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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by赫连春水(表兄弟 痴情强攻暗恋受he)-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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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要等她愿意见你了,你却重感冒呆在床上不能动了。” 

  唐征的话很有道理,赫连在心里笑自己与这个表哥比起来真像是幼稚园的孩子,因此乖乖的点头吃了药。看着唐征不放心的眼神,赫连没来由的觉得寂寞和想依赖眼前这个人。这种感觉,竟然比被母亲拒绝在房门外时更强烈。 

  可能是看出赫连眼神里的留恋和软弱,唐征叹口气,手拍了拍赫连的脸,说道:“你睡里面一点,你这样子我不放心,今晚我和你一起睡。” 

  赫连觉得不好意思,自己是个男生,竟然还要人陪,但唐征不容自己拒绝,在脸红的同时,已经挨着自己躺下了。 

  这一晚,赫连睡得不很踏实。半梦半醒间,感觉到唐征给自己擦汗、量体温、喂药。 

  赫连也病了。因为冬天冷,又穿得不够多,身体抵抗力差的缘故。 

  在床上躺了两天,看着唐征没有去公司而在家里为自己忙碌了两天没怎么休息的样子,赫连觉得很惭愧。而就在坐着喝粥的这个中午,刘磊打了电话来,说他和刘叶两个将要转学去他伯父所在的城市了,那里离这个地方有一千多公里,他们明天大早就走,赫连就别来送了。礼物已经给了叶子,她看到礼物时哭得很伤心…… 

  赫连呆呆的看着面前的粥,看着话筒被自己挂上,一滴眼泪就流了出来掉进粥里。 

  初恋,就这样在没有开始的情况下无疾无踪了。 

   

八 

  “他们并不知道我是雇主。这就是现在网络的好处。不过我也有失算的地方,我雇的是一个人,没想到他竟然带同伴来了。听介绍人讲,他们是很好的牛郎。既然事情完成得很好,我也不在意那个小细节和价格了。” 

  唐征丝毫不介意自己的脸被揍得红肿,说话的语调里透出满意。 

  赫连被他紧紧的抱着,手根本不能动,只能把心里的满腔怒火用眼睛瞪出来。 

  唐征看着这样的赫连,轻轻的笑起来。 

  “真漂亮,这样的表情是我一个人的。你是我的。” 

  “你变态!” 

  “是,我变态,我承认。可是我变态却全是为了你!” 

  唐征突然坐起来大声叫道,就像刚才还是个彬彬有礼的绅士突然把面具一摘露出面具下的愤怒的狼的面孔一般。不理会赫连的挣扎,唐征把赫连的衬衣用力往两边一扯,露出单薄的急促起伏的胸膛。 

  赫连吓得一弹,想用力挣脱唐征的束缚,然而高大的男人正跨坐在他身上,眼神冰冷,就像他对他说起过的狼看着猎物的眼睛,让他吓得根本无力反抗。 

  “如果我们那年没见过面,我就不会为你这么着魔!” 

  低头啃咬着赫连突出的带着柔和淡黄玉光泽的锁骨,唐征着了迷似的细细的咬着,又突然用力吮吸起来。 

  赫连忍不住弹了一下,心脏蓦地一阵紧缩。 

  “你知道吗?当我第一次看见你在外婆家的院子角落里哭泣着一张天真的小脸时我就移不开眼睛了。” 

  放开锁骨,唐征的手在赫连的胸膛上游移。 

  “你五岁,我十四岁。你小小的瘦瘦的,眼神那么无辜、又天真无助,还带着一种要把人吞没至顶的妖艳看着我。就那一眼,我的眼里就只有你,只有你……你夺走了我所有的思考能力、看到了我的心里,从此再也抹不去了。就是那时你让我有了冲动,有了性冲动。” 

  像突然看到一个炸弹,赫连被唐征的话吓得张大了嘴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我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反应吓倒了,等清醒过来竟发现自己狼狈得一个人在厕所解决。那次是我们唯一的一次见面,小姨吃过中餐就带你走了,我也回了德国。” 

  唐征的眼神突然很遥远,总是一成不变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像是甜蜜和痛苦交织而成的奇妙表情。赫连颤抖的挣脱唐征的束缚,用颤抖的手指在男人脸上摸着,不敢相信这真的是一向冷静从容的那个男人。 

  被赫连冰冷的触摸拉回眼神,男人的眼神变得很温柔,琥珀色的眼珠散出淡淡的迷人光彩,一眨也不眨的看着赫连。 

  “从那以后,我每天都会想起你,想起你的模样,就连和别人上床我都找的是有一点你那种长相或气质的人,不管是男是女。每次我都把他们看成你,才能高潮。你明白我这种痛苦吗?” 

  “我以为这种事会随着时间慢慢的变淡,可是我错了,没想到的是随着时间你的样子却越来越清晰,到了后来甚至更严重。只要想起你,这里……我的心脏就会痛、全身都酥麻。为了逃避你我甚至大学刚读完就去了法国做佣兵。我以为在生死悬线上我就会忘记你,忘记你的一切。” 

  拉着赫连的手摸过自己的脸、五官、脖子、伤痕,在胸膛心脏的位置上停止不动,唐征像是要流泪般用悲伤的眼神看着赫连。 

  “你知道吗?你应该不知道,在地球的另一端有人为你这样受折磨,活着见不到你得不到你简直就是生不如死!” 

  “那样的日子就像活着地狱里一样,我总是告诉自己一切是幻觉。但是没用,就连在西伯利亚的冰天雪地里追踪对手潜伏了三天我都是在想你。零下六十七摄氏度的三天里,我被分成两半一边紧张的盯着目标不会丢失,一半就在拼命的想你。想你在做什么,是不是一样在哭?是不是长了个子?是不是变声了?是不是爱了某个人?一样到这里我就痛,痛得止不住、痛得要把心剜出来才能呼吸!最后,我在父母的葬礼上见到你母亲。当见到她的那一刻起,我突然发现我很傻,只要再见你一面,如果你不能让我像十二年里这样的被你左右,那么我的痛苦就不会再有;如果是,那么你就只能是我的!我这一生是为你而存在的,你也只能为我活着!” 

  热切的眼神,男人的声音已经略略沙哑,然而抓着赫连的手却更用力,像是要把赫连的手抓断似的用力。赫连被这样的告白所震惊,手里传来的是男人胸腔里强而有力的激烈的心脏跳动的感觉。虽然不是头次知道男人做过佣兵,但赫连一想到他身上深浅的疤是为自己留下的,就忍不住身体轻轻的战栗、流泪,而自己也无意识的向男人温暖的身体靠近。这次,眼泪是为了这个男人而流。 

  “不要哭,因为你我才活着,我相信这是命!所以你注定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赫连觉得男人比自己还了解自己,在眼泪流下的同时,男人散发出的痛苦和激荡杀气一瞬间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温柔深情的吻及拥抱,然后是温暖的怀抱。 

  自己到底了解这个男人多少?赫连任由男人抱着自己,呆呆的想。 

   

九 

  期末考得很糟糕。 

  赫连的心情很沉重,他知道自己这次是因为刘叶的原因。虽然刘叶走了有二十多天了,但赫连的精神还是提不起来,因此考砸了,尽管他平时考试也不是很用功,但不至于到这次这个地步,竟然是倒数第四名。 

  赫连不知道要怎么告诉唐征和母亲。 

  尤其是看到唐征那张关心的脸。 

  赫连在心里觉得自己对不起表哥。因为他是真的关心自己。从刘叶的事以来,他一直在身边陪着自己,甚至晚上都没有再回自己房间睡。赫连一想到他那温暖的体温就不禁有些不好意思,但那时的自己太软弱,因此只想着依赖他吸取一点儿温暖,到了后来感冒好了,自己却已经离不开他给的这种温暖了。唐征很容忍赫连,当赫连红着脸问他可不可以一起睡时他笑着接受了。 

  在唐征面前,赫连觉得自己像个两三岁的孩子,只想依赖他向他撒娇。 

  餐桌上接过赫连垂着头一副准备好挨骂的样子唐征只是叹口气,然后什么也没说,只催赫连吃饭。 

  听到这样的话赫连更想哭。自从亲近了唐征后,赫连发现自己的眼泪在他面前非常脆弱,像个装得满满的杯子,只要稍微刺激一下就会流下泪来。 

  吃过晚餐收拾好东西,唐征给唐丽娟打了电话。他在电话里向唐丽娟用自己编织的谎言解释了赫连的生病及考试,然后又告诉她过年会带赫连去玩玩。 

  显然,这个可靠的男人不止在赫连面前,在唐丽娟的眼里也是非常可靠的。她只小小的犹豫了一下,还是考虑到了自己在纽约的生意而放心把儿子交在他手上。更甚者,破天荒的第一次没有对赫连的烂成绩暴跳如雷,反而在电话里很衷心的谢谢唐征把赫连的英语快速提高了几个档次。 

  赫连一边在房里上网看小说,一边在心里设想母亲气得脸色发青的样子。但是看到唐征轻松的表情后,赫连没来由的觉得,这个男人已经帮自己摆平了一切。夜里躺在床上反思自己成绩时,赫连也同时告诉自己,是该忘记刘叶了,否则对不起唐征的用心良苦。 

  第二天,是正式放假的第二天。唐征早晨九点就带着赫连出发了。 

  街上很热闹,就连平时管得极严的小摊贩也都出来了。四处是火红的灯笼、火红的对联、火红的喜庆招贴画,大家都像突然冒了出来似的,街上人潮汹涌,不少人手里拎着大袋小袋,寒冷的天气也被这气氛感染得像是提前进入了春天。 

  平时在家里一个人冷冷清清等母亲回来一起过节的赫连对于男人的行为已经接纳因此只是默默的跟着。男人象以前一样并没有说要去哪里,就连护照,都是他帮赫连拿着。 

  直到登机广播赫连才知道唐征要带他去俄罗斯,一个听说冬天在零下六七十摄氏度的地方。赫连有些心慌,这是他第一次出国,更何况他除了结结巴巴的英语之外一个俄语单词也不懂。直到坐在机位上唐征帮他系好安全带又一直紧握着自己的手赫连的心才慢慢放松。 

  这是一次比元旦还令赫连快乐的旅行。 

  红场、拉小提琴的地下铁拐角、巨星演唱会和伏特加,两人喝着热咖啡,然后为了逃车票而等电车开动后小跑几步追上去坐在车尾突出一块的保险杠上,还有满街走的穿得厚厚实实的男男女女,赫连觉得自己在做一个梦,一个生平最快乐的美梦。 

  在莫斯科呆了三天,然后唐征又带他上了西伯利亚大铁路。 

  风、雪像刀一样呼啸着从没有尽头的天边冲过来,然后狠狠打在脸上打出红印,其余的则带着这种义无反顾的精神冲向更远方。 

  喝着热可可,围着不知道是什么皮的大衣,唐征告诉赫连:俄罗斯人的酒量和红鼻子红脸蛋就是这样被冻出来的。还有,因为风雪太大的缘故,因此车头都要两个拉才拉得动。然后是极光,虽然美妙无比,但是也危险无比。这之类的话题是不可思议的,是赫连生平第一次听到的,简直就像另外一个世界的生动描绘,听得赫连直笑。 

  经过好些天的时间及转车,两人到了一个名叫伊尔库茨克的地方。 

  在伊尔库茨克,唐征拎着行李领着赫连熟门熟路的敲响了一家住户的门。和一个蓄着焦黄的头发及大胡子的老头儿大力的拥抱后,是上好的伏特加、还有在莫斯科买的鱼子酱,听着他们用俄语愉快的交谈,虽然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赫连觉得自己的心情就和壁炉里的炉火一样明亮愉快。 

  五十多岁身体比赫连胖了四圈的女主人虽然不能和赫连交流,却时时对他比着手势,不停的给他端上来马铃薯汤、肉饼,赫连有点傻眼,只好去拉唐征的袖子,然后惹得他们三个人一阵大笑。虽然脸红,但赫连心里很温暖,因为三个人看着自己的眼神都是那么的温和与友善。 

  晚餐后,几个人围着壁炉一边吃着甜点,大胡子则用憋脚的英语一边说着与唐征认识、相交的往事。 

  赫连听得很入迷。这是他第一次听到有关唐征的事情。在说完认识的打架经过后看看时间还早,大家的兴致都还很高,大胡子又说起和唐征去营救一个同伴的事件。 

  “那时像现在一样下着暴风雪,哦,比现在的还要厉害些,我光给他开个门就差点以为自己的鼻子冻掉了。” 

  “然后你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给了我好几拳,正好打在我伤口上。” 

  也沉浸在回忆里的唐征笑着给了大胡子一拳,手收回时顺便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皱着脸作出一个痛苦的表情,大胡子冲赫连眨眨眼:“我第一次看见野狼受那么重的伤,你不知道,当时他能活着,真的只能算他运气。” 

  “野狼?” 

  “就是这小子绰号,因为他做事干净利落像狼一样凶狠。”大胡子笑得有些得意,唐征及时开口制止了他。 

  “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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