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宋先生说的是让你来问问我的意思?不过,你这奴才可也太胆大了一些,居然敢背着我等,前来劫取这枚玉佩?照实胆量不小,说罢,你究竟是受何人指使,前来东北军之中充当卧底的?”就在这黑衣人还以为是宋献策不过是吓唬他罢了,可猛然身后宛如惊雷一般,有人突然高声对其呵斥着。
听见这熟悉的声音,即使不用回头,他也猜得到是谁站在自己的身后了。只是有些比较纳闷的是,眼下唐枫不是正在大厅中与众家将领议事么?什么时候他又悄悄地摸至此处了呢?心中对此照实是想不明白。可又不甘心俯首被擒,忽然转过身子,瞪眼扫了一眼身后,就见自己的身后站着十几个人。
站在头前一人,一身白色箭袖短衣打扮,身后背着一柄长剑,脸不怒而自威,瞪眼瞅着他,此人正是唐枫。再看她的身后跟着的那群人,其中一个,正在对着宋献策挤眉弄眼的,那不就是贺疯子么?依次的看过去,还有特种部队的副将郝兵,和其十几个手下。
看眼前这番场景,任自己是插一对翅膀,也是飞不出这座土地庙了。却见唐枫不再对他加以理会,反而是对着宋献策开口言道:“宋先生,在下实在是抱歉得很,将你给扯进东北军的内事中来。方才,在宋先生对我提及这枚玉佩的时候,我就发现这个小子站在门口,是一个劲的探头缩脑的。就猜到其中必有缘故,倒是累及先生受此惊吓,实乃是枫之过。”说完对着宋献策抱了抱拳,便闪身退在一旁,对着身旁的郝兵递过一个眼色,示意其去捉住这个黑衣人。
可那个黑衣人,也知道自己早无退路可走,瞅了瞅唐枫,不觉轻声一笑,对其赞颂道:“唐头领倒是好心机,以宋先生为饵,来钓我这条小鱼。难道就不怕,我万一将宋先生给杀了么?”说着扫了一眼身后的宋献策,又是呵呵的连着笑了两声,猛然把长刀横在自己颈下,用力的一拉。
一道血箭喷溅在地,人随即噗通一声摔倒在地,长刀也脱手飞出多远。见其人已死,便也无人再对其加以理会。却见贺疯子走到宋献策的跟前,对其笑嘻嘻的言道:“宋先生方才一定是再腹内,将我贺疯子给骂一个死,恨不得用脚踹我两下解解气可是对否?不过,咱可事先声明,这主意可并不是我出的,你要寻着罪魁祸首么……?”贺疯子话说到此处,不由转头瞄向一旁站着的默然不语的郝兵身。
显而易见,这个主意,是由这个特种部队的副将所提议出来的,又由贺疯子顶着骂名前来贯彻实行的。只是,宋献策对于这件事情本身是由谁所提出来的,他倒也不太放在心。只是担心一点,关于这件玉佩的事情,还有多少人在背后偷听到了?而这些人会不会将这个消息给流露出去?
看到宋献策陷入沉思当中,唐枫也猜到了宋献策所顾虑之事,不过是怕这玉佩的事情被人抖搂出去。便走到其身旁,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头笑着宽慰他道:“宋先生只管放心,我也是早已对此人有所怀疑,但一时还捉不到其把柄,也叫不准究竟是这些下人中的哪一个。而恰恰今日先生送门来一个机会,我便将计就计,引蛇出洞揭破了此人的面目。倒是使先生受到了不少的惊吓,呵呵,这回请先生随我等回去,我已命人摆下一桌酒宴,来给先生压压惊。在向先生讨教一下这当今的天下大势?和我等义军究竟当向何处发展?”唐枫说着热络的挽着宋献策的胳膊,二人一起走出这座土地庙。出了庙以后,众人是尽都翻身马,只是宋献策从不增骑过马,好在唐枫对此早有所准备,早就命人给宋献策备下一顶绿昵小轿。众人骑着马护在左右,又将宋献策给接回到唐枫的临时帅府之中。
等宋献策下了轿子,一行人进入厅中。果然,在大厅之中早已设摆下一桌丰盛的酒宴。唐枫特意让宋献策坐在了主位,自己则是甘愿坐在下手相陪。至于贺疯子还有郝兵和李岩张狗子等人,皆是沿袭而下。
而宋献策在庙中就冻了半天,再加,自己一路急行慢赶而来。午饭和晚饭都不曾吃过,眼下见唐枫诚心诚意的请自己吃酒,也就不与他多客气,端起酒杯对着唐枫道了一声“请”字,一仰脖酒就倒进喉中,就此是自吃自喝起来。而在座的诸人,也就有两个人与他一样,一个便是贺疯子,另一个就是张狗子。二人也自顾埋头吃喝,根本不去理会旁人对他二人的目光。这倒让宋献策不再是孤军奋战,也免去了尴尬。
等着宋献策自觉吃的差不多了,这方停下筷子来,对着唐枫有些羞涩的笑言道:“让将军见笑了,策也实在是多日不曾有过饱饭吃了。多谢将军款待,现在你我就来说说这天下大势。”说着,又饮尽一杯水酒,这才正式开口。
第二百八十四章将军
第二百八十四章【求收藏求红票】
“如今要真是论起来,能够争夺这大明天下的人不超过四个人。&&非是我宋献策故意再此处危言耸听,时势造英雄,若是套用三国演义里的一句切口,这天下乃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此言说的可谓十分精辟有理。先说这头一位有命登基无福消受皇位的人,就出在咱们这些义军头领之中。至于此人是谁?毕竟天机不可泄漏,我就不能对此多说了。而最有可能得到大明江山的人,却是在关外那些非我一族之人当中。各位从最近他们不断偷过长城,骚扰与大明各处城池和重镇,就可一望而知他等的狼子野心。只是时机未到,他们还要稍稍潜伏一些。而在大明的各路将领当中,也有几位早已存有了异心的人。这便是第三个,至于第四个么?其星运尚是不明,无法判断。”宋献策说完了又自顾自的将酒盏斟满了酒,举起酒盏对着唐枫示意一下,二人一同饮下。
听到宋献策这么一说,倒使得众人更加的糊涂起来。众人不由都将目光投向了宋献策,盼着他将话讲得在透彻一些。也免得众人听得云山雾罩的,一头雾水不明所以。贺疯子更是急得犹如百抓挠心一般,恨不得,拿一把刀架在宋献策脖子,也好令他将后半句话讲完了。
可这位宋先生,却仿佛根本就不增提起过这一件事情似的。神态自若的跟着唐枫,二人是推杯换盏,喝的不亦乐乎。这顿酒一直喝到了二经天的时候,眼看着宋献策已然变得醉眼乜斜,说话也明显的舌头大了许多,唐枫这才传令下去这场欢迎酒宴就此结束,又让人将宋献策扶进客房去休息。
见将宋献策扶走了,众将便也纷纷与唐枫告辞各自返回住处。而唐枫在厅中静坐片刻了之后,便也站起身往大厅隔门外走了过来。可刚刚出了门口,借着地的刺眼雪光和天朦朦然的月光,就看到在前方一颗枯树枝下站着一个人。不由心目中觉得有些奇怪,待走近细看,竟然发现此人竟是那个,刚刚推辞酒醉逃席离去的宋献策。
唐枫更是感到有些惊诧不已,一边走到宋献策所站着的树下,一边对其低声询问道:“深夜如此寒凉,宋先生何故还不早些去安歇?如果先生有何紧要的事情,可尽管对枫明言也就是了。”唐枫说着,干脆解下身的大氅,走到宋献策的身旁,亲手与他披在身。
宋献策到没有拒绝其一番好意,转过身,对着唐枫轻轻地笑了一笑道:“多谢将军赠袍御寒之恩,不过将军可是真有角逐天下的心思?如真是有心,当早做准备才是?却又因何还要与这帮流民军搅于一处?”说着一双眼睛,如一对寒星一般盯着面前的唐枫,看他怎么回答?
“先生又何出此言呢?这帮流民军也均是穷苦百姓,也是迫于无奈才造的反。想当初朱元璋不也是一个小放牛得出身么?后来又出家当的和尚,最后不也推翻了大元,建立起来自己的大明朝。先生又怎么会能知道,这些义军当中难道就不会有这样的人么?”唐枫陪着宋献策在有些黑暗的院落当中,缓缓地走向花园中的暖厅处。
“呵呵,要说在这些人当中,究竟有没有这样的人物,我宋献策到不好说。不过就冲着今日在将军手下的那个暴漏出来的卧底来看,流民军中恐怕早已有人心怀异志。而且也将将军视作挡路石了,否则又岂会往你这里派来卧底?但是,这争夺天下又岂是这种争夺方式?人应有自知之明,休看他人比自己强一点,这便处心积虑的设法除去对方才能放下心来。似这等小肚鸡肠之人,别说坐不得江山,即使打下江山之后,也会将这江山双手奉送与他人。因其目光短浅,故此做不得大事,赢不来这天下。”宋献策边说边与唐枫走进暖亭中各自坐下。
“那听宋先生这意思,似乎已经知道了,究竟是何人往我这里派卧底来了?还请先生能告知于我,我也好早作提防。”唐枫说罢对着宋献策是拱了拱手,此刻,二人身后跟着的那两个挑着灯笼的侍从,此时也已经退出亭外等候。
“呵呵,将军休要欺哄与策。将军早已知道了此人的身份,只是可能另有自己的打算。如果不是这个人自己心急,早早跳了出来的话,就怕将军依然是对其故作不查,意图放长线钓大鱼。我说的可对否?唐将军……?”说及此处,宋献策的一双眼睛是烁烁放光,死死地盯在了唐枫的脸,观察着他的脸神色。
只是见这唐枫面色如常,就仿佛听到一件与己并不相干的事情似的。十分坦然的对着宋献策笑着问道:“先生果然好机智,那这个人还会不会再派人到我这里来卧底呢?我又当如何处置与他呢?”说着眼睛也毫不畏惧的盯回宋献策,两道目光在半空相遇,似乎如同两柄长剑交锋一般,谁也不肯退让,就那么直直盯着对方的眼睛。
“将军岂不闻,如要使其迅速垮台,必先使其先要变得状若疯癫才行么?我想此人也是机谋过人,只是有些目光短视,只看到自己眼前的一点利益罢了。不过,倒也有称雄天下的心思,可叹就是时运不济,自己也过于强求。我想,首先要使他能成为大明的心腹大患,成为大明单一的眼中钉才可。这样大明朝也就无暇顾及旁的,只是一门心思与他较量。而欲造成这样的结果,也只有一个,那就是兵出中都凤阳。因为朱元璋做和尚时的皇觉寺就在凤阳,再加他父母的一双皇陵也都在凤阳。只要鼓动其挖了这座皇陵拆了皇觉寺,那何愁大明朝不视他做死敌?当然,这样一来也可使他的名声大涨,也能聚集到更多的人马,随同他一同造反。当然也就促使他的野心更加的膨胀无比,使其越发的骄纵不可一世,只惦记着早一点能够打到北京去称帝。而后,在挑动他分了那些地主乡绅们的土地和田产还有家财。如此一来,这些人也与他必是形同水火,也会时时刻刻想弄死他才好。这样,到了最后,他即使攻下了北京城,也不会能在那里久站的。只是想施行此计的话,必须得有一个稳妥之人,也得临机善于决断才可以。策虽是初见唐将军的面,但也听过关于将军不少的事情,知道将军心中心系黎民百姓,非是那些流民军将领可比拟的。如果有朝一日要是将军能登了基做了皇帝的话,岂不是天下苍生之福祉?”这宋献策说到后面的这两句话,无疑是有些往起捧着唐枫说的。
只是人岂有不喜听好话的?唐枫虽然也讨厌阿谀奉承之人,但人家宋献策前面话说得都十分的在理,只是临到最后小小的拍了两记唐枫的马屁罢了。此又不是什么大事,唐枫也就没当回事。
“听先生说来倒是十分的容易,只是,又哪里能找到,似这样肯一心一意帮我的人呢?先生也知道,人皆有私心,若是一旦此人见到那方对他也算不错的话,那他若是反了水,我又该如何办理?”唐枫的话中的意思也十分的明显,就是希望这宋献策主动能站出来,接下这件差事来。
谁知宋献策此时却是一时沉默下来,仿佛并不增看到唐枫略显得有些急迫的模样。倒是好整以暇的又将他的二郎腿翘了起来,来回的轻轻的摆动着,看他这意思,明显是逼着唐枫主动先开口。
见这位宋先生拿了自己一把的唐枫,干脆也是就此不再作声。直接将双眼闭了起来,忽然开口,对着外面的人吩咐道:“来人与我和宋先生沏一壶好茶来,再搬来一个炭火炉来。我想宋先生大概尚需多想一会?可别再因此而冻着他。”说罢,是也将二郎腿翘,摇头晃脑的居然哼起了张狗子那次唱过的那个小调来。
“姑娘脚迎西来脸迎东……。”唐枫是越唱越兴奋,最后竟仿佛就将这位宋献策宋先生给忘了一般。只顾着自己过着戏瘾了,嗓门从最初的浅声吟唱到最后的慷慨高歌,反正此时这院落当中除了那两个随从,便也在没有旁人。至于这对面坐的宋献策,不要你听戏钱,你就偷着乐。
唐枫哼唱了一段之后,再轻轻地撩起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