奴跟你说,你猜今天奴遇到谁了?”
“遇到谁了?”镇关西迫不及待地将刘高小妾抱到房里的圆桌上,大手已经从女人背后探了过去,捏着女人的两团酥乳揉搓起来,喘息着问道,“奶奶的,真是爽啊,我的好梅儿,俺老郑真是爱煞你了。”
刘高小妾任由镇关西在自己娇躯上轻薄,粉脸逐渐潮红起来,美目里几乎能滴出水来,扭转脖子轻轻地吻着镇关西满是虬须的脸庞,吃声道:“我遇见了以前的姐妹兰如是,想当年兰如是跟柳红梅可是秦淮风月的绝代双娇,可后来兰如是嫁了一名仕子,脱籍从良了,不想今日又在这儿见到了她,真是缘分啊。”
镇关西心不在焉地哦了一声,问道:“这么说来,那个兰如是定然也和我的红梅娘子一般,如花似玉喽?咦,莫非便是刚刚从刘府离去的那两位女眷中的其中一位?”
柳红梅便马上以异样的眼神盯着镇关西,莫名地问道:“怎么?你可是心痒了?”
镇关西嘿嘿一笑,说道:“哪里,老郑有了红梅娘子垂青,自觉艳福无穷,此生再无他想!嘿嘿,再无他想了。”
柳红梅轻轻地啐了镇关西一口,嗔道:“算你识趣!这女人可不许你碰。哼,当年在秦淮河兰如是便跟我是死对头,虽然我们表面上姐妹相称,暗地里她不知有多恨我呢!哼,今日再见,不由得我不想起旧仇怨恨,定要好好地报复她一番,方消我心头之恨。”
我心头凛然,不想这娘们心机如此深沉!若非我误打误撞,识破她和镇关西的奸情,只怕如是当真会着了她的道亦未可知。
“那你打算怎么对付那兰如是呀?”镇关西大手从柳红梅敞开的衣襟里探了进去,呼息逐渐粗重起来,柳红梅也呻吟一声,媚眼如丝软瘫在镇关西怀里。
“奴家还没想好呢。”
镇关西深吸一口气,将柳红梅的娇躯平放在桌板上,然后将女人丰满的两条玉腿分开,再撩起自己的衣衫下摆,整个强壮的身躯已然压了上去,顺势狠狠地突,压得整张桌子都嘎吱作响,柳红柳便霎时竭斯底里的呻吟一声,玉腿收拢紧紧地盘住了镇关西的熊腰……
不用想,我都知道这对狗男女已经干上了,不过无可否认的是,偷窥别人干那玩意真的很刺激,如果三娘在身边,我定也会忍不住兽性大发了。
镇关西一面攻击着柳红梅,一边喘息着说道:“娘子,我与你说件事情。”
柳红梅逢迎着镇关西猛烈的攻击,呻吟道:“什么事呀?”
“就是让刘高那老狗找个借口将鲁达那厮轰出清风寨喽,那厮专与我作对,我已经忍他很久了。”镇关西说完,又是重重一挺腰胯,直轰得柳红梅美目泛白。
“啊呀……”柳红梅呻吟了一声,喘息道,“老狗今天返回,我与他提一提便了,心肝,哎唷……”
我霎时便把握了镇关西的想法,这厮定是怕鲁害阻挠他强抢如是与三娘的好事,想让刘高早一步将鲁害轰出清风寨去。既然镇关西如此想法,正好被我借机利用来拉拢鲁达。
镇关西再不发一语,开始埋头干起活来,我知道再探听不到有价值的隐私,便轻轻地退出了柳红梅的阁楼,顺着原路一直出了刘府,直奔自己店铺而来。
快到店铺时,匆匆卸掉脸上易容,然后从后门而进。
三娘和如是正焦急地等候在内房,看见我回来,三娘早已经惊喜以迎了上来,向我道:“二郎你上哪去了?这么久才回来,可担心死奴家了。”
我先冲如是微微笑,如是便微微地红了粉脸,我这才低头吻了三娘一下,掂着她的下颔笑道:“你夫君我的本事你又不是没领教过,还有什么好担心的?莫非你还怕别人抢了我不成?”
我一语双关的话霎时令三娘羞红了娇靥,美目轻轻一扫一侧的如是,也是语带双关地回答道:“恩,奴家正担心郎君你被野狐狸给抢走了呢。”
听得真切的如是越发地羞红了粉脸。
我干咳一声,不忍如是过分尴尬,引开话题道:“如是,今天见到刘高的小妾了吗?”
“见着了呢。”如是的脸上露出淡淡的喜悦,欢声道,“真没想到,知寨夫人居然还是奴家当年的大姐呢,好多年没见了,想起往事当真恍如隔世呀。不过红梅姐有了这等好归宿,我这做妹妹的也是替她高兴。”
我心里暗道一声如是终究善意良可人,哪里曾料到柳红梅暗藏祸心,欲对她不利?
三娘也在一边说道:“二郎,你可能不知道,如是姐与那知寨夫人当年可是秦淮风月里的二娇呢,不知倾倒了多少才子公子呢。”
我淡淡一笑,心忖最终还不是一样成为我的女人?
“三娘,如是,你们留在家中,我先出去一回,我要去见见白天帮我们的那位鲁达!无论怎样人家都帮了我们,我一定要表示一下谢意吧。”
三娘和如是对视了一眼,都向我投来关切的一瞥,叮嘱道:“那二郎你要小心。”
我开心之极,忍不住向如是眨了眨眼睛,这美娇娥,终于也开始对我关切起来了,这可是个良好的开端。
别了三娘和如是,天色已经夜了。
我从隔壁酒楼的掌柜那打听到了鲁达的住处,便趁夜提着十斤酒还有一颗猪头朝着鲁达家里而来。鲁达——梁山第一力士,无论如何我都必须与他攀上交情!至少不能让他成为我将来的敌人。
来到鲁达住处,正好遇上鲁达从军中归来,一身铠甲尚没来得及脱下。望着战神般逼近的鲁达,我心里凛然,身披铠甲的鲁达真可谓气势逼人,未战便有一股骇人的杀气,仿佛生来便是个杀神。
“咦,你这人好生不识趣!”鲁达见是我,顿时蹙紧浓眉道,“咱说的话你不信是不?”
我连摇双手,微笑道:“非也,在下此来只是想道谢而已,别无他意。”
鲁达闷哼了一声道:“咱话已说出,听与不听全在于你!”
鲁达说罢甩了一下手,便欲开门而入,我微微一笑,闪电般伸手抓住他浦扇般的大手,鲁达反应迅捷,略略惊咦了一声,便用力反握住我的手掌,两人几乎同时发力,狠狠地握紧对方的手掌……
凝重的空气开始弥漫,清脆的咯咯声刺耳地响起,同时剧烈的疼痛开始从掌骨上清晰地传来,妈的,选择和鲁达角力真是凄惨,万望不要被捏碎手骨才好!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要想接近鲁达这般粗人,最直接也最有效的办法,便是展现一定的实力,引起他的兴趣,然后以武论交……
当疼痛加剧到我实在难以忍受的时候,我扔了右手所拿的酒肉,收指成拳狠狠地向鲁达轰去,几乎是同一时间,鲁达也忍无可忍地挥拳向我袭来,两只拳头毫无花巧地在空中相撞,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我们两人的身影已经分了开来。
我使劲地忍着刻骨的疼痛,不让自己露出半点痛苦的神色。
鲁达的脸肌却是轻轻地抽搐了一下,闷声道:“好腕力!壮士既有如此身手,怎会潦倒至此?若不嫌弃,咱愿意替你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