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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也风流了。这十一年来,我将这极致残暴的美学参悟了个透彻。
我卸了内力,一式式使将出来。玉蛟绡在空中灵巧地摇摆着身躯,围绕着我欢快地跳跃着,长年习武而柔韧的腰肢拗出一个个不可思议的弧度,绝非一般舞者能及。
我可以确定这里没有人能分辨出这究竟是武功还是舞蹈,因为见过这些招式的都已是死人。
师父偶尔也会在某个月朗星疏的夜晚独自舞上一段,边舞边清声吟唱。我不懂音律,但也听得出歌中的幽凉凄婉。舞到最后,师傅有时候在月夜下沉思,伫立良久,有时候则会怒焰突涨,将周围的一切夷为平地。
“浩态狂香昔未逢,红灯烁烁绿盘笼。”我轻启唇,唱出记忆中的曲调:“觉来独对情惊恐,身在仙宫第几重。”
听了多次,词早已刻入脑海,意思却是不大懂的。我只知道,每每师父唱这首词,便是她不快乐的时候。
而那时,我则会有多远躲多远。
边唱边舞,一个旋身,我看到倾国倾城正贴着霍南朔喃喃耳语,笑得那叫一个狐媚,脑中登时一热,玉蛟绡顷刻间呼啸着向前飞了出去,众人只觉眼前一花,玉蛟绡已到了霍南朔身前,卷起的气流将倾国倾城胸前垂下的发激得四下飞扬。我回手一带,玉蛟绡灵活地缠起霍南朔身前桌案上一个艳丽的蟠桃,扑身折回。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间,等众人回过神怒喝惊呼时,蟠桃已到了我手中,倾国倾城如期地被惊得面色煞白。
我挑衅地看了一眼霍南朔,转身挥玉蛟绡将桃子稳稳送到霍卓珏面前,朗声道:“左将军淑人君子,若儿敬你。”
殿内低议声越来越大,我充耳不闻,玉蛟绡再度席卷而归,又一个桃子稳稳落在霍进廷桌前。
“右将军磊落正直,若儿敬你。”
霍南朔的脸色一点点沉了下来,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这丫头越来越无法无天了,竟敢在满朝文武前折他颜面。
我送完桃子本想就此罢手,一转过身刚好看到倾国倾城擎着酒壶欲给霍南朔倒酒,胸前呼之欲出的两团不断挤压着他的手臂。心头按捺不住的一股小火苗顿时高高窜起,心随意动,玉蛟绡疾速扑出,灵蛇般缠上酒壶把手。我微施巧力,那倾国倾城如何承受得住,酒壶瞬间腾空而起,回旋之余,玉蛟绡的边绫状似无意地扫过倾国倾城的手腕,登时肿起一道红痕。
倾国倾城痛呼一声,软倒在霍南朔身上。殿中静谧了一瞬,随即炸开了锅,有人高声叱喝:“大胆!天子面前,竟敢出手伤人!还不快快跪下认罪!”
一片混乱中,我举起酒壶送到嘴边,就着壶嘴将整壶酒一饮而尽,舔舔嘴唇,无视两旁的骚乱,冲着霍南朔大咧咧道:“舞跳了,总该有点赏赐是不是?就以这酒顶了吧。”
两侧的喝骂声愈发大了,但却无人敢真的出手做什么。群臣都在偷眼看丞相曹声凑的反映,谁不知他的女儿入宫即被封为贵妃,连承圣宠月余,势头之旺后宫无人能敌。后位虽然至今尚空,但曹贵妃在各类盛典中均伴君左右,俨然已是统领后宫的姿态。如今竟然当众受辱,以曹丞相睚眦必报的性格,岂能轻易放过这丫头?不过貌似两位王爷皆对这来历不明的丫头青眼有加,事态如何走向实难预测。不少大臣眼见局势不明朗,皆选择闭嘴噤声,偷眼观察着霍南朔和曹声凑的反应。
丞相曹声凑脸色微凛,任凭心腹在旁出头喝骂,始终一言未发,一双精目牢牢盯着霍南朔。
霍南朔将下面一众反应尽收眼底,眼角余光瞟到霍卓珏亟待起身;方开口道:“人非圣贤,偶有失手亦是难免。爱妃向来慧娴大度,定不会如此计较。是不是,卿儿?”
这一声“卿儿”,直把曹青卿听得心尖一颤,他甚少叫她的小名,大多时候以“爱妃”代之,合度却不亲近。今日这一唤腻宠滋味十足,曹青卿只觉连发梢都热了起来,赶忙应道:“不过是个意外,臣妾又怎会跟若儿妹妹计较呢!”
一声“若儿妹妹”,唤的人以柔美嗓音遮掩了咬牙切齿,听的人乍起满身鸡皮疙瘩。
第17章 妖娆乱 (二)
我揉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望天翻了个白眼:“妹妹”?!妹个头才是真的吧!这宫里的人,个个是戏子,面具随时换,演技高超。
霍南朔吩咐游海送曹青卿回寝宫召御医处理伤口。游海自他还是皇子时就跟着他,熟谙他的脾气秉性,做事分寸拿捏得当。今已是太监总管,掌管宫中一切内务。
“过来。”他看到殿中央的小女人正要往霍卓珏那边走,及时唤住,随即又补充了一句,“有赏。”
我憋着一肚子气,如今这男人还敢主动招惹,当即便决定直接找他清算。
我几步走上去;插着腰往他跟前一站:“赏什么?”
霍南朔慢条斯理地拍了拍身边的空位:“过来坐。”
我扭头:“不坐!”
霍南朔意识到自己拍的是刚刚曹青卿坐过的地方,马上换了另一边:“这里可以吧?”
我“哼”了一声,拖着步子走过去坐下。
男人的手臂立时揽了上来,我下意识想躲,他手臂一紧,牢牢箍住我的腰。
霍南朔抬了下手,鼓乐声复起,一队乐姬手持不同乐器翩然而入,边歌边舞。
我看着一条条羊脂般的藕臂长腿,头一次发现原来世间有如此多美女,集合般地汇聚在了皇宫。
男人的气息猝不及防吹在耳边:“没你跳的好看。”
我一惊,伸手推他。他臂上加力,硬把我扯近,意犹未尽般地补充道:“真的。我喜欢看你跳。”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找你的‘卿儿’去!”
霍南朔微微翘起唇角:“吃醋了?”
我莫名其妙:“吃什么醋?吃你还差不多!”
霍南朔唇边笑意加深,不怀好意地贴着怀中人细腻的耳垂道:“你知道怎么‘吃’么?”
热乎乎的气息吹在耳窝,痒得我不住缩脖,扭着身子想躲避。他的手突然籍着扭动的空隙从背后探入裙腰,我大惊,对他怒目而视:“你干什么?”
霍南朔笑意不变,低声道:“别乱动,小心被看到。”说罢竟然若无其事地看起了表演,那只在裙中作乱的手却一直向下探去,捏了满把的臀肉揉搓,原本低郁的心情被手中腻滑的触感尽扫而空,感受到身边人坐立不安的局促,唇角不自禁地高高扬起。
殿下,佟瑶换了一身石榴红百花裙,手腕脚踝都套了金铃,被一众舞姬簇拥翩翩起舞,每一个动作带得铃铛脆响,倒也别有韵味。
佟瑶眼睁睁看着那野丫头当众伤了曹青卿,不仅毫发无损,竟然还被霍南朔叫去身边坐着。那是除了曹青卿,后宫其他妃嫔从未享受过的圣宠。不仅如此,皇上还与她贴面耳语,状态亲密。身边一众妃嫔早已低声议论开来。先前见那丫头举止粗俗,故意推荐献艺原本想让她当众出丑,谁承想竟弄巧成拙。心头恨极,直咬得银牙脆响。偏偏此时轮到她上场,再多怒意也只得往心底藏,脸上偏生还要挤出一副巧笑倩兮的模样。
佟瑶手足舞动着,眼睛可是一瞬不瞬地盯着龙座上的两个人。眼见霍南朔很专心地在看她,且少见的面带笑意,一时不免惊喜交加,跳得越发卖力。
我简直快气昏头了,无法想象这男人竟然能一边在我裙中肆虐,一边若无其事地看表演。伸手要去抓他的手腕,被他手疾眼快地用另一只手按住,抬脚去踹,被他用腿夹住,生生地困了手足。偏偏下面无数双眼盯着,霍卓珏已经疑惑地向这边看了好几眼。我羞愤难当,又不敢真的闹将开来,只得小幅度地摇晃腰身,妄图将那只狼手挤出去。
可惜我远远低估了某人脸皮的厚度。那只作恶的手不仅没有出去,反而借着我抬身的机会长驱而入,整只覆上了腿窝。灼人的温度瞬间从敏感处扩散至全身,我一个哆嗦,险些便要软倒。
霍南朔毫不理会我的面红耳赤,反而恶意地动了动手指,我顿觉一阵酥麻,他还嫌不够般,凑到我耳边低低道:“湿了。。。”
我咬牙切齿地蹦出四个字:“你给我滚!”
霍南朔欣赏着身边人虾子般红透的面皮,湿润润的眼眸,心情愉悦之极,完全忽略了自己的恶趣味,得寸进尺地附耳道:“你咬得那么紧,我抽不出来。。。”
“霍。南。朔!”
我突然侧头,一口咬在他肩上,只恨不得直接将他生吞活剥了,即使隔着厚重的衣物,口中还是很快便尝到了血腥味。
霍南朔闷哼一声,压制的情。欲被这一口激得汹涌而出,再等不得,一把将身边的人拦腰抱起,甩下一句:“众卿家继续!”便丢下一殿大臣匆匆离去。
我被他扣住手脚抱在怀里,脑袋搁在他肩头仍然没有松口。沿路太监宫婢惊见皇上抱了个女子大步而来,神色沉霾,只吓得纷纷扑倒在地,哪里敢抬头多看一眼。
霍南朔一脚踢开房门,喝退屋内的宫婢,将怀里的人一把扔到了床上。
脊背刚沾到床垫,我便想借力跃起。哪知男人瞬间便压了下来,我怒急之下,手脚并用连踢带抓,霍南朔仗着身高体沉,试图靠体力压制我。两个人都顾不上了什么武功,孩童般地撕扯扭打在一起。宽大的床榻被搅得混乱一团,玉帘丝帐在撕打中被扯下,散盖一床。
霍南朔一个不留神脸上瞬时便挨了一爪子,火辣辣地刺痛,心头顿时火起,一把扯起帷幔,三下两下将身下人的手腕牢牢缠住,捆在了床头立柱上。
优劣立时见分晓。自下山后我还从未陷过如此窘境,顿时有些慌神,双腿乱踢,被霍南朔一把擒住脚踝,拉高,另一只手勾住裙腰用力一拽,我只举一阵凉飕飕,两条腿已暴露在空气中。
他手上用力,分开双腿,欺身挤了进来。
小巧单薄的裹胸早在厮打中歪到一边,霍南朔轻松一扯,两团绵软迫不及待地挣脱束缚跳了出来,那个刺眼的芍药被他用手罩住,止不住地揉,同时低下头含住了另一边,连吮带咬,颇有点以牙还牙的意味。
我只觉胸前又涨又疼,不由倒吸了一口气,拼命扭动身子,结果发现这个动作倒像把胸往他嘴里送般,当即学乖不肯再动。
霍南朔含了满口的软肉,故意吸得“啧啧”有声。半晌才抬头,意犹未尽地用舌尖逗弄了一下挺。立的小红樱,笑得邪魅:“喜欢么?”
我怒目而视:“霍南朔,你给我等。。。”
回应我的是“嘶啦”一声布料脆裂响,我只觉腿窝一凉,随即被一个滚烫的硬物顶住。
霍南朔眸底一片暗沉,泛着未加掩饰的欲。焰:“我不会再等了。”说罢一个利落地挺腰,瞬间没入。。。
我只觉一股大力顷刻间将身体割裂;疼痛爆开在身体最柔软的部位;远远比一般的肌肤之伤更难忍受;一声尖叫冲到嘴边又被我生生咽了回去。身体深处似开了一个洞般,元气在体内失控地四下乱窜,丹田处气血翻腾,口中几次尝到了血腥气,我不得不集中全部心神拼命抑制气息,可身上的那个人却跟我作对般,一下下将“凶器”往我身体深处递送。。。
进入的那一刹那;霍南朔不觉一怔;被阻的触感在他的大力挺。进下虽然不过转瞬;但已足够被觉察。他强行忍住,撤出一点,丝丝红线顺着柱体渗出。心头顿时乌云骤散,艳阳高悬,霍南朔喜形于色,俯身连连亲吻身下人的唇角,喃喃道:“你这个小骗子。。。”
我正被那根蛮横闯入的外物折磨得苦不堪言;体内元气乱窜,哪里听得懂他的话。霍南朔也没等我回答,直起身将我的两条腿架到臂弯上。我顿觉不好,勉强撑着刚想喊停,他已经再一次大力撞了进来。。。
极致的柔弱,紧密的包覆,简直就像是为他度身定做的一般,霍南朔舒服地直叹气,按捺不住地连连挺身。
久抑的情。潮得到一轮释放后;他方放缓了动作;低身查看,眼见身下人满头淋汗,面色苍白,才觉自己刚刚失控,不由有些心疼。
体内元气趋于平缓,却已消耗了所有的气力,我无力地瘫在床上。男人俯身亲吻我的唇,我勉强拼凑起声音:“下去!”
霍南朔也不动怒,低低安慰:“现在还不行,宝贝,你还没舒服。”
我不知道折磨何时方休,只觉他的手温柔地游走在我身体上,或捏弄或轻揉,所过之处激起细细的颤栗。身体被撑开的那处越来越热,有什么在悄悄涌动,润泽了彼此。
等他再度动起时,我已经没那么难受了,似乎,还有一点说不出的悸动。
心跳不受控制地越来越快,我情不自禁地弓起身体,迎合他的节奏。他伸手捏住我的两颊,在我被迫张口之时,一根长指硬探入口中:“叫我的名字!”
我不肯,他腰身一耸;蓦地用力深深没入,我嘴里被他的手指充斥,无法咬紧,一声呜咽顿时逸出,是我从未听过的娇媚。
男人更加兴奋,威胁般不断使力:“听话,快叫!”
迫于身体难言的酸麻,我终于妥协,低低地叫:“霍。。。南朔。。。”
“再叫!”
“霍。。。南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