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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by赫连春水(表兄弟 痴情强攻暗恋受he)-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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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野狼?” 

  “就是这小子绰号,因为他做事干净利落像狼一样凶狠。”大胡子笑得有些得意,唐征及时开口制止了他。 

  “你说重点,其他的事我自己会告诉他的。” 

  大胡子笑得更得意,看赫连的眼神也很怪异。赫连摸摸脸,不知道怎么了,唯一知道的是唐征并不想让大胡子说出他以前的某些事情。 

  “亲爱的赫,我是个好心并老实的西伯利亚后代,现在,暂时先收起你的疑问,好好听我说吧。” 

  拉回思绪,屋子里不知何时女主人也走了过来手上抱着一只杂毛色的猫坐在丈夫身边看着他,温柔的笑着。 

  “当时他和医生来到这里打算渡个小假。当然,医生也是我们的朋友,而且也是个中国人。我热情的招待了他们。在痛快的喝了一晚后,他们大早就偷了我的雪橇和十匹上好的爱斯基摩犬跑了。” 

  “不要诽谤我,当时我们是借。” 

  “哦,是的,你们当时还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借走了我珍藏的六瓶伏特加和上好的从北极弄来的海豹肉。” 

  唐征一点也不脸红,给赫连递过一杯水,然后耸耸肩,对赫连说:“因为他是个把最差劲的伏特加拿出来给我们喝的混蛋。” 

  “好了,我来说吧,否则这个故事你到天亮也说不完的。”女主人不满丈夫和唐征之间的斗嘴,看着赫连温柔的笑着说。 

  “当时他把我们吓坏了,一身白得像刚堆好的雪人,然而身上流了很多血衣服也破烂不堪四处是被撕开的口子,混合了雪水后已经凝成了冰。哦,我的上帝。我当时只能叫出这么一句来,然后急忙和契拉佐维夫把他扶进了房子。他当时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在找来医生给他仔细检查过后,已经严重的冻伤了,并且从胸前的裂开的伤口来看,极有可能是被熊给抓的,还带走了一大块皮肉,能活着走回这里,简直就是奇迹。连医生都向晕过去的野狼行了个礼表示敬意。” 

  不满意的瞪了女主人一眼,叫契拉佐维夫的大胡子赶紧接话。“睡不到一个小时,这个生命力强劲的家伙就醒了,在告诉我们他和医生在猎人的小木屋里遭到打死的一只狗熊的伴侣的偷袭并且前来相差了七十英哩的镇上找援手后,不顾自己的虚弱,死命的撑起来,并要求我再给他一个雪橇和几条狗,还要强制的借用我珍藏的猎枪。我们都在劝他,遇上了熊,极有可能医生应该已经死了。然而他很坚决,说狗熊已经被打死了。医生没死,如果去晚了他才有可能死掉。我于是叫了镇上一帮年青的好手,在他的指引下前往暴风雪中去找医生。当我们找到像被抢劫过的小木屋和躺在雪地里死去多时的狗和狗熊时我们都惊呆了。天哪,我的十条最好的爱斯基摩犬都躺在血地里。而那两头狗熊,加起来的重量都快达到一艘小型巡洋舰了,这两个家伙简直是太厉害了。我们四下搜寻,发现医生被埋在小木屋的废墟下面,只看得到一片衣服角儿。” 

  “就在我们用力搬开压着医生的碎木头时,野狼突然发出一声‘小心!’,然后我们都抬起头来。噢,上帝,竟然来了四五十只狼!眼里放着绿色的光,嘴都张着凶狠的准备一扑而上!亲爱的赫,你可能不知道,西伯利亚的狼每一条都比你精壮,个头更高些,他们的尖牙只要轻轻在你肚皮上一咬,就能把整个肚子咬出一个大窟窿!” 

  “那群狼可能是闻着血味赶来的。野狼在我们急着救医生的时候,发现了趴在雪地上慢慢前进的狼的身体,因此发出了警告。我们急忙像狼一样围成了一个圈,把雪橇和狗都围住,中心则留出三个人加快速度搬动木头。要知道,在西伯利亚,就算不被狼吃掉,在雪地里多呆一分钟也离死亡更近许多。” 

  “头狼在狼群的最外围,长嗥了一声,然后所有的狼都向我们发起了进攻。本来已经重伤得需要人扶着的野狼,也就是这小子突然挣脱我们的手,向着狼群冲去。所有的狼,包括我们和头狼在内都被他的不顾命吓了一跳。就在我们都反应过来时,他竟然狠狠的踩在离自己最近的一条狼背上然后跳了起来,手里头的一把猎枪所有的子弹都打进了头狼的身体。” 

  天!赫连想像着当时的情形,心吓得快速跳动起来。 

  “听着头狼的惨痛的哀号,我们才反应过来,所有人都把手中的家伙握得紧紧的冲向吓呆的狼群,在没有头狼的指挥下,所有的狼都没有了斗志,个个都吓得四处乱窜,在留下了四五条狼的尸体后不到十分钟就从我们的视线里消失了。看着狼群消失不见,我们才松了一口气,每个人的头上冒出的冷汗早就结成了一层薄薄的冰。再看看冲进狼群里的野狼,身上的衣服又被冒出的血染红了一大片,倒在雪地里马上就被冻住了衣服和血水动也不能动了。我们用力的挖着,用最快的速度把医生弄了出来。一摸他的心口,竟然还跳动着,给他灌了几口伏特加后赶紧给他揉搓身体好一阵子,觉得他缓过了气,我们就赶紧回了镇上。虽然看着地上的狗、狗熊和狼有点舍不得,但那一晚的事迹已经够我们回来喝酒时说上一个星期了。” 

  “经过这次突然的事件,医生几乎四个星期才能下床,断了四根肋骨,有一条还差点插进他的肺部,还断了两只手、一条腿,并且冻掉了左边一只小尾指。而野狼的生命力显然太顽强,在付出了血和肉的代价后,三个星期就活蹦乱跳了。整整一个月,两个人在镇上所有的酒吧里赢得了大家的尊敬和免费的伏特加。” 

  说完了这个惊心动迫的故事,大胡子回味无穷的给自己再灌上一大口酒。唐征做出一个干杯的动作,一边喝一边笑:“你说故事比以前精彩了很多,为这个,干一杯。” 

  夜,在像白昼的极光和欢声笑语中划下句号,赫连看着睡在一侧的唐征的侧脸,心里仍在惊叹这个男人的勇敢及不放弃同伴的那种真诚坚定。赫连发现,自己对于唐征,越来越看不清他的面目了,像是一层雾,明明近在眼前,然而想仔细看时却又变模糊了。在心神沉入睡眠中时,赫连在心里对自己疑问:表哥以前到底做过什么呢?有时间的话,去问问他看吧。然后沉沉睡去。 

   

十 

  本以为要在这里呆上几天的赫连,第二天一大早就被唐征拉了起来。风雪仍旧在下,但已经收敛了许多,唐征看看天气,然后和大胡子一起把行李安置在一个雪橇上。临走时热情的俄罗斯夫妇把赫连拥抱得连肺里的空气都差点被挤出来,然后他们两指着赫连在一边对唐征用俄语说些什么,只看到唐征笑着点头。 

  十只正宗的雪橇犬似乎拉着两人一点儿也不费力,在雪地里一阵风似的向前冲去。赫连终于忍不住开口问唐征:“你们要出发前说什么?” 

  戴着墨镜的唐征看起来像个黑社会的头头,咧嘴笑道:“他们很喜欢你,要我好好照顾你。” 

  “你不问我带你去哪里?” 

  似乎突然对赫连的信任来了兴趣,唐征反问赫连。 

  赫连想了想,才回答:“不知道。反正我相信你。” 

  唐征一阵笑,然后又是苦笑,温柔的摸着赫连的头把他拉进怀里。 

  “我们去恰克图,去俄蒙边境。我想让你见见我另外的朋友,再告诉你我当佣兵的一些事。” 

  赫连惊讶得张大嘴,这个表情让他觉得自己蠢毙了,又急忙把嘴闭上。想不到男人竟然是做这行的,一想到这个,赫连觉得昨晚的事情就可以解释了。男人恐怕不是去打猎渡假的吧,而是应该去完成某个任务中途出了意外吧。 

  “我做过三年佣兵。这样的事情我想不止你,就连小姨他们知道了也会吃惊的,毕竟这不是一个谁都会选择的行业。” 

  有很多的曲折,在赫连听来就像天方夜谭里的故事一样,惊险、刺激、恐怖、有趣。唐征用淡淡的口气说起如何在亚马逊丛林里和队友杀了一条吃人的森蚺的惊险、说起被越南的雏妓追着问“先生先生一美金行不行?先生要一个人玩还是几个玩都可以的”时吓得落荒而逃的狼狈、说起车臣反叛的清巢行动中队友被诡雷和跳雷组合的陷井炸成了无数的碎片的悲痛、说起在伊斯坦布尔时的间谍与反间谍战……赫连发现,自己在知道这些的同时,心里对他的崇拜在极速上升,对于他所说起的血腥残忍的画面,更多的是担心他的安危,男人的优秀在自己眼里更进一步高大起来。 

  沉默了半天,赫连忍不住问唐征:“你……受过伤吗?在哪里?” 

  唐征一怔,然后不太自然的开口:“受过,都是些小伤,没什么大碍。现在身上还有些碎疤。” 

  这是明显的一听就是安慰的话,赫连觉得男人当时的伤可能就像契拉佐维夫说过的那样,而且是经常受的。一想到这,赫连心里隐隐作痛,但却不知为何。 

  “难怪没看到你夏天穿T恤。”赫连有些生气,是气自己对他的不关心。 

  唐征笑,突然从衣领子里拉出两个链子来。一个是士兵的身份牌式样,一个则是个乌黑的不规则的四分之一手掌大小的破铁片。 

  “你要哪一个?” 

  唐征问赫连。赫连不太明白唐征的意思,抬起头看着他。 

  “这个是我做佣兵时的身份牌,直到死亡才会回归组织;这个是我在土尔其受伤后从身体里取出的离心脏只有一厘米远的一块弹片,我觉得我运气很好,所以就把它留了下来,俄罗斯海军步兵做的那个反拆雷陷装置世界上算是最出色的,我能活下来是运气。佣兵都有个不成文的迷信——带护身符,我自从把这个碎弹片做了护身符后受伤的机会果然小了很多。” 

  赫连选择了身份牌。 

  唐征看着他有些红的眼角明白了他为什么这样选,笑得很开心,竟然是赫连与他在一起半年来第一次看到的无忧无虑甚至是可以用幸福来形容的笑,当时赫连并不明白这个笑的含意。 

  晚上是在野外的猎人小木屋里渡过的。因为白天唐征的故事,赫连突然有些害怕,害怕突然会出现故事里的狗熊和狼,而这个男人则会像他说的那样没有声音的潜伏进在黑夜里,猎与被猎。 

  赫连心里不能安定下来,破天荒的拿着酒拉着唐征要一起喝。 

  很烈的伏特加,赫连喝着能感觉自己的头开始晕,身体里像点了一把火越烧越旺似的让自己热得喘不过气来。唐征也似乎受了酒的影响,眼睛很亮,脸上也开始红。 

  赫连突然觉得自己现在这样还真有些男子汉气概,由此又联想到李白写的“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的豪放,不禁在心里想自己现在是不是也豪放了一把?一想再想不由得笑了起来。 

  唐征看着他不说话,半天才嘶哑着说:“你别喝了,这个酒烈。” 

  赫连摇头,自己想说“好,不喝了。”可是身体不听使唤。 

  唐征走过来拿走赫连手中的杯子,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赫连一感觉唐征粗大的手掌散发出的温度自己都没发现自己贴了上去,然后还不满足的自己动手把唐征的手拉低,拉到脸刚好够受的着的位置用脸去磨蹭着。 

  好舒服。 

  赫连心里模模糊糊的想,然后又隐约听到唐征的声音打着颤在说:“赫连,你醒醒。” 

  “我醒着的。” 

  赫连努力抬起头证明自己的清醒,然而看到唐征那带着说不出的危险的眼神时赫连觉得自己的头顶一阵清凉,然后看见自己所有的心、神和理智被男人的眼神给吸走了似的动也动不了。 

  小屋里一阵沉默,气氛变得暧昧不明,只听得见两个人的心在咚咚的跳动着,还有炉火烧着木材发出的“啪啪”的清脆声。 

  满室灿烂的金红的火光中,唐征的脸在赫连面前越放越大、越放越大…… 

  下章小赫我终于会描写激情的H场面啦。真痛苦的说。写出来自己都不敢看还是让朋友看了做修改,真是有愧我七八年的耽美狼史啊。往好点想觉得自己竟然会这么纯情还真是不可思议哩。 

  嚯嚯,神游天外去也…… 

   

十一 

  (H终于出来了!偶汗得不敢看的说~自己写和看别人写的真是天上地下的区别啊写得不好还请各位将就了……小赫先闪了先) 

  这就是接吻? 

  赫连晕晕乎乎的想。让人身上找不到着力点,有点开裂的厚薄正好的嘴唇正上下吮吸着自己的,紧贴得没有一丝缝隙的两具身体的贴合处传来的炙热的高温让赫连忍不住一阵一阵喜欢、颤抖。然后像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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