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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他们在说我师傅他们么?这么说我的好日子就要到了?/P》
记得那时候我把师傅给我的5千万贯安顿了本家,一切恩恩怨怨都报了之后,交付给路麒。师傅他柱了拐杖等在江边,而我就在家里交代了结一切尘缘。当我把碧玉簪子甩下打散了头发,把锦绣长袍踢了换了布衣白褂,那路麒只是痴痴的看着,当然了,我就是什么也不打扮也比他好看百倍。于是我得意对路麒说“麒,我走了,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你了,现在起你就是我,不过你可不要牵挂我,免的我心里有什么放不下,害我修道不成。。”
突然想起一事,“路麒,你去把我的筝拿来,所有的都拿来。”
筝被他保管的很好,所以他很快就差了人把我所有的收藏都拿了过来“爷。。。您修道寂寞,挑座最趁手的带了去吧。”路麒抚摩着这些我的宝贝。有碧玉做的,有镶了宝石或银边的,有出自近代名家的,有流传久远的。。。
“哈哈。。。”我的手虽然经历了最贫穷的日子依然如同白葱一样笔直修长,随意在弦了微微一拂,一阵潺潺流水从指间泻流而出。“还是都断了吧,省得我挂念。”毫不留情拿了曾经心爱的筝高举过头,使劲砸在了地上,“砰。。。”一声巨响,价值千金的古筝就这么烂在地上。
“不——”在路麒失声惨叫的瞬间,我已经手起筝落解决了几乎所有。飞扑到最后摆在不起眼角落里的灰暗的筝,那是桐木做的,弦是最便宜的牛筋,市场上到处都是这种不入流的货色。那是我吃住在路麒那破柴房时花了五文从旧货摊买的,因为不值钱月拂栌惺不嵩谏厦娌倥欢?/P》
“这是我的。。。这是我的。”全身趴在筝上的路麒仓皇的喊着。“你的就你的,这么多钱都给了你,还要这不值钱的东西。”摇摇头,我又高兴起来,得意的拍了拍路麒的肩头以示安慰,“路麒,从今天起,我们也许再也见不到面了吧,等我修炼成功,恐怕你已经老的连骨头都不剩了。要是我修炼的快,我会回来给你一颗长生不老丹的。。。不过说不准,你也不要指望。好了。永别了。”潇洒走出了门,并不看路麒一眼,我知道他想扯我的袖子,只是我如清风一般洒脱,他个俗人怎么抓的住?
尘世被我摔在身后,只传来难听到要命的弹筝声,是路麒在戏耍吧?呜呜咽咽的,象哭一样,我果然是失败,到底也没把他这粗人培养起来啊。
师傅其实就是神仙吧?云台峰上仙雾飘渺,不知道名字的鸟兽自由自在地游荡。大厅里立着好大的铜鼎,怕是有两丈高,比房子还大。炉里火焰灼灼,把四周都照耀地熠熠生辉,炉鼎边朱雀、青龙、白虎、媵蛇围绕,漂亮的神女足足有九个啊。。。不过他们不理会我,只沉默地围在炉鼎边,似乎是个阵法。我师傅当然是中心人物,神圣的道服一穿,大红披风一挂。。。真是令人肃然起敬啊。我自有我的任务,吃了些药丸,喝了盏酒,面东坐在虎皮上。。。镇守一方。师傅嘱咐了再嘱咐,那些尊神、夜叉、恶鬼、地狱。。。统统是幻境,种种苦楚都是假的。务必一心一意,不动不说话,最终不会真正吃苦的。
师傅。。。我都做到了呢。。。现在你那炉鼎大放光芒,是不是就要成功了?
我眯了眼睛憧憬着幸福的神仙生活。第一就是带颗仙丹给路麒,再就是把鬼王肃打入人间,欺负他。。。不怀好意地瞥了一眼身边的鬼王,他正紧紧皱了眉头看着我,仿佛在下着无比艰难的决心。
“子春,你师傅那里已经放红光了。。。等到变幻了橙黄绿青蓝紫,我就永远要失去亲近你的机会了。。。再说天道纲常,你们炼的仙丹不应该出现在尘世,天雷早已经准备击毁它,只是找不准目标,怕伤及无辜。。。子春,唯一的突破口就是你,不要为难我,不要为难自己了。。。”肃紧紧抱着我“要成仙不一定要随你师傅,我可以带你做地仙啊,虽然等级不高,但也快活逍遥,最符合你的心意。不要逼我对你动手!”
“假的,假的,假的!我就是不开口。”很得意自己能威武不屈富贵不淫,只拿了骄傲的目光俯视着他。
“子春,忍不住一定要开声啊!不要怪我。。。天道职责所在。”肃他不再多说,出门去了。
就这么放过我?我呆着看了他出去,一转眼一个俊美高大的青年走进门来“游医肃自荐上门诊疗。。。”一声唱和。哈,居然拌成凡人亲自动手了?
肃看得见我,冲了我微一点头,走到床前,喂了颗什么丹药,略一挥手,两鬼差架了我就往前一送。
“啊——————”排山倒海的剧痛翻滚着切割我的每一寸肌肤骨骼。只是我使劲咬了舌头,把那“啊”字生生又压了回去。
不行了。。。紧攥了被褥,额头瞬间布满豆大的汗水。
“这里光线不好,要动手术才行,移外面去”肃的威严令所有人战战兢兢,一阵混乱,等我稍稍定了神,我已经光了身子被绑在只铺了一层被单的桌子上,两脚弯下,栓在桌脚上。四周遮挡了一圈白布,人群被隔离在几尺远的地方,圈子里只剩了我和他,鬼王肃。
“恩——”喉咙深处呻吟着,我仰甩着头,两手扳了桌沿,不管你有什么手术,来好了。。。反正我是一声不出。
“你这里肿了,所以尿到堵塞,什么也流不出来,我给你扩张一下,要不你永远要在腰上开个口子了。”顿了顿,又解释道“本来有业回石,半时辰就好,不过你当我在逼你开口好了,原谅我。”肃,你动手就是,解释给外听想吓唬我不成。
我被鬼差从后背托了扶起一尺,能清楚地看见肃在干什么,可是我闭了眼,懒地看。
肃在一个盒子里挑选了一阵子,拣了尖端稍圆,上面点缀了小突起的骨针,托了我那活什,照了小穴使劲往里头插着。那里已经肿的封闭了起来,想把细小的针插进去还真不容易,他一会旋着往里钻,一会左右挑挑,遇到实在穿不过去,就抽回来一些,等我呼吸两口气,再嘿地一声猛地往前捅进去。。。我当然是不负重望混身一跳,把张桌子弄的吱吱呀呀。已经支撑不住自己,头只是往后仰着,全身虽然绑着,但那鬼差硬是从我嘎吱窝伸进手臂把我架成半躺式。
“呼——好了,刺进去了,现在帮你扩张。。。”肃往骨针一指,那东西象活物一般粗了起来,如同虫子一有蠕动涨大。。。不过我没心思研究,我的努力花在使劲踢我的腿,拼命扭我的腰,身子无法静止,怎么样的姿势都难熬,所以只好象鱼一样一个劲打挺。。。血腥是从我嘴里发出来的。。。牙龈咬出血来了。。。不过我没意识到,只听了肃在我耳边说话“现在帮你把肚子里的水放掉。顺便帮你修补破了的水袋子。。。”
鬼差舔弄着我的眼睛,过了一会,眼皮就结在上下,怎么也闭不起来,涩的很,风一吹哗哗地留着泪。
肃爱拂着旋弄着我的下腹,手里一把银光闪闪的小刀。无声地刺下,优美的划落。鲜红的液体冒了出来。取了钩子把刀口一扯,露出里面冒着热气的器官。尿液浸润着内脏,腥臭的很。把我连桌子倾了一下,很快和了血排除了尿液。肃也不嫌弃,把头埋的很低,拿了针飞快地缝着。似乎已经不那么痛了,反正是在油里煎炸,痛到极点到不用我用力挣扎了,我看见肌肉会自动颤抖。。。
肃脸上流了汗下来,怎么鬼王也会流汗的吗?他不时抬起眼睛担心地看着我,怎么,我的脸色是不是苍白的连鬼都被吓到?我想是的吧,汗水已经把我的眼睛迷糊住了,洗去粘在眼皮上的东西。疲惫的闭上眼,我用里大口的喘气。
“不要这么大口喘,伤口会迸裂的。”肃一边用白布仔细把我的下腹缠好,还加绑了个铁沙袋子,一边告戒着我。
哼,不用你操心。我斜了眼看他,要是我不用里喘,越来越激烈的感觉会把我憋晕过去。我那小通道里的骨针已经张的很胖了吧,胖也就好了,毕竟要扩张通道我还是理解的,可你为什么还要张长。。。并且不停地撩拨我那快乐?受不了,受不了,受不了啊————想扯开喉咙放声呐喊,我那里肿的青青紫紫,现在却被那活物撩拨的变的鲜红。高高地竖在那里,顾不的害羞,我拼命踢了腿,想引起肃的注意。
也许原本应该安静下来的我突然又挣扎起来,正用药水涂抹我伤口的肃连忙放下手里的活看看我,一眼瞥见我那高高的竖起,不由一楞,转而一笑“我就喜欢你诚实的样子。”这和诚实有什么关系?快放了我自由啊。。。快帮我解决啊。。。
“我知道你想放掉,可是扩张时间没到,你那里肿没消除,就是抽掉骨针,也一样会闭塞,还是放不出来。放心,我给你最灵的药,包你晚饭前能痛快解决!”
我晕,那要到什么时候。
我愤然的脸色并没有感化他。肃神态悠闲的把我大大小小的伤口全部处理妥当,舒了口气“终于把你救回来了,等晚饭的时候,你就没这么难受了。”我的脸已经从苍白变的绯红,我那鲤鱼打挺的姿势也变成水蛇狂舞。连我自己都吃惊这无穷的能量是怎么来的。
心里默默祈祷,时间啊,快快过吧。路麒,要是你聪明的话就马上把晚饭送过来。。。
“砰——砰,砰。”大厅里沉闷的击打声并没让肃改变一丁点心意。那骨阵如同蚯蚓一般在我那通道里滑进滑出,顺带了那些个突起把我通道的最深处也给清理了一遍有一遍。两腿上分别坐了两鬼差,悠哉悠哉说着闲话,而我的心里却如千万条蚯蚓在钻在扭扯,只有狠狠击打床铺才能在最不可忍受的关头熬过那一阵阵快乐和痛苦的心悸。
仿佛凝固的时间终于有了点动静,那路麒终于拿了晚饭过来了。温柔地抱了我上身,怕一点点的震动就会让我疼痛。坐在我身后,用温暖柔软的身体做我的依靠。
美美的享受人肉靠垫,正准备张口接了路麒递过来的鸽肉粥,突然发现自己竟然一点食欲也没有,有什么东西堵地我难受。
但这美味鸽肉粥怎么可以浪费,我虽然是败家子,但我从不浪费。于是我勉强咽了下去。“呕”险些浪费了,不过还是给我压了下去。
肃他冷着脸看着我困难的吞咽着,突然眼睛一亮,露出恍然大悟的样子。。。你有知道什么了?我现在是主人,所以拿了我最威严的眼色失意他这游方郎中可以退场了。
“路爷,夫人还有地方没得到处理。。。您看是不是暂且。。。”肃也有这么客气的时候啊?难道我的样子很容易给人欺负么?
“子春他一天没吃东西,最重要是补充体力,你要怎么处理伤口你尽管做好了。。。”
“好吧。”肃走到床后,把我的被子轻轻掀了,折叠好了遮在我腰部,分了我的双腿。。。
你又要干什么?我在吃饭,难道你现在想?我几乎要跳起来,只是刚才坐在我腿上的鬼差现在使劲揿了我的腿,并且把头扭了过去。
嘴边上滋味无穷的鸽肉粥再也咽不下去,因为我的注意力不得不集中到我那菊花。。。
肃做鬼王时本就身材高大,足有一丈吧?化了凡人也是铁塔一般,完全是蛮牛翻版。但现在这比普通人粗大的多的牛蹄子,哦他的手指就那么直直戳了进来。
“下流!无耻!”我怒吼!不过表现出来仅仅是微微挪了挪我的臀部。他那指头怎么长的,一个要比人家两个还粗?啊————现在居然还要塞进来?啊。。。不!
我痛地头脑一瞬间白白一片,肃居然把扑扇大的手掌都硬撑了进来,还在里面掏啊掏的。。。死死咬了牙忍耐,隔了被子我看不见肃的脸,只是发现他额头上居然冒了汗出来。。。怎么?他倒也不轻松么?
“子春。。。子春,快吃啊,凉了就不好了。”转了头正看见路麒殷勤地舀了粥递过来。
突的心头火起,你没见我正被人侵犯么?怎么做人家老公的!顿时横眉冷眼,一找万年不变
的飞龙手就翻了过去,一把掀了饭碗,再顺手聒了路麒一巴掌。
一瞬间的迷失,这招式,这巴掌,正是我杜子春万年不变的招牌。“子春。。。是你吗?我错了。。。我改!你要我做什么?”路麒在我的调教下认罪态度一向很好。
“恩,那里!”我抬了抬下巴往肃的方向一指。
“郎中!你在干什么?”路麒愤怒地扑了过去。
“啊?哦!”肃急忙抬了头,手上举了一陀臭臭的什么。。。
“我在给夫人清理脏物,刚动了手术,不能用力排泄,您就是喂也喂不了多少东西进去。”
“哦。。。这样,这就不劳先生了。”路麒生硬客气打发了肃出去,一转头恬着脸“不过子春,大夫他说的对,粥等等让厨房再送一碗来,我帮你解决这个。”温柔按摩着我的大腿根,一只手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