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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赔偿一笔银子下来?
最为关键的?竟然还肯帮其雇佣那些木瓦匠,来为其重新修建起房屋来。这让这些房屋不增为八旗新军所损毁的人,为此而大伤起脑筋来?本来,最初在这些八旗新军,恣意行走在赫图阿拉的城内之时?这些八旗百姓们眼见着左邻右舍的房屋,被这些人一把火就给点燃起来。且还时不时都能亲眼得见,这些八旗新军所做下的那一桩桩令人所不齿的事情。更令这些八旗满洲人感到惶恐而不安?索xing,就与对方来上一次破财免灾之举。果然,在自己照实破费掉了一些银钱之后?也当真将这些,被其视如洪水猛兽一般的八旗新军,给送出自家门户之外。至于对方下一个又去残害谁家?那就不是自己所理会的事?
可令这些花了银子,为此免去自家灾祸的满洲人没有想到的?却是东北军竟然肯对着八旗百姓们做出补偿,和赔还银两。这让这些人不仅是对此眼红得很?恨不得自家在屋内放上一把火来?而在这座此时处于子时的赫图阿拉老城之内,一场辨认嫌犯的活动正在进行着。
第一千二百二十九章壮国山河倚空碧,迥拔烟霞侵太白
第一千二百二十九章
同时,东北军校们对于那些要替其修茸房屋的苦主们,全部都替其仔仔细细的登记造册,也好到时候,照着上面的名字,再来为他们一一的将房屋给重新都修整好了?于此同时进行的,却是对那些八旗新军所展开的处罚?对于那些,被城内的八旗百姓们给辨认出来,在其一双手上沾满了城内八旗百姓鲜血的新军军校,每每在其被八旗百姓们给辨认出来了之后,立即就被单独看押起来。直到凑够十个人之后,就此被东北军刀斧手给推往菜市口,接着便直接一刀将其人头砍落在地?看到乌兰托娅如此铁血,却也照实令这几个东北军大将对此甚为吃惊不已。尤其是贺疯子,本来还以为着,这位四格格乌兰托娅,还指不定得多护犊子?
毕竟乌兰托娅也是八旗满洲人,而这些新军当初又是专门投效到她手下,来帮着她征讨摄政王多尔衮,以替皇父皇太极报仇雪恨来的。而这些八旗新军尽管是违反了军纪,却都不曾将此当作一回事?想当初,似这等杀人放火的事情,众人在大明朝的疆域,却也不是没有做过?
却是令人没有想到的?就是如今竟会因为此事,而混丢了自己的脑袋?而贺疯子看到眼前这等场景,心中对乌兰托娅其人,也不觉甚感敬佩不已。却也不又稍稍有些追悔,就是自己当时不应当越俎代庖?替乌兰托娅来执行军法,以肃清她手下军队之中的那群兵痞和恶霸等。
好在当时,也实在是因为,在这时辰之上有些较为紧迫≡己这才仅仅是从那些苦主之中,挑选出一些个别的,照实是被这支八旗新军给坑害苦了的八旗苦主来☆这些人前去这支八旗新军之内指认一番?并将那些被指认出来的,确确实实是罪大恶极的八旗新军军校,当着八旗百姓们的面前给就地处斩,以此来抚平城内八旗百姓的民心。可即便是到了最后,自己却也并没有像眼前这般,干脆就是对着八旗新军大开杀戒?当然,那也是因为自己在赫图阿拉城内,在处理这些事情上所耽误的时辰,确实是有些过长。而另一方面,自己毕竟也不是眼前这只军队的将领,杀了十几个领头之人,替老百姓出出心头之气也就罢了。只要是能将城内八旗老百姓们的情绪,暂时给稳定下来,使其不至于在自己的主帅入城以后,再闹出较大的乱子来即可。
再有,贺疯子在怎么说,心中也是十分的清楚,知道自己的主帅对于乌兰托娅这位大清国的四格格,照实是十分的看重与她。可以说两个人之间的情感,让自己这个外人看来?竟似乎比跟董小宛等人,还要来的随意一些和亲切一些?虽然贺疯子弄不明白这里的缘故?可终归明白,在这件事情上,自己只能做到点到即止罢了。而决不能,越位将所有事情都给一力承担下来?否则,即便是眼前自己没有什么事情?可却不代表与他日,乌兰托娅会不会再来寻自己算总账?故此,在命手下照着百姓们的指认,杀了一批穷凶极恶之徒以后,当即将城门打开,将那群早已被下掉兵刃的八旗新军们,全部带出城外交到这位四格格的手中。亦让她随意的处置与其?就算是乌兰托娅为了自己军队的利益?而不再打算对于这些八旗新军加以追究,并且设法要将此事给隐瞒下来?那也是不要紧的。因现在的赫图阿拉城内百姓们,也已是变得沉静一些,不似最初那般,人人跳出来欲和东北军以及八旗新军去拼命?可令谁都不曾料到的,却是这位四格格乌兰托娅当真是一位强势人物。其统军的手段堪称铁腕,其杀伐果决,竟不带有一丝一毫的犹疑。
此时,在场的众人都眼睁睁的瞅着,眼前的那支八旗新军,早已没有了初入赫图阿拉城内之前,那等趾高气扬的气势。如今,却是人人都耷拉着脑袋,盼着对面站着的这群苦主认不出来自己?自己也好能就此躲过一劫?可对面的那群苦主们,却是人人的眼睛,都显得十分的灵敏以及。
整整将八旗新军给杀掉了三分之一多,才终于算是止住了这场杀戮。而在菜市口的街头之上,早就已经被鲜血给铺满在地上,一脚踩下去,连带着裤腿都被地上的鲜血给打得透湿。横躺竖卧在地上的尸体,什么样的姿势都有,堆积在地上的人头,每一颗人头上的面色和表情,都不是十分的好看。几乎每一个人头让人一眼看上去,都是呲牙咧嘴的。面目表情显得极为的狰狞可怖,让人见了不免心中为此有些胆寒?
乌兰托娅眼见着再无八旗百姓出来,指认出八旗新军里面的凶犯?便催马向前,直至走到了这些,尚被东北军给围裹在当中的八旗新军面前,这才将战马的丝缰带住。淡淡的对着众人吩咐一句道:“既然,你等不曾随从与那些人,去做下那些为非作歹之事?那本格格就饶了你等这一次……。”乌兰托娅的话尚没有说完,却见那些幸免于难的八旗新军,急忙纷纷跪倒在她的马前,对其磕头不止,口中亦是跟着连连赞颂与她的贤明。
“但死罪免了,活罪却是难饶?赫图阿拉老城在怎么说?终归是我大清国的龙兴之地,岂有任由着你等在此地胡作非为?但若再有下一次出现此事?不论你等参不参与?都是要被一同治以重罪。如今,你等将城内的这些具尸首都拖到城外去?先将其都给以火炼之,随后在挖个坑,去将其给就地掩埋起来即可。贺将军,乌兰到还要好好地对你来道一声谢?若不是将军提前遏制住了我手下军校的行为?恐怕,现在我等进入城内所见到的,可就不仅仅是满目的疮痍和凄凉了?却还可见到,那些遍布于城内大街小巷之内的死尸。若是那样一来,我乌兰托娅的罪过可就大了去了。此事多亏将军之力了,乌兰在此谢过将军。”乌兰托娅说罢,却是在马上朝着贺疯子行了一个礼过去。
这让贺疯子却是倒不增想到,乌兰托娅不仅是没有对自己加以追究,自己私自斩杀他手下军校之事?且还对着自己道上谢了。贺疯子站在地上,却也急忙恭恭敬敬的对其还了一礼。还不等他开口对其讲上几句什么?却听乌兰托娅又对其开口吩咐道:“只是乌兰还有一事,想要让贺将军帮忙?”说到这里,乌兰托娅却将一双清澈的双目,盯向眼前的贺疯子。看他对此又是如何说?是否能点头应承下来呢?
贺疯子听了乌兰托娅这一席话之后,却不由稍稍的怔愣了一下?却见对方面上神色温和,看其双眼之中,倒也显得十分的真诚,不似在有意欺瞒与自己什么?或者是说,要给自己挖个天大的坑?也好将自己给丢进坑内去。便也急忙朝着乌兰托娅拱了拱手,高声对其回复道:“夫人有何吩咐尽管明言?若是与末将如此客套,倒是让末将感到有些过意不去了?请夫人吩咐就是。”贺疯子说完,却是朝着此时立马与乌兰托娅身旁的,这位东北军主帅的脸上瞥过去一眼?却见后者面上的神情,倒是显得十分的平淡。竟似眼前这一幕,与他没有半点关系一样?
孰料,乌兰托娅听见贺疯子如此一说,到果真也没有与他再来客气一番?直截了当的对着他吩咐道:“我知贺将军一贯治军都可谓十分的严谨,故此有一件私事想要拜托与将军?就是想要请将军来帮着我,去好好操练一下我在手下的这支八旗新军?以免的,这些东西下一次再如此的胆大妄为?却不知道将军是否肯帮乌兰托娅这个忙?若是将军感到对此有些为难?那尽管与我明言,我也绝不勉强与将军。”却见乌兰托娅说完这一席话,一双目光投向贺疯子的面容之上。而乌兰托娅虽然话是这么说?是与贺疯子商量一下,若是他对此不太同意?那此事便就此罢休。
可贺疯子心中却对此十分的明白,此事,自己是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下来。想至此处,却不由抬起头,朝着那位冰雪城主的脸上望了一眼过去?却见这位城主,却是极为轻微的点了点头。贺疯子心中至此更是十分的明白,急忙对其回敬道:“蒙夫人如此的看重于末将?末将敢不领命?夫人请放心,此事就交与贺疯子来操理即可。日后,定会还与夫人一支,与从前绝对不一样的八旗新军。只是,夫人,这支军队似乎在人数上略显得有些过于单薄?应当在招揽上一些人手来?以让其充入军队之内,从而扩大八旗新军的实力。此事,还望夫人能够细加思量?”贺疯子也仅仅是与这位乌兰托娅提个醒罢了。
第一千二百三十章行李亦须携战器,趋迎当便著戎衣
第一千二百三十章
只是他却没有想到,乌兰托娅稍稍沉吟了片刻之后,便对着他点了点头。便又开口对着他吩咐一句下去道:“赫图阿拉老城本来就是我八旗满洲人的另一处起源之地,故此,我打算在这座城内,在招揽上一些当地的旗民百姓们。以让其充入我新军中来,也归于你手下先训练着。乌兰就将此事,多多拜托与将军了。至于这支军队的名字?也不要再叫做什么八旗新军了?干脆,就变为东北军下属的旗军。”乌兰托娅话说完之后,却是转过头朝着身后的这位冰雪城主的面上投过去一眼?却见这位城主的目光也正与此刻,朝着她投射了过来?
只是在其目光之内,隐含着一丝不解神色?乌兰托娅倒也不予其去多做解释?却是朝着其开口言道:“城主,妾身见今夜天色都依然这般的晚了?可否先让其余的那些,无有差事在身的军校,暂且返回军营之内去休歇一下?以待明日,也好在派出人去萨尔浒打探一番,看看曹将军如今究竟是领兵马到了何处地方?”从乌兰托娅所说的这几句话中去听,其似乎有着一层,正在对着什么事情的隐隐担忧?
只是,既然乌兰托娅不肯说出口,她为之所担忧的究竟是什么事情?唐枫自然也就不能主动开口对其去打探什么?听见乌兰托娅如此一说,再抬起头,看看头上的天色,只见一钩弯月,点缀在那漆黑无比的夜幕正中央处,并在其周围凌乱的抛洒着一颗颗的,不断折射出一缕寒光的寒星。
低下头来,便朝着身后的额亦都,还有眼前的贺疯子随口吩咐下去道:“传令下去,任何人都不得侵扰与城内的百姓们?暂且将人马,全部都驻扎在城内的八旗旧营之内。让弟兄们都早早的躺下歇一歇,明日可还有许多十分棘手的事情,还等着我等去做呢?二来,你这便派出五个校尉?趁着夜色赶奔萨尔浒,去扫听一下,看看曹文诏他们如今又是到了何处?如果,他们要是提前抵达萨尔浒?便令他们先不得攻打萨尔浒,待我带着余下人马赶上去之后?在一起进攻与萨尔浒,毕竟当初的大明朝和大清朝,可是在萨尔浒有过一番恶战的。那个地方一旦若是被我东北军给攻取下来,盛京城可也就无何凭仗可依了?至于抚顺城?听说自从在努尔哈赤那时,其城被毁于战火之中以后?如今倒还尚不曾,被重新修建起来?就算是有一些人马驻扎在那里?哪座城池,倒也应该能十分容易的被攻打下来。好了,都领着各自的人马去吧?贺疯子,你在派出一些人手,帮着这些八旗新军,将城内的尸首都给处理利索了。随后,在为其找一处,可以让其休整的地方?”就见这位东北军主帅的话一说完,却是催马就向着城内走去,二来急忙叫过来五名校尉,对着五个人低声嘱咐了几句?那五名校尉都点了点头,随手拽过一匹战马,翻身跃上马背,驱马就直朝着城门口奔去。
二来一直瞅着那五名特战队校尉,一直纵马奔出了城门以后,这才转过身,催开战马朝着那位城主和乌兰托娅背后追了过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