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蛳乱桓觯蛉P找华莹。
可是不管拨LP,还是打到家里,都没人接听。靠,搞什么玩意儿啊?
正在生气,手机又响了,是林清,问她到没到家。
马路牙子上坐着的杨检还不停往下堆,眼睛迷迷蒙蒙似睁死闭。他手机通讯录上再找不到更合适的人选,耳朵里传进林清的声音,关切而温柔,张明蔚犹豫片刻,回答:“到了,别担心我了,你自己注意,累了就歇会,别老喝咖啡。”
林清在电话那边响响的亲了一下,告诉她乖乖睡吧,不用等他。挂了电话却开始拼命干活,巴望着尽快解决。
切断林清的声音,她深吸一口气,说:“谢谢警察叔叔,下回再看见他就直接带回派出所吧。”一把把人捞起来,搭上他的手臂才发现,醉汉真的是比死猪还沉。
我们亲爱友好的人民警察叔叔,三下五除二就把宿醉游荡的家伙扔进110警务车。结果没开出几步,杨检就跟被人绑架了一样拼命砸警车的玻璃,嘟嘟囔囔的让人放他出去。瞧这个丢人,张明蔚拉他,心里合计:哥们,这砸坏了能不能告你袭警啊?还是应该告你损害公共财产?
好心的警察叔叔们把车子停下,杨检连滚带爬的下车,狠狠的用呕吐物滋养了一棵大树。然后喝了警察叔叔的矿泉水,终于睁开眼睛,有些发愣的看着张明蔚,突兀的吐出一句:“我都想得做梦了?怎么跟真的一样?”
说完,他倒是闭上眼睛睡了,张明蔚瞪着眼,心里五味杂坛。
真是威风啊,110警车送醉鬼回家。更威风的是,一身戎装的警察叔叔还亲自把醉鬼送上楼。
警察叔叔在一边看,张明蔚在一边赔笑脸,手上还一边按着门铃。
门铃按了半天也没反应,她再次冲着警察点点头,叔叔们稍安勿躁啊。然后使劲的推杨检,喝斥道:“你钥匙呢?”
杨检刚才吐过了,现在没有精神头,但是神智恢复了一些,伸手指着自己大衣口袋。她摸进去,突然觉得这样的开门场景好熟悉,想起那个自夸型好的男人,不自觉的手上顿了一下,终于还是把钥匙插进锁眼。
开了门,跟警察叔叔道了谢,也道了歉。刚回身,就看见杨检呯嘞乓啦的跑进厕所,狂吐。
张明蔚咬牙,到厨房给他冲了杯茶水,真想拿醋灌他,最后还是没忍心。
端着水出来再找人,已经自己对着洗手池漱口了,眼睛还是闭着的。都这样了,还讲卫生,真是一贯的好家教。
张明蔚站在客厅里看杨检自己跌跌撞撞的走进卧室,一头栽在床上。估计吐了些,能控制意识了。
她跟进去,拍拍他,“起来喝水。”
杨检被扶起来,睁眼见她,几分诧异的问:“是你?”
“就是我。”把水塞给她,看他摇摇晃晃的,只好留下只手扶着他。“你媳妇呢?”
“跟朋友旅游去了。”喝完水,他又躺下,脑袋晕乎乎的,“没做梦吧,你说句话给我听听。”
白他一眼,每次一喝醉就像小孩。虽没好气,却还是回了句话,“你做梦呢。”
他躺床上轻笑,像孩子,话说出来像小孩子耍无赖一样,竟然在这个时候忆起了往昔,“都说一个女人相当于五百只鸭子,那时候就觉得你跟方嵘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太吵了,我说的什么你都不听,闹得要命,烦!可是后来就没有了,想给你打电话都那么没立场。我又想了。想那个说话总是冷言冷语的声音,想那个掉得我满枕巾的长头发,想那个我一喝醉就吵吵着要给我灌醋的人,想……”
“闭嘴吧,你现在相当于五百个女人。”她心里有东西在梗着,瞥眼看见床头那张海报的结婚照,新娘笑得好美。
杨检也笑了,这回震得床头直颤,“哈哈,那是两万五千只鸭子。”
“错,是二十五万!”这人还是醉着呢,张明蔚费劲的给他脱了鞋,脱了大衣,“你睡吧,我走了。”
刚从床边迈出两步,身子就被一双强硬的手臂抱住,耳侧传来呢喃,呼呼的酒气喷在脖子上。“留下来陪陪我吧。”
她因为一身的鸡皮疙瘩不觉皱眉,“杨检你已经结婚了。”
这句话仿佛一下次刺激到身后的人,张明蔚感觉怀抱更紧了,耳朵贴上一股湿腻,热气拂于脸畔,有种熟悉。她开始拼命的扭动,挣扎着要出去。
她这样的动作,摩擦着两个人的接触。杨检再也受不住了,那样的想念,那样的熟悉,折磨着他每一个细胞。本能的,一手附上她的胸,另一手按住她的胯往自己身上压来。
过去在一起时,杨检也喜欢以这样的方式抱她,往往多是求欢。求欢,两个字蹦出来,张明蔚顿时觉得胸闷。意识到杨检想要干什么,她有点慌,结果又犯了错误,她说:“杨检放开我,林清在家等我呢,我得回去了。”
林清?就是那个现在成天跟她睡在一起的人?为什么她可以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放掉一切,这么快就和个花花公子混到一起。如果不是亲眼看见他们出双入对,他不会那么轻易就答应的华莹的求婚,希望借此逃开自己这些年来混乱的感情生活。
可是,为什么到现在他居然这么难过。猛的手上用力一悠,把张明蔚扔进床里,跟着就压了下来。跨在她身上,一只手就紧握了她两只纤细的手臂举过头顶,柔嫩的脸颊,嫣红的嘴唇,她所有的一切,仿佛都没离开过。
这是什么情况?她发了疯一样的挥着手臂,躲着他欺上来的吻。“杨检,你疯了!你他妈的放开我!”
实在想念她的唇好久了,对她的骂声也充耳不闻。杨检一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无处可逃,狠狠的吻上来。
留恋着她的嘴唇,却怎么也敲不开她的贝齿,他手上再次势力,捏着她的牙环。
张明蔚吃痛的张开嘴,放了他的舌进来。待脸颊上的手松了一些,她猛闭紧牙关。感受到嘴里的血腥味,久久挥散不去。她挣开手,拼命的厮打他,但是无济于事。男女的力量差,她怎么就这么无能为力。
疼痛没有让杨检清醒,他仿佛没什么大碍,吻还是一路向下,脖子,锁骨都布满湿腻,带着刺痛。撕掉了她外套的扣子,大领子的毛衫直被拉开,左肩膀直接裸 露在空气之中。扯掉那根细细的带子,他在那里狠狠的吻下去,留了一串的红色印记。用自己的重量去限制她的行动,腾出手来向下摸索去。
有金属的声音,她听得出那是杨检皮带卡子的声音,随后他的手已经在摸索自己靴裤的扣子了,轻而易举的被剥离,拉索发出分家的声音。
张明蔚觉得自己真的要崩溃了,她爱过这个男人,但是为什么他总是要酒后去做这样的事情。杨检到底把她当什么了?又把自己当什么了?不顾她的意愿,说跟别人结婚就结婚,说想她就要拽她上床?凭什么?凭什么他总是得逞?
一股劲力迸发而来,挣脱的双手抓到床上的枕头,照着杨检的脸就蒙了过去,趁着他稍微离开,她用膝盖狠狠的在他小肚子上一顶。
杨检低呼一声退开,在地上卷曲。
不再能做片刻停留,张明蔚薅着衣襟就往门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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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子合不上,围巾落在杨检家了,脖子里全是灌进来的风,很凉很难堪。一手拉着领子,一手捂着裤勾,心中全是委屈,跑得脚越来越软,方向感也越来越不清楚,她只能站在路边大口大口的喘气。
眼前的霓虹、行人和车流仿佛都在旋转,都在对她指指点点。愤怒、颤抖,此刻都抵不过那点儿无助。幸亏出门的时候记得把包拿出来,摸索出手机,她移动到路边,努力的控制颤抖的手,却怎么也没法去拨号码。手机却在这时震得欢快,像是握住了希望,她手接起来。
空旷的街头,传来林清急切的声音:“都快十一点了,你上哪去了?”
“林清……来接我,真的走不动了……”一瞬间所有的力气都消失殆尽,她一下跌坐在地上,怎么也站不起来。
那种平静却明显慌张的声音,那从来不曾出现过的示弱,让林清一下子害怕起来。
一路狂奔而来,从挂断电话仅仅半个小时就出现在那条小道上。他知道自己闯了红灯,超速被照了相,但是张明蔚颤颤巍巍的声音一直在耳边回响,逼着他加速。
道边有个书报亭,已经关门了,门口坐着个女人。披散着头发,身形狼狈,手抓着衣襟,紧紧抱着双膝。手提袋扔在脚边。
林清屏住呼吸,一步步的往前挪,女人猛的抬起头,眼中尽是惊慌。他看清那张熟悉的脸,脑子里轰的炸开了。刹那间,种种的事发可能都在他脑子里跳跃。
听见响动,张明蔚吓了一跳,猛抬头看见是林清,那一刻她觉得好累,心跳好慢,眼睛也快睁不开了,只想回家睡觉。
故作镇定,声音也控制好,林清问:“怎么啦?碰见劫道的了?”
开了几次口,却说不出话。她摇摇头,再努力了一下,只是说:“我好累,林清,带我回家吧。”
“好,回家,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你们都没想到110是来干这个的吧!
110送醉汉回家的事确实发生过,醉倒路边的是我们一个好哥们。自己走出饭店的,据说那时候还是很庆清醒的,然后就倒在路边了。但是我们一个女同学被叫去接人,完全不知道警察叔叔为啥叫她去。她和她妈去到现场,我们那哥们冲着她直叫刘姐,我那个阿姨,说,她不是你刘姐,是你方姐。
第二天,我们那哥们就完全不记得了,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家。他醉得比较严重。
后来听到这件事,差点把我们给乐死。这两个人在后来的一段不太长的日子里恋爱过,现在也都各自成家,生活很幸福。
虽然我很久不跟你们联系了,但是那些在一起的年轻岁月,是我人生最大的收获。如果宴席终究会散,我们就保留着这份美好的回忆,为青春祭奠吧。
你们都应该生活的幸福,我也感到了幸福。
给你时间考虑想要什么(四)
“我好累,林清,带我回家吧。”
“好,回家,回家。”林清伸手去牵她,张明蔚的腿还是发软,试了几下也没能站起来。他安慰地笑了下,一手伸到她的腿弯儿下,一手搂着她的肩,把人打横抱上车。
只是那几步,他都觉得走得艰辛。
一路上张明蔚不讲,他也不问,心事重重又闯了一个红灯。到了家张明蔚还是什么都不说,他可有点沉不住了,却还是不敢问。仔细看着她每一个动作,生怕惊扰了她。
大衣的扣子脱落三颗,还有两颗荡啷在衣服上。毛衣的领子变了形,松松垮垮的歪在那。但是其他的衣物还都完好,裤子上除了扣子有点松动,其他问题都没有,也没有过多的皱褶。
他观察仔细,谨慎推离,想,至少,这样证明没有发生太严重的事,可到底怎么了?张明蔚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让人不知如何下口,只能跟着她手足无措的转悠。
浴霸打开,张明蔚把热水器也弄好,林清还在那里看着自己,她说:“我没事,你别傻站着啦。”紧紧的拽着衣服回头微微一笑,“去给我看看弄点什么吃的,还什么都没吃呢。”
点点头,发现张明蔚停下所有动作,他只好转身去厨房煮方便面。水在火上烧着,他不放心,又折回来到卫生间门口看看。手举到一半就狠狠的握住、垂下,再转身回厨房去。
热水咕咕冒泡,葱花翻滚。林清把面下进去,扰得心神更是不宁。他听见了,尽管她那么隐忍,还是没能完全淹没在水声中。他知道,她,哭了。
水声没有了,张明蔚穿着林清的大毛衣出来吃面,她知道林清想问却又不敢,干脆就装傻到底。吃完面就说:“我困了,你收拾一下吧。”
“行,你先躺着去吧。”拍拍她湿润的头发,转身去刷碗。
等他收拾好东西回来,张明蔚已经关了灯躺在床上。林清抹黑脱了衣服,钻进被窝。他没打算碰到她,所以动作轻轻的。可是他刚躺稳,张明蔚就一个翻身窝进他的怀里。
“明蔚……”晚上观察她的神情,连眼睛的红色都那么自然,她控制的很好,现在……
“睡吧,实在的太困。”她眼皮都没太,只是在他怀里寻找个舒服的位置。只有这样,她才能排解心口的闷气。
林清安静的抱着她,她身体冰凉,头发还有些湿腻,透过指尖传来的是阵阵战栗。
真的,她并不打算瞒林清什么,只是这些话无从说起,要怎么开口?
“一早上你忙什么呢?”林清揉揉眼睛,看张明蔚在厨房里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