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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早找铁口算过了,明儿寅时是好时候。”弘昼眼睛再亮了亮,和募业卓珊褡拍亍
“奴才一定准时到。”和晃畔腋瓒乓猓Ω胶偷馈
弘昼拍拍和募绨蚝苁锹猓瞳|讨好了弘昼又觉得能看纪晓岚的笑话也觉得很是满意。
纪晓岚此时则一路狂奔回到草堂,直到关上门才长长松了口气,幸好他脑抽得不太严重,没真的和盘托出,一边想着一边拿着大烟斗转过身子,却见莫愁笑盈盈地正看着他,登时往后退了好几步,以前看着平常的事,如今怎么看来怎么有点意悬悬,拍着胸口结结巴巴地说道:“莫愁,你……你在这干嘛?”吓她一大跳。
“先生,我打算去买菜去啊。”莫愁茫然地眨眨眼睛,最近他家先生行事有点奇怪,是不是和大人又出幺蛾子了,正好上街,得去打听打听。
“买菜好,买菜好!”纪晓岚已经把头低到胸口了。
“先生?”莫愁越发担心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恨小月跟着鹏举任上去了,嫣然又陪着皇上下江南了。
“莫……莫愁,我先回房了。”纪晓岚抬起头飞快地说道,然后一溜烟跑了。
莫愁看着纪晓岚的背影,张大了嘴巴,不行,她得赶紧去请个大夫来。
而此时的宫里,皇后正毕恭毕敬地跟太后报备千秋的相关事项,总之在皇后的操持下简直是尽善尽美,太后越听越高兴,媳妇贤惠,儿子孝顺,孙子孙女都很好,那些nc们都已经消失了,这天下没有比她更有福气的老太太了。皇后也说得很高兴,放下对乾隆的执念后,她觉得自己的人生有了新的开始,十一很乖,十二很得宠,无论谁上位她都是皇太后,兰馨将要嫁得也很好,她的后福大着呢,那些莺莺燕燕的事她才没这个功夫计较呢。
“皇后啊,何必如此奢废呢,哀家已经半截身子去黄土的人了,只要你们过得好,哀家即使不过千秋心里也开心。”太后笑眯眯言不由衷地说道。
“瞧皇额娘说的,为咱们这么操心,也不许咱们孝顺孝顺你,儿臣可不想将来落得皇上埋怨。”皇后捂嘴笑了,忙回道,“皇额娘的福气大着呢,眼看兰馨和晴儿就要出嫁了,而十一十二他们也要选福晋了,皇额娘还得照看他们的孩子才好。”
“那哀家岂不成了老妖怪了。”太后眼睛已经眯成一条线了,好心情地调侃道,惹得殿内众人都笑了。
“皇额娘顶多是老神仙,拖赖着儿臣也能受点庇护。”皇后笑完忙道,将太后捧得越发高兴了。
“皇后,哀家的千秋倒不要紧,可接下来的选秀你得好好顾着,得给小十一小十二选几个好人儿。”太后高兴完,又正色道。
“皇额娘放心,两个都是我儿子,我岂能不上心。”皇后忙应道,她心里早已看好了好几个,就等着到时候太后皇上拍板,想来不会有什么意外。
“你办事哀家一向放心!”太后点点头,皇后虽然方直了点,但办事还是很牢靠的,她不过不放心儿孙白嘱咐一回,随即也不等皇后谦虚,又问起晴儿兰馨来。
“太后,嫁期就要到了,两位公主可都赶着绣嫁妆呢。”桂嬷嬷身为太后的心腹,说话便没了那么多顾忌,抿嘴笑道。
“瞧哀家这记性,那是正事,让她们好好绣,虽说咱们不指着这个,但亲手绣的总是好的,让人也瞧瞧咱们满人的格格比那些汉人小姐强多了。”太后闻言满意地点点头,又说道,“哀家可听说了,上回嫣然出嫁的时候亲手绣的清明上河图,到现在还人人羡慕棠儿有个好媳妇呢。”
“可不是,好在晴儿兰馨都是好的。”皇后点了点头,忙笑道。
而此时,兰馨正与晴儿在慈宁宫的耳房里刺绣,兰馨满意地看着手里的鸳鸯戏水,然后小心地扯断线,抬头正看见晴儿专心致志地也在绣鸳鸯,不由扑哧一笑。
“你笑我,你不想想你手里拿的。”晴儿脸一红,故作羞恼。
兰馨急忙将手里的绣帕藏到身后,脸也慢慢红了,但还是小声地问道:“晴儿,你有没有想过额驸是什么样的人?”自从经历了小白花事件过,她总有种不安全感。
晴儿怔了怔,停下针,但见兰馨眼巴巴地看着她,忙笑道:“我的倒不知道,你的我可知道,嫣然与我说过,是纪大人都赞的人。”
兰馨一听,心中大定,老实说别人的眼光,包括一眼看中皓祯的自家皇阿玛和皇额娘她都不怎么相信,纪师傅的眼光她是最相信的,毕竟嫣然嫁得那么好,只是她松气抬头后,却见晴儿的表情也有些惴惴,不由暗恼自己的粗心,忙说道:“晴儿,你的就更不用担忧了,你的可是八旗子弟里最好的。”
“谁知道啊!”晴儿表情略略松了松,但还是叹道,一样的忠臣遗孤,兰馨被皇后保护得很单纯,而她,虽然太后对她很好,可太后这里明显比皇后那里复杂多了。
“你放心吧,你就看纪师傅那么不喜欢和大人,却那么喜欢丰绅殷德,就知道他是个好的了,而且和大人自从亡妻死后再也没有续弦,想必家教极好。”兰馨也不是笨人,想了想,劝道。
晴儿闻言又愣了愣,这才心中的石头放下大半,不得不说纪晓岚的人品很值得信任啊。两人相视一笑,又低头忙了起来,心中既是忐忑又是憧憬,不知道以后的新生活是不是会如想象般美好。
没过多久,乾隆等人一路疾行,很快就回京了,而塞雅一帮人也赶在太后的千秋前到达了。塞雅生了一对龙凤胎,漂亮得很,惹得嫣然等人都想抢回去自己养,而她的两个夫君虽不是什么精彩绝艳的人,却是难得的忠厚老实,对塞雅温柔体贴的很,尤其是塞雅还坐拥齐人之福,看得嫣然等公主口水涟涟,同样是公主,咋就差别这么大呢,回家变着法折磨自己的额驸,各位额驸黑着脸,表示最近鸭梨很大,看着两位西藏驸马的眼神很不友善。
至于和敬对待嫣然,因为回京就发现自己怀了身孕,整个人柔和了不少,而且她并不想与舅家生份,便在色布腾巴尔珠尔和嬷嬷的劝说下找个时机给嫣然赔了不是,虽然她的不是赔得很不心甘情愿,表情什么的都让人以为她是来找茬的,但嫣然也没揪着不放,人生就要难得糊涂,虽然不能被人欺负,也不能得理不饶人。富察家对此自然高兴,心中放下一块大石。只是和敬和嫣然心里各自早有了芥蒂,感情却一直没好过,不过维持着表面的情份。不过人生总有些许不足的,谁都觉得眼前的局面不错,当然乾隆是不知道的,他还以为他的儿女们个个相亲相爱呢。
总之,除了恋爱了又失恋,失恋了又恋爱,恋爱了又分离,分离了又恋爱的乾隆,大家都欢快地奔跑在幸福大道上,当然乾隆也自认为自己很幸福。
至于那位有凌云之志的陈娘娘,却说来话长了。当日她以最快的速度养好伤,陈邦直便亲自求了海宁官衙一并陪着送去了杭州行宫,行宫的主管非常热情地接待了他们,将远道而来的陈知画主仆安置得极好,并在陈邦直的金钱攻势下拍着胸脯保证会努力帮助陈知画早日名正言顺地进宫。陈邦直见状放下一颗心来,好生嘱咐了自家女儿几句,留下大笔的金钱放心地回去等好消息了。
只是这好消息直到他死都没传来,乾隆像是忘了这个人似的,别说旨意就是只字片语都没传来,一日又一日,一月又一月,一年又一年,陈知画并陈家人从希望到绝望。饶是是陈知画有通天之才,但被困在行宫里,除了每日里急得要死,还有什么法子,只得指望着杭州行宫总管,只是人总管一反先前的保证,脸面渐渐地冷了下来,让陈知画不敢多加催促。陈知画想亲自给乾隆写信,只是这信虽然寄出去了,却一直了无音讯,她更想鼓足勇气自己上京找皇上,但她连杭州行宫都出不了。陈知画本来信心满满的心就像被泼了冰水似的,渐渐绝望,这到底是为什么,明明皇上都说过喜欢他,都说过会来接她的,为什么会这样,一定是哪里搞错了!陈知画在绝望之下也豁出去般行宫总管闹过一回,那总管只冷冷地丢下一句话,“像你这样咱们这里多着呢”,听得陈知画心都寒了,难道她失败了,不可能,她的青云之路怎么会失败,她那么聪明那么漂亮怎么会失败!陈知画扑在床上嘤嘤哭泣,她的侍女一面劝着一面叹自己命苦,跟了这么一个主子。陈邦直在海宁也等得心焦,过了三年实在等不下去,厚着脸皮写了封信给乾隆,可惜也没有回应,眼看着振兴家族的希望彻底梦断,还天天被人明里暗里地笑话,陈邦直病倒了,没过多久撒手人寰,陈知画被困在行宫连父丧都奔不了,只每天哭得跟泪人儿似的。
陈家自从陈邦直死后便为财产闹得不可开交,谁还记得行宫里还有个陈家曾引以为傲的陈娘娘,一点子好处都没得到,每年里还得大笔大笔往行宫里送钱,陈家更成了海宁以及整个江南的笑话,陈夫人妇道人家又没能力根本阻止不了,绝望之下干脆进了家庙。没了陈家的银钱救济,陈知画的日子越发难过了,那些太监宫女动则就摆脸子,吃得都是残羹剩食,穿得也是粗布衣裳,去哭去闹,一个根本没过过明路的常在谁当回事,何况陈知画学的都是如何利用才艺勾引男人,行宫只有女人和不男不女的人,她千般手段都如打在棉花上。渐渐的,陈知画似乎也认命了,安安静静地活在在这座死寂的行宫里,她的侍女早攀了高枝跑了,凡事都得自己的动手,每天还得刺绣不停换些吃的用的,偶尔想起那曾经的青春年华就跟做梦似的。
只是陈知画不知道的是,这杭州行宫总管正巧以前在宫里受过孝贤皇后的恩惠,他的房里齐齐整整地码着陈知画先前寄出去的所有书信,还有陈邦直寄给乾隆的那封信也被他想法子截了下来。而宫里的乾隆在回宫后不久就无意中偶遇了一个宫女,很温柔体贴,很知情知意,还很有几分才情,更难得的是她身上还有几分孝贤的神韵和慧贤的诗意,他立马就坠入了温柔乡,一夜风流之后封了那宫女为贵人,那宫女也是好命的,没多久就怀了身孕,乾隆大喜之下提她为惇嫔,十月怀胎之后生下一女,因那是乾隆的老来女,与乾隆又长得极像,极得乾隆的喜欢,惇嫔升为惇妃,她的女儿更是破格封为固伦和孝公主。有了美妾娇女,这陈知画更是被乾隆忘到了脑后。值得一提的是,这惇妃汪氏曾在富察家待过一阵。
至于十八年后,乾隆会不会再遇到一个人,告诉他海宁潮中陈知画的故事,就不得而知了。
正文完
113。番外:平淡是福之金锁
金锁代嫁到缅甸的时候正是十分尴尬的时期,大清与缅甸在边境时有摩擦,缅甸上下对这位大清格格的态度非常微妙,国王猛白头痛病立马就发作了,受宠如慕沙公主则是连看都懒得看一眼,而其他的各位王子更是能推就推,他们都知道缅甸与大清迟早得有一仗,自不想与这大清格格扯上关系,免得到时在争位的时候落了下风,最后推来推去,最不受宠的三王子慕河被推了出来。
金锁其实无所谓,从小卖身到夏家她已经习惯了自己的人生被别人安排,太太说要对小姐尽忠,她就把小姐放在自己前面;小姐说要上京寻父,她就跟着小姐一路跋涉;小姐说爱情伟大,她即使看不过眼也跟着附和;皇上要她替小姐嫁到缅甸,她即使怕得要死也只得来到这异国他乡。所以在缅甸翻来覆去讨论她的未来夫婿将是谁的时候,金锁显得极为淡定,至少还是个王子,至少不用被小姐送给这个送给那个了。
不过金锁也不是笨人,当初她可是一眼就看出了流氓燕的本质,她明白自己在这语言都不通的地方唯一的依靠就只有大清格格的身份和在乾隆看来极为寒酸金锁看来极为富贵的嫁妆,于是在护卫队伍不耻的眼光下,金锁视如无睹地亲自将所有的嫁妆翻了一遍,算了好几天,发觉凭着嫁妆在缅甸王宫的角落里绝对能过一辈子才放下心来。对小姐,她能做的都已经做了,如今她来到这里再也管不了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听从娘亲当年的嘱咐无论怎样好好地活下去。
而此时的护卫队伍以及陪嫁队伍却是闹翻了天,他们大多出身内务府,这次和亲的内幕多少知道点,这明珠格格分明就是颗废棋,护卫队伍还好说,他们只要熬到婚礼结束便可回家,谅缅甸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