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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我!”高铭也放下酒杯对柳下惠道,“如果柳大夫你开诊所有什么需要的,一通电话,我高铭在所不辞!”
“还有我,还有我!”乔璐璐也不甘落后的对柳下惠道,“只要柳大夫你需要,也可以随时找我!”
乔母在一旁笑道,“你能帮上什么忙?”
“我决定了!”乔璐璐立刻站起身来,对乔母和乔志年道,“爷爷,妈妈,我决定去报考医科大学!”
“好,好,好!”乔志年满意地不住点头,“就应该这样,你爸爸没有学医,一直是我的遗憾,现在璐璐学医了,我乔志年死而无憾了!”
乔母连声道,“爸,你喝多了!”
乔璐璐也连声道,“爷爷,你要长命百岁,我以后还要进研究所,和您并肩作战呢!”
乔志年乐呵的连连点头说好,随即道,“是啊,怎么我也要看到我们家璐璐嫁人啊……”
乔璐璐闻言脸上一红,高铭看的不禁有些发痴。
柳下惠看着乔家一家老少,心中不禁有些感怀,自己不知道何日才能和监狱中的老父团圆呢。
酒席散后,乔志年因为太开心了,喝的有点高了,让高铭和乔璐璐去送柳下惠。
高铭开车送柳下惠去了火车站,握着柳下惠的手,“柳大夫,有缘再见,我和老师的心愿一样,希望有招一日,我们能在研究所里共事!”
柳下惠笑着和高铭握了握手,没有回答高铭的问题,上了火车后,乔璐璐在站台朝着柳下惠挥手道,“等放假,我和铭哥哥去古阳看你!”
柳下惠朝着站台的高铭和乔璐璐挥手告别,“我在古阳等着你们!”
……。
火车开动,柳下惠坐在座位上,这时见车厢尾处,正朝着这边走来一个人,柳下惠心中顿时一动,不就是自己同宗的姑姑柳海娜么?
柳下惠想着立刻朝着柳海娜招了招手,“柳老师,你也回古阳?”
柳海娜也没料到会在火车上遇到柳下惠,先是一愕,随即笑着朝着柳下惠走了过来,“是啊,要是知道你也回,就约好一起了!”
柳海娜说着坐到柳下惠的对面,岂知刚坐下,就有一个男人走了过来,“小姐,这是我的位置!”
柳海娜说了一声抱歉,随即将票拿了出来,对那男人道,“我和你换一下位置吧,我朋友刚好坐在这!”
那男人看了一眼柳海娜,又看了看柳下惠,这才拿出票和柳海娜换了票。
柳下惠自从知道了柳海娜和自己的宗氏关系,总觉得见她有些别扭,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随口问道,“伯母还好么?”
柳海娜点了点头,“挺好的,不过我妈听冷记者说你爸爸入狱的事,还特地吩咐我有机会要去监狱看一下你爸呢!”
柳下惠心中一暖,虽然是出了五福,没有什么血缘关系了,但毕竟是柳姓宗氏的,让柳下惠多少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亲人温馨感,“伯母有心了!”
柳海娜这时问柳下惠道,“对了,我妈说当年也听说过你爸『药』厂的事,不过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而且那时候我们家的家境也不是太好,加上后来我爸病逝,也一直没有机会去古阳探望你爸!”
“没事!”柳下惠笑了笑,“谁家里都有自己的难处,可以理解!”
柳海娜这时对柳下惠道,“我妈说,当年杏林春的『药』在省里很出名的,居然吃死了人,说什么她都不信!”
“为什么这么说?”柳下惠心中一动,暗道莫非柳海娜的母亲知道些什么,连忙道,“制『药』过程出现偏差也在所难免,可能是我爸他们当年疏忽了吧!”
柳海娜摇了摇头对柳下惠道,“我妈说,虽然我们这一宗没有学医,但是毕竟也是柳氏后人,多少也是知道一些的,杏林春的『药』很有讲究,从你太爷爷那一辈开始,就没有出现过问题,而且你爸是专门学『药』的,这种错误不应该发生才是,况且制『药』不是做出来就立刻投入市场的,肯定要经过无数的实验的,难道实验过程中就没发现问题?”
柳下惠心中暗道,是啊,自己这次在军区研究所,研究一个新菌体都如此的麻烦,要不断的实验,从菌体自身的实验,再到动物身上,最后再在病人身上活体实验,多复杂的过程。
既然程序如此的复杂,自己父亲开『药』厂了,肯定不会如此大意的,怎么会吃死人呢?
除非当年也有一个和卢峻笙一样的人,在暗中捣鬼,柳下惠想到了这里,脑子里立刻就想到了粱湛来。
柳海娜见柳下惠没有说话,立刻对柳下惠道,“不好意思,我是不是不该提及以前的事?”
“没事!”柳下惠笑着摇了摇头,“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对我很有用!”
卷二入世第209章传人
一路上柳海娜还告诉了柳下惠一些她母亲知道的情况,不过毕竟她母亲毕竟没亲身经历,也是道听途说,真伪难辨,也只能仅供柳下惠参考而已。
等到了古阳火车站,听到广播里说到站了,柳下惠这才和柳海娜起身下车,出了车站,柳下惠问柳海娜道,“柳老师是回学校么?一起吧?”
柳海娜对柳下惠道,“我还要回住处一趟,暂时不回学校!”
柳下惠帮着柳海娜拦了一辆出租车,送她上车,柳海娜打开车窗对柳下惠道,“等你哪天去看伯父,告诉我一声,我和你一起去!“
柳下惠笑着朝着柳海娜挥了挥手,当作是答应了,心中却在暗道,自己父亲还不知道哪天才能见自己呢。
柳下惠正想着,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看了一眼是陈煦的号码,心中一动,立刻接通了电话。
电话刚通,就听电话里传来的居然不是陈煦的声音,而是另外一个男人的的声音,“柳大夫,欢迎你回古阳!”
柳下惠一阵诧异,这时才响起这个声音来,“梁总?”
“我是粱湛!”粱湛在电话里对柳下惠道,“听说柳大夫在省城军区研究所里,研究了一款专门针对肠球菌败血症的新菌体……”
柳下惠闻言心中一动,这个消息不是还没有发布么?粱湛怎么这么快就收到消息了?
柳下惠想着连忙对着电话道,“这个消息梁总是从哪听来的?”
“哈哈!柳大夫不要担心,我的消息来源绝对正道!”粱湛在电话里笑道,“我粱湛不会做那种偷鸡『摸』狗的事,军区研究所里是不是有一个叫卢峻笙的大夫?是他暗地里向媒体爆料的,我在媒体有些朋友,卢峻笙虽然说的这个新菌体百无是处,但是我依然很感兴趣……不知道柳大夫有没有时间,我在酒店为你摆了一桌酒宴,专程为你接风洗尘!”
“接风洗尘?”柳下惠闻言也笑了,“只怕是另有目的吧?”
“什么事都瞒不过柳大夫你!”粱湛笑着对柳下惠道,“上次我已经让小陈去找过你了,也说明了目的,我们湛天集团也有一个研究所,所以希望柳大夫你能加入,加上我们梁柳两家的交情,我是真心希望柳大夫你能加入啊!”
“我要做什么,梁总也很清楚!”柳下惠一口拒绝道,“我现在的唯一目标就是重开杏林春,其他任何事我都没有兴趣!至于那个接风洗尘酒就算了,梁总还是自己喝吧!”
粱湛在电话里对柳下惠道,“世侄啊,看来你对我的误会很深啊,我觉得我有必要和你解释一下当年的事!”
“不必了!”柳下惠对粱湛道,“我还有其它事要忙,有机会再联系吧!”
柳下惠说完挂了电话,却没有想粱湛邀请自己的事,而是想着卢峻笙将新菌体研究爆料给媒体的事,立刻给乔志年打了一个电话,不过乔志年中午喝的太多了,至今也没醒。
柳下惠只好先打车回了阳湖学校,路上柳下惠又在想另外一件事了,拿出了包里的那本《天脉神针》针谱来,脑子里顿时又出现了一个人的影子,心想,一会问问她有没有兴趣学针灸的。
回到阳湖学校,柳下惠站在学校门口,心中一阵感概,又回到这里了,不想来古阳也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柳大夫,回来了?”门口保安室里的张子轩这时打开了窗户,朝着柳下惠挥了挥手,待柳下惠走近后,立刻递上一根烟,帮着柳下惠点上。
柳下惠抽了一口后,还是掐灭了,随即看了一眼张子轩,对他道,“张哥,我看你脸『色』有点不对,烟还是少抽吧!”
“我抽的不多!”张子轩吸了一口,笑着对柳下惠道,“你也知道做我们保安的,经常要日夜颠倒,有时候值夜班,没这玩意,夜里真的难熬啊!”
柳下惠认真地看着张子轩,随即伸手握住了张子轩的手腕,给张子轩号了一会脉后,这才道,“张哥,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吧!”
“柳大夫!”张子轩知道柳下惠的医术,听柳下惠这么一说,顿时脸『色』一动,连忙掐灭了香烟,“我不会是有什么了吧?”
“我看你脸『色』气血不足,言语中喉咙干涩,脉象显现你的肺可能有点问题!”柳下惠直言对张子轩道,“听我的,还是去医院看看,最好做个全身检查!”
张子轩冷汗都被柳下惠下出来了,自己是个老烟枪,也知道抽烟的后果是什么,但是还真没想到有朝一日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这时一听肺部出了问题,脸『色』顿时蜡黄,“我不会是肺癌吧?”
张子轩问完立刻想到近期的确经常咳嗽,而且舌苔发苦,越想越觉得是,连忙一把拉住了柳下惠的手,“柳大夫,你可不能吓我!”
“根据脉象看,应该还没那么严重,不过你要是不去注意,就算现在没有肺癌,也是迟早的事!还是去医院看看吧!”柳下惠拍了拍张子轩的肩膀,随即看了一眼桌上的烟盒,“那玩意能不抽就不抽了吧!”
柳下惠说完进了学校,路过警务室的时候,看了一眼里面,没看到杨然和徐伟康,走进医务室的时候,只有尹护士在,翁贝茹也不在。
尹晗此时正在医务室里整理着资料,没注意柳下惠回来,柳下惠在门上敲了敲,这才转头看来,一看是柳下惠,立刻笑道,“柳大夫,你回来了?”
柳下惠笑着进了医务室,“翁大夫人呢?”
尹晗连忙道,“有个女生身体不太舒服,小茹姐去女生宿舍给她打点滴去了!”
柳下惠哦了一声,点了点头,又问道,“警务室里怎么也没人?杨然和徐伟康呢?”
“哦,你还不知道吧?”尹晗连忙对柳下惠道,“他俩被调回警局了,然然姐不想调回去,这几天都在市局里申请留校呢!”
“调回去是好事啊!”柳下惠诧异道,“她倒是愿意做校警?不符合嫉恶如仇的杨大警官个『性』啊!”
“谁说不是呢!”尹晗连忙道,“我听小茹姐说,然然姐当初才被调来学校做校警的时候,还很不愿意呢,现在倒是不愿意走了!真奇怪!”
柳下惠想起了在省城的江东饭店里,杨然问自己的问题,心中似乎明白了什么,干笑了两声,没有说话。
这时翁贝茹从外面进了医务室,刚进门就听尹晗道,“小茹姐,柳大夫回来了!”
翁贝茹看了柳下惠一眼,“省城还好玩么?怎么不多玩一阵子?”
“本来是想多玩玩的!”柳下惠笑着对翁贝茹道,“但是一想到古阳还有翁大夫和尹护士两个大美女在,就马不停蹶子的回来了!”
尹晗听柳下惠这么说,立刻笑道,“那是马不停蹄!”
柳下惠笑道,“蹄子不就是蹶子么!”
翁贝茹也是一笑,没有说话,走到医柜前将东西放下,这时却听柳下惠道,“对了,翁大夫,你对中医了解有多少?”
“中医?”翁贝茹这时脸『色』一动,“我知道很多中医的东西,只是不精通而已,之前不是也给你打过几次下手么?为什么这么问?”
柳下惠又问道,“如果我想教你一套中医的针法,你愿不愿意学呢?”
“针法?针灸么?”翁贝茹诧异地看着柳下惠,“之前我听你说过,你的针灸不是不外传的么?”
“那都是老黄历了!”柳下惠笑着对翁贝茹道,“老古董才讲究什么门派之分呢,如果你有这个天赋,我教给你,这个世上就又多了一个会针灸、能救人的中医大夫了,这是好事啊!”
翁贝茹半信半疑地看着柳下惠,“你说真的?”
柳下惠一脸正经地看着翁贝茹道,“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么?”
翁贝茹还是有些诧异,怎么柳下惠去了一趟省城,回来就找自己学他的针法了?
翁贝茹想到这里,心中一凛,难道柳下惠的绝症还没有好?他这是在给自己的针灸手法找传人呢?
柳下惠自然不知道翁贝茹的想法,见翁贝茹没有说话,立刻道,“你不说话,我可就当你是答应了!”
尹晗也没有想那么多,立刻对翁贝茹道,“小茹姐,柳大夫的针灸那么厉害,他肯教你,是你的福气啊!可惜我太笨了,不然我都想学呢!”
翁贝茹心中依然还在犹豫,如果柳下惠真是想要在临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