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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何伸手把住闻若的膝弯,像抱婴儿般将她拢在怀里。唐煜净了手,从个黑檀木盒里沾了些药膏抹匀在指尖,随即小心地探入那红肿的菊。门中。
尽管他的动作已十分轻柔小心,但闻若几乎是立刻便挣扎了起来,不适地扭动着身子,试图将入。侵的长指挤出。
可惜她的挣扎在萧何有力的臂弯中毫无作用,萧何低下头,在小妻子耳边低声哄慰着。唐煜加快手上动作,两根长指探入,微微一撑,将细腻的褶。皱撑开一道小缝,便有浊白的浓液缓缓流出。
他用净巾擦拭,直到浓液流尽,方撤出长指,重新净过手,又取了净巾沾温水再次清洗,然后用指尖沾了药膏,小心地涂抹了进去。
一番清理下来,闻若已经挣扎累了,大眼半开半阖,窝在萧何怀里不住地哼唧,似是要表达被再度侵。入的不满。
萧何将她的衣裳理好,抱了她安置在床上,掩好被子。
唐煜已经挑起帷幔,婢女们迅速进来收拾走了银盆毛巾。唐煜唤住其中一个,问:“昨晚是谁伺候的?”
“回先生,是东婷和西霜。”
东婷很快被召了来,恭敬地福身施礼:“昨夜王爷和夫人约莫戌时进的房,洗漱之后我们便退下了,一直在外房候着。不过整个夜里王爷一直没召我们进去。”
“可有异常?”唐煜追问。
东婷顿了一下,道:“昨夜近亥时,沛王爷过来了,留到今早和瑾王爷一起出门的。”
唐煜点点头,挥手让她退了下去。
萧何忍不住怒哼:“这两个臭小子!”
闻若睡了一觉,再醒来时热度已经褪了下去,人也恢复了精神。几位在外的夫君均已得到小妻子身体不虞的消息,是以皆早早赶回岆山林苑。
霍南朔已然知晓了闻若发热的原因,少不得将两个无法无天的弟弟训斥一番,且下旨一个派遣到新南视察旱情,一个派遣到渝北解决民纠,即日出发。
这一趟,少不得也要月余才能归。霍卓珏和霍进廷自知有错,虽然怏怏,但对大哥的惩戒无话可说。
回归那夜,事情是这样的。
夜半,霍进廷孤枕难眠,甚是思念闻若,想起她刚好是宿在卓珏那里,便寻了去。原本着只想看看小妻子,没承想却刚好撞见二人正如火缠。绵。那般令人血脉贲。张的场景,霍进廷又岂能忍耐,过去拥住小妻子光洁的裸。背;问了一句:“哥,不介意一起吧?”
二人本是同胞兄弟,又共拥娇妻,于此事上也未有太多忌讳,霍卓珏闻言挑了挑眉:“小心点,别弄疼了若儿。”
霍进廷嘴角的笑意邪魅,低头在小妻子弧线优美的肩胛骨上印下一吻,就此便上演了一场双龙缠凤。闻若对“新鲜事”充满好奇,毫无抗拒,小巧菊。门的“第一次”也就此给了霍卓珏。
兄弟俩只觉另番刺激竟是从未体会,一夜纠葛不休,直把闻若累得昏睡过去才罢休。
只是二人于此事上也是头一遭,无甚经验可言。事后虽为小妻子作了细致清理,却仍有遗漏。早上离开时闻若还沉睡着,因此二人并未发觉异常,霍卓珏还特意叮嘱婢女莫要打扰,却不想随后不多久,闻若便发起热来。也幸得萧何去寻她,否则却不知要拖到什么时候。
。。。。。。
话说回来,难得众人悉数早早归家,晚膳也比平日早开了两刻。
闻若坐在霍南朔和萧何中间,左右开弓吃得甚欢。霍卓珏和霍进廷想着明日就要跟小妻子分离月余,心头沮丧,胃口全无。
闻若虽不谙世事,但与众夫君日夜相处,对他们的神情举动已是深为了解。偶一抬头,见霍氏兄弟无精打采地坐在对面,不免诧异,脆声问:“卓珏、进廷,你们怎么吃那么少?”举起将自己面前的一盘蒸鹿尾,“我尝过啦,这个可好吃了!”早有伶俐的婢女接过盘子,送去霍氏兄弟桌上。
霍南朔慢条斯理地挟了一块剃了刺的鲥鱼喂进小妻子口中,道:“他们俩明日启程赴外。”
闻若闻言蹙眉:“怎地说走就走啊?”说罢似想起什么,揪着霍南朔的衣襟不依不饶,“朝里养了那么多人,干嘛非叫卓珏和进廷去嘛?”
对于小妻子的维护,卓珏和进廷心头欢喜,却也不好让大哥在这么多人面前帝尊有损,便赶忙解释道:“新南旱情严重,渝北民纠难平,民怨甚重。我二人以王爷身份亲赴,有助收拢民心。”
闻若听得似懂非懂,倒是明白他二人是非去不可了,神情不免怏怏,忽地开口道:“那你们可要早些回来,到时咱们再一起玩!”
霍进廷正举盅饮茶,闻言一口呛在喉咙里,不禁咳嗽连连。
霍卓珏也是瞠目发怔,萧何抬手拍了一下闻若的脑袋,沉声责道:“胡闹!昨日莫非还没疼够?”
闻若仰头冲他憨憨地笑,没甚心肺地应道:“一开始是有点疼,可后来就很。。。很。。。”歪着脑袋思索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适合的形容词,“反正就是很刺激很不一样!而且卓珏和进廷也说很舒服呢!是吧?”最后一句是问向霍氏兄弟。
一旁的翼子尧本着看热闹的心态,此时已是憋笑憋出内伤。唐煜表情淡然,似乎对闻若的“语出惊人”已有准备,并未流露出分毫意外。霍卓珏眼见着自家大哥和萧何暗沉下来的脸色,不免苦笑:“若儿,昨日我和进廷思虑不周,累你发热。。。。。。”
闻若满不在乎地挥了挥手:“没什么的呀,一回生二回熟嘛!”
言罢讨好地往萧何身边蹭了蹭:“门主,今晚你要不要也试试?”眼珠一转,揪起另一侧霍南朔的衣襟,欢快地叫道,“你俩可以一起来哦!”
“噗”的一声,众人侧目,却见翼子尧捂着胸口俊脸通红,连连摆手:“我。。。我就是呛着了,无妨。。。。。。”
便连唐煜也是一脸无奈地看向这个总有办法令人不省心的小妻子。
霍南朔手抚前额,似是头疼不已。萧何“哼”了一声,一把抱起闻若起身便往里阁走:“看来你最近精神不错么,一个都满足不了你,嗯?”最后的尾音拉长,带着山雨欲来的前兆。
闻若后知后觉地察觉似乎情形不妙,她向来最惧萧何,此时才想起挣扎:“我不是那个意思!门主你最棒了!你是床上第一!你。。。。。。”余下的语音消失在扑簌荡漾的珠帘内。
余下厅中众人面面相觑,翼子尧终于忍不住爆发出憋了许久的大笑,边笑得前仰后合边拍边上的霍进廷肩膀:“我说你们俩个有点手段呀,小丫头竟然上瘾了,哈哈。。。。。。”
霍氏兄弟一脸无奈的苦笑,霍卓珏咳嗽了一声,望向仍面带不虞的霍南朔:“大哥,我已经向唐先生了解过该注意的,以后定不会再让若儿辛苦。”
霍南朔冷哼了一声,起身:“你们两个好自为之吧!”转身拂袖离去。
霍氏兄弟即日出发,日夜兼程,待得一切处理完毕返归岆山时,已是一个半月后。
所谓小别胜新婚,霍氏兄弟思妻心切,而小妻子更是热情如火,接连几日红鸾帐暖,春宵盛整夜。初时兄弟二人还心有顾忌,后来见小妻子生荤不忌,倒显得比他们适应得多了,渐渐便也放得开了。
霍南朔虽对此不甚赞同,但眼见闻若并无不适,且询过唐煜,对她的身体也无甚坏处,便也不再去管。后来连翼子尧也加入了进去,几个年轻人混在一处,花样翻出。而唐煜、萧何和霍南朔却皆是自持身份。闻若明白几个夫君的性子,在唐煜、萧何和霍南朔面前,便是一副乖乖小媳妇样,听话得紧。
如此情浓的日子又过了四个余月,这日唐煜给闻若例行检诊后,便径直去找了霍南朔。
霍南朔就在书房,一见他来,立时挥手屏退了婢女,开口问道:“怎么样?”
“恢复得不错,长了12斤,月事也规律了。”唐煜抬起茶盅,饮了一口,道。
霍南朔站起身,带着几分难掩的殷切望向唐煜:“这么说,已经可以了?”
“是的。”唐煜放下茶盅,“陛下放心,以若儿目前的身体状况,该是指日可待之事。”
“若儿自己怎么说?”
“你也知道,那丫头对所有没尝试过的事都有种挡不住的好奇。”唐煜想起小妻子大眼睛里盈满好奇期待的表情,嘴角就忍不住上扬。
霍南朔显是也想到了同样的情景,眼里也漾起了笑意,摇头感叹道:“我有时也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心急了,若儿本身还像个孩子。。。”
唐煜却是不苟同的神色:“陛下莫要忘了,若儿她从来都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自她第一次违背她师父的意愿,拥有了选择权起,她便一直是以成人的方式对待自己的。”
“我明白。”霍南朔极低地叹了一声,眸色深邃,“她受过太多苦,我只是希望她能从此自由自在,快乐无忧。”
“陛下宽心。”唐煜起身,与霍南朔并肩而立,“这也是若儿的选择,她一直想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
三个月后,闻若有孕了,孩子是霍南朔的。
霍南朔满脸遮掩不住的愉悦欣喜,抱着小妻子宛若怀搂最精致珍贵的瓷器般小心翼翼,且坚决不准他人染指触碰。
翼子尧接连几日闻若的裙角都沾不上,很是郁闷,找到脸色泛青,同样郁闷的霍进廷:“你大哥怎么知道孩子肯定是他的?”
自打闻若怀孕后,霍南朔每日上完早朝就往岆山赶,把所有奏折政务都扔给了两个弟弟,霍进廷每日只得几个时辰睡眠不说,还少了闻若的陪伴,脸色着实是不好看:
“有唐先生把关,定是错不了的。”
“看来他二人早有图谋啊。”翼子尧若有所思。
闻若怀的是头胎,气血又比常人虚亏,唐煜叮嘱头三月切不可冒行房事,以免胎气受损。几个男人虽有点闷闷不乐,但心中也都明白:霍南朔登基以来仅得一女,又解散了后宫,实是迫切需要子嗣以承皇位。况且这也意味着闻若终可似常人般为人母,想想也是件令人兴奋的事。因此也都是隐忍欲望,格外配合。
九个月后,闻若经过一天一夜的挣扎,产下一名男婴。
霍南朔欣喜若狂,其他几个男人也是兴奋不已,嫩嫩的小婴儿在几个大男人手里传来传去,就是舍不得放下。
倒是闻若,气喘汗濡地望了一眼包在襁褓里的宝宝,嘴巴便嘟了起来:“怎地皱巴巴的?”说罢嫌恶地望了霍南朔一眼,“肯定是像你!”
霍南朔已经乐傻了,此时小妻子说什么都是对的,边逗着小宝宝边忙不迭地点头:“像我好!应该像我!”
有了这头一遭,几个男人跃跃欲试,纷纷动了当爹的心思。半年后,闻若再次有孕,爹爹是唐煜。
不过这次却是出了小小的意外。闻若怀胎六个月时正逢隆冬,下了那年的头场雪。众夫君一个没看牢,让贪玩的小妻子在外头停得久了,受了恶寒。因为怀孕用不得药,竟是一直不见好转,各类珍稀补品流水般送来,却是虚不受补。闻若体内精气亏耗,头发和瞳眸渐渐现出了本色,有一日竟然发起了高烧,人也失了神志。
几个男人只急得不知所措,唐煜脸色沉郁,果断决定用药,放弃胎儿。
霍南朔等人明白若不是不得已,唐煜又怎会放弃自己的孩子?皆保持了沉默。却不料药端了来,闻若却是一口也不肯喝,明明烧得神识不清,竟是一口也喂不下去。
唐煜脸色绷得不见血色,却是坚持喂药。闻若虽无力,却是似感知将要发生什么,咬破了唇也不肯喝,灌了便吐,摁都摁不住。几番僵持下来,翼子尧看不下去,一把抢过闻若护在怀里,拜托唐煜再给她多点时间。
唐煜不肯,霍南朔见状如此下去不是办法,便劝唐煜不若多等一日,唐煜方勉强应允。
闻若是在第二天早上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便是扯着唐煜的衣袖,嘴唇蠕动,断续地说自己一定会听话,请他留下孩子。
纵然是铁铸心肠此时怕也融了,唐煜不再坚持,每日衣不解带地悉心照顾妻子。而闻若亦坚持了下来,在八个月的时候,产下老二。
因为在胎中受了病气加之早产,二宝宝不似老大般有着乌黑的头发和瞳眸,倒随了闻若,出生便是银毛银眸,身体也不甚强壮。
闻若此次生产似鬼门关走了一遭,几个男人疼惜小妻子,舍不得让她再受苦。闻若却是生上了瘾,缠着夫君们不放,此后接连生了老三,萧何的女儿,和老四老五,一对男宝双胞胎,却不知是霍卓珏还是霍进廷的。
翼子尧却是一直不要小孩,闻若不解,只道他不喜。霍南朔等却是明白,他是顾忌卷入离国的皇嗣之争,当时年纪仍幼的离帝还尚未有子嗣。这般拖了几年后,待得离帝得了长儿,并立为太子后,翼子尧和闻若有了老六,一个长得很像闻若的女娃娃。
虽然有了娃,但闻若最受宠的地位依然巍然不可动摇,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