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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
正在感到自己心中为此而焦灼不安之时,忽然心中却是灵机一动。不免寻思着,从方才李岩的面上神色上来看,他肯定是晓得了,眼前的这位东北军主帅,非是真正的主帅本人。可他却并没有喝破这位假货的行藏?很有可能,他是决意来替东北军主帅来隐瞒下此事,也好让两军能够顺利的合兵于一处。
既然如此,那他又会不会来帮自己这个忙呢?想到此处,曹变蛟不由将目光投向,坐在那位假东北军主帅右下垂手处的李岩的脸上。却见这位李岩李参军,眼下却是一副鼻观口口观心的入了定的模样。竟似眼前这幅场面,与其并无有丝毫的关系。曹变蛟见了他的这副模样之后,真是恨不得走过去,对着他的屁股来踢上几脚?
可就在此时,那个军医却已经走到了,这位东北军主帅的身旁。也早就有人为其搬过一把春凳过来,将其放在这军医身后。眼见这军医坐下之后。将手朝着眼前这位东北军主帅面前就是一伸,对其吩咐道:“请这位将军将手给予老夫,让老夫为你把把脉相?听说将军最近喉咙生了病症,可是因为吃的什么东西,吃坏了不成?”一边说着,一边早就伸出手,将那为冒牌主帅的手给捉了过来,放在桌子之上,自己则是探出三根手指,为对方切上寸关尺。
曹变蛟一见,头上顿时就冒出一头的冷汗出来。急忙这就要打算开口,为这位冒牌的主帅再寻个脱身的理由出来?忽然就听见对面坐着的那位李岩李参军,此刻竟然慢慢吞吞的开口言道:“观我这义弟的病症?依我看是在路上偶感了山中的凉气,这才引起喉咙的肿痛。我记得在《医宗金鉴》论喉痹的病理所说:”由肾阴久亏,相火上炎,消烁肺金,清肃之令不行”。只需木蝴蝶10克,薄荷3克,玄参10克,麦冬10克,蜂蜜20克尽可,不知军医以为此方如何?”李岩说完以后,一双眼睛却是瞄向那个军医。……。
第九百七十章总兵府内醉几场,不撞入天罗地网
第九百七十章
那个军医听了这位,如今颇为周总兵所器重的李参军的这么一番医论之后。不免回过头来,朝着这位参军大人的脸上深深的望了一眼。随后,却又回过头,仔细的看了看,面前这位冒牌的东北军主帅的面上神色。稍稍沉吟了一下,便也顺着李岩方才的那番话笑着言道:“呵呵,李参军如要是也去行医治病的话?就恐怕让我等都会就此失去了吃这碗饭的机会。诚如李参军所言,这位将军果然就是方才李参军所说的那番症理。既然李参军,都已经为这位将军开出一味药方了?却恰好,让属下亦是减省了一番的麻烦。那属下就偷个懒,这就照着参军大人的方子,去给这位将军将药给备齐它?总兵大人,参军大人,如要是在无旁的什么事情?小人便就此先告退,也好下去将药抓齐,并亲自在为这位将军把药煎好了?”这个军医说完之后,双眼却是别有一番深意的,瞅了一瞅,坐在右面下垂手的这位参军大人。
周遇吉不疑有他,倒是十分爽快的,笑着对这军医吩咐道:“那你就下去将药抓齐了,并要亲自来给这位将军煎熬好,再将药送上来,也好让这位将军早点将药服上。病也能早一天的去除掉?”说完之后,便不再去理会那个军医。而那个军医,却是朝着在座的几个人深深打了一躬以后,却又是盯了一眼,坐在上面的那位李岩李参军面上神情。这才转身退了下去,而就听,坐在主座左下第一位置的,这位周遇吉周总兵又是笑着,对着坐在自己对面的那位李岩李参军言道:“我倒还一直都不晓得,李参军竟然还深通医理?观李参军今日,竟连脉象也不曾查看过?便直接就看出了什么病症?随即又下了一副药。就连这军中的老军医,如今竟都不免对李参军叹服不止。若是依我来看,李参军莫不如明日索性就此开个医馆得了?保证这前来寻医讨药的人是络绎而不绝。并且,观李参军这治病救人的手段,就算是古时的神医扁鹊华佗二人与你比将起来,却又是何如?不过,我先与李参军讲好了,他日我若是有个头疼脑热的毛病,就不去叫军医与我来看了?可都要劳烦与你李参军了?只是,我可是不付银子的呦?哈哈哈,主帅,末将先来敬你一杯。……)先祝主帅早日身体康健如初,在预祝东北军在主帅的率领之下,将那群鞑子早一日能从辽东赶走,并就此问鼎与这中原的天下?李参军,来,我等痛饮一杯?不过,主帅莫怪,我素来治军较为严谨。故此,今日这顿酒,恐怕让主帅喝的不能够十分的尽兴了?好待明日清晨,也好请主帅去往校军场,去检阅我手下的三军儿郎。来人,将饭食与主帅和各位将军们都摆将上来,今日这酒虽是不能尽够?可这饭却是管饱的。”这位周总兵倒是快人快语,说完之后,便主动将杯中的酒一口喝干。
随即,却是制止住了,站在桌旁,正在等着给众人前来满酒的军校,示意他就此退下。听见他如此一说,曹变蛟却是不由深深出了一口长气。自己方才最为担忧的,就是生怕那位冒牌主帅喝高了?在由此而漏出些许的马脚来?到时那可就要了自己的老命了。如今,眼瞅着这位身为东道主的周总兵,竟然颇识大体,不增打算,将自己的这位冒牌主帅给喝倒了为好。不免对其人其行其言,亦是深表敬佩。
在众人吃罢了晚饭之后,周总兵又亲自带着李岩和一众手下的将领们,将这位东北军的主帅,给送到了城内的驿馆之中前去休歇。随后,这才与之告辞,并相约明日一早,再命人前来迎奉主帅前往校军场去检阅三军。等周遇吉率领着各路将领离开以后,只见那位李岩李参军,却是站在驿馆门口,显得稍有一些踌躇不决?曹变蛟见了,更觉有些心慌。正打算寻个什么由头?也好将这位李参军给打发走了,自己也好就此命人前去寻访一下,那位真正的东北军主帅的下落?既然,已经探查明白了,这位周总兵对东北军主帅,并无任何的恶意。
看其意思,也是真心想要投效于东北军的门下。那自然自己这面,也就应该赤诚以待,再不能弄一个假的主帅,去与对方见面并商谈要事?否则,一旦为对方所察觉出来,必会使得对方认为,东北军缺乏诚意?或者更加干脆点说,就是东北军没有瞧得上,这位大明的总兵官。故此,才派出一个替身与其来虚与委蛇敷衍了事。那如此一来,势必要让对方由此可以断定,东北军绝不是一个绝佳的投身之所在?
可就看这位李岩李参军,自己主帅的结拜义兄,如何就不肯趁早回府?反而是就这么站在驿馆的门口,两眼别有含义的盯着眼前这位,站在驿馆门内的东北军的将领曹变蛟。却是并不开口吐出一句话来,弄得曹变蛟的心理,也不由开始七上八下起来。恨不得,这位早些就此离去,自己也好派出人去忙乎自己的事情去?
“这位将军,你可要转告与你家主帅一句?千万不要将明日的事情给遗忘了?还有一件事情,城内在最近这一段日子以来,可一直都不算是十分的太平?入夜了,如将军要还打算出去的话?可要多带些人手,并时时都需仔细留神着一些身旁的动静?城内有些将领,对于我当日身获参军一职,一直可谓都怀恨在心?更对,总兵大人竟然不肯赴京领罪一事更为气恼。换句话说,也就是对于我等打算与东北军合兵一事,无不都是深表不赞同。都认为,如今我等已经占有几处城池,当应该竖旗自立为好?所以,诸位当要小心在意一些?这位将军,我就此告辞了。”李岩没头没脑的,说完了这么一番话之后,是转身叫上十几个心腹,便转身离开了驿馆的门口,就此带着人便扬长而去。
而对于站在曹变蛟身后的那位,冒牌子的东北军主帅,李岩竟是对其不加以颜色,就连看一眼都不去看对方。十分明显,这位李参军早就看出这位是个西贝货。却一直都不曾揭穿此事,如此看来,李岩的心还是向着东北军的,在这一点上是肯定无疑的了。只是曹变蛟对于他后面所讲的,什么再夜里头要小心在意一些,什么别的将领对于他这参军之职位有些不满?等等无有任何由头的话语,让这位曹变蛟听的,不免有些糊涂起来。
眼瞅着那位李岩李参军的背影,以及和他一众手下的身影,都淹没于夜色当中以后。曹变蛟便也转身,对着那个西贝货吩咐道:“你今夜就住在此处,我会吩咐手下人好好卫护与你的。本将还另有公事在身,今夜就得先离开此处。你自己多多小心谨慎一些,夜中,无论何人前来叫门?也不得将这院门私自打开?”对他吩咐完了以后,曹变蛟只是给这个人留下了十几名的军校。随后,自己却是带着余下的人,从后院墙头翻过,就此隐没到开平城的街道之中。
而之所以曹变蛟要将这个西贝货给留在了此地?为的,就是将对方的注意力和目光,全都给吸引到此地来,也好让他以及那位真正的的东北军主帅能够置身事外。并借此机会,也能让自己有足够的时辰,去找到早就潜入到开平城内的那位主帅,再和他商议下一步该当如何?同时,还要设法与手下的人联系上,并责令与自己手下军校去打开城门?也好能够把二来将军,还有他手下的军校放入城内。
因在当时,曹变蛟怕自己这一方所带的军校过多,在万一引起那位周总兵,对此产生一些疑虑和担忧。故此,索性就将自己麾下的绝大部分的兵马,全部交付于二来代为统辖着。并让他觑准机会,最好也能够带着人马悄无声息的混入城内?虽然晓得,二来将军若是仅仅带着其手下的特战队军校,要是打算摸入开平府城?于他而言,此事简直就似伸手探入自己的口袋一般简单。只是,让他又带上自己麾下的人马,一同摸入城内?这让此事倒显得似乎颇有些难度?毕竟自己的人马,可不仅仅是一千两千之多,而是足有三千之众的骑兵。而他自己,却仅仅是带了有五百名弩箭手,保护着那位西贝货进入开平城内。将全部的希望,可以说都寄托在了那位二来将军的身上。
就在曹变蛟带着手下人越过了墙头,从驿馆之中悄悄溜走之后?并与其手下人,开始分头去探寻哪位真正的东北军主帅此时下落的时候?而在开平城内的某一处的偏将军府上,却有两个人正对坐在一处,正再一边喝着闷酒,一边闲扯着。
第九百七十一章沉沉江上望极目,还被春潮晚急信
第九百七十一章
就听其中的一个人,对着另一个人开口言道:“我说,吴偏将,你说我这位总兵姐夫的心是有多偏?我怎么说也算是他的一房舅爷呢?即便,我姐姐与他成亲不过是三月有余。(_……)可依着他对我姐姐的宠幸,给我安排一个差事?想来还不至于十分的为难吧?可他倒好,却是说我这个人胸无点墨,还终日的游手好闲,不该将我安排在军中,或者是府内为官当吏,生怕会因此而惹出了什么大事?或是什么大祸来。最终,在我姐姐苦苦的哀求之下,才给了我一个校尉之职?那日,只因为我将军中的粮食,私自给卖出去一些与百姓,就命人打了我整整二十军杖。幸亏,刑杖的军校晓得事理,没有往死了打我,我这才废了半月的功夫才下了床。只是,我惯常去的哪家勾栏院里的,我那旧相好小翠儿,却又在这半月之中,竟然重又寻了一个主顾?而他后来又因此事,非又要革了我这个校尉的官职?又是我姐姐在他的枕头边上,一连吹了几日的枕边风,他这才算将此事作罢。却立令我,无故不得私自前往总兵府?我呸,他周遇吉又算个什么玩意儿?我怎么也是他的小舅子呢?真真是让人气恼的很。吴偏将,就不说我,就连你吴偏将久随侍在他的身旁。我还听说,在太原府与贼军一战之时?若不是后来你领着一支人马及时地赶到了,就恐怕我这位姐夫早就尸骨无存了。……)可你想要于他讨要一个参军的官职,去给你那位令郎讨个出身?却被其给耍了。最终,将这官职与了那个来历不明的,一个臭算卦的穷老道。这让军中的弟兄们如何肯对其服气?不说别的,吴偏将只需你今日的一句话,我等定当助你将那参军斩了,并招呼起来手下的弟兄们,一起拥你上位如何?只是,到时候还望吴偏将可莫要忘了我今日的好处?将这偏将一职奉赠于我,我愿便足矣。”这个说话之人,乃是周遇吉的舅爷魏宗。
而坐在他对面的那个吴偏将,听见了他这最后的几句话以后,脸上却是稍显着有些沉闷的,将手中的酒杯,往桌面之上重重地一墩。略略沉吟一下,这才对着眼前的魏宗开口苦笑道:“魏老弟,我就攀个大,叫你一声魏老弟。如今这事,却又哪里像你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