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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的贴合处传来的炙热的高温让赫连忍不住一阵一阵喜欢、颤抖。然后像查觉自己不专心一样,唐征在自己的唇上用力一咬。赫连痛得忍不住张开嘴。趁着这个档儿,唐征的舌头用极快的速度伸了进来,然后在口腔里用力搅动着,像水蛭一样吸住赫连。
激烈的刺激使得赫连的脑袋里一片空白,手无意识的想抓紧男人的衣服,却又无力的滑下来。从未和人接过吻的赫连,看电视时只觉得所谓的深吻从现实角度来看其实是个很恶心的行为,但现在自己亲身体验了,却完全推翻了自己的理论,因而一边觉得自己像在狂风暴雨的大海上要沉没似的恐惧一边又像到了个从来没有见过的美妙世界而惊奇赞叹。沉浸在接吻的初次美妙里,赫连没有发现男人的手已经入侵到自己的衣服里面。等发现时,男人已经把自己压倒在地并把自己的衣服脱掉了。即使有着温暖的壁炉,但赫连仍感觉一阵寒意扑天盖地而来。
隐隐感觉有什么未知的事情将要发生,赫连有些害怕,想用力推开唐征,然而在视线触及男人脱光了衣服而赤裸的身上许多狰狞的大小伤疤,却停下了动作。赫连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异样的快,身体里像被人点着了一把火雄雄的燃烧起来,烧得自己出气都出不了。眼里这样的唐征和平时有着极大的区别。他是那样的强壮,没有半点儿赘肉,宽阔雄厚的肩膀是那样安全可靠,那样的不可思议的性感,让自己想紧紧的靠在他怀里吸取他的体温。
唐征微笑着,眼里已经不再掩饰赤祼祼的要把赫连吃个干净的像动物一样的危险的欲望,就着姿势把自己的衣服很快的脱光。
捉着赫连因害怕而发抖的手,唐征把全部体重都压在他身上。“不要怕,赫连,我爱你。”
然后,在自己还茫然不知所措时,男人又是一个深吻,有些粗野的、狂暴的吻着脸、脖子、耳垂,然后是锁骨、胸、腹,直到男人把自己胸前的小小的羞涩的乳首含在嘴里舔咬。赫连连话也找不到了,只能不断的抽气。身体随着男人的吻落下的地方慢慢从极深处深起一种酥麻,一波一波撞击着自己的神志,赫连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当男人放弃胸前转而向下把自己已经勃起的性器含在嘴里时,赫连只听到脑子里“叮”的一声响,像是神志断裂的声音,然后被男人挑起的滔天情欲所吞没。
像是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赫连这才经由解放后的冲击稍稍回过神来,身体仍然很热并执续着升温,甚至超过了赫连平时最爱的夏天的那种温度,像是要把人烧溶似的,男人依旧狂野的在攻击着自己的身体每一处,不停的在大腿上吸咬着留下一个个红色让赫连触目惊心的吻印,无力的赫连心里又开始腾起一股酥麻的电流。喘息着赫连看着自己第一次这般羞耻的样子,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对于这种太过刺激并第一次产生的强烈的感觉害怕得忍不住发抖,赫连无力的抓住男人晃动的头发,哀求道:“不要……停下……”
可是赫连不知,浸染了情欲的自己的沙沙的声音像天簌一样听在男人耳里更强烈的刺激着欲望的疯狂。抬起身压住赫连,在看到赫连似水如风似泣如诉的媚到骨子里的清空眼神时,唐征仅有的一点点理智不复存在,狠狠的用力吻住赫连,然后拉高赫连的身体把衣物往赫连腰下一堆,在赫连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以迅猛无比的速度像凶猛的野兽一样冲进赫连体内。
感觉自己被劈成了两半,剧烈的痛让赫连一下子失去了声音,然后感觉着身体里男人巨大到无法想像的性器像一柄利剑般用着最快最猛烈的速度插向自己身体深处,在觉得自己要死了的时候,又被男人快速抽出,然而来不及喘口气,凶器又被以更快的速度插进来。赫连痛得想要缩成一团,然而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男人突然变成了一只可怕的野兽,用体重把自己压得死死的,平时温暖的大手也紧紧扣住自己的腰、肩不放。蜜色的眼在炉火和情欲的作用下变浅了,像黄金一样的金黄炫目。
无意识的扭动着身体想要从男人身下逃开,赫连却不知道这样更刺激男人的欲望,男人发出粗重的野兽一样的喘息,雨点般的吻落向赫连脸上,再次占领赫连的唇。
被男人狂野的上下吮吸、抽插着,赫连窒息了,然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醒来又晕去,晕去又醒来……等不知是第几次醒来,赫连好半天才发现身上的男人已经停下了野兽的行为,正从身后把自己搂得死死的,均匀的呼吸喷在自己脖弯处有点儿。想动动身体,赫连却惊恐的发现身体已经失去了知觉,在自己的意识下根本就没有反应。
到底出什么事了?赫连的眼泪拼命止也止不住,死死的看着窗外的雪松被风雪吹得快要倒下却仍然坚持着的身影,努力回想着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了?
可能是因为职业的原因,赫连一抽泣男人就醒来了。随着男人往后小退的动作,赫连才感觉男人的某个部分竟深埋在自己身体里面,眼泪掉得更凶。
轻轻的把赫连身体翻过来面对面,唐征的脸上流动着赫连从未见过的温柔、爱怜和心疼。把赫连抱上来些,贴得紧紧的,唐征一边轻轻的吻着赫连发红的眼角一边轻轻的说着让人要融化般的话:“你太美了,你让我失去理智了,怎么办?你让我这心里都痛,恨不得把你揉进身体里面就好了。”
听到男人与平时不同的沙哑、性感的声音,赫连觉得自己满心的害怕与酸痛在他的言语眼神里慢慢消失,眼泪怎么也止不住。直到男人的性器在身体的摩擦下又开始坚硬,赫连这才本能的惊觉恐惧。
“不要!我不要!你放开我!”
“是你诱惑我的,我早叫你不要喝了,可是你不听,现在我放不开了,你必须负起这个责任。”听到赫连像初生的小猫一样发出弱不可闻的没有一点力度的拒绝,唐征忍不住咬了赫连鼻子一下。因为用了些力道,赫连吃痛又小小惊叫了一声,然后呆了。这次赫连才真正注意到了自己奇怪的充满诱惑与无力的慵懒交织而成的妩媚声音。像是要连人骨头都酥掉的天真无邪又淫荡的奇特魅力的声音。甚至……甚至……比A片里叫床的女人的声音还让人心驰神荡难以把持。
赫连不敢相信的摸摸自己干涩的唇。这是自己发出的声音?印象中,自己只见过女生看的无聊的言情小说里这样描写女主角的声音。是的,无聊,世界上怎么会有人能发出这样的只凭声音就让人被诱惑的声音?赫连觉得自己还在梦里,这样的声音怎么会是自己的呢?一定是喝多了,所以还在作梦。对,肯定在做梦!
唐征看着陷入惊吓的赫连,轻轻的把赫连的耳垂咬在嘴里吸着,赫连不由自主的颤抖,身体深处又开始出现一股陌生却熟悉的麻麻的感觉。
“赫连,我的赫连,别怕,这是你的一面,只是你从未见过而已。做爱时,人都会表现出他隐藏的另一面的。”
做爱?
赫连苏醒的神经再次被这个词重重冲击了一把。刺激过度的大脑慢慢的出现自己喝酒、与唐征接吻然后狂野的情事的断断续续的画面。脸不能自己的迅速升温,赫连恨不得找个地方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不是没想过性,不是没有自慰过,但是每次赫连都是幻想着自己会在怎么样平淡的情况下与心爱的女孩发生这样的关系。但现在,自己竟然与一个自己尊敬的男人做了这样的事情。而且,这个男人还是自己的表哥!
赫连觉得没有比这更荒唐的事情,心里有个声音大声的叫着:这一切都是假的,是做梦,不要相信!然而男人坚硬粗大的抵在自己腿上轻轻颤动的器官通过表皮神经传达到大脑的那种不同寻常的滚烫却又化成另外一个声音对自己高叫:这是真的,你和男人做爱了,发生关系了。
“二哥……我们当这没发生过行不行……”
赫连不知道该怎么办,不敢抬起头看唐征的眼。这样的事情发生自己喝酒有着很大的责任,但自己不想背负这样的责任。赫连怀着小小的希望,想从眼前的局面中逃避。
唐征正在用舌头舔吸着耳垂的动作一僵,直直的望向赫连。脸上仍然温柔的笑着,但眼神却出奇的悲伤,像被赫连这小小的几不可闻的话语刺穿了心脏。赫连想扭过头不看他这样的表情,然而唐征有力的用手固定了赫连的头,逼着赫连看进自己眼睛看进自己心里去。
“不行,已经发生了,我们就注定要在一起了。我爱你赫连,我一直想要和你这样的接吻、触摸彼此,然后深深的进入你的身体,感受你的紧、热,把我所有的爱都留在你体内。你只属于我,你现在只属于我了。”
不再给赫连机会,唐征郑重的,像对待自己用命换来的珍宝般,深情缠绵的吻住赫连。
经过激烈的性爱的赫连在瘫软的情况下,在体内满是男人的精液的情况下,被唐征执着又高超的爱抚再次挑起了那甜美得像要把人溺得不想醒来的情欲。在被男人握紧想要释放的苦闷时,身体柔软的再次接纳了男人粗大可怕的凶器。没有晕过去,男人这次保留了理智,步步为营的把赫连拉着坠入令人颤抖的危险又甘美的欲望的漩涡里这才进入。
赫连的心里眼里只剩下这个男人,全身的骨、血都在狂热的叫嚣着:需要,需要解放!虽然仅有的一丝理智知道自己这样做的羞耻与放荡,然而赫连太年轻,面对这凶猛的情潮根本无力抵挡,只能任凭自己像块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飘浮的木板,全力依靠着这个男人。感觉男人的每一次冲撞身体的酥麻热度就上升一分,赫连只能下意识的紧紧缠住男人,用眼神和身体告诉男人自己的需要。
最终在不断的“我爱你赫连”“我的赫连,你是我的”的甜蜜深吻中到达了两人第一次的一起高潮。
十二
随着那个小木屋的夜晚,两人之间发生了质的转变。因为那一夜的疯狂激情,赫连病倒了。在零下几十摄氏度的地方病倒意味着什么,唐征心里很清楚。因此用最快的速度赶到恰克图后,唐征把雪橇与狗托付给朋友就带着高烧的赫连直接赶路回了家。
一路上,唐征是抱着赫连的,几乎没有松过手,像是全世界最珍贵的东西似的。偶尔从昏迷中醒来,赫连都看到唐征带着愧疚却热切的眼神在看着自己。几天下来平时讲究的男人胡子拉渣,憔悴得不敢让人恭维,赫连就是这种疼爱中回到了家。
到家让赫连深深的叹了口气,感觉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前后病了十天;赫连病得连想追究责任的力气也没有,惟一能做的是撇过脸不去看那唐征的脸。
赫连对于那晚的事情不能释怀。每看到唐征的身影就会不自然的想起自己在这个人怀里的情景。那是多么的耻辱与羞愤。为什么其他的大人,做过那种事的人白天还能若无其事的走在大街上不怕被别人耻笑呢?
总是被这样的不能抑止的问题所缠绕,即使身体好了,赫连却害怕得不敢去学校。
如果……如果……被同学知道自己做过这样的事情了,他们会拿什么样的眼神看自己?没有胃口吃东西,赫连绝望的幻想着自己是不是死了好。
显然赫连并不是个会隐藏情绪的人,这天晚上,也就是赫连身体好了的第三天晚上,唐征坐在赫连房里不肯离开。
摸着僵硬掉的赫连的头发,唐征半天才担心的开口:“为什么不想去学校?这些天你饭也没怎么吃。”
赫连一听男人的声音心里就涌出一股莫名其妙的情绪,想冲男人发脾气,然而真到要行动时却又没了胆量,只深深的低着头不出声,就连男人摸着自己头的手也不敢动手打开。
“为什么要觉得我们做过的事情很脏?”
等不到赫连回答,唐征的声音有点怒意,不再拐弯抹角的突然直指问题中心让赫连不禁吓了一跳,因为被说中心事而脸上苍白没有血色。
“和喜欢的人做爱难道会脏吗?这是人的正常的生活不是?每个人长大了都要会出现这样的需求,都会渴望抚摸自己爱的人和自己心爱的人有切深的赤裸裸的接触,我不认为这样脏这样不对!更何况,相爱的两个人会因为爱而更加明亮动人!赫连,你看着我!”
强迫赫连抬起头看着自己,唐征的眼神比西伯利亚的暴风雪更冷。“我们已经做过了,管别人怎么样?就算你这样认为,我还是爱你,还是会在想要你的时候和你上床!赫连,如果不是我,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