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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苡薇看着严漠臣向店员点了点头,然后那些她试过的衣服一一被撞进袋子里。最后,当店员拿给严漠臣一张收据让他签字时,她才算正式清醒过来,立刻抓住他就要签下自己大名的手,惊恐的望着他:“严总,你要做什么?”
他回过头,目光扫了扫她握着他的手,随即眼底划过一抹亮光,薄唇掀起淡淡的笑意:“你说呢?白试完人家的衣服就要走吗?”
“呃?”夏苡薇借机扫了一眼他手中的收据,那一串零,几乎要闪瞎她的眼睛。
“这么贵?!”别怪她丢人,主要是她节俭惯了,一下子看到那么多钱才买几件衣服,一时接受不了。
严漠臣眼底的笑意更浓,挥了挥手,店员立刻退到一旁。
他俯身贴到她耳边,轻语:“其实带你来严氏的店我是有目的的,一可以带动这家店的营业额,二呢,大老板买东西当然不会要我钱,只是走走形式罢了,合理避税,明白吗?”
夏苡薇睁大眼睛,眨了眨:“真的?”
他正儿八经的点头,眼神真诚:“当然。”
夏苡薇皱眉,还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不过倒是放开了他。
于是,回程的路上,车后座就多了这十来件衣服。
夏苡薇以前帮乔菲拿过礼服,也知道十几件加在一起分量不轻,不过严漠臣难得绅士一回,将车交给泊车门童,然后帮她将衣服拿上了楼。
盛世虽然出手阔绰,但是资金也是有限制的,夏苡薇和唐姣姣这些女演员的房间虽不是非常高级的套房,但是一个人住一间房已经很不错了,更何况还有客厅什么的。
严漠臣进来的时候也没有挑剔,四处看了看,问:“还要拍多久才能杀青?”
“下个月吧。宁导特意把我的戏推后了一些,因为我的伤。不过因为戏份不多,最晚下月也会杀青了。”夏苡薇将倒好的一杯水交给他。
严漠臣接过,目光停在她红晕的脸上,半刻,若无其事的移开:“你上次找我对戏的那场戏拍了吗?导演怎么说?”
“第一场就拍过了,宁导说很不错。所以还要感谢你,严总。”
“如果真的要感谢我,那下星期我的生日你要来帮我庆祝。”
夏苡薇沉吟了一下:“到时候会有很多人吗?”
“当然不,只是家宴,而且会有唐梓深他们在,你也不会觉得尴尬。”他眸光一闪,谎话也说的诚挚极了。
严氏老总的生日,怎么可能不热闹?多少人终于找到机会借机攀攀关系,拉拉生意。不过家宴这事他的确没骗她,到时候party就在严家的老宅举行,唐家作为好友当然也会派人来出席。
夏苡薇不疑有他,点点头:“好,那到时候我和姣姣他们一起过去。”
“好。今天买的衣服不要放在衣橱里当展品展览,到时候穿过去,震震唐家那位小千金,省的她总是自我感觉良好。”
看来唐姣姣自恋的毛病,连严漠臣都知道。
她忍不住抿唇笑了出来,严漠臣盯着她的黑眸也在瞬间沉了几分。
后来,时间已经不早,他告辞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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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6你是我只能仰望的风景(31)
夏苡薇被严漠臣拉着,绕了会场一周。
同时很多目光都向他们这边望过来,夏苡薇察觉到后下意识的从严漠臣手中挣脱出来,这里的宾客大都是他的生意伙伴或者朋友,她不想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终于,他带着她走到会场另一边。
“爸,妈。”
听到严漠臣对着不远处那几个人唤了一声,夏苡薇惊讶的轻启唇瓣,他带着她来见的人是他的父母辶?
而不远处正在攀谈的人,这时都停下来,缓缓转身。其中一个中年男人一头乌发,精神矍铄,穿着黑色西装背部挺得笔直,很有商界大佬的味道,夏苡薇想这应该就是严父了。而严漠臣的母亲,不言而喻,自然是挎着严父手臂的女人,风姿卓越,穿着浅色的旗袍,身材和皮肤保养得极好,一点也不像年过五十的人,很有以前大上海富家太太的感觉。
“你爸刚才还在找你,今天可是你的party,不许给我提前退场,知道吗?”女人半嗔半怨的嘱咐严漠臣,说完后,视线又移到夏苡薇身上。
夏苡薇被严母目露精光的打量的有些不自在,但却也不会移开视线,怕会显得不太礼貌。于是微笑着向长辈点了点头,怕多说多错,所幸全程微笑就对了澌。
“这位是。。。。。。。。”严父开口问道。
严漠臣看了看苡薇,对父亲说:“是夏苡薇,严氏蓝宝石商场的广告就是由她拍摄的,您忘了?”
严母恍然大悟:“你看我这记性,就说怎么这么眼熟,原来是苡薇。苡薇,不知道你还记得伯母吗?我们很多年前见过一次,那时候你还在上学,不过也是和水灵灵的小姑娘。没想到这才几年,已经出落成人见人爱的大美人儿了!”
“伯母过奖了。”被长辈夸奖,夏苡薇还是有些适应不良。
脸也红了起来,求救似的看向严漠臣。
严漠臣眼底划过轻笑,这时将夏苡薇的手放在自己的臂弯中:“妈,你别欺负她。前几年苡薇出过车祸,忘掉了很多事,所以你就算提起以前的那些往事,她也不知道。”
“啊,这样啊。”严母的视线缓缓落在夏苡薇和儿子亲密挽在一起的手臂,笑了笑:“苡薇,我记得你好像有个儿子。他好不好,今年几岁了?”
“恩恩已经六岁了,现在还在上幼儿园,很听话。”夏苡薇提起自己的儿子,眼睛就亮了起来。
严母看着她,微笑的点点头,忽然回过头对身旁的老公说:“真是羡慕啊,人家苡薇这么年轻就有儿子了,再看看咱们家这个,真是不争气,今天都三十了,连个影子都还没有呢!”
夏苡薇听到严母的话,忍俊不禁,没想到人前严肃的严漠臣,回到家也要面临和普通家庭一样的问题——逼婚。
似乎察觉到夏苡薇的幸灾乐祸,严漠臣冷冷的挑眉,相望。
夏苡薇立刻装模作样收回脸上的笑意,到处望了望,装作没事人一样。
而两人的互动被眼前的严父严母看在眼里,两人相视一眼。
很快,还不及再寒暄,会场的音乐就响了起来。
严漠臣弯下腰,在夏苡薇惊诧的目光下,缓缓伸出手:“和我这个寿星跳第一支舞,可以吗?”
夏苡薇看了下四周,会场也都安静下来,所有宾客都望着他们这边,于是,她深呼吸,点了点头。
严漠臣牵着她的手步入舞池,她没有穿高跟鞋,而是穿着在蓝宝石开幕典礼那次,他送给她的平底鞋,身上的裙子也是严漠臣挑的,和他此刻穿的西装颜色也格外契合。
因为在盛世安排的课程上学过了舞蹈,而夏苡薇身体柔软,骨骼纤细,与严漠臣翩翩起舞,裙摆飘扬出优美莹亮的弧度。
“不错,进步很多了。”他的大手抚在她的镂空的礼服下,火热的掌心直贴她的肌肤,两人姿态暧昧,凑得极近,尤其他说这话时,故意又贴近她的耳畔,薄唇若有似无的刮过她的耳垂。
夏苡薇脸上的温度更高,对于他的赞美,只是浅浅的回一微笑。
严漠臣目光始终不离她的脸,因为身高差距,所以大多情况下,他只能看到她密集而又浓翘的睫毛,没有刷任何人工的化妆品,却也犹如两排黑羽毛扇子一样,更衬得她肌肤白玉如瓷。
一支舞很快就要跳完,随着最后一个音符,他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待会儿有件事要跟你说。结束后先不要离开。”
夏苡薇听后一怔,再抬起头想要问他时,他已经牵着她的手走出舞池。
严漠臣是今天的东道主,不能时时刻刻陪着她。夏苡薇独自一人时,就想起一同前来的唐姣姣。
只是会场里却怎么都找不到那小女人的身影。
夏苡薇不放心走到较为安静的阳台,从包里拿出手机,拨通唐姣姣的电话。
唐姣姣今天太不对劲了,一听说她大哥在场就整个人炸毛起来,夏苡薇想她该不是做了什么大事,要被她大哥惩罚,所以才会这么怕吧?
一边担心着,一边听着听筒里想着规律的嘟嘟声,然而让夏苡薇皱眉的,却是不远处越来越清晰的手机铃声。。。。。。。。。。
唐姣姣在花园?
夏苡薇的鞋子轻便,走在石砖上也没有半分声音,顺着手机铃声的方向缓缓走过去,她终于在一棵树下看到了人影。
“手、手机。。。。。。。。”熟悉的女声颤颤巍巍的寻找着脱身的借口。
而此刻就将她压在大树上的男人却很干脆利落的抢过她的手机,抠出电池,很潇洒的道:“这样就不吵了。”
“喂!也许是苡薇找我。。。。。。。”
“你还有心情担心别人吗?”男人背影被月光镀上浅浅的光,但整个人却奇异的散发着形同恶魔的诡魅:“唐姣姣,好不容易逮到你,我可不是想听你说这些废话的。躲了我这么久,有想对我说的吗?嗯?”
正文 87你是我只能仰望的风景(02)
桑城听出夏苡薇的声音,摇摇头:“没什么大碍,宁导在三楼的病房,只是擦伤,莫先生有轻微的脑震荡,左手手腕扭伤,总的来说,伤情不重。 ”
听桑城这样说,她的心才算落下一半。
桑城去一楼找洛浅浅办理住院手续,夏苡薇则是推开了病房的门。
因为已经很晚了,vip病房的窗帘拉着一半,另一半窗外是稀疏的星星和月影。
病房里安静极了,光线很弱,只有男人规律沉稳的呼吸声,浅浅的在室内徘徊辶。
夏苡薇摘下头上的帽子,长发如墨黑的瀑布般垂泻下来,她静静的走到病床前,男人还在沉睡,呼吸平稳,眼镜摆在一旁的柜子上,没有短发遮掩的额头有些轻微的红肿。
知道他没有大碍,但是还是要亲眼印证,才能真正的放下心来。
她轻呼一口气,手指轻颤的抚上他的脸,温度有些冰凉,直到一路滑过他的薄唇,她才轻垂下眼帘,缓缓收回手澌。
然而下一刻,手腕被人擒住,动弹不得。
她受惊似的抬眸,撞进他幽深遂然的黑眸。
一想到刚刚她的举动都被他得知,夏苡薇就尴尬不已,红着脸,咬唇半晌,才问:“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还是叫医生来好了。”
“别走,”他嗓音带着些微的沙哑,脸色也带着一丝让人心疼不已的苍白:“让我这样握一会儿。”
夏苡薇看着他的眼睛,听到他的话,鼻尖泛起酸涩,轻轻的点了点头,任他握着自己的手放在他的心口上。
“你和宁导怎么会出车祸?”她坐在病床边,开口缓解一室的寂静。
他轻勾唇,苦笑:“一个小朋友横穿马路,为了躲他,车子撞上了安全岛。所幸小朋友没有受伤,我和宁善也只是皮外伤。”
“恩。”夏苡薇点点头,又开始沉默起来。
她本就不是善于调节气氛的人,而且和他在一起时通常都会紧张不已,更何况此刻和他手牵着手,手心下感受着他沉沉的心跳声,这种时光既美好又珍贵,就像是从别人手中偷来的一样,她小心翼翼的不敢轻举妄动,生怕一个不慎会打破这样的美梦。
很长一段时间他们都没有说话,而不知什么时候,她开始打瞌睡,不久后,就趴在他的床边迷糊起来。
莫濯南知道这些日子她很累,不仅要拍新电影,同时还要不断地学习有关表演的课程,再加上严氏第二个系列广告就要筹拍,她有多辛苦,他心知肚明。
他的目光愈发变得温柔起来,这样近距离看着她,好像已经是上个世纪的事情。
虽然已经和她谈妥,只做朋友,但情不自禁的想靠近她、看着她,根本就是没有办法阻止的事。以往,他最骄傲的就是自己的自制力,一切不理智的事情他都不会去做,但现在,却越来越讨厌自己这一点,如果他能稍稍冲动一些,稍稍感性一些,就应该在这种时刻紧紧地抱住她,深深地吻住她,而不是像此刻一样,蜷着一颗心,藏在最安全的角落,无声地、偷偷地、贪婪的相望。
寂静的病房内,飘出男人低低的叹息。
他松开她的手,掀开被子下了床,绕到她身边将她轻轻抱上床,为她盖好被子后,又坐在床边盯着她的脸好一会儿,才自嘲的一笑,走出病房。
宁善的病房里一片灯火通明,他没受什么大伤,所以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