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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与这三员大将明言?
让其也帮着来参详一番?到底是不是该挑选潞王来当这晚明的皇帝?还是去另外挑选一人呢?只是这两封书信的主人,一个就是史可法,另一个则是重臣马士英。而在这两位忠臣之中,无论是其中的那一位臣僚?都不是这三位大将轻易想要去得罪的人。而好就好在,两位重臣在各自的信函里,所要去推举出来的人选?却都是一个人。全都是属于皇亲国戚之中的远亲,那位被两位重臣再各自的信函之中,去极力所称赞的贤明的潞王?
而就在这三员武将,面对着摆放在桌案之上的这三封信函,不免感到有些开始为之挠头的时候?而这三员大将之所以感到有些不知所措?却并不是,对于这几封信件的主人,在各自的心中,对其感到有多么的害怕和恐惧?而是因为,不知道自己究竟能在这两方身上,去得到多少的好处?这也才使得这三个人,因此而感到举棋不定,一时竟然难以决策出来?自己这三个人,到底是该投效与那一方的麾下?
却正好,近在淮安的小福王,在听说了如今在陪都城内,文武群臣们正在进行着紧张的皇帝海选?岂有对此不着急的道理?而小福王最初仅仅是能求得一份温饱即可。可现如今,眼见着这皇帝,竟似乎何人都可以去当?且又从小道消息上听说了不少的消息?眼见那位八竿子打不着的潞王,都可以去参加海选。
那自己这堪称极为正宗的皇亲国戚,岂又有不去参加皇帝海选的道理?可小福王本来还以为着,过不上几日的功夫?陪都城内的那些文武群臣们,就会听说自己已然驾临到了淮安府。并且立即整队,前来迎接自己过去当皇帝去?可却只听说如今在陪都城内所进行的皇帝海选大赛,如今进行的是如火如荼的?
可就是不曾见到,有一封信函被人给投递过来?已通知自己去参加海选。更是不曾见有哪一个文武大臣,肯到自己面前来主动表表忠心的?这让小福王的心中,未免对此感到有些不太好受?同时在其心中也深深明白过来,自己如今是被这些文武大臣们,给故意的忽视掉了。
而自己,在若是一味的坐守在淮安城内的话?那也就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在陪都城内,有一位新的皇帝登基座殿去了?自己,却要从此依旧沦为其手下的臣子?这是小福王所万万无法接受的了得。也正因如此,小福王却是鲜有,似这般的福至心灵的时候?竟然绕过了,如今在陪都城内的,那两位东林党魁史可法以及马士英等人。却是亲自修书一封,与那坐镇在三处重要城镇的三员大将。且在这封书信上,对这三人提出了,许多堪称优厚以及的条件来?且小福王也不怕为这三人所轻视?在这封信函之上,对这三个人可谓是推崇备至并奴颜婢膝。
竟然将高杰等人,与大明朝的开国元勋徐达等人去相提并论。而这也无疑是极大地满足了,高杰等武将的那份傲然心思。同时,又见到这一式三份的名贵的珠玉玛瑙等物。不由三员武将不去为之动上一番的心思?最终,在经过几次三番的衡量之后?以高杰为首的武将,还是决议扶保小福王当皇帝。
而当这个消息,先被马士英探听到了以后?却也就知道,如今已经是覆水难收,也就只好顺水推舟,对小福王发出邀请?并且立即在陪都城内,去对着城内的文武群臣们高调的宣布?自己和手下的三员武将们,一同拥立与小福王来当这个皇帝。而当远在扬州的史可法获知这个消息之后,却已经是大局已定。
而当这位东北军主帅,在听其手下的这个校尉,将从陪都城那面所探听回来的消息,从头至尾详细的讲述一番以后?却是孑然长叹一声,却是不免一下就跌坐在太师椅中。倒是将其身边的那几员,听说有重要消息传递回来,而急急忙忙催马从天津城门口赶奔回到了城内帅堂上的大将,无不都给闹的就是为之一愣起来?
“主帅,如今崇祯皇帝早就已然驾崩一年有余,整个大明朝上上下下,可谓正都处于风雨飘摇之中。随时都极有可能,会被闯贼以及外来的八旗军队将大明朝给占夺过去?而若是有了一个大明朝的皇亲国戚,去在陪都当了皇帝?岂不还仍可令大明朝继续能够往下,去延缓个一时半刻的?而若是如此一来,岂也不能让我东北军身上的压力,顿时也为之而变得轻缓一些?同时,我东北军也可与这残余的大明朝去结成盟友?以能共同去对付那多尔衮的八旗铁骑?若是这样一来,当我们两军共同将八旗铁骑赶出大明疆界之后?就算是我军最终和这小朝廷撕破了脸?依凭着我军的火器和铁骑?也足以和对方去各划疆土而治了?而这也仅仅是末将,心中所想的下下策而已?”曹文诏听完这个校尉说完之后,却见这位东北军主帅,难有如此灰心丧气的神色,去表现在众人的面前?不免踏出一步来,对其侃侃而谈,以求能稍解其烦忧。
第一千三百零二章故国几年犹战斗,异乡终日见旌旗
第一千三百零二章
可在听完这位智将的一番高论之后,却并不见这位冰雪城主脸上的,方才那种郁闷以及的神情,能为之而变得稍稍的和缓上一些?二来虽说是与这位东北军主帅自幼一同长大的,可此时,却也猜测不透,这位昔日的发小如今却又是到底因为何事而犹疑不已?便朝其倾下身子,对其低声探问道:“主帅,莫非是说这明朝如今又立起一位皇帝,会对我东北军有所不利乎?”二来说完,一双眼睛却是紧紧盯在这位东北军主帅的脸上?
却见其微微摇了摇头,这才掉转过头,朝着手下的几员武将吩咐下去道:“诸位将军,看起来如今这天津城,我等还是暂时不能离开?还需要在此地逗留一些时日,以待形势较为明朗上一些?再来决定,究竟到底是该先退回到辽东境内?还是应当继续出兵,穿过归德府以及开封城前往襄阳府,去与长平公主合兵于一处的好?你们几位,都吩咐与各自的手下军校,便在天津城外暂时去扎下联营,以待军令而行?”说完之后,不免站起身形,在地上来来回回的走了两趟。手下的几员大将,也并不敢去对其打探一番?急忙领了军令下去,去将军营给安排妥帖。
可如今,在这王副将的威虎堂上,却还有两个人一直都并不曾下去?一个就是特战队的首领二来,另一个人,却是那位东北军的智将曹文诏。就见这二人,却是始终都不发一言,只是定定的望着,站在二人眼前的这位东北军主帅,等着其开口,来对着二人将其中的缘故说个明白?二来之所以留在这里,乃是因其职责所在,必须得弄清楚,在这位东北军主帅的心中,到底所担忧的是一件什么事情?才能更好的,想出一个应对之策来?而曹文诏方才已然令其侄曹变蛟,代替与自己去将军营屯扎在天津城门口。
而他却是留在威虎堂上,打算听听在这位东北军主帅的心中?到底是因为何事而如此的挠头?竟然还能有自己这号称东北军中的智将,所无法解决的事情?这多少不免令曹文诏对此感到有几分的好奇和犹疑?待见到手下的众将都已经退下去了之后,却见这位冰雪城主忽然转过身面向二人。
这才对着二来开口问了一句道:“二来你可还记得,在当初,我们兄弟二人,也曾与那大明朝的所谓重臣史可法有过一面之缘么?”却见这位冰雪城主说罢,便返身走回到太师椅上,竟重新又坐了下去?只是一双目光却是瞧向对面的二来,以及那位智将曹文诏二人的面容之上。
二来却并不晓得,这位东北军主帅如何好好的,却又无缘无故的提起那个,令人甚感厌憎的伪君子来?可还是点了点头,此举更是令站在一旁的曹文诏,不由对此更是纳罕不已?只得默不作声的,准备听这二人,将其中的详细情形,来当着自己的面前说个仔细和明白?也让自己跟着明白明白?
可就见这位东北军主帅,却似乎并不打算去将那件往事,在讲述出来与这位智将来听上一回?却是轻轻的叹息一回,随后这才对着二人开口继续往下言道:“即便眼下,这大明朝又扶植起来一个皇帝来?却也难保住,如今眼下已经是日薄西山的大明朝了?更何况,其主将也根本分辨不清楚?到底哪一个,才是他的真正对手?我猜测着史可法十有**,很有可能是将闯军的残余兵马,依旧来作为其主要的敌人?还有如今仍旧是盘踞在四川的张献忠部众,也是其眼中大逆不道的流贼。也是史可法执意要将其给去消灭的敌军兵马。曹将军,如今你可是明白了否?”这位东北军主帅的话明显是不曾说完,却又突然将话头给截住,转头朝着侍立于一旁的曹文诏开口问询道?
曹文诏却是微微的沉吟了一下,这才并不十分肯定的,对其开口回复道:“莫非,史可法是因为崇祯皇帝,当时乃是被李自成的部队,给活活逼杀的?这才不过一切的,要和这两支流民军队,来上一番最终的决战么?以求给昔日的皇帝报仇泄恨?可就算是其取胜了?却又对于眼下的残余大明小朝廷又是有何好处呢?倒还莫不如,积攒实力,连接与那些割据与各地的武将们?共同设法重新把大明朝给恢复起来?”这可令其有些想不太明白起来?
却见这位东北军主帅却是摇了摇头,却又开口对其解释起来道:“史可法一心去为那位昔日的皇帝报仇不假?可他也知道依凭着自己如今的军事实力,与那两只流民军相比较而言?可却实在是相差够远的。否则,当初的大明京都却又如何竟会如此干净利落的,就能被流民军给攻破了?”说着,却见唐枫摇了摇头。
随即,这位东北军主帅却又继续往下讲道:“而当多尔衮带着八旗铁骑,兵过山海关之后,却是和吴三桂联合于一处。打破大明的京城,将李闯从城内给赶了出去?随后,却又一直在背后对其紧追不休?可想来,你等也大概知道,多尔衮在带着麾下的八旗铁骑,去攻打大明的京城之时,其所宣传的那一句话?”说到此处,却是将眼睛瞥向曹文诏的脸上?
曹文诏显得有些犹犹疑疑的,对其回敬道:“莫非城主是指,多尔衮所说的那句,八旗铁骑乃是为了大明皇帝报仇而来的么?而并非是有意要图谋与大明的疆土?”曹文诏的话方才脱口而出,却就感觉似乎在自己的心头之处,忽然闪过一道厉闪?似乎一些,方才自己还没有想明白的事情?如今却已经显出了一些端倪来?果然,就听这位东北军主帅却又缓缓地言道:“而史可法也就因为多尔衮,当时所说过的这么一句欺人之言辞?便就相信了,大清的兵马乃是专门来帮着他消灭于李闯余孽来的。并且,史可法本来就将目光放在了李闯的身上。也从来不曾把清兵当成为他的主要敌手?也正因为如此,史可法肯定会连清讨贼?以求来给昔日的皇帝报这个仇?只是多尔衮此人可并非是善类?否则,却又岂能将皇太极给轻易地毒杀掉?并让他借此登上摄政王爷的宝座呢?”话虽然不增说的周全,可曹云诏的心中,却已然是恍然大悟起来。
“主帅,若是大明这个小朝庭,一旦果真是被八旗铁骑就此给剿灭掉?那在这大明的疆土之上,除了我东北军却还有何人敢去与八旗铁骑生死相拼的?若是那样一来,这天下岂不也就此落入到了多尔衮的手中了么?”二来在一旁显得有些紧张的,急忙对其开口言道?
第一千三百零三章天仗拥门希授钺,重臣入梦岂安金
第一千三百零三章
听到二来这么一说,就连素来谋略过人的曹文诏,也不由一时变得沉吟不语起来?威虎堂上此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之中。静的竟似乎都可以听到,几个人微微的喘息之声。也不知道,究竟是过了有多久?却又听得这位东北军主帅谓然一声长叹,却是从座位上站起身来,走到威虎堂的大堂中央处,这才站定身形。却似乎此刻他正在朝着大厅外面,在瞭望着什么似的?而曹云诏以及那位特战队的首领二来,却仍是立在原地,不动也不言语,仅仅是瞩望着,站在威虎堂大堂中央处的,那显得有些寂寥的背影?
“如今想来,我等也就只能是尽人力,而听天命了?待我先去与那位史可法史大人修书一封,将多尔衮心中真正的打算,与他去提上一个醒?至于他听还是不听?也就全凭仗着他自己,到底能否是对此事,去看得更为得透彻上一些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也是我等所管不到的了?”随着这位东北军主帅,头也不回的说完这几句话之后?却又转过身形,快步走到了桌案后面,却并不坐下,直接在笔架上抓起一管笔来。随后刷刷点点的就写了一封书信。待其写完之后,却是从桌案之上将那封信函拿起来,轻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