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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耍自己呢?
这还没完,柳下惠拿着手机立刻给李元志打过去了电话,等电话通了之后,立刻对李元志道,“喂,我柳下惠!”
“哦,柳大夫啊!”李元志一听是柳下惠的声音,立刻笑道,“你可真是难得给我打电话啊,我前一阵子在外面出差,刚回来就听说你开诊所了,还准备等手里的事忙完了,去你诊所坐坐呢!”说着又问,“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哦,你们单位的高瑜想和你说话!”柳下惠对李元志道,“他说你手机关机了,我就试了试!”
“高瑜?”李元志一阵诧异,想了半晌也没想起来是谁,“哪个高瑜啊?”
“我让他和你说话!”柳下惠立刻将手机递给了高瑜道,“可能李科长又开机了,你们聊吧!”
高瑜脸『色』一阵尴尬,手机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这时看了一旁翁贝茹看着自己,立刻拿过了手机,冲着电话里道,“喂,李科长,我是高瑜啊!这么晚给你电话真是不好意思!”
“你谁啊?”李元志满心诧异,名字不熟,声音也不熟,完全想不起是哪个高瑜。
“哦,我爸是高达!”高瑜只好对李元志道,“劳动局的副科长高达!”
“高达?”李元志还是没什么印象,心中暗道,劳动局的哪个副科长?现在副科级的干部一抓一把,自己怎么可能都认识?
李元志索『性』也不想了,只觉得是柳下惠让他和自己说话的,肯定是有什么事吧,立刻问道,“哦哦,高副科长的公子啊,到底什么事,你直接说吧!”
“哦,没什么大事!”高瑜一听李元志认识自己的老爸,顿时又来了精神,立刻道,“我一朋友开了一个中医馆,但是没『药』材供应,所以想请李科长你帮帮忙!”
“你朋友?”李元志一阵诧异,暗道你朋友开中医馆,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凭什么帮忙?随即心中一动,立刻道,“你说的朋友,不会是柳下惠吧?”
“啊?”高瑜一阵诧异,随即一想也是,柳下惠有李元志的电话,不可能不认识啊,那还要自己帮什么忙,但是话却不能这么说,只好道,“是,是,能帮忙不?”
“没问题啊!”李元志立刻对高瑜道,“你把电话给柳大夫,我亲自和他说!”
李元志心中却在诧异,柳下惠要找自己帮忙,干嘛还要通过自己完全不认识的高瑜?
“行,你肯帮忙就行,改天我让我爸请你喝酒!”高瑜对着电话里的李元志说了一句,随即冲着翁贝茹得意的一笑道,“我说分分钟搞定吧?”
翁贝茹早看出了事情的关键,人家柳下惠自己在『药』监局就认识人,自己似乎有点多此一举了,听高瑜这么说,也只好陪着高瑜笑了笑。
高瑜将手机递给柳下惠,柳下惠拿着手机对李元志道,“李科长,那就麻烦你了!”
“柳大夫,你太客气了!”李元志对柳下惠道,“不过你找我帮忙,干嘛找别人?”
“哦,没什么,就是有些人有点看不起人!”柳下惠对李元志道,“所以就借着你的电话,让他出一点洋相而已!”
“行,这事我给你解决!”李元志对柳下惠道,“我先给你联系几个『药』材商看看,对比一下那间的最公道,我明天再给你电话!”
柳下惠对李元志道,“那先行谢谢了!”
李元志连忙对柳下惠道,“柳大夫,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命都是你救的,这点小事不算什么!那就先这样了,不妨碍你教育不懂事的小青年了!”
高瑜再傻也听出了柳下惠的意思,脸『色』顿时一变,见柳下惠挂了电话,立刻对柳下惠道,“我说,你什么意思?”
柳下惠诧异地看着高瑜道,“什么什么意思?”
高瑜这时看了一眼翁贝茹道,“我说小茹,你都认识的什么朋友?这不是明显耍我么?”
翁贝茹尴尬的笑了笑,“他不是这个意思……”
“那什么意思?”高瑜连忙道,“行了,算我多此一举了,我走不成么?”
高瑜说着立刻起身离座,翁贝茹连忙起身想要挽留高瑜,却被柳下惠一把拉住。
翁贝茹只好坐下,对柳下惠道,“你既然认识『药』监局的人,我是不是多此一举了?”
“没有!”柳下惠连忙道,“只是看不惯你这个同学的作风,不就是靠着老子的关系进了『药』监局,在这耀武扬威的,好像什么人都不放在眼里一样!”
“他的做法的确不对!”翁贝茹对柳下惠道,“但你也不能当中让他难堪啊,毕竟他也是我同学啊!”
“他如果不是想让我难堪,他也就不会难堪了!”柳下惠立刻对翁贝茹道,“我说翁大夫,你如此秀外慧中的一个人,怎么同学都这样啊?”
翁贝茹本来好心帮柳下惠,后来知道柳下惠自己就认识『药』监局的人,心里已经不舒服了,加上柳下惠当中让自己请来帮忙的同学难堪,心情就更不好了。
但是翁贝茹一听柳下惠说自己秀外慧中,心里突然一甜,什么怨气都没有了,脸上顿时一红,“什么秀外慧中?你又胡说了!我可真要生气了!”
“别,别……”柳下惠连忙道,“让你同学难堪,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下次我任凭你同学如何羞辱我,我都争取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翁贝茹闻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随即道,“我又不是那个意思!”
柳下惠端起酒杯朝着翁贝茹道,“不管怎么说,今天还是要谢谢你,不是你提起『药』监局,我也想不起我在『药』监局还有一个朋友呢!”
卷二入世第227章同饮一江水
翁贝茹也难得有机会和柳下惠如此单独相处,和柳下惠喝了几杯后,对柳下惠道,“我最近花了几晚时间,已经将你给我的两本书都看完了!”
“这么快?”柳下惠端着酒杯诧异地看着翁贝茹,仔细看了一下翁贝茹的脸,才发现翁贝茹的确比之前清瘦了一些,“你不会是每天都熬夜在看吧?你看你最近瘦的!”
“那也不至于!”翁贝茹连忙笑道,“就是看了就收不住,想尽快能看懂,帮得上你的忙!”
“那也不用这么没日没夜的的看啊!”柳下惠连忙对翁贝茹道,“我可是花了十几年才把书里的东西给弄懂的,你不会就想着几天几个星期就想把我十几年会的东西都学会吧?那样岂不是显得我很废柴?”
翁贝茹淡淡一笑,“怎么可能,我就是想能尽快帮上你,你也不会教我十几年吧?那等我会了,岂不是四十多了?”
“其实我只是想你学一些针灸的基础!”柳下惠对翁贝茹道,“然后学针谱里的双修针法,至于其他的,你可以以后慢慢带着自学嘛!”
“双修?”翁贝茹闻言一阵诧异,随即想起了针谱里的确有一段是记载两人同时施针的文字,“我看针谱里说,双修一般很少用到,除非是特殊的病例……”
说到这里,翁贝茹心中一动,暗道,柳下惠让自己学双修针法,难道这样可以治好柳下惠的绝症?
柳下惠没有注意到翁贝茹的表情,立刻点了点头,“不错,《天脉神针》里的大部分针法我已经都融会贯通了,唯独这双修的针法,还不太会,我之前为了练习左右手同时施针,还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如果是双修的话,可能在某些需要施针的时候必须四针齐扎,但我一直找不到一个能和我一样双手施针的人……”
“那现在开始,我主要练习双手施针!”翁贝茹立刻肯定地对柳下惠道,“争取尽快学会,是不是就可以帮你了!”
柳下惠点了点头,这时看向翁贝茹,问道,“你就不问问,我让你学了,是为什么?”
“不用问!”翁贝茹立刻笑道,“反正学医对我也有好处,能帮到你固然最好,就算帮不上你的忙,我自己岂不是又多了一门手艺?说不定哪天我就在你的杏林春旁边开另外一家中医馆,专门和你抢病人呢!”
柳下惠也跟着笑道,“那感情好,从此以后世上又多了一个女神医了,不知道能造福多少病人呢!”
翁贝茹看着柳下惠一笑,嘴上没有说,心里却在暗道,“我此刻只想治好你的病,希望你永远好好的!”
柳下惠最近遇到的烦心事不少,今晚正好都借着啤酒一扫而空了,心中想想冷漠说的也对,自己自从知道自己父亲入狱之后,整个人生已经开始变得『迷』茫么。
以前虽然没有什么大志,只想开一个诊所,找个漂亮媳『妇』,养着自己的师傅沐东楼终老,虽然不算有什么志气,至少自己有一个目标。
但是现在呢,除了想重振杏林春还有点靠谱之外,其他都是空想,自己是应该好好为自己打算一下了。
翁贝茹最近心情也不是太好,综合原因有很多,最主要的还是担心柳下惠的病情,最关键的是还不能问,不知道柳下惠的病情发展到哪一步了。
不过翁贝茹见柳下惠今天还有心情耍人,说明病情并没有影响他的心情,自己的心情也就跟着好起来了,不免喝的就有些多了。
柳下惠见翁贝茹喝的差不多了,再喝下去就要喝挂了,立刻就拉着翁贝茹出了酒吧,打了一辆车送她回去。
翁贝茹本来还没觉得怎么样,在出车上颠了几下,顿时就觉得脑袋有些晕了,不自觉的将头靠在了柳下惠的肩头上。
柳下惠也没注意,这时却听身侧的翁贝茹嘴里喃喃的说道,“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同饮一江水。”
“啊?”柳下惠一时没反应过来,笑着对翁贝茹道,“翁大夫还会『吟』诗啊?”
翁贝茹这时坐直了身子,朝着柳下惠一笑,“你知道么,这句诗是我最喜欢的……”
“好诗!好诗!”柳下惠点了点头,看着翁贝茹满脸通红,知道这丫头肯定是酒后劲上来了,连忙对她道,“你好好靠着,一会就到家了!”
翁贝茹居然乖乖地听了柳下惠的话,将头枕在了柳下惠的肩膀上,双手挽住了柳下惠的胳膊。
柳下惠见翁贝茹安静了下来,这时伸手在翁贝茹的额头探了一下,感觉翁贝茹的脸『色』有些发烫,看来是酒后寒,立刻吩咐司机快点。
没一会功夫,出租车开到了翁贝茹小区外,柳下惠立刻扶着翁贝茹下了车,翁贝茹这时已经有点站不住了。
柳下惠只好一把搂住了翁贝茹的腰,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扶着她走进了小区,好不容易到了翁贝茹的楼下,这时却见楼道口走出来一人。
柳下惠根本没注意,一心想着这上楼怎么办?不会要自己抱着她上楼吧,就见面前突然站着一个人,着实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才发现居然是翁贝茹的母亲。
“怎么回事?”翁母见状立刻道,“小茹这是怎么了?”
“哦,伯母!”柳下惠立刻道,“她喝的有点高了,现在有点酒后寒!”
“柳大夫啊!”翁母也好久没见柳下惠了,加上小区里今晚路灯没开,一时也没认出来,这时认出柳下惠,立刻笑道,“那赶紧上楼吧,我给她熬点姜茶!”
柳下惠哎了一声,只好一把将翁贝茹抱了起来,跟着翁母上了楼,路上翁母还对柳下惠道,“小茹很少喝酒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哦,都是我不好!”柳下惠连忙道,“今天她帮了我点忙,我就请她喝酒了,聊的兴起,就没太注意!其实也没喝多少!”
到了翁贝茹的公寓门口,柳下惠这才将翁贝茹放下来,翁母赶忙打开了房门,让柳下惠扶着翁贝茹进了房间,一边吩咐柳下惠扶着翁贝茹去房间躺着,一边道,“我去熬姜茶去!”
柳下惠扶着翁贝茹进了房间,让她躺在床上,又帮翁贝茹脱了鞋子和外套后,这才用被子盖好,伸手又探了探翁贝茹的额头,这才准备离开。
岂知这时翁贝茹突然抓住了柳下惠的手,“别走……”
“已经到家了!”柳下惠立刻蹲在床边,对翁贝茹道,“你好好睡一觉,明天就没事了!”
“别走……”翁贝茹还是紧紧的握着柳下惠的手,嘴里又嘟囔了几声,便传来了微微的鼾声,显然已经入睡了。
柳下惠想要脱开手,不想翁贝茹依然是牢牢的握着,柳下惠无法,只好坐在床边,这时看到翁贝茹的床头柜上,有一本笔记本正打开着,随手拿起来看了看。
笔记本上记载的都是翁贝茹最近看天脉神针和医『药』古籍的心得,而且将自己不懂的地方都记录了下来,看懂的地方也都加上了自己的心得。
柳下惠放下笔记本,这时看向床上躺着的翁贝茹,心中暗道,自己找她学针法,是不是有点『逼』的太紧了?
柳下惠仔细想想后,想到自己也没怎么『逼』翁贝茹加紧学啊,她干嘛把自己『逼』的这么紧?
柳下惠正想着,翁母这时端着一碗姜茶走了进来,看到柳下惠正坐在自己女儿的床边,手还紧紧的握在一起,会心的一笑,“小柳大夫,这个姜茶,你喂小茹喝了吧!”