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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墨十分郑重地向楚峰说道。
“嗯,这杆奔雷破风枪,上手的感觉很好,确实是一杆难得的好枪!”
楚峰握着枪杆,满脸的笑意,有这一杆奔雷破风枪,之前的那杆霸王逐影枪,便可以封存起来,留作纪念了。
霸王逐影枪也是一杆难得的好枪,只不过此枪是配给炼体期五重以下,专修外功的武者用的,此枪在力道上追求的是“聚”,将力量聚集起来攻击敌人。
而奔雷破风枪却是配给炼体期六重以上,专修内功的武者用的,此枪讲究一个“散”字,通过枪身将武者的内气散发开来,以求伤害和攻击范围最大化。
两杆枪的造价也有很大差别,霸王逐影枪造价一万两千金,是外功武者所用武器中的极品。而奔雷破风枪造价九万八千金,又是内功武者所用武器中的极品了。
这杆奔雷破风枪,便是风雷武馆回馈楚峰的第一样东西!
“名马配好鞍,神器配英雄!楚公子的枪法本就十分了得,现在又得了这一杆奔雷破风枪,真是相得益彰,锦上添花啊!”
一位雷宗弟子满脸艳羡地说道。
“是啊,据说这一杆奔雷破风枪,早在八年前就造出来了,一直封存在耀武堂中,本来是留作奖励,奖给为风雷武馆作出重大贡献的弟子,可惜,这几年我们风雷武馆人才凋零,几位核心弟子的师门贡献度,都不足以领取这杆枪。现在此枪奖给楚公子,真算是找对了主人,出世八年才逢雄主啊!”
“我敢说,这杆奔雷破风枪在楚公子的手上,一定能威名大震,为楚公子大杀四方的同时,也扬我风雷武馆的炼器之名!”
“没错没错!别说咱们风雷武馆,就算放眼整个九山十八脉,也没有什么人比楚公子更有资格拥有这杆奔雷破风枪了!恭喜楚公子,英雄得宝枪!”
一时之间,耀武堂中的这些男女弟子们,都对楚峰拍手称贺,脸上充满艳羡和赞美之色。
这些男女武者都是雷堂弟子,本来他们也没有资格进入这耀武堂的,因为那天在柳生华谋逆之事上,坚持站在雷影风的阵营中,没有背叛雷影风,所以也破例获得殊荣,允许进入这耀武堂。
“在九山十八脉的四大势力之中,风雷武馆是以武器和武技闻名的!武器,就以这杆奔雷破风枪为代表作,而武技,则首推这卷《风罡雷动经》!”
韩墨一边说着,那位耀武堂的白须堂主便走到楚峰跟前,将一卷看起来古朴厚重的武经递给楚峰。
“多谢!”
楚峰并没有假客套,伸手便接了过来。
“楚公子,这卷《风罡雷动经》,是风雷武馆的武学总纲,以篇章的形式,记载了包括风宗步法和雷宗武技在内的十几项武学!本来,此经是风雷武馆的不传秘经,但因为楚公子对风雷武馆有再造之恩,所以耀武堂破例,将此经的副本赠于楚公子!”
耀武堂的白须堂主目视楚峰,一字一句,十分郑重地说道。
“感谢耀武堂破例,将风雷武馆不外传的高深武学赠于我!”楚峰再次拜谢,心中也是激动之极。
像楚峰这种一心扑在武道上,有志于在武道上有一番建树的武者,对于像《风罡雷动经》这种功法秘笈的追求,简直不亚于色|狼对美女的追求,不亚于财主对财富的追求。
“楚贤侄,除了奔雷破风枪和《风罡雷动经》之外,还有一件谈不上奖励的奖励要给你,不过却要和你商量一下了!”
韩墨微微一笑,说道,“你对风雷武馆有大恩大德,雷馆主希望,就算你的人不能留在风雷武馆,起码名也可以留在风雷武馆,所以想请你做风雷武馆的堂主,不知你意下如何?”
“哦?”
楚峰心里一惊,立刻说道,“韩师叔,这恐怕不妥吧?我过不了几天就要离开风雷武馆,如何能做武馆的堂主?就算我长住风雷武馆,我也不是一堂之主的最佳人选!”
楚峰也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已只是潜心武道,一来没有时间和精力去统领一堂,二来也不见得有这个能力。
“楚贤侄,你误会了!并不是让你长住风雷武馆,而只是挂个堂主的名而已,算是一位记名堂主!将来不管你远在天涯海角,风雷武馆有什么事儿时,你不必像其他堂主一样必须赶回!”韩墨解释道,“不过,当逢年过节,或者遇上什么喜事儿时,即使你不在,风雷武馆也会留下你的一份好处!”
“原来是这样?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就厚着脸皮接下堂主之名吧!”
楚峰不由得苦笑,既然这样的话,说白了做这个风雷武馆的挂名堂主,只有好处而没有坏处,自已要是再不欣然接受,那不是太不识抬举了么?
“呵呵,好极,好极!楚公子虽然只是一位记名堂主,但总算和我们风雷武馆是一家人了!这真是值得庆贺的好事!”
“没错!如果哪个弟子运气够好,被分到楚公子记名的那个堂下,走在外面说一声自已的堂主是楚公子,那也是极有面子的事啊!”
雷堂的男女弟子们,又是一片欣然,看到楚峰答应做风雷武馆的记名堂主,比自已被提名为堂主还要高兴。
“楚贤侄,一杆奔雷破风枪、一卷《风罡雷动经》,再加一个记名堂主的身份,风雷武馆礼轻情意重,对你的感激之意,可绝不是这点微末之物所能报答的,希望你不要嫌弃这些馈赠之礼轻薄啊!”
韩墨走到楚峰面前,笑着伸手拍拍楚峰的肩膀,对楚峰极其看好的样子。
“韩师叔,你言重了,我都觉得受之有愧呢……”
楚峰正说着,忽然发现韩墨的脸色有变,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见耀武堂的门口,两位身穿金色劲装的中年武者,正冲着韩墨点头,好像有话要对韩墨交待。
“楚贤侄,你在此稍等!”
韩墨说着,饶有深意地看了楚峰一眼,然后便匆匆走出耀武堂,在堂门口和那两位金衣武者交谈起来。
楚峰认得,这两位金色劲装的中年武者,正是九玄宗的来客,好像是高广鹰和高广鹤兄弟,两人都是九玄宗的堂主,算是这次来宾中的贵客。
楚峰就站在原地,也听不到韩墨和高氏兄弟在说些什么,不过,他们三人一边说话,目光不时地瞅向这里,所瞅的人正是自已。
“嗯?那九玄宗的高氏兄弟老看我干什么?难道,他们所谈的事情,是和我有关的?”楚峰心里狐疑道。
过了片刻,那高氏兄弟仍然在堂门外站着,而韩墨却快步走了进来,径自走到楚峰身边,低声说道,“楚贤侄,可能我不说你也猜到几分了,嗯,眼下又有事情找上你了!”
“哦?找我何事?”
楚峰心里一动,立刻问道。
第95章 九玄宗和乌寒雪族
韩墨并没有回答楚峰的话,而是向耀武堂的白须堂主交代了几句,由他来负责奖赏这些雷宗弟子,韩墨却领着楚峰离开了耀武堂。
楚峰察言观色,看韩墨眉宇间很有惆怅之色,估计找上自已的这件事情肯定不会是好事,但应该也不是糟糕透顶的恶事。
这么一想,楚峰心里可就更加好奇了,关键是自已和九玄宗毫无交集,和这两位九玄宗的高氏堂主也是初次谋面,他俩找自已能是什么事情呢?
高广鹰和高广鹤兄弟二人,正在耀武堂门口的凉亭里等候。
走到凉亭里,韩墨先向楚峰说道,“楚贤侄,我也是刚刚才了解到,原来你这两位高师叔大老远的赶过来,不只是为了赴我们风雷武馆的酒会,同时也是专程来找你的,有件不太好说的事儿,要跟你商量一下!”
“韩师叔,还有两位高师叔,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情,开口明说吧!”楚峰点头说着,坐在了石凳上。
对于九玄宗的这两位高氏堂主,楚峰对他们的印象挺不错,之前在酒席上,他俩不但对自已赞不绝口,贤侄贤侄的叫个不停,而且不惜以长辈之尊,主动向自已敬酒,这一点真是很难得。
所以这个时候,楚峰对他俩的态度也算很客气。
“这件事……说来话长,还是得先从那破云房雕说起!”高广鹰微微一笑,尽量不让楚峰感到什么压力。
“破云房雕?”楚峰一怔之后,立刻问道,“破云房雕怎么了?”
“楚贤侄,是这么回事儿,当初我驾着那头破云房雕去天机木家接你,你不是和那破云房雕拼力了么?”韩墨说道,“就是这一拼力,那破云房雕受了力伤!”
“哦?那破云房雕怎么了,死了么?”楚峰问道,“三位师叔,具体有什么事情找我,不妨明说吧!”
楚峰也是直性子的人,对这种一问一答的交谈方式并不习惯。
“好,那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
高广鹤接过话头,说道,“那天在天机木家,楚贤侄你和破云房雕拼力,当时那破云房雕虽然看似无恙,其实却受了十分严重的力伤,它回到九玄宗之后,一直不饮不食,趴在那里哼哼叽叽的,俨然是生了大病!后来我们发现了这个情况,立刻就飞雕传书,然后才从韩师兄这里得知真相,破云房雕是受了力伤所致!”
楚峰点点头,说道,“两位师叔的意思是,让我负责治好这破云房雕的伤病?如果治不好的话,那我就得给九玄宗一个满意的交待,是这样么?”
“呵呵,楚贤侄啊,你可别多想!事情不是这样的!”
一听楚峰这话的语气,高广鹰立刻拍了拍楚峰的肩膀,以示友好,然后说道,“说句实在话,如果是外人的话,把九玄宗的破云房雕弄得半死不活,那九玄宗铁定不会善罢甘休。不过,不说楚贤侄是响当当的年轻俊杰,就只是冲着天机木家和风雷武馆的面子,我们也不会在这破云房雕上为难楚贤侄啊!”
“那么,两位高师叔的意思是?”楚峰又问道,心里还是不明白,他俩找自已到底所为何事,总不会只是说说这件事而已吧!
“说到这里啊,话就长了!楚贤侄你别着急,耐心听我说一说!”
高广鹰的名字虽然挺犀利,说起话来却是温和如水,“说起那破云房雕,虽然一直养在九玄宗,却并不是给九玄宗的人用的,而是给九玄宗极北的一个名叫乌寒雪族的部落准备的!”
“乌寒雪族?”楚峰惊诧问道。
“没错!不知道楚贤侄可曾听说过,乌寒雪族这个部落?”高广鹤问道。
“没有!楚峰孤陋寡闻,只听说过九玄宗以北的乌寒雪山,却并没有登过此山,也没有听说过乌寒雪族这个部落。”楚峰说着,一副愿闻其详的样子。
其实倒也不是楚峰孤陋寡闻,而是九山十八脉极其广袤,大大小小的部落、家族、小帮派,没有一千也足有八百之数,所以不是见多识广的老江湖,不知道这种小部落也很正常。
“这个乌寒雪族,正是和乌寒雪山大有关系的!就以乌寒雪山为界,我们九玄宗在乌寒雪山以南,距离乌寒雪山还有一千多里远,而乌寒雪族则在雪山以北,居住在乌寒雪山极深处!”
高广鹤说道,“乌寒雪族是一个非常奇特的种族,族中的女武者个个精灵古怪,男武者则个个勇武非凡,特别是他们的创新制造能力,实在不是我们外间的武者所能比的!”
“呵呵,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我都听的云里雾里了!”听到这里,韩墨也不禁苦笑了起来。
“唉,这事儿一句两句可真说不完!简单点说吧,乌寒雪族的男女武者们,常年生活在乌寒雪山深处,他们利用高明的阵法,挡住并消解了由极北冰冥海上吹来的大寒气,没有大寒气的侵袭,我们九山十八脉才四季分明,不受寒冻之灾!”
“乌寒雪族的男女武者,并不是喜欢生活在冰天雪地之中,而是不知在多少年前,他们乌寒雪族的祖先,受到过神秘力量的诅咒,叫做血脉之咒!受这种血脉之咒的威胁,凡是乌寒雪族的族人,不管男女老少,世世代代,都要依靠冰冥海中冰冥母贝所产的冰贝金珠来续命!正是这个原因,他们才不得不生活在靠近冰冥海的乌寒雪山中!”
“而说到冰冥母贝这种存在,在茫茫的冰冥海中并不好找,乌寒雪族的族人们,往往要花费半年以上的时间,才能在冰冥海中找到冰冥母贝的一处巢穴,而取尽了这处巢穴中的冰贝金珠后,又得再寻找另一处巢穴,两个巢穴之间,可能相隔几千甚至几万里!”
“乌寒雪族为了方便在冰冥海上赶路,好早一天寻找到冰冥母贝的巢穴,便向我们九玄宗借用那破云房雕!我们九玄宗和乌寒雪族,可谓是唇齿相依,自然不能不借!而这一次,楚贤侄无意中伤害了破云房雕,那破云房雕受了力伤,是不可能再给乌寒雪族出力了,我们九玄宗可比乌寒雪族更焦急啊!”
高广鹰和高广鹤兄弟,你说一句我说一句,一连说了这么多话,可算把事情基本交代清楚了。
“两位高师兄,你们的意思是,现在破云房雕受了力伤,无法再载着乌寒雪族的族人在冰冥海上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