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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钦的话语极为淡然,任我行的脸色却已经越来越难看。
东方不败的尸体而已,本来亦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偏生任我行和子钦都是那种极为坚持己见的人。
令狐冲和让任盈盈的脸上满是焦躁,但是这个场面他们却是连说话的权利都没有。
“林兄弟这是在威胁我,林兄弟既然知道日月教是明教,便应该知道从唐朝末年开始,我教有过摩尼教,光明教,拜火教,明教,日月教等等名字,我告诉你,这些名字却都是我教从不和人妥协的证明,便是敌人摧毁我教总舵,杀光我教弟兄,但是只需光明尚存,我教便会在死灰中复燃。”
任我行的声音突然间豪迈起来,他怒视着子钦,几乎是一字一顿的开口。
“我教,从不和人妥协,便是战至最后一兵一卒亦绝不会妥协。”
任我行的语气极为坚定,这倒是让子钦微微一愣,或许这有任我行的面子问题在内,但是这些话何尝不是明教真实的写照。
六大派围攻光明顶的时候,方腊起义失败的时候,摩尼教被李世民天策府剿灭的时候,他们的的确确没有妥协,每一次大战,都代表一个教主的陨落,便是没有教主亦是护法的陨落,这是一个从头至尾充满血腥的教派。
只是,子钦看着眼前桀骜的任我行却不得不叹息一声,恐怕这老家伙死都没想到自他一死,日月教最后的一点血性也就消亡啦。
任盈盈和令狐冲几十年之后日月教更是一去不复返,到明末的时候世上已经再无日月教。
所以清朝最大的造反教派却成了白莲教。
“厚葬东方不败,我除去赠送乾坤大挪移外再加当年五行旗的训练方式,任大哥,你知道我绝不是一个会妥协的人,而答应旁人的事情我亦绝不可能不去完成,这已经是我最后的让步,若是你再不依,那我们只能靠着刀剑解决。”
子钦的语气终于缓下来,任我行固然不足惜,但是这家伙也的的确确是明教最后的一个亮点。
子钦本不是那么喜欢明教,但是想到恐怕任我行之后再无明教,亦是一阵伤感,忍不住语气便缓了下来。
子钦的这一缓却是大出任我行意料之外,老魔头疑惑的看了一眼子钦。
“那逍遥派的传承内到底有多少关于明教的东西。”
这话任我行问的却是极为郁闷,乾坤大挪移,五行旗的训练方式,这些都是明教不世出的镇教之宝,却不想自己这边统统失传,别人那边倒是保存的甚为齐全。
“不多,除去乾坤外也就这五行旗的训练方式,恩,还有一套据说是明教总舵的圣火令武功,若是任大哥有兴趣我亦可以一起交还。””
子钦毫不犹豫的开口,这一份豪爽倒是让任我行微微一愣。
他诧异的看向子钦。
“有时候我当真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只不过,你这份豪迈却是让老夫甚为佩服,乾坤大挪移,五行旗的训练方式,圣火令武功,这三样无论哪一样放别人手中都只怕要当做传子不传女的传家宝秘藏起来,唯独你却是毫不犹豫的拿出来换两个毫不相干,甚至可以说是敌人的人的尸体。”
任我行微微有点感慨起来。
“向兄弟,吩咐下去,厚葬东方不败和杨莲亭,以教主之礼厚葬,这两人亦是值得旁人钦佩的。”
任我行大声吩咐向问天,回首却看着子钦。
“我依旧喊你一声林兄弟,你的气概恐怕我任我行这辈子是及不上,不过,总算我们还是兄弟。”
任我行看着子钦,这句话说的却是感慨万千。
“这世上若还有那么几个真正男儿,任大哥一定是其中之一,这一点却是毋庸置疑的。”
子钦微微一笑,却是毫不犹豫的道。
实际上,任我行的确是条汉子,便是权利之心稍重,亦是一条汉子,就和他在少林说左冷禅一般,男人爱好权利没什么,堂堂正正去取便是。
只是后来任我行被黑木崖上的那些什么‘千秋万代,一统江湖’给迷惑了神智,最终才走向的灭亡,否则任我行却亦是殷天正,谢逊这般的人物。
“大哥,小弟这里却有件事情不知道该不该求大哥。”
微微犹豫之后子钦却又缓缓开口,那边,任我行脸上露出一丝不悦。
“你若当我是大哥便不该问这个问题,我既已经当你是兄弟,那自然是什么都可以答应你,你要记住,我对自己的兄弟总归是有求必应的。”
任我行的语气中终于再次带上豪迈之气。
这老魔本也是个豪迈的人,若是他未曾迷失心智,又当真把你当兄弟,那却的的确确是个值得结交的人。
“我,我却是想将灵珊托付在大哥的黑木崖,我有点事情需要暂时离开一段时间,少则一两年,多则五六年,我必会回来。”
子钦终于咬牙开口,这话出口岳灵珊霎时间花容失色,她一把拉住子钦。
“小林子,你,你要去什么地方,难道,不能带我一起去吗。”
这两句话不长,岳灵珊却说的结结巴巴,带着哭腔,却又似乎连话都说不完全。
“灵珊,那地方你不能去,也去不了,我无法和你解释,你信我吗。”
子钦淡然的看着岳灵珊。
“若是我说,我实际上不是林平之你信是不信,若我不是林平之你却还会不会喜欢我。”
子钦的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语气极为平淡,所说的话却是有点惊世骇俗。
令狐冲满脸不解的看着子钦,任我行却是眼神复杂。
“你不是小林子又会是谁,便是你不是小林子,但我却是真的喜欢你,不管你是小林子也好,小桂子也好,我喜欢的总归是你。”
岳灵珊却是毫不犹豫的回答。
这个回答很让子钦惊讶,却又忍不住有点微微的惊喜,岳灵珊毕竟也是第一个走入他心中的女子。
只不过,子钦却依旧没办法带走岳灵珊。
或许将来会有,但是现在,却真的没有。
子钦的目光突然看向站在一边的令狐冲和任盈盈。
“大师兄,你可否和任大小姐为我合奏一曲笑傲江湖,此后恐怕灵珊却是要托付你们一段时间。”
这话子钦说的极为悠然,半丝没有分离时候的痛楚,令狐冲却是鼻子一酸。
好在的是东方不败变成难不难女不女之后倒是一个雅人,这大殿之内却还有着各类乐器,令狐冲很快便取来一架古琴,一根洞箫。
那一曲悠扬的笑傲江湖顿时在大殿内响起。
“灵珊,以往你曾教过你许多曲子,今日我再教你一曲,你以后想我的时候便哼一哼这曲子,短则一两年,多则五六年,我一定,一定会来接你。”
子钦摸着岳灵珊光滑的脸颊,突然间低声开口唱起那首沧海一声笑。
这江湖,纵使你有盖世武功,纵使你有无敌力量,却又如何求得逍遥,更勿论笑傲,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每一个江湖人自一步踏足江湖,便连自由都已经失去,更谈何逍遥,谈何笑傲。
子钦微微一叹,手掌已经离开岳灵珊的脸颊,带着三分不舍,却不得不不放开,他纵有绝世武功,无敌力量,却也敌不过这世界。
曲调笑傲,歌声逍遥,子钦便在这歌声,这曲调中缓缓的走向大殿旁边的窗户。
在众人惊骇无比,任我行若有所思的眼神中子钦一步迈出窗口,然而,他的身影却未曾落下去,反而好似失去重量一般飘出数米,然后整个人如光点一般散开。
那首沧海一声笑似乎犹回荡耳边,岳灵珊已经哭的趴在任盈盈怀内。
“任,任教主,这,这却是……”
令狐冲骇然看着子钦消失,张口结舌的道。
“武林古老相传,武道的尽头便是天道,得天道者可碎虚空而去,达摩,张三丰,独孤求败莫不如此,我本以为这只是世人对那些武道前辈的夸赞,却不想却当真如此,能和林兄弟相识一场,却当真是我任我行的幸事。”
任我行看着窗外空无一物的天空微微一叹道。
令狐冲的神色完全呆滞,碎虚空,这是何等武道才能达到,而任我行说独孤求败亦曾达到。
这让令狐冲的心中顿时多出几许怅然,他看似不羁潇洒,却亦是一个好胜心极强的人,否则的话华山剑法也不可能被他练到除去岳不群和宁中则外无人可及的地步。
他和子钦一同学会独孤九剑,此时,子钦似乎已经走上了独孤求败寻道的路,而他却还停留在极低的层次,这却是让令狐冲心中很不好受。
这时候,子钦却是不知道他离开寻秦,离开笑傲,这两个世界之后却是并未曾抹去这两个世界的存在,没有他这个扮演者,寻秦依旧按照自己的轨迹在进行,笑傲也依旧按照自己的轨迹在进行。
他不知道,因为他已经回到主世界。
在沧澜学院,在北校区,在自己的宿舍内,子钦带着一丝惆怅醒来。
“醒了,海蓝月郡主让我来告诉你,这段时间你需小心点,东临家族联合了圣女盟,这段时间估计会有动作。”
刚睁开眼,子钦便看到一个黑袍男子坐在自己的面前。
子钦悚然大惊,要知道,进出名家世界不过眨眼之间,不管他在名家世界待多久,主世界却不过是眨眼的时间,而他记得自己闭上眼睛前眼前绝无此人。
那就是说,此人是在眨眼之间进入他的房间,坐到他的面前,而他竟是毫无反应。
这是何等恐怖的实力。
或者,这才是主世界真正的高端武力。
“你,自己小心,郡主的话我已经传到。”
男子看着子钦漠无表情的神色微微一皱眉,身影随即消失在原地,房间门窗紧闭,男人却已经在子钦的眼皮子底下消失的干干净净。
子钦微微一叹,突然再次闭上眼。
每个月有两次进入名家世界的机会,第一次可自主选择所属名家,第二次却是根据心情。
子钦准备第二次进入,至于这次笑傲的奖励,子钦却打算进入名家世界后再查看,他似乎还从未这么做过。
第两百五十一章失败的剑客
残秋,落木萧萧,子钦趴在一株大树之后。
他的呼吸,他的心跳都已经被压抑到极点,他一动不动,好似一个死人。
从那失重状态醒来他便一直趴在这里,他并不是自己想要趴在这里,而是这个扮演的角色想要趴在这里。
只不过,等他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之后便也变成了他自己想要趴在这里。
因为他的前方有个人正在使剑。
子钦是个武者,他最强的武功首推剑法,便是作为他第一种学会武功的刀法亦比不上的剑法,他这些使剑以来已经不知道学过多少剑法。
天山,反天山,奇峰,暗黑,连环,甚至天外飞仙,独孤九剑这等神话一般的剑法他都学过,然而,这一刻,当他眼睛看到那人使剑的时候他却已经屏住呼吸,压抑自己的心跳。
只因为这等剑法他若是因为任何一个失误而没能看清楚却一定会后悔一辈子。
那个人施展的只是一招剑法,是的,仅仅只有一招。
不同于子钦学过的任何剑法,这个人施展的剑法却仅有一招。
江湖中练剑的人何止千万,你若是只会一招剑法恐怕早晚会死于人手,只不过,这人手上的那一招剑法却是例外。
无论什么人,无论什么样的人,只要有这一招剑法便足以在江湖立足。
任何人想要破解这一招剑法恐怕都会思之再三,最终也一定不会轻易出手。
只因为这一招剑法本是天下最强的一招剑法,你只需要学会这一招剑法,那么,你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便是有人瞧出这剑法的破绽,但是当旁人攻来的时候这剑法却自己便会弥补这破绽。
这本是如神话,如恶魔一般的一招剑法。
子钦趴在那里,亦不知道趴了多久,他看到那人施展这剑法,又看到那人想到破解这剑法的办法。
但是,唯有他知道,所谓的破解绝不是破解,这一招剑法本没有破解的办法,或许有,但是,那却又是另一招如神话,如恶魔一般的剑法。
而那一招,却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出现。
子钦趴在那儿,他极力压抑着心跳,压抑着呼吸,他的脑门上有着细微的汗珠。
却并非激动,亦非恐惧,更非学到这种神奇剑法的欣喜。
子钦自己亦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或许只因为他知道了这个世界有着那两招剑法,或许还有着那一招刀法。
这三种强到便是鬼神都会恐惧的武功。
子钦亦是一个武人,而只要是个武人若是知道那三种武功就一定会如子钦这般情绪复杂。
那人已经施展过破解那一招剑法的武功,子钦终于缓缓退下去,他知道这里的情节已经到了尾声,那人恐怕也要离开。
按照原著他现在似乎应该偷偷的溜出去,刺伤那人的朋友,然后再抢先那人一步去一个地方。
只不过清楚剧情的子钦却一点都不愿意去,是的,一点都不愿意,因为那简直是世界上最愚蠢的事情。
不知道这个世界是什么世界的人一定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