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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的脸与自己越贴越近,师盈也闭上眼,温顺的体验两唇相接的甜蜜时刻。
秦舞阳用舌尖慢慢的描绘着她的唇型,又钻入她双唇间舔着她的牙,师盈身体轻颤着,微微启开了紧闭的牙关,秦舞阳的舌立即趁虚而入,缠上了她的舌尖,纠缠吮吸。
师盈生涩的承受着他的吻,随着他的舞动而舞动,这么惊心动魄的激情让她不由得目眩神迷。
虽然投入的感受着师盈的甜美,享受着爱情带来的喜悦,温香软玉在怀,尽管他的身体不可抑制的需要灵与肉的共鸣,但秦舞阳克制着自己的欲望,一只手撑着自己的体重,一手规矩的搂着师盈的腰。师盈是他的宝贝,他们是要过一辈子的,除非她愿意,他不会让她在亲热这个事上让她有被强迫的感觉。
一个悠长的吻后,师盈依偎在他的怀里,虽然进展好像快得有点超出她的预期,但秦舞阳的自制让她有被尊重被珍视的喜悦。
秦舞阳把被子盖在她身上,两人絮絮叨叨的说着话,间或的秦舞阳会低头吻吻她,说几句情话。
刚朦胧的有些睡意,秦舞阳就摇醒了她,已经三点了,师盈起身洗漱完,秦舞阳拎着行李,开车送她去车站,先买了五一的车票,再进到候车室。
师盈坐在椅子上,秦舞阳买来了热腾腾的玉米棒和茶叶蛋,还有奶茶,“先吃上点东西,过会饿了再吃点零食充饥吧。”
还一点不饿,但热乎的茶饭总比零食的味道来得好,师盈勉强自己喝了点茶吃了个玉米。
拿餐巾纸给她擦嘴,秦舞阳又把垃圾扔到垃圾箱去,回来坐在她身边,怜惜的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你都没怎么睡呢,车上能闭眼睡一会就睡一会,我快到点时会给你打电话提醒你的,但是你也警醒点,别睡得太死,车上人多也杂,注意安全,有事随时打电话。”
听着他细细的嘱咐,师盈点着头,无言的依偎着他,似乎在他面前,她又回复成孩提时候的模样,变得依赖变得孩子气享受他无微不至的照顾和服务,就象在父母面前一样。
秦舞阳摸着她的头,安抚着她,“三天后我们又能见面了,只分开三天,啊?听话哦。”因为相见太美好,离别便很煎熬。
师盈点头,也是月底了,部门结帐会很忙吧,估计有些人会趁乱浑水摸鱼,回去忙三天,再来这里陪他。
在他身边时是脆弱而娇滴滴的,上了车,师盈又恢复成标准白骨精的形象,冷淡而疏离的在座位上看小说杂志一直到下车。
坐上来接站的师永兴的车,回到家和父母说了会话,给秦舞阳打了个电话报了平安,师盈倒头就睡。
晚饭时丁月敏蹑手蹑脚的开门看看,见她还睡着,又轻轻转回身合上门去吃饭。
师永兴说;“还睡得很熟呢?你不听她说昨晚在唱歌嘛,年轻人玩得晚,大早上上车路上又没得睡,肯定累,就让她睡着吧,留点菜,待会她什么时候醒了什么时候吃。”舞阳这个年轻人品性还真不错,人也仔细,还给他泡了药酒,这不,他已经倒了一小盅在喝。
丁月敏吃着饭,“嗯,小秦他人是蛮不错,就是太远了点,你看,去一趟不说耽误一天班吧,人也累得够呛。”
“那他不是在努力嘛,以后过来这里工作了就好了,刚开张就有生意了,小年轻像他那么上进又有运气的难得。”师永兴对秦舞阳是很满意的。
丁月敏瞪了他一眼,“人家给你泡个药酒就把你给收买了,真是吃人家的嘴短。”
“哈哈,”师永兴也不在意,“那要人有心才会记得,你看我们那些熟人里有谁家的女婿这么体贴入微的?一个都没有!而且你看他连卡都给了盈盈,还不是个有心的?”他咪了口酒,“现在的人都现实,这么大方的把自己的身家交给女朋友,不是爱得极深,就是他脑子被门挤了,秦舞阳肯定是第一种原因。”活到自己这个岁数,看人自有自己的眼力和独到之处。
因为心疼女儿,丁月敏挑着秦舞阳的刺,“那是他狡猾,咱家是那种见钱眼开见利忘义的人家吗?他的卡放在我们这,就跟放银行一个样,还一举赢得了你们好感,还有,咱盈盈去的时候不是掏箱底拿了好些东西过去吗?咱可没白吃白喝他的,真算起来,花的不比他少只比他多。”
师永兴笑着给她夹了筷菜,“谈恋爱不能计较那么多,感情要紧,金钱是次要的,我是觉得舞阳真的不错,我喜欢他的坦率、他的努力、他的行动力和他的责任感。”终有一天他们将老去,把女儿交给这样的一个年轻人,他能安然的闭眼。
作者有话要说:
☆、好意
师盈补眠的时候,孙美欣在忙婆婆五七的事,既然杨毅预先有给钱,她自然是按全套礼仪操办。请的道士已经在唱念做打,要用的鞭炮、毛巾、纸元宝、祭祀用的餐盘饭食等也早早就准备齐了,至于待客的宴席就选在小区门口的小饭店。
杨翼是下午到的,只比亲戚们早来一步。和孙美欣见了面也没有旁的话可以说,问了问准备工作做得如何,就像亲戚似的走到一边和别人喝茶聊天。
等亲戚们也都来了,道士敲打过头场,大家移步去了小饭店,早早的用过晚饭,每个人从道士手里领了一支香,去当初送灵车的地方接亡灵。
孙美欣牵着儿子的手,走在前头,杨翼和小姑子走在她们后面,到了小区门口的马路边,把手里的香插在路边的绿化带的泥里,重新点燃了一把香,每个人又分了一支,孙美欣叫了声,“妈妈,你回家来哦。”听见身后的小姑子带着哭腔也说着同样的话,一群人又往回走。
到了楼下,杨翼站在绿化带旁打电话,孙美欣也不去理他,进了屋,婆婆生前的房间里,已经布置好了一桌酒菜,孙美欣在两个空酒杯中斟上些酒,拜了一拜,如果婆婆有灵,希望她保佑孙子平安健康聪明孝顺!
道士又开始敲打,杨翼端着餐盘随着道士手中的幡在那里磕头,孙美欣在屋子里忙活,各司其职。只有到了要一起拜祭的时候,他们才走到一起去或站或跪听着道士的指挥祭拜亡灵。
等到所有的超度法事做完,已是深夜,孙美欣招待了道士们一顿宵夜,把帐算给他们,简单的收拾了下,看杨翼和小姑子在说话,她不卑不亢的说:“明天一早还要送孩子上学,那我先回去了。”
杨翼探头看了睡眼惺忪的儿子一眼,“嗯,回去吧,注意安全。”
他没有一丝要起身的意思,孙美欣也根本没指望他,还是小姑子说,“出租车叫了吗?”
“叫了,马上就到小区门口,那我们先走了。”孙美欣头也不回的带着早就瞌睡得不行歪在沙发上睡了一觉的儿子打车回家。
看着她们娘俩出门,妹妹问杨翼,“你不回去吗?就算不回去怎么也不送送她们?”
杨翼看了眼时间,“我待会回宾馆住,她在宾馆等我呢。”情人一定要跟着来,他也没办法。
妹妹有点恨铁不成钢,“你真是……,你怎么什么都由着她呀?不是说她老公快出来了吗?”
“快了吧?据说是五月中旬吧。”想起这个杨翼也有点烦,情人的老公是个混混,已经关进去好些年了,所以他们在一起很是自由快活,但他如果一出来,情人的好日子估计也要到头了,所以这一段情人特别粘他,到哪都要跟着。
“哥,不是我说你,如果你真觉得那女人好,你也想想清楚,别再拖着孩子她妈,她一个人既当爹又当妈的也辛苦!何况小孩越来越大了,你不觉得他和你很生疏吗?这一晚上根本没接近你。”妹妹苦口婆心的劝说着,“你现在年纪也不小了,难道真一直这样混下去吗?”
“她爱玩坐不住家,当老婆不合适,”杨翼烦躁的抽着烟,“只是我们在一起那么久了,总有感情,我不好不管她。”这么多年一个人在外,虽然情人不是个会操持家务的,但至少也给了他一个女人所能给的全部温暖和温情,给了他一个家。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能对家里的妻子儿子好点呢?那个女人,你很对得起她了,一套房子多少钱?你还对她千依百顺,可你这些年给过她们娘俩什么?”妹妹简直要骂人,“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杨翼垂着头,“她也不容易,这么多年跟着我,连个孩子都没有。”这一次她跟着来,还买了好几套给自己儿子的衣服,她的意思他明白,但这是不可能的,先不说孙美欣会否同意离婚,就算离婚,她肯定也不会放弃儿子的抚养权的,而他自己也不想让孩子和他母亲分开,情人的性情不是他理想中的妻子和孩子母亲的样子。
“那是她那老公让她生不了孩子的,关你什么事,真是!你自己想清楚吧,以后别后悔就成。”妹妹不想再和不开窍的他多说。
道理他都明白,可是对着哭泣的情人,他还是会心软。第二天,忙完了五七的所有事宜,杨翼还是拿出了那一袋子小孩衣物给孙美欣,“这是她买的,也不知道合适不合适。”
给亲戚们的回礼都送了,把剩下的水果什么的清理了下,分成几个小袋子,给同楼的几家邻居分了分,孙美欣刚洗完手,看见杨翼递过来的衣服袋子,冷冷的瞅了他一眼,当初她们也曾经过过招,无奈自己完败,现在自己也退回到孩子他妈的位置了,她倒好,装贤惠都装到她家门口来了!“不谢,我儿子的衣服很多,用不着她二妈闲吃萝卜淡操心。”
杨翼沉默了下,“她也是好意,你别想多了,衣服买都买了,能穿就穿吧。”已经买了,总不能扔掉吧?
“她好意?哈哈!杨翼,她用着我的老公,现在还妄想用我的儿子,你觉得她是好意?”孙美欣攥着拳,手指直抠入掌中去。是她太宽容了,以至于他对她没有一点尊重,由着别人爬到她的头上不够,现在手还想伸到她的家里来。
杨翼看着她隐忍到扭曲的面容,叹了口气,“她只是喜欢孩子,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是不应该买衣服的,也许她是在试探他的态度吧?同时也试探美欣的态度。
“哼!喜欢孩子?”孙美欣皮笑肉不笑的冷哼了一声,“杨翼,你别睁着眼睛说瞎话,这样有意思吗?穷寇莫追,我都已经让到底了,你们还非得逼死我啊?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别欺人太甚了!”
看着眼前碍眼的袋子,她随手操起一旁剪纸锭的剪刀,“好啊!既然她那么好意,我不妨做个恶妇!”扯了件衣服出来,挥舞着剪刀三下五除二,很快就剪成了一滩碎布,不屑的把所有的衣物都扔在地上的碎布旁,“这样你满意了吗?”
“你……”杨翼去夺又来不及,而且跟个女人抢夺也有失绅士风度,只好遗憾的对着地上的衣服说,“不要就不要,你这又何必。”
“何必?”孙美欣冷笑,“她得了你的欢心就该知足,想得我儿子?麻烦她照照镜子,在外边是她的地盘,到了这里还想欺负人没那么便宜的事!如果想让儿子更讨厌你,你下次尽管拿过来!”
小姑子从房间里出来,“怎么了?你们闹什么呀?”两个人这么过不到一块还这么死拧着有什么意思啊?
孙美欣扔下剪刀,“你问他,我去上班了。”看也不看杨翼,转身就出门。
她怎么会有眼无珠,喜欢上这么一个绣花枕头一包草的男人呢?还这么念念不忘守了这么多年,真是犯贱!
时间已是下午的一点,到了公司门口,她气得手还是在发抖,慢慢的下了车,走进办公楼,看见师盈正好从办公室走出来笑着同自己问好,她忍不住热泪盈眶,“师盈……”原以为自己能憋住的情绪在看见她亲切的笑容时霎时漫延开来。
“怎么了?哎,美欣,别难过啊!”看着她泪如雨下,师盈急忙搂住她的肩,脑子飞快的转念着,带她去自己办公室?不行,外面人太多,女将们爱好八卦,还是去食堂吧,现在空无一人正好让她收拾情绪,她搂着她往对面食堂走去,一边安慰着,“美欣,别难过了,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和我说,说出来就好了,别愁坏了身体。”
扶着孙美欣在食堂坐下,又把桌上的餐巾纸拿过来给她,师盈安静的不断拉着餐巾纸放在她手上。
孙美欣耸动着双肩,把脸埋在臂弯里无声的痛哭着,所有的前尘往事都涌上心头,她满怀喜悦的和他结婚开始新生活,他却无所牵挂的在外养起情人;她辛苦的养育儿子,他和情人寻欢作乐;她带着儿子找过去要挽回婚姻,他肆无忌惮的和情人同住;她孤零零的生着病,他纵容着情人耀武扬威;她一个人拉扯着孩子支撑着家庭煎熬着岁月,他和情人肆意挥霍着金钱与青春……她已经遍体鳞伤,就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