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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哥,埋首故纸堆固然可以学到很多前人的道理,但是你也要记得锻炼身体啊,诸葛伯伯武功盖世,以往行侠仗义的时候未必没有得罪几个亡命之徒,这些人打不过诸葛伯伯以及各位哥哥姐姐,却是可能把主意打到你的身上。”
柳飘飘眼中的焦躁一闪而过,随即带着无比关心的声音开口,这话出口柳青远的神色陡然间为之一僵。
但凡是以武为尊的世界都是不安全的,不习武注定任人欺凌,习武了,依旧逃不开被武功更高的人欺凌,还得小心曾经被自己欺凌过的人回来报仇。
诸葛青峰有敌人,柳青远何尝没有,那么,若是柳飘飘真和子钦结婚,试问以后诸葛家的仇人和柳家的仇人同时找上门,难道指望柳飘飘护着子钦杀出重围。
“诸葛兄,三个月之后……”
柳青远突然转身对着诸葛青峰开口,这话出口前厅内诸葛家的人脸色纷纷难看起来,柳青远这句话摆明是转换和子钦有关的话题,婉转的推掉了这次相亲。
然而,这个世界本是以武为尊的世界,江湖中人死刀口,诸葛青峰和柳青远都是江湖中人,他们要不就子孙后代延续着强大,要不就只能绝后,所以诸葛青峰不怪柳青远不肯将女人嫁给自己的废物儿子。
强大精神诸葛青峰和柳青远聊起来。
两人几十年的老交情,哪怕此刻儿女的事情吹掉,但是本身的交情却不想受到影响,所以都努力的修补着因为儿女之事而带来的对双方关系的破坏。
三个月后清源集会的话题被两人讨厌起来,子钦这却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集会,加上因为被柳飘飘羞辱又没有能够报仇而心情极坏,听不到几句就有点奈不住性子想要离开,却因为礼貌关系而不得不继续待在大厅。
好半天之后诸葛青峰和柳青远的话题逐渐的转到了武技上,这时候不仅仅是诸葛青峰和柳青远,便是柳飘飘以及诸葛家的几个子女也开始参与到了讨论之中,且率先开口的还是柳飘飘。
子钦偶尔注意到柳飘飘在说到武技时候眼神中居然闪烁着强烈的光芒,那种好似财迷说到宝藏一般的眼神。
武痴,不太像,武痴的话不可能这般安静的坐那么久。
或者是想要强大的实力。
这似乎应该是答案,这个世界的人本不都是追求强大的武技吗。
看着柳飘飘闪烁光芒的双眼子钦的嘴角突然间拉开一丝淡淡的阴冷,却是快速的隐没。
“父亲,孩儿最近读书似乎悟出一点东西,孩儿暗自分析这些东西若是整理起来可能会成为一部武典,孩儿自己不能修炼也无法印证,想请父亲指点。”
子钦突然开口,这话出口即便是诸葛青峰都微微皱起眉头,在诸葛青峰看来这是自己的儿子受不了打击想要找个借口挽回点面子。
诸葛青峰爱儿子,但是却不希望自己的儿子死要面子,他刚想开口说什么,那边子钦却已经自顾着开口。
“那日孩儿看大哥打拳,刚猛一拳击出巨石碎裂,拳头却也受伤,蓦然间想到书中曾有语,满招损,谦受益,又想到,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川。”
在诸葛青峰皱着眉头,诸葛家兄妹担心起更丢脸而目录关心,柳青远和柳飘飘脸上冒出淡淡不屑神色的时候子钦语声清朗的开口。
一句话出口,大厅内不管原本什么神色纷纷都变成一种神色,惊骇,莫名的惊骇,这几句话本是金大名家世界中最为经典的武学奥妙,大厅内本也都是武技高强之辈,即便是小辈的武技稍差,却因家传关系眼力非凡,自然能够听出这几句话蕴含的深刻武学奥妙。
“算了,还是不说了,我本不能习武,这些东西还是作为以后的闺房之类,和自己的妻子说着玩吧,心乱咯,却是忘记,心若冰清,天塌不惊,万变由衷,六根大定。”
刚将大厅内所有人性质挑起,子钦却又微微摇头叹息一声转身准备离去,而偏偏在走到门口推开门的时候却又在感慨的话语之后加上了一句风云中传流出来的聂家最强心法的起首句。
大厅内所有人看着子钦走出去的背影只恨的牙痒痒,这丫的念出的三句关于武学的话每一句都堪称惊世骇俗的武学至理,每个人都在想这家伙还有多少这样的武学至理,都想多听几句这样的武学至理的时候这家伙却又选择了闭嘴离开。
所有人恨的牙痒痒,而柳飘飘却是又恨又恼,她心中所想却是若是假装首肯和子钦相处岂不是能够掏出子钦所有的武学至理,那时候稍加整理她的武功定然突飞猛进。
第二十章我要她
没问一个字,居然连一个字都没问。
傍晚,子钦躺在床上,他的目光静静看着头顶的帐子,上好的帐子,价值五两白银,换算成铜币便是五贯,换算诚仁民币当在一万大元左右。
而这顶帐子仅仅是子钦五顶常用帐子中最便宜的一个,这便是诸葛家为子钦准备的生活用度,这样一个尽最大可能满足他的家族。
本来,子钦只是认为他是个废人才能够活的这般好,但是今天他知道这是不对的,白天的时候他明明在人前展露了非凡的武学理念,但是直到这会儿几个兄弟姐妹来看过他,不着痕迹的夸赞他戏弄柳家父女戏弄的很好,却是没有一个人问过他半句和武学理念有关的东西。
这样的家人或许值得自己守护吧,或许便是为这样的家人也应该变强吧。
子钦慢慢的闭上眼,下午回来的时候他已经了解过,实际上从他登陆名家世界到诸葛兰蕙来喊他之间却是没有相差一丁点时间,理论上是他闭上眼的时候诸葛兰蕙已经进入屋子,然后诸葛兰蕙伸手他已经醒来。
这个结论让子钦明白登陆名家世界之后现实世界的时间实际上是相当于停滞的。
“本月第二次登陆,根据心情选择世界。”
刚闭上眼,脑海内蓦然间冒出这么一个念头,子钦脑海顿时一空,泥煤,还有这个设定,都是哪个该死的混蛋设定的。
然而,系统却是不会给子钦喊冤的机会,眼前逐渐开始黑暗,整个世界消失。
这许多年每一个认识他的人都在恐惧他,不认识他的人想要结识他,底下的人崇拜他,朋友们却开始疏远他。
没有人知道他心中在想什么,别人看他的眼神却是带着厌恶和恐惧。
他或许还有朋友,却比没有朋友更加痛苦,因为,真正是他朋友的人随时会被他出卖,而很多时候出卖朋友却并不是一件享受的事情。
子钦张开眼便感觉一股淡淡的心痛。
好半天之后子钦才分辨出,不仅仅是心痛,他的人,他的全身也都在痛,那种刮骨一般的痛,然而,这具身体却在这种痛面前丝毫不颤,脸色也丝毫不变。
这具身体竟似乎已经习惯这种痛。
子钦微微动弹了下,却只感觉自腰部以下全然没有丝毫感觉,这具身体竟是半残。
外面,突然传来轻声的叩门声,子钦突然间自然的哼了哼。
“陆小凤来啦。”
门外传来恭敬的声音,这种恭敬却是真正发自心底的恭敬,带着崇拜的恭敬,子钦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却又陡然奇怪自己为何得意。
身体还在得意,子钦却已经由心底开始骇然,陆小凤,这居然是陆小凤的世界,古龙的书很危险,但是却也分等级。
而陆小凤无疑是最危险的等级之一,这本书从头至尾除去陆小凤,西门吹雪是绝对安全的,其他人都处在随时可能死去的边缘。
“请他进来。”
心中犹在恐惧,嘴巴却已经快于思维出声。
子钦甚至感觉一丝恐惧,莫不成扮演的这个角色本来灵魂还在体内,在和自己抢夺身体的使用权,否则为何这具身体却会本能的做出,说出不经过自己思维的事情和话。
子钦开始打量现在所处的屋子,诸葛青峰为子钦安排的生活已经足够奢华,但是当子钦当真看到这个屋子内摆置的时候却才走到对比起这里他以前自认为奢华的生活简直就是乞丐的生活。
白玉雕刻的杯子,水晶打磨的果盘,这是子钦唯独认识的两样价值不菲的东西,而至于墙壁上吊的书画,那微微显示吴道子古文的画以及另外一些画和字子钦压根认不出,却绝对能够肯定都是无价之宝。
这样的身体,这样的屋子,子钦忍不住笑起来,一句话在子钦脑海内冒出。
当我是兄弟的都已经为我而死,而我当是兄弟的却一心要我死。
正感慨,屋子的门帘突然被掀起,一个古灵精怪的男人脑袋露了出来,这个男人表情古怪,长相也古怪,他的嘴唇上有着两条对称而平衡的胡须,乍然间看过去却恍若脑袋上长了两对眉毛一般,仅就这幅相貌便能肯定这人便是四条眉毛陆小凤。
子钦看到陆小凤的时候突然笑了,不仅仅是身体本身想笑,他自己也的确想笑,而陆小凤在看到子钦的时候却也笑了起来。
“你不要说是来看我的。”
笑容突止,子钦冷冷的开口。
似乎是子钦突然止住笑容让陆小凤很不习惯,他的嘴唇还带着弧度,笑容却已经僵在脸上。
“你若是继续待在门外,那便不需要再进来。”
子钦再次开口,声音很冷,一只手伸出慢慢的摸索到身边桌子上的酒碗,然后大口的灌了下去。
“我想你需要一个陪你喝酒的人。”
仅仅一句话的时间陆小凤脸上竟已经再次挂上淡淡的笑容,他掀开门帘走了进来,大步的走到子钦身边,坐下,然后拿起桌子上的酒壶很不客气的为自己倒了满满一杯子,上好的金樽玉爵,上好的琥珀色的美酒。
“却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朋友记得我这个废人。”
子钦淡淡的开口,他不知道这句话是自己说出的,还是这具身体说出的,只是他本能的便想这么说,所以也就说了出来。
陆小凤脸色突然间一变,一丝哀伤从他的眼神深处闪过,却只是一闪而逝,随即他又笑起来,笑的很开心。
“只要不死,总会被记起,你说不是吗。”
陆小凤已经喝下三杯美酒,却没有提一个字,子钦已经猜到这个世界是什么世界,也知道自己扮演的是谁,却发现陆小凤似乎不想按照剧情演下去,他竟似乎已经忘记来这里是做什么的。
“酒已经喝够,事情却还没做,说吧,只要我有的你都可以拿走,我没有的也会帮你找到。”
子钦一口饮尽杯中酒,缓缓将杯子倒过来磕在桌子上表示自己已经不想饮酒。
“一张图,一张王府的地形图,要表明王府所有的守卫暗卡所在,以及换防时间。”
终于,陆小凤说出原著中的话。
“好。”
子钦点头,突然间却又伸出手去指向门口。
“我有的你想要都能拿去,你有的我是否能够要一样。”
子钦淡淡开口,陆小凤的目光随着子钦的手指向看去,脸色却已经变的难看起来。
第二十一章江湖中人
顺着子钦手指的方向看去陆小凤立刻便看到了薛冰,他的脸色也变的难看起来,这本是一个快乐的大男孩,然而,此刻整张脸却已经比苦瓜还要苦瓜。
“我以为你应该是那种朋友妻不可欺的人。”
陆小凤苦笑起来,门外,薛冰手指间却已经出现几点精光,那是薛冰的针,神针薛夫人的针,这针可以绣出天下最精美的刺绣,却也能够绣出死人。
若不是陆小凤还坐在子钦的对面,若不是陆小凤正好挡住子钦,此刻薛冰手上的针恐怕已经扎在子钦的要害之中。
屋子内,子钦却还不知道自己盘桓在死亡线上,他斜眼看着陆小凤。
“可惜她不是我朋友的妻子,而就算是也没什么,我的朋友很多,但是大部分不是想要我命的,就是有心理准备必要时候被我出卖的。”
子钦的声音很是淡然,陆小凤摸着鼻子苦笑起来,这句话将他所有的理由都堵塞在了喉咙里面。
“看起来我是不应该来你这里。”
陆小凤摸着鼻子站起来,他竟似乎已经不打算再让子钦帮忙,便在子钦翻开自己酒杯,倒了一杯酒,仰头将酒倒入口中的时间他已经走出那扇挂着世界上最奢华门帘的大门,他竟似乎已经打算离去。
门外,薛冰看着陆小凤走出来就想扬手,女人,就算再大方在某些事情上总是零容忍,更何况薛冰一贯不是大方的人,所以他想要给子钦六点纪念,当然,子钦是不是受得了这种纪念却不是薛冰需要考虑的。
手才扬起一半薛冰的人却突然间软了下来,她难以置信的转过身,背后陆小凤刚缩回自己的手指在那摸着鼻子,薛冰便在这种难以置信中倒在了陆小凤的怀抱,然后,被抱回了子钦的屋子。
“悦来客栈,你若是嫌她烦可以随时把她送回来。”
陆小凤小心翼翼的将薛冰放在子钦的床上,拖过床上那真丝编织的薄被轻轻盖在薛冰身上,似乎已经忘记片刻之前初听到子钦说要薛冰时候自己的脸色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