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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杀无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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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肖鹰飞接过手机的时候,脸上有一些惊恐。 
手机打开后,秋宗实将手机放在他的耳边,“你看看,你想拨给谁。” 
手机被按动,也许是留在手机记录里最后一个打出的电话。肖鹰飞听到电话的接通声,突然甩开了手机,抱住头痛苦的呻吟起来,“耳朵好痛。好痛呀。”他扯动的时候,正在打点滴的针头从手上脱落出来,血马上涌了出来。溅在白色的床单上。 
秋宗实吓了一跳,伸手要把肖鹰飞按住,但肖鹰飞的力气大得惊人。秋宗实赶忙把床头的应急铃按响。 
医生和护士来收拾残局的时候,肖鹰飞躺在床上抱着脑袋,向墙上撞着,“好疼阿疼。” 
镇定剂打过后。肖鹰飞终于停止他的自残行为,安静下来睡过去了。 
医生检查了半天,冲着秋宗实摇摇头,“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检查不出来,希望只是后遗症,过几天就会好的。” 
他问了一下秋宗实原因,拿起手机皱着眉说,“手机的幅射吧,也许是受伤后特别敏感。” 
谁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醒来后的肖鹰飞又格外安静,但是他的记忆终于回到了正常的轨道,所有的人,再很难从他的脸上看到天使一样的笑脸,更糟糕的是,肖鹰飞的耳朵失去了一般人的听觉。 
他,与唱歌无缘了。那一场不太成功的演唱会,成为他这辈子最后一场演唱会。 

第七章 
所有的事情谌吉并不知道的那么清楚。 
他偷偷去过了医院几次,都不得其门而入。李宪生知道了,没表示什么,只是教他怎么避开保安,接近病房。 
远远地看了肖鹰飞几次,谌吉看到他笑得灿烂,那种笑很久以前都是自己珍惜的,他曾经以为那些开心快乐,是自己才能给对方的,只是分开了,原来笑不出来的是自己。谌吉又觉得放心又觉得心酸。 
有一个男人每天都去看他,照顾得很细心。谌吉的心隐隐作痛,好象自己心爱的东西就那么离开自己,而且离自己越来越远,只有自己还在原地感叹。不管怎么样,他是应该放心的,他有人照顾了。脆弱的时候,更需要人关心,而自己走开了,留下的空白,也许对方更需要有什么填满。自己过得不好,难道还要拖累着他也和自己一样不开心吗? 

家里的人好象小心翼翼的。 
有天谌吉在小买部买烟,老板笑着和他说,“你看看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迷恋偶象明星到什么地步,特别是你妹妹呀,差不多把我这里的娱乐报纸和杂志都买走了。” 
谌吉不知道做什么才好,只是看着自己把自己的不开心都带给自己家里人。而他无能为力,他就象一个吸毒者,就算明知是最好的要了断的时候,但是却还是要去。每次他都说,这是最后一次了,看完了就走。可是仍然还是去。 

秋宗实走在医院的走廊上。 
肖鹰飞不能听到与音乐有关的东西,也不能接听手机和电话。但是其它时候他的听力都非常正常。 
秋宗实倒并不难过。在这样的歌坛没有人是永远的明星,早退和迟退都只是时间问题,唱片公司已经提供了足够的一个明星让人娱乐,没有谁的感情是永远不变的,听众如果在再长的时间一直看到这样的面孔难免会厌烦。肖能够借此激流勇退也不是一件不好的事情。 
说实话,他更喜欢现在的肖,很听话,很脆弱,好象就是在他的掌握之中。平时的肖鹰飞是太有主见,太有光芒了。这样的情况,让他觉得他不会再为他人注目,而把一切都要交给自己,而自己是可以把这颗珠宝私自珍藏起来。 
只是真是奇怪,为什么人的大脑会那么复杂,会让他有这样奇怪的症状? 

他觉得自己又想抽烟了,走到安全门口推开,想慢慢走上去。 
门一推开,一个熟悉的身形出现在眼前,看到他,受惊的兔子一样向往楼下走去。 
“等等。”秋宗实叫住了他,“你是肖鹰飞的同学吧,我听他提起过你。” 
谌吉的脚步停了下来,没有说话。呆呆地站在哪里。 
“发什么愣,如果你想看看他就不防和我一起走上去吧。上面是特护病房,没有人带着,是不可能让人进去的。” 
“不了。”秋宗实看着那个人露出苦恼的犹豫的脸色,大概一方面想从自己这里知道些什么,另一方面又愿意和自己有所接触,或者是不想让自己知道他很关心肖鹰飞。 
因为了然,秋宗实觉得自己很容易站住主动。 
“走吧,边走边聊。” 
谌吉没有说话,慢慢地挪动了步子。 
“我说句实在话,你并不适合他。”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谌吉猛抬起头来,死死地盯着对方。 
“你们的事,他都和我说了。” 
秋宗实看着那个男人露出惊讶和不知所措的样子,好象灵魂都被人抽走了一样。秋宗实推开安全门,“知道吗?他的耳朵不行了?你也许也应该这个时候来看看他。” 
他恨恨地打击着这个其实还幼稚的人。 

谌吉的脑子嗡嗡作响。 
他的大脑在指令自己离开,快点离开,可是自己的脚几乎是无意识地跟着秋宗实在走。 
穿过了走廊,好象一切都静静的,没有声音的感觉是什么样?不能再听到喜欢的音乐了?听不到了吗?听不见自己的愤怒和喜悦了吗? 

一个人突然冲到谌吉面前,凶狠得没有人可以阻拦的动作突然把谌吉扑倒在地,狠狠地掐着他的脖子。医院里好象有护士在尖叫,还有瓶子或者是碟子跌在地上的声音,可是这些都不重要,谌吉的眼睛里只有那个人。好象是瘦了,那些他还看到的灿烂的笑容怎么又找不到了,到哪里去了。 
掐在他脖子上的力气很重,肖鹰飞喘着粗气,盯着他,“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那么狠心,我那么求你,你为什么不来?” 
掐在他脖子上的手太重了,可是谌吉都不想阻挡他。可以不可以死在你的面前,是不是就是一辈子都停在你的视线了? 
不知道多少人冲了过来,想拉他肖鹰飞,谌吉的心理在哭泣,可以不可以不要阻止我们在一起,由得我们生或者由得我们死,为什么要拉开他呢。掐在他脖子上的手终于松开了,然后有人死命地制住他。 
谌吉想冲他们喊,怕他们伤害肖鹰飞,气息太快了,引起了剧烈地咳嗽。他想冲过去,一个护士拦住他,“对不起,病人现在情况很不稳定,你不要过去。请不要干扰他。” 
谌吉再迈不动脚步了,他弯下腰,手撑着膝盖。 
“看来我不应该带你过来,显然你剌激了他,不是吗?”那个有着烟味的男人的脚出现在自己视线里。语调里就好象在说一件简单的事情。 
“是的。”谌吉努力支撑起自己的腰,努力不认输,“请你好好照顾他。” 
这一句话,他说得却是十分诚恳的。以后,真的想有人能够好好照顾他。 
秋宗实走在医院的走廊上。 
肖鹰飞不能听到与音乐有关的东西,也不能接听手机和电话。但是其它时候他的听力都非常正常。 
秋宗实倒并不难过。在这样的歌坛没有人是永远的明星,早退和迟退都只是时间问题,唱片公司已经提供了足够的一个明星让人娱乐,没有谁的感情是永远不变的,听众如果在再长的时间一直看到这样的面孔难免会厌烦。肖能够借此激流勇退也不是一件不好的事情。 
说实话,他更喜欢现在的肖,很听话,很脆弱,好象就是在他的掌握之中。平时的肖鹰飞是太有主见,太有光芒了。这样的情况,让他觉得他不会再为他人注目,而把一切都要交给自己,而自己是可以把这颗珠宝私自珍藏起来。 
只是真是奇怪,为什么人的大脑会那么复杂,会让他有这样奇怪的症状? 

他觉得自己又想抽烟了,走到安全门口推开,想慢慢走上去。 
门一推开,一个熟悉的身形出现在眼前,看到他,受惊的兔子一样想往楼下走去。 
秋宗实认识他,那个如同肖鹰飞影子一样的人,那个在夜半奇怪地去造访肖鹰飞的人,还有,前一段在病房前有时东西,不一定非要眼见,凭着经验和直觉,也不是错误的。 
“等等。”秋宗实叫住了他,“你是肖鹰飞的同学吧,我听他提起过你。” 
谌吉的脚步停了下来,没有说话。呆呆地站在哪里。 
“发什么愣,如果你想看看他就不防和我一起走上去吧。上面是特护病房,没有人带着,是不可能让人进去的。” 
“不了。” 
秋宗实看着那个人虽然回答地简单,脸上却露出了苦恼的犹豫的脸色,大概一方面想从自己这里知道些什么,另一方面又愿意和自己有所接触,或者是不想让自己知道他很关心肖鹰飞。 
因为了然,秋宗实觉得自己很容易站住主动。 
“走吧,边走边聊。” 
谌吉没有说话,慢慢地挪动了步子。 
谌吉不是第一次来,他已经偷偷来过了医院好几次。刚开始的时候,都不得其门而入,被挡在外面。李宪生知道了,没表示什么,只是教他怎么避开保安,接近病房。这是记者的本事。 
远远地看了肖鹰飞几次,谌吉看到他笑得灿烂,那种笑很久以前都是自己珍惜的,他曾经以为那些开心快乐,是自己才能给对方的,只是分开了,原来笑不出来的是自己。谌吉又觉得放心又觉得心酸。 
有一个男人,就是现在面前的这个人会每天都去看肖。谌吉注意到他照顾得很细心。为此,谌吉的心隐隐作痛,好象自己心爱的东西就那么离开自己,而且离自己越来越远,只有自己还在原地感叹。不管怎么样,他是应该放心的,他有人照顾了。脆弱的时候,更需要人关心,而自己走开了,留下的空白,也许对方更需要有什么填满。自己过得不好,难道还要拖累着他也和自己一样不开心吗? 

而此时当谌吉跟着李宪生的步子的时候,忍不住想起家里母亲的脸,小妹的脸。 
家里的人好象都变得小心翼翼的。谌祥也很少和自己顶嘴,什么事情都顺着自己。 
有天谌吉在小买部买烟,老板笑着和他说,“你看看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迷恋偶象明星到什么地步,特别是你妹妹呀,差不多把我这里的娱乐报纸和杂志都买走了。” 
谌吉不知道做什么才好,看着自己把自己的不开心都带给自己家里人,而他无能为力。 
他就象一个吸毒者,就算明知是最好的要了断的时候,但是却还是要去。每次他都说,这是最后一次了,看完了就走。可是仍然还是来了。而此时,他可能有机会近距离地看到肖鹰飞,近距离地知道他好不好。 
心跳得很快。 
希望他在睡觉,看一眼就走就好。 
“我说句实在话,你并不适合他。”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打断了谌吉的思路,让谌吉措不及防地抬起头来盯着对方。 
他的眼睛真是太容易暴露他在想什么了,秋宗实也有点讶然这个社会还有这样纯净的眼睛。 
“你们的事,他都和我说了。” 
秋宗实看着那个男人露出惊讶和不知所措的样子,好象灵魂都被人抽走了一样。莫名的有种快感。他恨恨地打击着这个其实还幼稚的人。 
他推开安全门,“知道吗?他的耳朵不行了?你也许也应该这个时候来看看他。” 

这一击对谌吉来说太残忍了。 
谌吉的脑子嗡嗡作响。 
他的大脑在指令自己离开,快点离开,这一切就不会是真的,可是自己的脚几乎是无意识地跟着秋宗实在走。 
穿过了走廊,好象一切都静静的,没有声音的感觉是什么样?不能再听到喜欢的音乐了?听不到了吗?听不见自己的愤怒和喜悦了吗? 

谁也没有留意到肖鹰飞,直到这个人突然冲到谌吉面前,凶狠得用没有人可以阻拦的动作突然把谌吉扑倒在地,狠狠地掐住了他的脖子。 
医院里好象有护士在尖叫,还有瓶子或者是碟子跌在地上的声音,可是这些都不重要,谌吉的眼睛里只有那个人。好象是瘦了,那些他还看到的灿烂的笑容怎么又找不到了,到哪里去了。 
掐在他脖子上的力气很重,肖鹰飞喘着粗气,盯着他,“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那么狠心,我那么求你,你为什么不来?为什么呢?” 
掐在他脖子上的手太重了,可是谌吉都不想阻挡他。可以不可以死在你的面前,是不是就是一辈子都停在你的视线了? 
不知道多少人冲了过来,想拉开肖鹰飞,谌吉的心理在哭泣,可以不可以不要阻止我们在一起,由得我们生或者由得我们死,为什么要拉开他呢?为什么用你们的方式来区分谁伤害谁? 
掐在他脖子上的手终于松开了,然后有人死命地冲出来制住肖鹰飞。 
谌吉想冲他们喊,怕他们伤害肖鹰飞,气息太快了,引起了剧烈地咳嗽。他想冲过去,一个护士拦住他,“对不起,病人现在情况很不稳定,你不要过去。请不要干扰他。” 
有各种奇异的眼神扫了过来,他们的心都在碎言碎语着,“这个人是谁,为什么会让肖鹰飞这么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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