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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煜温和地微笑,命博夕将药包好,递到小薇手上。
小薇要付药钱,唐煜自是不收的,她便从身边拿起一个竹篮,说是家里母鸡下蛋,她娘嘱咐一定给唐大夫送来。
唐煜不好再推,谢过收下。小薇脸红红的,喏嚅半晌,从怀里摸出一双布鞋,嘴里嘟嘟囔囔也不知说些什么,最后把布鞋往唐煜怀里一塞,转身跑了。
我在一旁看得抿嘴偷乐。
其实小薇并不是第一个对唐煜有“想法”的。我来这边住的这些日子里,隔三岔五就有村里的少女给唐煜送来自家产的各种吃食,唐煜推拒不掉,劝阻亦无效,最后大多进了我和博夕的肚子。
初时,少女们乍然见到心心念着的神仙大夫屋里多了个陌生女子,看向我的眼神惊讶中饱含各种情绪。我统统视若无睹,坦荡荡地跟在唐煜身边盘来绕去,有时还会故意做点“勾肩搭背”的亲昵动作,抬眼间毫无意外地见到少女们哀怨的目光。
唐煜对我的这点小心思从不点破,任我自作自耍,只在那帮少女眼圈憋红,眼见着快哭出来时,方把八爪鱼般扒在他身上的我扯下来,安放到身旁,拍拍我的头说一句:“莫要胡闹,听话。。。”
我得了甜头,自不会再得寸进尺,老老实实坐在一旁。每每此时,博夕便会投来一个极度鄙夷的眼神,而我则会扮鬼脸堂然以对。
我想江湖说得没错,我就是个“妖女”,与数个的男人牵扯纠缠,却又盼着每个男人都只爱我一个。按那些民间习俗,这样的女人该被浸猪笼的。
我不在乎,真的,我的存在本身已是天地间的叛逆,为这世间所不容。早在十二年前我就应该死了。如今最惨重的结局不过是再死一次,又有何可惧?
然而在那之前,有件事我一定要做。
我从椅子上跳下来,正写方子的唐煜手未停地问:“去哪里?”
“解手!”我响当当地回答,转身跑开。
绕到屋后,我确定唐煜不会跟来,方使出轻功,往小薇离开的方向追去。
晚上吃饭的时候,唐煜看着一直埋头扒饭的我,挟了一筷子菜到我碗里:“怎地一直吃白饭?”
我抬起头,茫然地“嗯”了一声。
博夕在一旁讥笑:“师父,白饭她都能扒两碗,饿不着的。”
唐煜用余光扫了他一眼,博夕立马收了声,乖乖低头吃饭。
我反应过来自己失态,赶忙挟了几筷子菜,塞到嘴里,口齿不清地说:“不知怎地,今儿的白饭特别香!”
唐煜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未再多言,只给我又挟了菜。
三个人各怀心思,默默吃完了晚饭。
…
略带涩苦的草药味随着袅袅蒸气飘散在鼻端,周身浸泡在微褐色的温水里,肌肤渐渐发烫。
那日之后,唐煜问我,要不要治疗。虽然体质改变非一日之功,但是有他在的话,却不是问题。
他说的含蓄,我却明白,他给了我两个选择:放弃武功登峰造极,成为真正的女人;或者继续如此直到16岁,再也不能生育。
我用心琢磨了一下,如果选不治疗,唐煜肯定会起疑心,到时候就更不容易行事了。因此我很乖觉地选了前者。
唐煜似乎松了一口气,立时给我配药。除了日常喝的,还要行针灸,且连泡澡也不放过。因为无法拒绝唐煜的桂花糖攻势,我不得不日日以视死如归状喝下一碗碗黑乎乎的汤药,忍受银针入体麻嗖嗖地刺痛,每晚还要浸泡在药浴里,不到两刻不得出。
那药浴的气味甚为熟悉,宫中的瑶池里也是这种味道。如果当初,我早知道霍南朔如此做的原因,那如今的一切会不会不同?我随即猛力地摇摇头,往昔早已不能重回,多思又有何用?再度掬起一捧水,看着淡褐色的水珠从指缝间滴滴滑落,就像我和他之间,那再也把握不住的爱情。
水渐渐凉去,我从木桶里出来,又用干净的水冲了一遍日子,闻了闻,确定没有药味才穿上衣服。
回到屋中,唐煜正在烛光下翻开医书。我在他身边坐下,撑着头凝视着他俊秀的侧脸轮廓,当年那个神仙般遥远的人,如今近在咫尺。整整惦记了五年,却从未想过有一天,我能以这样的方式坐在他身边。命运固然残酷,但那些意外的相遇和重逢,依旧美好得不似真实。
这些改变我人生轨迹的男人们,我从未后悔与他们相逢。甜美的爱情和刻骨的心痛充实了我一无所有的生命,让一个山林间长大的孩子尝到了爱的甘、妒的酸、无奈的苦,让一个孑身孤儿有了最深的思念和最沉甸的牵挂。上天之於我,着实厚爱。过了今夜,心愿已矣,哪怕明天就会死去,我亦含笑无悔。
“还不去睡?”温和的男人声音在耳畔响起,我回过神,赶忙点点头,看到他的目光仍停留在书上,便问:“你不睡么?”
唐煜抬起头,伸手抚了抚我的头:“我看完就睡。你先去吧,听话。”
在这般温柔的话语中,每次我都会乖乖就范。今日我却盯着他,追问道:“糖哥哥,我不是小孩子了!”
唐煜微微一怔,嘴角随即撅起了一丝笑,忍不住捏了捏我的脸颊:“是啊,当年的小丫头已经出落成清秀佳人了。”
“佳人”。。。这词可真好听,我细细品着,不放心地又问:“那糖哥哥把我当什么?”
这一下似乎把唐煜问住了,半晌没有应声。我紧张地盯着他,生怕从他嘴里听到“妹妹”之类的字眼。
大概是我过度认真的表情影响了他,唐煜嘴角的笑敛起,目光落在我脸上,比那最皎洁的月光还要清冽透彻几分,薄唇开阖,声音虽然低沉,却被我一字不落地听进耳里:
“你是我要负责的人。”
听起来似乎像家长管教孩子般,我不大明白,虽然不是想要的答案,但总好过“妹妹”之流。我长长吁了一口气,轻快地道:“我去睡了,糖哥哥也早点休息。”
唐煜看着眼前人骤然放松的神情,嘴角不自觉地扬起,目光一直追着她直至上床躺下,方才回到书上。看了一会,发现再也无法集中精神,便合上书吹熄了蜡烛,起身走到屋角将香炉点起,回到另一侧榻上躺下。
夜色如涓涓溪流,悄无声息地在屋中流淌,满室的宁静中偶尔听得窗外夜鸟的啼鸣,召唤夜归的同伴。
屋角的床榻上穿来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片刻后归于宁静。
不过半晌,却又传来有低低的呜咽声,似呢喃似呻。吟。
唐煜本就浅眠,此时尚未入睡,听闻响动立即起身,走到床榻边察看。
床榻上只见被子隆起一团,连脑袋都埋在被中,只余一头黑发散落在外。
他伸手将被子扯开些,轻声唤道:“若儿。。。”
被子却被拽得极紧,他加了些力,方扯开寸许,露出半张尖削的小脸,大眼似阖未阖,他又唤了几声,被中的人儿方睁开眼,表情略显迷茫。
唐煜目光中带了心疼,语气愈发柔和:“又做噩梦了?没事的,都是过去的了。。。”
床上的人儿始终紧紧拥着被子,半晌,才低低地唤了一声:“糖哥哥。。。”
不知是否甫醒的缘故,那声音不似平日的清脆,带了几分暗哑娇慵,听起来倒似情人间的呢喃般。
“我在这儿。”唐煜在榻边坐下,将自己的手覆到紧抓着被沿的小手上。
肌肤相触,竟不似往日般冰冷,虽说用了药,但不至见效如此快,唐煜微感诧异,正想探探脉搏,自己的手却反被抓住,连骨节都感受到了力道。他不由颦眉,抬首正对上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睛,原本黑白分明的瞳眸中荡漾着旖旎霞光,光色流转,将那清澈沾染上了妩媚的味道,妖娆与纯真便如醇酒入水,渐渐糅合至完美,又随着目光相交,丝丝缕缕流淌到了他的心窝深处,只熨得整颗心都微微抖颤。
“糖哥哥,我喜欢你。。。”
唐煜醉在那双眸中,闻言稍醒,未及多问,只见得一双洁如玉脂的手臂盘绕上来,胸前随即感到柔软的压覆。
“。。。很多年了。。。”随着一声近乎叹息的告白,锦被滑下,露出一身不着寸缕的肌肤,毫无保留地紧密贴覆上来。
两具身体紧紧相依,仅隔着一层单薄的衣料,唐煜只觉相贴的每一处都在发热,那热渐渐地从肌肤渗进血脉,不受控制地游走全身。
“若儿。。。”他自幼学医,早已练就一副冷静沉凝的性子,自持力素来上佳。然而此时,周身滚动着燥热,心跳前所未有的急促,只勉强用手抓住那两只正在他身上肆意点火的小手,“别闹。。。”
话似乎完全没被听进去,那身子似狸猫般,极灵巧地从他手臂间的空隙钻入他的怀中。他不得已,腾出一只手欲推开,触手却是一片柔软,明明是清凉的体温,却烫得他猛地一缩,这失神的空当,唇上已感到一片温润濡湿。
小舌头似灵蛇般,在他唇上不停地舔舐扫荡。唐煜只觉得身上那把火烧得愈发炽旺,凭着灵台仅存的清明屏住双唇。他心里存有疑惑,今晚的情况过于突兀,似乎哪里不对头,总要先问清楚。
那小舌游走了一番,不得其入,离开了去。他松口气,刚要开口,只觉怀中一空,腰身以下却措然传来一股湿热,最敏感那处隔着衣料被骤然含住,柔暖的温度如第二层肌肤般密密包覆上来,从身下急速窜进心头,碰撞先前渗进的醇酒,将那一把火轰然燃起,瞬间燎原。
“若。儿!”一向清冷的声音此刻竟带了点咬牙切齿的意味,唐煜用手指挟住仍埋首在身下的人颊上穴位,迫她松口,把住肩头拽了起来。
看着眼前人潮红的小脸,迷蒙的眼神,竟然还不经意地用小舌舔了舔嘴唇。唐煜只觉心头那火不减反旺,而身下在那般湿暖的包覆下早已挺立,被润透的布料贴着昂扬,一览无遗。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却听对面人轻轻地唤了一声:“糖哥哥。。。”,顿了一下,带了几分怯意几分委屈地道,“别不要我。。。”
仅存的理智被这委屈娇嗔的低喃击得粉碎,他几乎是脱口而出:“我没有不要你。。。”
对面的人儿倏地抬起头,眼里是毫不遮掩的炽热欣喜,下一秒他的手已被执起,按在一方柔软上,小巧的红梅摩挲着他的掌心,在他的掌中迅速膨胀挺。立。
在情。智最后颠覆之前,他只来得及说一句:“你。。。可会后悔?”
回答他的,是唇上温润湿漉的封堵。
第51章 算计(下)
很久以后想起那一晚,我仍是不由钦佩自己当时的放。荡大胆。自下山之后所遇到的男人,从霍南朔到萧何,皆是霸道强势的主,这种霸道在房。事上表现得尤为显著。我在技术、体力上皆不如人,争不到任何一点自主权,只有被压。倒打开,任君予索予求的份。
因此在拿定“强。攻”的主意后,我用了一整天的时间回忆当初在皇宫里看过的春。宫图,以及曾经在天上人间所见实况,最终确定了以口为攻的战略。
而当时,立竿见影的效果让我成就感瞬间爆棚,简直像得到了鼓励的孩子般,一发不可收。
我记得唐煜不再制挟我后,我没有片刻迟疑将他推倒,扑上去堵住他的唇一顿猛亲乱啃,唾液肆溢,随即下手去扯那碍事的衣裤,力道大得堪比流。氓(其实就是流。氓)。衣裤碎裂成片后,我立时俯下。身,精准地一口含住已经昂首的男性敏。感。。。。。。
那春。宫图只画了基本姿势,虽有文字讲解,但我当时根本未曾留意,因此并不太确定含进去后该做什么,凭感觉亲咬了半晌,觉得那物在口中愈发胀大了几分,心中得意,想来自己还是有点天分,于是更加卖力,像小狗尝到至爱的骨头般,不停地啃噬吸吮,只嘬得滋滋有声。
颊上突地一紧,顿时一阵麻痹。我心头不解,不是都大了么干嘛又制我穴位?郁闷间已被唐煜提溜着提起,他向来白皙的脸上带着可疑的红晕,神色纠结,扶额似叹:“别用牙。。。”
我恍然大悟,恳切地“哦”了一声,又要俯首下去,被唐煜一把抓住,一贯从容的人,语气竟颇为尴尬无奈:“够了。”
我顿时大惊失色,这怎么就够了呢!根本还没开始呀!我紧张地瞄着他的神情,难道糖哥哥后悔了?不行,我只有这一次机会,不成功我闻若绝不罢休!
于是我在唐煜未及反应中,果断地分开双腿,瞅准方位,猛地跨。坐下去。
“嘶。。。”我和唐煜同时倒吸一口凉气。我着实高估了自己的容纳力,虽有先前口水润泽,但前。戏不足,此刻花。道被骤然强。制撑。开,加上我上他下的姿势,一下子将那物吞到了最深处,只疼得我歪瓜裂枣,僵直着身子不敢再动。
唐煜似乎也比我好不到哪去,两道好看的青眉都皱成团了。他深深吸了几口气,表情总算恢复了些,见我还在那儿上下不得地僵着,探手握住我的腰,把我缓缓地提了起来。
我虽然痛得半死,却还记得自己的目的,自是不甘心就此罢手,扭着腰挣扎,却感觉又被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